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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倾城(古代架空)——风荷举哦

时间:2021-11-11 21:13:23  作者:风荷举哦
  尤其是被狼咬伤的那条腿,不知阿木勒给他用了什么药物,伤口一直无法愈合,甚至裂开的更深更重,快要露出森森白骨了,现在被包裹住了,看起来倒是没那么骇人,但是赵隶棠走路却不能使力,只能微跛的走到床边去。
  —把将床上红的扎眼的被子直接掀到了地上去,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的人就显露了出来。
  小小的身子侧躺着,双手被牢牢束缚于身后,虽然尽力的弓着身子,但还是能看出纤细单薄的身体曲线,以及那段深深凹陷下去的细腰。
  然后是被红色绸缎绑住的光裸双脚,白皙细嫩的脚背被勒出了淡淡红痕,那脚趾还在不安的继续磨蹭拉扯,想要从绸缎当中脱离出来。
  阿澜月身上一凉,知道是有人掀开了被子,他开始仰着头呜呜呜唤起来,想要引起床边人的注意。
  赵隶棠的目光早就已经完全定在了他身上,看见附在他眼睛上的那截红绫似乎已然湿透了,紧紧地贴在素白秀丽的小脸上,捂住嘴巴的那一截上面也有些湿润,在烛光下闪着晶莹剔透的光。
  赵隶棠知道,那不是眼泪,是津液。
  头脑昏昏沉沉的涨起来,不知是不是烈酒起了作用,赵隶棠浑身的伤口开始细细密密的痛起来,却又不是划开皮肉要流血的那种痛,是有什么东西埋藏在那些伤口底下,在奔腾叫嚣着,想要冲破衣袍的束缚,直接冲撞出来。
  这种疼痛更加难忍,难受的赵隶棠皱了皱眉,烦躁的用力扯开了胸前的衣襟。
  “呜呜嗯嗯唔嗯”
  偏偏床上的人还不老实,一直在晃动身体,本就松散的衣袍不一会就露出了一大截细白的腰肢。
  赵隶棠被那段白晃到了眼睛,顿时更加烦躁,抬腿跨上床,将床上的人用力一翻,变成仰躺的姿势,可是因为双手垫在了身子下,床上人不得以就挺起了胸膛来。
  赵隶棠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腰间,粗鲁的掐住了那段细白的腰,狠狠道,“不准出声!”
  他嗓音沙哑的厉害,现下对着身下人一吼,那软软的呼唤顿时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带着恐惧和疼痛的轻颤。
  扰人的声音消失,赵隶棠终于费力找回了一丝理智,可是手掌下细腻顺滑如绫罗绸缎的触感,却让他的理智又分崩离析。
  下意识的就顺着那段细腰向上摩拏,不知不觉间身下人的衣袍就裂成了碎片。
  这下子,原本已经消失了的挣扎呜咽声,却又开始了。
  赵隶棠索性一把扯下了捂在阿澜月嘴巴上的那块布。
  “将军!你——”
  后半句话阿澜月没能说得出口,他的唇舌被一股粗蛮又霸道的力度凶狠的攫开,随后整个口腔都被牢牢占据,舌根被吮吸的隐隐发麻,牙齿磕在柔软的舌头和嘴唇上都会引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随后血腥气息便在两人的口舌之间弥漫开来。
  赵隶棠的动作不带有一点怜惜和温存,有的只是凶狠的掠夺和索取。
  在亲吻中,阿澜月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人解开了,他挪到胸前来,想要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可是随后两手就又被捉住,举到头顶,然后绑到了床头的柱子上。
  附在嘴巴上的软物终于移开,阿澜月猛地吸了一大口气,然后哭着道,“将军!你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剩下的话却又被只手掌死死的堵住了,连同那些呻吟和呜咽,一同被封在了喉咙间。
  赵隶棠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出声,却又俯身在他耳旁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嗯?阿澜月。”
  语毕,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阿澜月张大了嘴巴,想要痛吟却只能流着眼泪拼命摇头。
  不是,这不是他想要的。
  他要的不是这样的将军。
  赵隶棠特别疯狂,疯狂的失去了一切理智,双眼一直通红着,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手段和力度。
  他心中已经被狂热滋长的恨意蒙蔽,只想把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所有狠狠发泄出来。
  欺骗他背叛他的,都要讨回来!
  营帐外面时不时的会闪过几个黑影,赵隶棠知道那是阿木勒派来监视他的人。
  好啊,不是爱听吗,那就让他们听个够!
  解开床头的红绫,抱着身下的人走到地上那床被子前,把被子直接踢到了营帐门口,然后压着人躺上去。
  原本冷静自持,温良和煦的人,也会变得这么残暴不堪,嗜血暴虐。
  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大将军,第一次把一个人的身体当成了战场,然后疯狂驰骋,所向披靡。
  翌日,赵隶棠醒来时,营帐内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人,四周的凌乱不堪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何事,床上还有—滩滩的血迹,不知是从哪里流的。
  他穿好衣服,走到营帐门口来时,才发现外面有人把守着不让他出来。
  已经比以前好许多了,不会再被绑,也不会再忍受鞭刑了。
  营帐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随后阿木勒一个人冷着脸就走进了营帐里来。
  赵隶棠扯着嘴角笑了笑,“你一个人进来,也不怕我杀你?”
  阿木勒直接一脚踢在了赵隶棠的胸前,踢得他后退几步半跪在地,随之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杀我?”阿木勒走过来,踩住了赵隶棠的那条伤腿,狠狠用力,骨头发出咔咔的响动声。
  “你的伤势我最清楚不过,我现在就可以废了你的这条腿,你拿什么杀我!”
  “呵,”赵隶棠眉头都没皱一下,轻笑道,“好啊,废了我,你的亲弟弟就只能有个残废的夫君了。”
  阿木勒神情更加凶狠了几分,“你还知道为他着想?本以为你心里肯定多少是绐他留了位置的,但是你……你让他伤的那么重!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月儿做什么都是为了你,你可倒好,对他可真是狠得下心!要不是怕月儿伤心,你早就已经死了多少回了!”
  “是啊,他喜欢我,舍不得杀我,所以你就不会杀我……”
  赵隶棠又吐出口血来,他的语气却是轻蔑不已的,“……所以,他贱,你也贱。”
 
 
第240章 番外:棠月9还没够?
  愤怒的情绪烧到了心尖,阿木勒脚下狠狠一个用力。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那条伤腿硬生生被他踩断。
  赵隶棠疼的脸色惨白,失去意识昏迷了过去。
  再次醒来,竟然没有被关回先前的牢狱,还是躺在那处营帐的大床上。
  赵隶棠动了动身子,腿上的伤不知何时已经被包扎好了,断处应该是重新接了回去,但稍微动一动还是钻心的痛。
  他撑着身子坐起,想要下床去,却发觉自己的脚腕处多了条又粗又长的锁链,被拴在了床边的柱子上,像是拴住一个牲口一样的,他的活动范围只剩下了锁链能触及的地方。
  赵隶棠扯着嘴角轻笑了一下,便又倒回了床上。
  阿木勒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羞辱他,只为了将他的骄傲和尊严全都碾碎了踏在脚底下。
  营帐外有人进来了,赵隶棠立即重新闭上眼睛。
  来人围住了下半张脸,浑身上下都裹得严严实实的,轻手轻脚走到了床边来。
  赵隶棠感觉到有人在动他的伤腿,那动作极轻极柔,几乎没有带来疼痛感。
  他猛地伸出手来,捉住了来人的手腕,然后睁开眼睛。
  面前的人脸上蒙着层面纱一样的布,只露出一双又红又肿的眼睛,还有眼角下的那一个红色的印记,像个月牙。
  被抓住的阿澜月显然很是震惊,他还以为将军还在昏迷当中,却没想到将军早就已经醒了。
  “你还来干什么?”赵隶棠语气极其恶劣,带着抹嘲讽轻蔑的意味,“一整晚,还没够?”
  他忽的直起身子,用力一拉把眼前的人拉到了怀里,然后粗鲁的扯掉了他脸上的纱布。
  阿澜月想要抬手去挡,却被赵隶棠单手将他的双手反绞在了背后。
  原本一张白皙的小脸上居然有些青青紫紫的痕迹,唇角还被咬破了皮,纤细的脖颈上也有一圈红痕,那双眼睛里现在满是迷蒙的水汽,充满害怕恐惧的看着赵隶棠。
  赵隶棠手指顺着他胸前的衣襟挑开,看见了那遍布锁骨和下面躯体的暧昧痕迹,眼眸中闪过一丝异样,随后又把他的衣襟重新合拢。
  昨晚借着酒意,可能还有些不知哪里涌上来的疯狂和躁动,让赵隶棠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心硬,身上也硬。
  可是现在意识清醒,再看到自己做的这些禽兽事,赵隶棠按着他手的力度不自觉就松了些。
  想到了床上的血迹,以及阿木勒说的他伤的很重,这一身的痕迹确实像是满身伤痕。
  “哪里流血了?”赵隶棠突然低声问道。
  阿澜月瑟缩了一下,声音轻颤,“没,没有。”
  赵隶棠知道他不会说,手指从他腰间的缝隙滑了进去,慢慢向他身后摩擊。
  怀里人的身形顿时僵直,连连央求道,“将军……不……不要……疼……”
  说着眼角就滴下滚烫的眼泪来,沾湿了长睫随着身体一起颤。
  “知道疼,还来找我?”赵隶棠不满于自己心中的异样情绪,故意狠着心道,“我还能让你更疼,不怕的话,就尽管来找我,我见你一次就会让你疼一次。”
  后面传来的刺痛让阿澜月微微扬起了脖子,被人按在怀里挣扎动弹不得,只能小声的呜咽啜泣。
  这声音引起了营帐外士兵的注意,有人在外面问道,“阿澜月王子,您没事吧?”
  阿澜月张了张嘴巴刚想说话,唇舌却忽的被人封住,带进来一股冷冽又强势的气息,逼迫的他不得不尽数接受然后吞咽下去。
  “你知道该怎么回答。”赵隶棠放开他的唇瓣,鼻尖紧紧贴着他的,眼眸暗沉的盯着他红艳艳的嘴唇,那唇角边的伤口刚才又流了点血,鬼魅妖冶的点缀在惨白的小脸上。
  “我……我没事……你们……不许进来……”阿澜月声音很轻,呼吸都是极其轻浅的。
  外面的士兵终于又没了动静,。
  埋在身体中的手指却更加放肆冲撞起来,阿澜月的双手已经被人松开,他浑身无力,趴伏在坚实有力的胸前,揪紧了身前人的衣袍。
  “不……不要了……放开我……求……求你……放开……”
  阿澜月不敢呻吟出声,咬着嘴唇艰难的忍耐着。
  只有痛,没有欢愉没有快感,只有无边无际的痛。
  “放开?可是你明明咬的很紧,不想我离开。”
  赵隶棠凑近白皙小巧的耳垂,轻笑着道,“反正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是你的夫君,我对你做这种事是天经地义的。再说了,强迫我娶你,不就是想要我这个人?现在我给你了,你反倒叫我放开你……”
  赵隶棠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阻隔在两人之间的衣物,然后把人抱起来狠狠一按。
  “……已经放不开了。”
  阿澜月突然就痛的浑身痉挛起来,趴在赵隶棠的肩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疇里啪啦往下掉。
  赵隶棠的每一下动作都是极狠极重的,想要把这个小小的身子直接撞碎了揉散了,融成一道暖流贯穿到四
  肢百骸。
  越是哭泣越是求饶,越是黏腻腻讨好一般的主动亲吻献抱,就越是停不下来,越是想要索取更多。
  直到后面,赵隶棠都忘了自己这样做得目的是什么。
  —切平息之后,赵隶棠重新躺回了床上,趴在身前的人也跟着一同躺了下去。
  阿澜月连自己抬手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趴在赵隶棠身上,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噎着。
  刚才他哭得厉害了时,赵隶棠吻掉了他脸上的眼泪,然后又让他哭得更厉害了。
  他从没有听过将军说那样……那样下流的话……
  他又羞又恼又害怕,不管将军怎么逼得他说话,他都打定主意了不发一言,但总是会有呜咽嘤咛从喉间泄出。
  然后他嗓子就哑了。
  赵隶棠闭着眼睛躺着,身上的人根本没多少重量,便没有把他掀翻下去。
  “将军……”
  耳边传来细弱沙哑的一声呼唤,轻的跟没什么力气的小猫似的。
  赵隶棠没应。
  “你的腿……还疼吗……”
  居然还有心思关心他的腿,明明自己身上的痛也是十分难耐的。
  “我不是……不是故意不来看你的……哥哥上战场之前才告诉我……他,他居然将你的腿弄断了……”
  阿澜月顿了顿,带着哭腔道,“将军……以后要怎么骑马呢……”
  赵隶棠皱了皱眉头,心中弥漫开一股有些酸涩肿胀的感觉。
  他抬手捂住了身上人的嘴巴,不想再听到他关心自己的话,手心中却忽的传来一阵酥酥痒痒湿湿腻腻的触感。
  赵隶棠把手拿开,瞧见自己手心中那道丑陋的伤疤上面,沾着些晶莹剔透的津液。
  这道疤,是阿木勒用匕首穿透了他的手掌心留下的,现在已经永远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疤痕。
  刚才那感觉,是有人吻了他的那道疤。
  “将军……对不起……”身上乖巧趴着的人在柔柔的道歉,“我替哥哥跟你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
  阿澜月话没能说完,因为他看到赵隶棠忽的抬手舔了下那只掌心。
  然后一阵天旋地转,两人的上下翻转,他就被压到了床上。
  阿木勒去了战场的这些日子,军营中所剩的士兵并不多了,但是大部分都被派来看守赵隶棠所在的营帐。
  “他不会跑了。”
  阿木勒走之前留下这么句话。
  赵隶棠确实没有再逃跑了,一条断腿,一身伤痕,一断斩不断的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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