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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后我被师尊套路了(穿越重生)——十约

时间:2021-11-08 10:48:20  作者:十约
  君墨白抬了抬手将孔明灯勾了过来,低低“嗯”了一声。
  没想过君墨白真会将孔明灯接过,更没想过君墨白会应自己。斐玉尘直接愣了愣,随后翘了翘嘴角,兴冲冲地同君墨白讲解道:“师尊一会记得在灯上写下心中愿望哦,愿望会随着孔明灯一路飘向远方,很快就会实现的。”
  君墨白的指腹细细地摩擦着灯面,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待到了河边,斐玉尘伸手招出一根毛笔。
  奶娃娃先拿着毛笔蹲在地上给那个巨大的孔明灯写愿望。
  毛笔一挥,好大一块墨。
  奶娃娃征了征,回过头看向斐玉尘,眼里包了一包泪,将掉未掉。
  接着吸了吸鼻委屈道:“师兄,我的愿望糊啦。”
  黑色的墨水染在灯面,直接浸到里头。大黑疙瘩,晕染了好大一块。
  斐玉尘蹲下身抬手就要用灵力将墨汁吸出,奶娃娃却是先一步抓住斐玉尘的手,十分委屈:“书上说了,点在孔明灯上的墨不能更改也不能涂鸦更不能强行去除,会反噬的。”
  斐玉尘从没听过这个说法,一脸黑线地问奶娃娃:“哪本书?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说法?”
  这种说法,定然是从杂书上看来的。
  奶娃娃十分尴尬地挠了挠脸,小心翼翼地抬了抬眸飞快地看了君墨白一眼,然后趴到斐玉尘怀里,贴着他的耳朵快速又小声道:“是三十三师兄说的,三十三师兄说是在书里看到的。”
  斐玉尘哭笑不得,伸手将奶娃娃从怀里拉了出来,哄他道:“那是骗小孩的。”
  奶娃娃对了对手指,小声道:“万一呢?”
  小嘴一瘪一瘪的,可委屈。
  斐玉尘头疼地将奶娃娃手里的毛笔拿过,心虚提议:“要不师兄给你改改?把这墨迹改成一丛青竹?”
  奶娃娃一脸崇拜地望着斐玉尘激动道:“师兄居然还会画画?好厉害。”
  斐玉尘揉了揉鼻翼,坦白道:“不大会,不过可以试试。”
  奶娃娃才扬起的嘴角又瘪了下去,犹豫地看了眼孔明灯面上的墨迹,又看了看拿着毛笔的斐玉尘,怀抱希望问他:“不会比这更难看了吧?”
  斐玉尘不确定地应:“应……应该吧。”
  奶娃娃皱了皱眉,像是在犹豫。
  好一会以后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以后认命地松开了斐玉尘的手,闭着眼道:“那师兄画吧。”
  不忍直视的模样逗笑了斐玉尘,他抬手揉了揉奶娃娃的发顶,装模作样道:“小叶子如此不相信师兄呀,师兄伤心了。”
  “是师兄自己说的,小叶子没有这个意思。”奶娃娃眼也没挣地回。
  “哎,这样呀。那不如让师叔给你画?”斐玉尘坏笑着将君墨白扯进了话题。
  奶娃娃睁开一只眼看向君墨白,询问道:“可……可以吗?”
  斐玉尘点了点头,自作主张道:“你师叔这么宠你,肯定可以。”说罢扭过头冲君墨白眨了眨眼拉长了语调道:“是吧,师尊。”
  君墨白没应答,手一张一只白毫毛笔落入手中。
  他将笔尖抬起对嘴吹了吹,几步走了过去将孔明灯提起。
  晕染开的墨迹有拳头大小,正好在底端,君墨白提笔绘了几下,墨迹在笔下晕开。深一处浅一处,硬生生将不小心滴上去的墨迹改成了几块大石头。
  笔又动,竹身节节,竹叶寥寥。
  墨竹出石,好风骨。
  最后一笔罢,君墨白将毛笔递给奶娃娃柔声道:“可以写了。”
  奶娃娃高兴地点了点头,接过毛笔一笔一划写了起来。
  眼见奶娃娃讨了一副画,斐玉尘内心蠢蠢欲动。他看了眼垂眸的君墨白,将孔明灯往他手边推了推,然后把手里毛笔塞进了君墨白手心中。
  “我想要一支并蒂莲。”斐玉尘厚着脸皮如是说。
  君墨白紧了紧手心中还带着热意的毛笔,深深看了斐玉尘一眼以后抬笔画了起来。
  画好以后,斐玉尘手一挥,将画有并蒂莲那面换了下来。
  手指捏在灯面上,小心地将画吹了吹,然后折了折小心地放入了储物袋中。
  “师尊第一次给我画的话,怎么舍得给它放飞了。”他抬起头看着君墨白特意解释了一句。
  说罢不等君墨白作回应,快速伸手将他手心中的笔抽出,刷刷几下在用灵力补上的灯面上写下几字——愿与眼前人长相守。
  书写工整以后吹了吹,故意将字面露给君墨白看。
  他就站在灯旁,露出整齐的大白牙冲着君墨白笑,指尖一点将灯火点亮。
  拳头大小的字被灯火照亮,照入了君墨白心底。
  许多透着暖光的孔明灯从斐玉尘身后升起,一盏接一盏将天空照亮。
  斐玉尘将灯往前托了托,然后松开手将灯放开。
  偌大一灯挡在二人中间,缓缓上升,隔绝了两人对视的目光。
  待灯飞高,斐玉尘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二人的距离,他将手里的毛笔递出同君墨白道:“师尊,到你了。”
  笔尖划过灯面,斐玉尘伸长了脑袋去看。
  只见灯面金光点点,一眼过去,糊成一团。
  斐玉尘撇了撇嘴,小声哼了一声。
  待君墨白将毛笔挥散,把孔明灯放飞,奶娃娃还蹲在地上写愿望。
  斐玉尘走过去看了眼,已经写到了第七条愿望。
  “希望师尊早日归来。”
  “希望师叔能多笑笑。”
  “希望师兄心想事成。”
  希望……
  小鬼还真暖心,斐玉尘想。
  他定在原地眉眼温柔地盯着奶娃娃写字。
  君墨白站在他身后,盯着一大一小两个人看。
  看得入神,斐玉尘回过头时没来得及将视线收回,然后就见斐玉尘笑着比了比不远处一对带娃娃放孔明灯的夫妻,调笑道:“师尊,你觉不觉得我们现在相处方式和他们是一样一样的?”
  实在是太会说话了,导致中秋夜结束回苦竹山后,又一次被人拒绝在了门外。
  这一回奶娃娃没能帮助他进门,因为奶娃娃也被拦在了门外。
  院门口有颗银杏树,今年长得不是大好,人粗的树还没长出几两叶子。
  一大一小两人靠在树干上,看一眼院子再对视一眼然后极其有默契地叹口气。
  橙黄色的银杏叶落一片,两人叹一声,再落一片,又叹一声。
  本就不富裕的树,看起来更加头秃了。
  一直到年三十这天,君墨白才将院子外的防护罩收起。
  奶娃娃在两月前回了楚之秋那,于前几日闭关,据说因为体质原因,这回闭关少说得闭关个十年。
  于是防护罩收了以后斐玉尘屁颠屁颠地就进了院子,迫不及待要去找君墨白——质问他为何要开防护罩。
 
 
第九十五章 装醉的斐玉尘
  院里和之前没多大区别, 斐玉尘小心地推开门,猫着身子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待行过一角,抬起头能看到窗户时, 斐玉尘贼兮兮往里看了一眼。
  他打算吓唬吓唬君墨白。
  结果头才抬了一半,还没将脸上的表情酝酿清楚,手也只堪堪往前伸了一半。视线从窗户扫入,落在了屋内少年抬起的手上。
  斐玉尘脸色僵了僵。
  就见少年手里拿着一张黄纸,侧着脸看着君墨白嘴巴一张一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许是黄纸有什么问题, 那少年说罢立在一旁的君墨白伸手将黄纸接过,然后弯身将黄纸放在桌上,眉眼温柔地和那少年交谈了起来。
  心里有道凉风吹过, 斐玉尘十分吃味地想:“他都没有对我这么温柔过。”
  翘起的唇角,柔和的眉眼,说话时隐隐露出的梨涡。
  越看越吃味,于是抬手敲了敲窗, 扬声喊道:“师尊。”
  君墨白和少年同时回过了头。
  少年长得十分乖巧,眉眼弯弯,他站起身同斐玉尘行了礼, 然后侧过头不知同君墨白说了句什么, 接着转过身慢条斯理地收桌上的东西。
  见此, 斐玉尘小小哼了一声。
  少年将东西收好以后同君墨白道了别,走出门口时谦逊地同斐玉拱手打招呼道:“师兄。”
  声音温润, 十分好听。
  斐玉尘点了点头放了行。
  少年擦肩而过时一抹好闻的香拂过斐玉尘鼻尖,如空谷幽兰,和君墨白身上的香意外的相衬。
  斐玉尘开口道:“等等。”
  少年停下脚步,转过身柔声问道:“师兄有何吩咐。”
  “你身上擦了什么香?”
  少年一愣,继而笑了笑解释道:“敏天生带香。”
  天生带香么?
  斐玉尘皱了皱眉头, 那少年见斐玉尘皱眉忙开口问:“师兄可是有疑惑?”
  斐玉尘笑,应他道:“没,只是有些好奇。”
  少年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脑袋,“师兄若是没有其他事,敏先回去了。”
  “去吧。”
  少年离开院子后,斐玉尘干咳了两声进了君墨白屋内。
  君墨白泡了茶,屋里一股子茶的清香。斐玉尘嗅了嗅,扬起一抹笑上前讨要茶水:“师尊,口渴。”
  君墨白捏着茶杯饮了一口,并没有给他倒茶的打算。
  斐玉尘也不尴尬,抬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呡了一口后十分自然地找话题道:“师尊和刚刚那师弟说的什么?”
  语气尽量装得平淡,仿佛真就随口一问。
  君墨白抬眸看了斐玉尘一眼,接着低头吹了吹茶水热气,慢悠悠地喝了一口。
  斐玉尘抓在茶杯上的手指紧了紧,内心一阵不安,面上还要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师尊这几个月都在忙什么?怎么中秋夜回来后就锁了院子?”
  十分会找话题。
  君墨白瞟了他一眼,反问他道:“你不知道?”
  斐玉尘:“我不知道。”
  眼巴巴盯着人,十分真诚,就差把真诚二字写在脸上。
  君墨白气笑了,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不知道?”
  斐玉尘心下十分纠结,听这语气,若是说不知道,肯定又要被丢出去。好不容易进来了,他可不想又被拒在门外好几个月。
  说知道吧,好像被丢出去的概率会更大一些。
  于是低下脑袋用喝茶来掩饰尴尬。
  茶水入肚,有段文字从脑中浮现。
  斐玉尘敛眸消化了下信息,大概内容就是君墨白这人按照设定,除了男主,对他有非分之想的人,除了极少数被废的,大多数都是默默疏远,拉开距离,不搭理。
  这时候斐玉尘还不知道他就是那个极少数被废的,他将文字在脑中又看了三遍,十分确定自己就是君墨白的官配,只是按照进度还没走到他们的感情线。
  他将文字反复在心里念了几遍,越发肯定自己没来之前君墨白对于原身并没有什么除了师徒以外的感情,但是这几月自己三番五次出线的举动,君墨白都没有太生气。斐玉尘更加确定自己就是天定男主,就是来征服君墨白这个大美人的。
  如此一想,斗志满满。
  连喝三杯茶水后,斐玉尘将杯子往桌上一放,干咳两声将君墨白视线引过来后开口问道:“五师弟说晚上有晚宴,我可不可以和师尊坐一起?”
  “随你。”
  夕阳西下,斐玉尘跟在君墨白身后进了厅堂。
  左右一一对应放了许多矮桌,每两张桌贴在一起,上头放了应季灵果和美酒。
  离宴席开启还有一刻钟时间,大部分人都还没来。
  往年君墨白都是最后一个出现,若非斐玉尘好奇磨着君墨白许久,今年也不会有例外。
  那些弟子见了君墨白,纷纷起身抱拳打招呼:“掌门。”
  君墨白点了点头一步步往首位上走去。
  首位只放了一张桌子,比底下的桌子大了一些,坐一人刚好,坐两个人就显得有些挤。
  斐玉尘落在君墨白身后一步处,扫了四周一眼确定没人抬头看后伸手扯了扯君墨白衣袖,十分心虚道:“师尊,我有点恐高,还是坐底下好了。”
  其实也就高了六个台阶的高度,每阶也就两寸不到的高度,还真没多高。
  君墨白停下步伐,问他:“恐高?”
  斐玉尘面不改色地应:“对,突然头好晕,师尊,我瞧那个位置不错,我就坐那里。”
  说罢一手扶着脑袋,半眯着眼不等君墨白应脚步虚浮地挪了过去。
  君墨白看着他装,看着他落座,看着他装模作样地趴在了矮桌上后才迈步接着往前走。
  宴会开始以后,斐玉尘呡了口酒水,视线一直到处乱瞟。
  确定君墨白没有看自己以后,伸手将酒壶里的酒水换成了青梅茶。
  然后装模作样地开始吃菜饮“酒”。
  斐玉尘酒量差,宴席上只饮了一杯酒水,脸上就起了红晕,嘴里的酒气三壶青梅茶都没能压下去。
  宴席散后,他也不走,就趴在桌上装睡。
  脑袋侧枕在手臂上,眼睛眯成一条缝去看首位上那人。
  坐在斐玉尘身侧的师弟在他将茶换成酒时正好扭头和旁边桌的师兄交流,因而真以为斐玉尘喝多了。
  于是抬手拍了拍君墨白的肩膀,试探道:“师兄,师兄,你喝醉了吗?”
  斐玉尘耸了耸肩不应。
  师弟连拍几次都没得到回应,以为斐玉尘醉得厉害,正头疼应该怎么把他送回去时,君墨白从首位走了下来,立在桌边看了斐玉尘一眼,弯身将人扶了起来。
  斐玉尘腰身被人揽着,脑袋自然低垂,嘴角没忍住微微翘起。
  待回了自己院子,没有旁人以后他就开始作妖。
  先是嘀嘀咕咕喊“头疼”,喊了一会以后又叫“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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