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殿下倾城(古代架空)——风荷举哦

时间:2021-11-11 21:13:23  作者:风荷举哦
  来人是乘风,进来之后将灯点了。
  他后面还跟着个郎,手脚麻利的走到床边,按着如玉的小块瓷白向上一个用力,下巴顿时复位,小人儿立即转醒,眼泪也跟簌簌落下。
  郎火速告退,乘风转身欲走,却突然被床上伸过来的一只小手拉住了衣角。
  祁长忆眼睛红着,断断续续道,“阿风,我,我想回宫。”
  乘风狠心扯走了自己的衣角,拱手道,“殿下,您住在丞相府是皇上的旨意,没有主人的允许,您,不能离开。”
  祁长忆手在半空僵了半晌,随后收了回来,默默的低垂下了眼眸。
  低眉顺目的可怜样儿,实在让人心疼。
  乘风又道,“殿下,当年的事情,牵扯进去的人太多,谁是谁非早已说不清楚。但是,主人从没有对谁这样好过,在主人心,您定是不同于旁人的。只要您能像从前一样对主人,千万别再说什么恨他想离开的话。”
  祁长忆仍是低着头不语,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乘风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裴争从门外进来,带进来满身醉人的酒香。
  “滚出去。”
  乘风退出了门外,快步离开了后园。
  裴争将手的酒坛放到了桌上,走到床边坐下。
  铺天盖地的酒气熏得人眼睛疼,裴争脚步稳健,眼神却能看出是朦胧带了酒意的。
  冰凉的手指摸了摸薄削的小下巴,“还痛吗?”
  祁长忆刚被接回的下巴又被人捏紧,不由自主的痛呼了声,眉头皱着。
  裴争手上竟然松了力气,一手穿过他腰间一提,把人抱到了大腿上坐着。
  低头,舌尖在紧闭的翦水秋瞳上扫过,吻掉些泪珠,“乖乖,不哭。”
  祁长忆心尖一颤,睁开眼睛去推裴争的胸膛,眼泪更加汹涌的掉下来。
  “裴哥哥你放开我……放开我……算我求求你了……”
  不能,不能再喜欢裴争。
  不要再喜欢他了!
  挣扎扑腾的小胳膊无意推操到了裴争的伤处,原本包扎完好的纱布瞬间又渗出血迹来,裴争理都没理,一手扯过他的两只胳膊反绞在背后。
  “求我?”
  裴争眼尾的狠厉令人不寒而栗,“如今你求我,竟是求着我放开你?”
  薄唇狠狠覆盖上苍白的唇瓣,毫不怜惜的啃噬撕咬,舌尖攻池掠地探进去,含住那条香软用力吸附。
  小人儿的眼泪流进两人交缠的口,咸咸涩涩混着酒香,体内胡乱冲撞的因子就要从血管爆裂开来。
  裴争放开怀的人,伸手拿起桌上酒坛,仰头饮下一大口,剩下的直接捏着小人儿两颊灌了进去。
  烈酒冰凉,铺天盖地向着口鼻涌进,烧的喉咙和肠胃都开始痉挛,翻江倒海的不停干呕着。
  裴争扬手将空酒坛摔到地上,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起衣服,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和手臂,手臂上还留着显赫的一道疤痕。
  祁长忆获得了片刻的喘息,慌忙的连滚带爬往床榻里面挪动,眼前的裴争实在太过可怕,眼底浓浓的欲望像是要把他立即拆开来吞入腹。
  祁长忆紧紧揪着自己的领口,抱着膝盖瑟缩在角落,边掉眼泪边慌乱的摇头。
  “不要这样,裴哥哥,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压抑的抽泣,不断抖动的身躯,眼泪涟涟,担惊受怕的兔子。
  裴争一手拉过他的脚踝,拽到自己身下,扯开碍事的衣袍,白皙小巧的锁骨就显露出来,上面明晃晃的咬痕,跟自己整齐的牙齿是一套的。
  严丝合缝,恰好覆盖上。
  牙尖轻轻用力,那处咬痕便又渗出血来,裴争肩膀处的伤痕也因为过大的动作扯开了,血迹混合着汗水滴下,滴在最美的画布上,鬼魅妖冶。
  酒意上头,残存的理智开始渐渐分崩离析。
  掌风一扬,灯光熄灭。
  小楼的窗边照进月光,树摇影动。
  酒气氤氟,木床摇曳,汗湿的墨发被紧紧揪住,后仰,语不成调,只能呜咽……
  翌日下午。
  裴争刚迈进府邸,乘风就跟在他身旁,吞吞吐吐,一脸欲言又止。
  “说。”
  乘风道,“主子,您还是去后园看看吧。”
  裴争没动,径自进了正厅,丫鬟伺候着把官服换了,他便坐在了案桌边,打开折子在看。
  乘风有些急了,走过去单膝跪下。
  “主子,殿下昏睡到了此时还没醒,据伺候的丫鬟说,身子烫的吓人,再这么烧下去怕会出事。”
  裴争一脚就把他踹到了一边,“我养你这么久,倒养出来个如此关心别人的心腹。”
  语毕,裴争扔下了手的折子。
  昨晚,昨晚他就有些烫了,没想到现在还没落下去。
  今日在朝堂上又与四皇子和其他重臣们发生了争执,吵得不可开交,令人胸膛烦闷。
  站起身来,裴争终是走向了后园。
  —迈进去,小楼里暧昧不明的气味还没消散,站在一旁的两个丫鬟倒是乖巧,头也不抬,像是摆设。
  裴争大步走到床边,小人儿安静的躺着,嘴唇依然没什么血色,两颊倒是烧出了些红晕,看着鲜活了不少。
  掀开被子摸了摸光滑的身子,烫人的紧,拍拍他的脸颊,毫无反应。
  裴争心里暗暗揪紧了些,“去宫里传太医,快。”
  乘风领命离去。
  裴争把被子重新盖好。
  床上和地上纷乱的碎布条没人敢动,就连那碎掉的酒坛子和旁边的一小滩血,都像是在跟裴争耀武扬威。
  看,是你做的,你完全拥有他了,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偏执的把他按在身边,不就是为了折磨他好发泄自己的欲望吗。
  “收了吧。”
  裴争坐到床边,“再拿套干净衣物来。”
  丫鬟很快送来了身素白的衣袍,暗红的锦绣丝线缝边。
  裴争拿起来,从内衫到外袍,一一替小人儿穿上,手在他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上划过,忍不住摩鲨了两下。
  现在这样多好,像以前一样乖,窝在他怀里也不会挣脱。
  所以,不要再想着离开了。
  不然,他会忍不住想毁掉。
 
 
第54章 给我治好他
  丫鬟收拾好了满地的碎物,安静的退下了。
  床上的小人儿眼睛依然紧紧闭着,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裴争坐在床边,将小人儿上半身托起,揽在怀,低头轻轻吻了吻苍白的唇瓣。
  单纯的,脆弱的,美丽的,没有生气的……
  是身子虚的醒不来,还是根本就不想醒?
  乘风请个太医怎么这么久还没回!
  握住那双绵软的小手,滚烫的吓人,修长十指挤进指缝,轻轻扣紧。
  摸了摸他的头发,低声诱哄,“乖乖,怎么还不醒?是不是昨晚弄痛你了?”
  “可你分明喜欢的紧。”
  “性格脾气不知道随了谁,连皇上都事事听从我的谏言,你呢,怎么变得这般不听话?
  “不是一直想再去城玩吗,待你醒了,我带你去。还不肯睁眼吗?”
  “你不是对我有情吗,那份情能不能抵过恨意?你不知道我用了什么作为代价,皇上才把你交于我,所以,我不会放你走的,怎么可能放过你。”
  “我连自己都没放过。
  江逾白踏进这处小楼时,裴争坐在一旁,床上的人儿盖着被子,没有意识。
  数日不见,还以为二人关系有所缓和,没想到,乘风直接急匆匆的冲进太医院就把他强行扯走了。
  江逾白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对着裴争行了个礼,这才走到床边开始查看。
  身子滚烫,两颊灼红,连呼吸都是轻轻浅浅的。
  可能是受了风寒吧,最近天气也有些冷了。
  托起白皙细嫩的手腕,两指搭在上面诊脉。
  江逾白的脸色越变越青,脉象如此微弱,还杂乱无章,时快时慢。
  那处隐藏在藕段似的白臂里的,小小的一处红痕,像是用力吸出的吻痕。
  衣袖再向上挽了挽,更多青青紫紫的痕迹和吻痕显露出来。
  江逾白深吸了口气,轻轻拉开小人儿的衣领,原本光洁嫩滑的小身子上全是欢爱过的痕迹,斑驳可怖,从脖
  子一直延伸到各处,锁骨处的尤为明显,伤痕结了疤,像是圈整齐的牙印。
  合拢衣领,盖好被子,江逾白站起身来,径直走到裴争跟前。
  “啪”一声脆响,打的裴争头侧了侧,他没生气,反倒勾勾唇角。
  “裴争!你做了什么禽兽事你自己知道,殿下还小未经情事,怎么受得住你那番折腾!现在殿下高烧不退也是被你折磨的!”
  江逾白气得浑身发抖,小殿下没了贵妃娘娘的庇佑之后,就没过过安生日子,本以为裴争护住他会是小事一桩,没成想害的殿下最深的却就是裴争。
  “江太医,何必动气,濒死之人你都能救得回来,这点小事对你还不是不值一提。”
  裴争摸了摸唇角,笑得风轻云淡。
  江逾白见他这幅完全不在乎小人儿死活的样子,咬着牙又是一巴掌要扇上去。
  裴争看着他没动,一旁的乘风闪过来替裴争挨下来这一掌。
  裴争将乘风拂到一边去,“多事。”
  江逾白收回了手,深呼吸几口,“早知道你现在是这般样子,当初我就不该救你,让你死在那肮脏恶臭的死人岗,也比现在没有人性草菅人命的强!”
  裴争站起身,“若不是你对我有救命之恩,你以为我能容你活到现在。”
  江逾白攥紧掌心。
  “裴争!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心!但凡你对他好一点,他就能不管不顾的呆在你身边,事事听从你依顺你。就算心智不全,他也还是个尊贵无比的皇子啊,你还有什么不满意?你还想怎么样!现在他脉象极其不稳,想必是受了什么刺激,痛苦不堪但是不愿醒来。早晚有一天你把他磨得挫骨扬灰了,我看你还能不能继续这般冷硬!”
  裴争看了眼床上的小人儿,苍白脆弱的好像下一瞬就会消失不见,他转身走到门边,没有回头。
  “那就绐我治好他。”
  说完提步离去。
  江逾白握着的拳瞬间松掉。
  乘风唤了丫鬟来,将江逾白开出的药拿下去煎了。
  江逾白坐在床边,手里能够修复疤痕的药膏攥在手,迟迟不知该如何下手。
  被子底下的人倒是任人摆布无法拒绝,但是涉及到不可言说的地方,他来涂药实在不合适。
  思来想去,最适合做这件事情的居然还是裴争。
  药煎好了,丫鬟端着送进来,江逾白坐到床边将人扶起,药碗抵在唇边。
  喝不进去,黑苦的药汁全部顺着下巴流进衣袍里。
  江逾白有些着急了,“殿下,不喝药身子怎么能好呢,快喝啊。”
  小人儿的喉咙还是一动不动,要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几乎要以为这根本只是个躯壳而已了。
  药汁全部洒了出来,半点都没喂进去,江逾白只得命人再去煎药。
  药端来了一碗又一碗,喝进去的怕是只有几滴而已,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直忙活到天黑,祁长忆的身子还在滚烫着,不止脸烧的通红,连脖子和身上都变得粉粉的。
  江逾白一直守在床边,各种方法用尽了,药就是喂不进去,再这么烧下去,可能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幸好,天色黑下来时,裴争终于从外面回来了,来到了小楼处。
  看到床上的人竟然还没有转醒,裴争脸色阴鸯的可怕。
  “江太医医术倒退的厉害,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也不用在太医院里呆了。”
  江逾白立即气不打一处来,“你说的倒是轻巧,三言两语怪罪到我头上来了?也不知道谁才是那心狠手辣的罪魁祸首!”
  此时丫鬟又热了份药汁进来,端着站在床边。
  江逾白把药碗夺过来塞进裴争手。
  “你有办法,就把这碗药完整的喂进殿下口,一滴也不能洒出来。动作快些,耽搁的时间太久了,殿下身子快熬不住了。”
  裴争看着手的黑苦药汁。
  喂药?
  走到床边坐下,掀开被子把人拉起靠在胸前,那身素白长袍的前襟已经沾染了不少黑色污渍。
  裴争扬手将药碗凑到自己唇边,喝下小半碗含在口,捏住小人儿两颊,薄唇附了上去。
  以前也这么喂过药,小人儿嫌苦不愿咽下,只要裴争一个眼神他便不敢挣扎,只能将药全部吞下。
  但是现在昏迷的人显然不再那么听话,将药渡过去后,那处小喉咙紧紧闭着,舌尖再怎么刮蹭也不肯打开,药从两人唇边溢出。
  江逾白轻咳一声,尴尬的移开眼睛,这才发现旁边站的小丫鬟一脸面无表情,仿佛看不见床上两人那亲密的举动似的。
  这谨小慎微的样子比宫里头的下人都要机灵。
  裴争微微直起身子,提气运功,然后再次伏低。
  真气混合着药汁冲撞开了紧闭的喉咙,直直灌进了小人儿的腹。
  裴争将剩下的药全部喂了进去,只在一开始流出了几滴。
  床上的小人儿喝完了药后,猛地咳嗽了几声,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皱。
  江逾白连忙拨开裴争,急匆匆的上前把脉。
  下巴上沾了些药汁,顺着脖颈要向下流去,裴争伸岀手背抹了,这药确实苦的厉害,他口现在也苦涩不已。
  江逾白松了口气,方才裴争硬灌进去的那股真气倒是起了作用,小人儿体内的热在慢慢散发掉了,脉象也在逐渐恢复平稳。
  “这,这药膏,绐你吧。”江逾白塞绐了裴争个盒子。
  “我用了外族进贡的最好的药材制的,殿下虽然不是疤痕体质,但是涂上些伤痕定是好的快。记住,全都要
  涂。我的意思是,每一处伤痕,都要涂。”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