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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我被师尊套路了(穿越重生)——十约

时间:2021-11-08 10:48:20  作者:十约
  斐玉尘眉头紧皱,十分担忧。
  见此,君墨白抬手抚了抚他的眉,斟酌了会切入口后,缓缓道:“那对雪玉便是明远最后留下的东西,他最后一缕神识一直封印在里面。仙人没有轮回,他的肉身三百年前就死了。而那最后一抹神识在方才也已经消散。”
  君墨白舔了舔唇瓣,有些苦恼接下来的事要怎么说。
  斐玉尘揽着他,往他体内输入灵力,也不开口催。
  君墨白想了一会后,挤出一抹笑淡淡道:“我是靠着吸食天地灵力修炼成型,并不存在前生。那对雪玉带来的灵力促使我成型,我吸食了他带来的灵力,长了双同他一样的眸子,这就是因。方才我将躯体借给明远,让他自己选择如何解决,这便是果。”
  说到此处,君墨白顿了顿,伸手揉了揉眉心后才接着道:“我与明远有因果关系,因而扯进了他与天道的因果之中,所以才有了后来仙盟诸事……”
  君墨白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言辞紧措,同事情真相八九不离十。
  大抵上就是天道用分/身做局,故意让君墨白洞穿自己好放出体内布下的幻术开关,开启布局百年阵法。
  为的就是将那些半真半假的记忆输入君墨白脑内,把君墨白变成明远,那个他想了三百多年,早就混乱了长相的人。
  天道不需要君墨白同他长得一模一样,只要那双眼睛看向他的目光同记忆里的一样就够了。
  至于相貌,忘根峰上一百多年早就刻在了脑中。
  他要的不过是记忆里消散的那分美好,从来就不是要哪个人,只要给的感觉一样,又同那人有关联,就足够了。
  为了这分美好,天道谋划三百多年,甚至在刚冒出这个想法时,不惜给在自己创下的世界里待了一千多年的分/身下命令,让他一点点盯着君墨白,让他按照自己想要的人生来走。
  但君墨白不是明远,他除了那双眼睛同明远一模一样,全身上下不论相貌还是性格同明远截然相反。
  且明远残留在雪玉里的神识硬生生封印了四年气息,让天道分/身也就是当时的仙盟盟主硬生生晚了四年。
  一步慢,步步慢。
  “既然仙盟盟主是天道的分/身,他又将你当成明远看待。那当初求娶那事,他又是何意?”斐玉尘不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人。
  君墨白冷着眼猜测:“大概是试探吧,我从不如他的意,那么多年或许就这一件事让他满意。”
  井口有光冒出,一炷香的时间已过大半。
  斐玉尘望着那光,轻声叹了口气:“所以方才喊天道师尊的是明远?”
  君墨白点了了点头“嗯”了一声。
  斐玉尘又问:“那驱动洛河剑的是?”
  君墨白眨了眨眼,有些倦:“是我,明远的神识只能支撑他说出那句话。”
  斐玉尘顿了会后接着问道:“师尊是何时和明远联系上的?”
  君墨白敛眸轻轻碰了碰袖子里的雪玉,沉声道:“说来也讽刺,三百多年,明远的神识从未醒过,第一次醒来竟是因为天道方才给我们看的那些半真半假的回忆。”
  斐玉尘噤了声,在心里代入了一下明远。
  若是自己是他,若君墨白也如天道一般。为了突破身体壁垒,捡了自己,又掏心掏肺对自己好了二十年整,那么在知道真相的那刻,心里该是何种情绪。
  仅仅只是一想,心口就疼得像是要炸开。
  不由得心里酸涩。
  三百年前明远该有多难过啊,借身在君墨白身上的那缕神识压着情绪,愉悦地喊“师尊”时,又是何等痛苦讽刺。
  转念一想。
  明远神识抽离,心口脑内情绪未散的君墨白当时接管回身体时,是不是也将那种种情绪经历了一遍?
  想到此处,斐玉尘心里半是恼怒半是悔恨。
  眼见斐玉尘情绪不对,君墨白一个巴掌挥过去,气势凶,实际上也只是轻飘飘落在他脸颊的软肉上,无奈道:“被附身的是我,你瞎代入什么?”
  斐玉尘:“……”
  斐玉尘:“若不是我胡来,也不会拖累你和清远……”
  君墨白打断他道:“你和清远定死了主仆契?”
  斐玉尘赶忙摇头澄清道:“没有。是先前在藏书阁古籍里看到的,只要双方自愿,随时可解除。”声音越到后面越低,十分地虚。
  就在这时,井口的光越来越亮。只听“砰”的一声,一股气流自井口喷发而出,随后一道白色暖流从井口喷出,水珠四溅。
  君墨白快速调转位置,将斐玉尘护在怀里,边伸手招出护盾边柔声道:“回去把主仆契解了,然后好好想想你该怎么解释。”
  斐玉尘:“!!!”少不得一个月地板。
  乳白色的井水喷发了好一会以后才渐渐褪了回去。
  眼见就要回去,斐玉尘伸手戳了戳君墨白的胸口,小心眼道:“师尊,我可不可以……”
  君墨白:“不可以。”
  斐玉尘:“我还没说。”
  君墨白抬头瞪了斐玉尘一眼,十分无奈:“你是准备去戳他一剑还是踹他一脚?”
  “咳咳,我都想。”
  “出息。”君墨白嫌弃地捏了捏斐玉尘脸颊上的软肉,拽着人就要往井里跳。
  就在这时,身后一道粗重的呼吸声落入二人耳中。
 
 
第八十八章 斐玉尘:死的居然是我自己……
  那道呼吸声来得突然, 贴得又极近。
  君墨白这会虽虚弱,却也没虚弱到有人贴近而他一点感应都无的地步。他揽着斐玉尘快速往前移动,然后转过身起手隔空画了几道符文。
  金色的符文在指尖绕了几圈, 没有搜索到目标,只能重叠着立在君墨白指尖。
  斐玉尘皱了皱眉,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沉声道:“师尊,没人。”
  视线掠过地上的天道,见他姿势不变地躺在地上, 心里拽着的一口气并没有因此而松懈,反而越发的紧张。
  君墨白手一旋,符文漂浮, 围着二人快速旋转。
  “既然没打算让我们走,又何必藏头藏尾装神弄鬼。”君墨白望着天道的尸体,冷冷道。
  就见天边风起云涌,金色的木樨凭空而降。
  灵戒自发现形, 在斐玉尘的指根处灼灼发烫。
  天道的尸体随着君墨白的话落,有火从他心口处升起,红金色的火焰像是添了灯油, 火光冒起丈高。
  大火灼烧, 将温泉水面映红。
  浓烟滚滚, 水汽氤氲。奶白色的温泉水腾空升起一丈高,顶端水流滚滚, 底下水雾衔接不断。
  就见天道的脸从水中破出,人头水身,仿若怪物。
  然后泉水下泻,带着高温直逼底下二人。
  君墨白右手高抬,两指捏着个金色带红绳铃铛, 手动铃响。
  就见七八道金色的流光从铃铛口飞出,直逼天道。
  奶白色的泉水中冰棱飞出,同那金色流光碰到一块。
  气流翻涌,金色与白色在半空出互相撞击,摩擦剧烈时还能看到点点火星。
  好一会以后,金光被打散,冰棱还在不断飞出,泉水不绝冰棱不止。
  斐玉尘侧手握住长剑,挥手震碎一波冰棱后,提着剑顺着水流而上,长剑刺入温泉水中,发出“噗滋滋”声响。
  奶白色的泉水组成了天道庞大的身躯,他斜着眼看顺流而上的人,抬手间,数只由泉水组成的奶白色小龙从泉水中张牙舞爪地冲出。
  白龙四面夹击,斐玉尘抬剑反手斩下两只,侧过身时衣带被从上往下张嘴准备吞噬自己的白龙啃去一角。没等他将长剑从腋下倒刺,左手边又冲出一龙。
  四爪成钩,看架势是准备生撕了斐玉尘。
  斐玉尘撇了撇嘴,长剑一旋准备一并解决了余下白龙,结果一枚银色玉牌一闪而过,直接将余下几条白龙碎成几段。
  斐玉尘回过头冲君墨白笑了笑,张开手松开长剑,一脚踏上剑身,御剑将温泉水化成的天道身躯来回洞穿。
  天道岂能任由他如此放肆,黑着脸张口吐出一方小旗。
  血色旗帜,上头鬼气森森,只看上一眼都觉得神识像是被人用刀一点点刮开似的,一阵接一阵的抽痛。
  天道朝那旗帜喷了一口血,接着比着旗面胡乱画了几道,然后就见那旗帜漂浮了起来,黑色的灵体一只接一只的从旗帜里面冲了而出。
  斐玉尘敛眸将许久没用过的原身本命长剑抽出。
  手指点在剑身,长剑直接碎成千万,直扑那些黑色灵体。
  乌泱泱的灵体同长剑碎片交融在一块,时不时能听到哀嚎声从那些灵体口中传出。
  声音低沉,声势浩大。侧耳听,仿佛置身于无间炼狱,那乌黑的灵体就像是幽冥河中准备往上攀爬的万千恶鬼。
  他们厮吼着,挣扎着,然后被长剑碎片破开身躯归于天地。
  不知如何生,不知如何亡。
  “分~身全毁,本体被烧,就靠着一口气的你又能翻出什么天来?”斐玉尘抬手将长剑碎片拢回,从上往下对着天道的脑袋砍下一剑。
  剑气离天道面庞还有半寸距离时被凸起的温泉水截住,然后就见天道脸上挂着轻蔑地笑看着斐玉尘道:“黄毛小儿,口气还挺大。你那一身修为可都来源于我,不懂得道谢也就罢了,居然敢对我刀剑相向?”
  说到这事斐玉尘就一肚子火,本来被脑中突然冒出的原书信息坑了就很窝火,结果又被天道设计着吸食了灵月潭全部灵力。导致他判断错误,真以为原书打算把君墨白写死,一时头脑不清,造成了现今局面。
  越想越气,抬手就从储物袋里掏出三颗灵元丹直接送入嘴中,一把咬碎吞入腹中后,庞大的灵力于识海内卷起层层风暴。
  斐玉尘闭上眼,悬浮于半空中。脚下长剑与手中长剑于身前身后竖立。
  蓝金色的灵力于手心中汇聚,灵力化链同时将两把长剑链接。
  温泉水一滞,逼得藏身在泉水里的天道现身。
  金色长衫才脱离温泉水,两把带着浓厚灵力的长剑一左一右攻向天道。
  光影交接,天道硬生生抗下了攻击,反而是出招的斐玉尘被余波震得往后直退。
  底下盯了许久的君墨白,瞄准时机将嘴里的灵元丹咬碎,手指洛河剑一剑刺入天道胸膛。
  接着一个起跳接住了往下摔的斐玉尘。
  再然后脸色一白,“哇啦”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见此斐玉尘脸色大变,给君墨白喂了粒丹药后直接交换了位置将人揽入怀里。
  天道看着胸口上插/入的洛河剑,突然就想到了很多年以前,明远还是少年模样时,捏着玉简皱着眉认真看着的样子。
  看得那么的认真,仿佛要将玉简看出一个洞来。
  他觉得好笑,几步走上前揉着明远的脑袋问他:“怎么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哪里看不明白,为师给你讲讲。”
  明远抬头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然后摇了摇头嘟嘟囔囔道:“没有不明白,就是……就是……”
  这模样让天道起了好奇心,他撩开衣摆坐在一侧“嗯?”了声。
  小明远将玉简一卷,站了起来冲天道行了一礼,接着抬起头握着拳信誓旦旦道:“师尊等我,待明儿我用这御风术给你弄点好东西。”
  说罢也不等天道问他口中的好东西是什么,已经跑没影了。
  好在明远从不信口开河,他说第二天就是第二天。
  第二天大早,天还没大亮。
  明远就拿着一尾烤得看不清是什么品种的鱼敲响了天道的房门。
  他将插着鱼的木棍塞进天道手中,有理有据道:“书上说‘唯饱食方可力做’,徒儿觉得甚是有理。且昨日十三师兄给我盛两碗米饭后也和我说‘小师弟吃多些才能好好修行,争取早日结丹。’,可见修行之人不贪口腹之欲是有争议的。”
  这年明远才十岁,堪堪入道修仙。
  早些年为了调养身子,天道给他天南地北物色药食,都是顶尖食材,拿回来后用灵液浸泡一晚上以后第二日再用小火细细煨了,吃上一口,能回味好多年。
  明远正处于入体阶段,还不能辟谷。这几年身子养好了,天道就不怎么给他天南地北搜罗食材,怕他到时候贪欢耽误修行赶不上计划。
  因而每日到了点,明远就乖乖下了丹桂峰,去入外门弟子食堂那打饭食。
  他的十三师兄是个妙人,走食修道路,每每看到明远,都要给他盛上许多饭菜。
  因而在明远心底,吃饭也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所以给十分重要的人弄吃的就更是十十分重要的事。
  如此一想,十分有理。
  因而他看着天道时,眼里满是期待。
  天道看着烤得焦黑的鱼,又看了眼满脸期待的徒弟,于是试探地将鱼往嘴边送了送。
  至少今天的鱼开膛破肚了,天道在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眼见天道咬了一大口鱼,面无表情地嚼着。
  明远期待地问:“师尊,如何?喜欢吗?”
  天道扯了个僵硬地笑,略有些敷衍道:“好吃。”
  明远闻言笑眯眯地往前凑了凑,抬手揩了揩天道嘴角,压着笑同他说:“师尊,鱼鳞黏嘴上了。”
  他凑得那样的近,衣袖里带着的木樨花香直往天道鼻子里钻。
  就像现在一样,浓烈又悠久。
  他低下头看着胸口薄剑,横刺着,头一低就能看到自己的模样。
  他低着头看着剑上模糊的人影,突然就想起来明远七岁,十七岁和二十七岁的模样。
  那样清晰明晃晃的笑,不再是只有一双眼蒙着雾气的样子。
  是鲜活的,眼里带着流彩嘴一扯就能露出几颗大白牙甜糯地叫着“师尊”的样子。
  三百多年,抛除之前幻境里残留的半真半假回忆,这是天道第一次如此直观如此清晰地看清了明远,也是最后一次。
  他想了那么多,那么长。于君墨白二人而言,不过是低头抬头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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