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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呼啸来(近代现代)——PDG

时间:2021-11-12 10:15:46  作者:PDG
  于是蓝山据理力争,他和蔼可亲指自己:“我带路。”
  指吴思城:“你开锁。”
  指柏舟一:“他偷窃。”
  然后拍拍吴思城,语重心长说:“咱俩不犯法。”
  吴思城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对着蓝山竖大拇指:“有道理,牛还是兄弟你牛,佩服,佩服。”
  柏舟一:......
  柏舟一:这俩傻逼不知道从犯概念吗?
  但柏舟一也懒得和笨蛋们普法,只简洁按下铃,问吴思城:“需要什么工具?”
  口气稳得好像就是要航空母舰他都能弄来。
  当然吴思城不需要航空母舰,作为资深混混,他的基本功就是一根铁丝走天下。
  “我妈总不让我拿手机,锁柜子里了,一星期换一种锁。”吴思城蹲在地上,视线与锁孔平行,他把铁丝伸进去,总结道,“我现在会开72钟锁。”
  锁孔咔吧一响,抽屉应声而开。
  “牛啊。”蓝山满目敬佩,热泪盈眶地握住了吴思城的手,“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柏舟一:……
  他垂眸看着两人相握的手,自己解出奥赛题时,蓝山也没这么激动。
  蓝山还想拉着吴思城吹两句什么,柏舟一上前把两人分开,从柜子里摸出个文件袋,递给蓝山:“这个吗?”
  蓝山定睛一看,袋子上正大光明地写着“海岛项目13年财务报表”,他大喜,说:“是。”
  蓝山幸福地抱着文件袋嗨去了,柏舟一起身对吴思城说:“谢谢。”
  “不用。”吴思城一挥手,说,“你以后帮我在小尔面前多说几句好话……算了。”
  他叹口气,拍拍柏舟一肩膀,语重心长说:“你要真和她好了,好好对她就行。”
  “不会有这种事。”柏舟一平平说。
  “嗯?”吴思城一下吹胡子瞪眼,“怎么的,你傻逼,还看不上她。”
  柏舟一:……
  他揉下眉心,选择了最快捷的说法:“我配不上。”
  “哦。”吴思城淡定下来,说,“你知道就好。”
  “嗯?你们在聊什么?”蓝山嗨够了,回头问。
  “没什么。”柏舟一和吴思城一高一低,同步回答。
  财务报表偷出来,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蓝山的计划进行到最后一环,把报表给郑媛——唯一有可能把蓝军生拦下的人。
  蓝山对郑媛的能力无比信任,他妈是他最早认识的独立女性,也是个十足的奇葩天才。
  她横跨律师、评估师、理财师三个领域,却是个自由职业者,日前横行在金融市场,钱生钱赚得比兢兢业业打工的蓝军生还多。
  蓝山曾觉得她唯一的缺憾就是有个完全没有继承她智商的倒霉儿子,而郑媛也对这位过于愚蠢的小孩表示了足够的担忧,她曾抚摸着蓝山的头,语重心长地教诲:“女人呢,在成家以后,还是要保持稳定的收入,只有掌握经济主导权,才能收获丈夫的尊重。”
  蓝山提醒她:“妈我是男的。”
  郑媛慈爱地揉着他的脸:“我知道,但我掐指一算,你大概率没什么本事,得吃软饭。”
  蓝山:。
  郑媛继续慈爱:“为了你以后的老婆不要太辛苦,你至少得成长成一个独立的个体。”
  蓝山:“妈我现在不是吗?”
  “不是。”郑媛一语道破天机,“你现在像舟一的寄生虫,离开舟一活不了,但你以后结婚没办法带着舟一入赘,虽然我觉得人家姑娘愿意,但舟一未必愿意。”
  蓝山:……
  郑媛果然聪慧,早早道破天机,蓝山最后没找到老婆,离开柏舟一之后也确实没活多久。
  第二天早晨,郑媛如平常一样,九点半起床。
  老公和儿子都出门了,她去厨房烤了两片面包,拿着牛奶在桌边坐下,忽地被桌上一份文件吸引住视线。
  文件上贴着便签,蓝山的字体龙飞凤舞。
  【看一下这个】
  郑媛拿起文件,撕掉便签后,标题出现在底下——海岛项目13年财务报表。
  她记得这是蓝军生即将接手的项目,自己半个月前有提过想看财务报表,蓝军生嘴上答应,忙起来又忘了。
  这是终于想起来了?
  郑媛咬一口面包片,翻开文件。
  她咀嚼的动作逐渐停了下来,面色也一点点凝重。
  郑媛放下面包,从头到尾把财务报表浏览了一遍。
  翻到最后一页,她已面沉如水。
  郑媛早餐都不吃了,起身拿过手机,一通电话拨给蓝军生。
  蓝山在学校忐忑了一天,心里猫抓似的,担心郑媛忽视那份文件。
  一放学,他就疾驰回家中,柏舟一担心他病急乱投医,陪他一起进门。
  郑媛不在。
  “去找叔叔了。”柏舟一说,“阿姨肯定看了报表。”
  蓝山出一口气,说:“希望如此。”
  等柏舟一写完作业,和蓝山说有什么事叫自己,回家吃饭去了后,郑媛才姗姗拉开大门。
  她没时间做晚饭,顺路打包了点东西回来。
  蓝山饿坏了,郑媛表情平静,他也不好直接问海岛的事,便先坐下吃饭。
  郑媛看着蓝山狼吞虎咽,等他吃了个八成饱,才开口说:“妈妈和你说个事。”
  “出什么事了?”蓝山心想,来了。他小心翼翼放下筷子,打趣缓解紧张的氛围,“爹又喝醉把你口红当油画棒玩了?”
  “不是。”郑媛面色平静,眼神却充斥担忧,她开口,“小宝。”
  蓝山心中一沉,她妈上次叫他小宝,还是他徒手攀岩摔断腿,被扇了两个耳光后,郑媛红着眼叫的。
  下一句是,别攀岩了。
  蓝山不自觉地坐直了,神经紧绷,生怕他妈下一步告诉他,她和他爹把他卖给地主家当农奴了。
  没那么糟,但也差不多。
  “你爸要接的项目有点问题,我不放心,得跟着去海岛看看。”郑媛说,“所以接下来,你可能要去舟一家住一段时间。”
  作者有话说:
  郑媛:儿砸,该出嫁了
  柏舟一:感谢岳母送来的老婆
 
 
第二十六章 不要把人当抱枕啊喂
  郑媛这个人有个很大特点,她不商量,只通知,对老公儿子都是。
  蓝山在这位雷霆手段之女士的统治下活了十九又十四年,只一秒就接受了她把自己卖到柏舟一家的事实,放下碗问:“你们什么时候走?”
  “下周。”
  “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好的。”蓝山最后问了一个问题,“柏舟一知道我将要去他家蹭吃蹭住吗?”
  “你干妈知道。”郑媛难得迟疑一下,说,“舟一应该也,马上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隔壁传来一声陶瓷碎裂的脆响。
  蓝山由衷地希望不是柏舟一把碗打碎了。
  郑媛叩叩桌子,总结:“现在他知道了。”
  周日,蓝军生和郑媛乘飞机去往了海岛。
  他们此行算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并非故意如此。郑媛发现财务有问题时,蓝军生已经签了项目移交的文件,开弓没有回头箭,他误打误撞上了梁山,一时半会儿也没回头路了。
  郑媛对此无可奈何,臭骂了蓝军生一顿后,又实在不放心如此“傻白甜”的丈夫独自踏入遍地是坑的项目,决定同他一起前往。
  蓝军生担心孩子又担心老婆,不同意郑媛的决定,对此郑媛表态——
  “‘我有律师证、国家一级理财师证明,还是资深评估师;你儿子是攀岩新星,不出意外今年能拿个国家二级运动员,我们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最担心的只有你这个月薪三万的小白领!’”蓝山站在攀岩墙前,抹着镁粉,绘声绘色地和柏舟一模仿道,“我妈就是这么说的,把我爹说得那叫一个垂头丧气。”
  “快点爬大哥,爬完这个你下课我下班。”保护员不耐烦地拿保护绳拍他,“下训练就两分钟了,别拖。”
  “不会拖延的哥,我老牛了。”蓝山冲他笑下,又转向柏舟一,“等我一下哈。”
  柏舟一说:“好。”
  蓝山向保护员示意开始攀登,抓上出发岩点。
  这条线路岩点很多,攀爬难度不难但很繁琐,有选择困难症的攀岩者可能不太喜欢。蓝山也觉得部分岩点累赘,便选择性地越过一些没必要的支点,以极高的效率冲上岩壁。
  蓝山是个很让保护员省心的攀岩者,他动作迅速但稳健,几乎没有失误坠落的可能,等他越过几个高难度的岩点,保护员也稍稍放松,侧身和柏舟一聊起来。
  “你是他哥吗?”
  “不是。”
  “是吗?”保护员诧异,“你们长得还挺像的,我还以为是双胞胎呢。”
  如果蓝山此刻参与对话,他一定会怀疑人生,质疑问哪里像,除了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两人都是帅小伙外,自己和柏舟一到底哪里像?
  但柏舟一不在意这些细节,说:“嗯。”
  话题到此就该聊不下去了,但保护员不是一般人,他见柏舟一专注看着蓝山,很是诧异:“很少有人对正在攀登的攀岩者这么感兴趣。”
  “你要试试做保护员吗?”他接着问,说话时手紧紧捏着绳子,“一个人完全把生命托付给你的感觉,还挺奇妙的。”
  “没有完全。”柏舟一转眼看保护员一眼,他不喜欢这种说法,“他的生命掌握在自己手中。”
  “嗯。”蓝山又往上窜一段,保护员收绳,动作麻利,等绳再次紧绷,他才对着柏舟一笑,“爬的过程,确实……但他总需要人把他放下来不是吗?放下来时,攀岩者这条小命可就完全靠保护者了。”
  柏舟一没接话,几秒后,他再次抬头,问:“这么危险?”
  “危险不至于。”保护员视线锁定蓝山,收绳放绳一气呵成,“只能说人工保护比较看保护者的水平。”
  柏舟一没再说话,他的视线下移,从盯蓝山转而去盯保护员。
  纵使保护员心理素质不错,也被他看出几分不自在来。等蓝山终于爬完线路,给出降落的信号时,保护员长出一口气。
  蓝山攀爬时眼里只有支点,完成线路后注意力从岩壁上移开,他低头,一眼就看见了柏舟一,抬手挥挥。
  柏舟一冲他短暂点头,又转回去盯保护员。
  “摔不了的哥们,我从业快十年了。”保护员只能苦笑。
  蓝山拍拍保护员的肩膀,说过“辛苦”之后三两下脱下保护带,扯着柏舟一往外撤:“回家了,司机。”
  柏舟一今天确实是来给蓝山当司机的。
  周六日训练两天,因为太辛苦,蓝军生会大发慈悲开车接蓝山回家。
  但现在蓝军生去海岛了,柏舟一就自觉承担起接蓝山下训练的工作。
  靠他的自行车。
  “我以前都是坐路虎回去的。”蓝山看着那单车单薄的线条,感叹道,“果然爹妈一走,孩子就成野草了。”
  “你可以走回去。”柏舟踩上踏板,作势要走,蓝山眼疾手快一把扣住他腰,同时利落把自己扔上后座。
  “那还是白嫖劳动力比较好。”蓝山得意地搂紧柏舟一,拍拍他的腰,“骆驼舟子,出发了。”
  柏舟一不作声地把他的手从腰腹处拿开,老老实实放回侧面后握把,开始往前骑。
  单车载着两人起步,不一会儿就过了马路,远远传来蓝山好奇的询问:“我刚刚是不是摸到腹肌了,你整天家里不动也有腹肌吗?哇太不公平了吧......”
  “……乱摸就把你扔下去。”
  “好咯——”
  郑媛给蓝山留了钥匙,但蓝山日常的吃住还是转移到了柏舟一家。
  潘诗对蓝山的到来表示热烈欢迎,她很喜欢家里热热闹闹,柏舟一过于冷静,来个蓝山刚好填补一下潘诗对“闹腾小男生”的美好幻想。
  虽然闹腾的小男生实际该有三十岁了。
  柏家阿姨做了大餐欢迎蓝山,吃饭时潘诗托着脑袋说:“咖啡崽认不认床的呀,客房我让阿姨收拾好了,你要是认床可以把枕头拿过来......”
  “蓝山跟我睡。”柏舟一放下筷子说。
  “好哦。”潘诗说。
  蓝山猛地扭头:“我为什么放着客房不睡,要和个一米七四的壮汉挤一张小床。”
  “我房间床宽一米五,不是小床。”柏舟一罗列数据,佐证道,“你以前来我家都和我睡。”
  “以前我六岁。”蓝山抗议,“现在我几岁了,我亲爱的数学天才。”
  “哎呦哎呦。”潘诗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把鸡蛋饼分成两半,夹到两人碗里,开玩笑道,“我们家舟一怎么办啊,和咖啡崽大大咧咧睡习惯了,以后娶老婆了不得不小心给人家女孩子压瘪啊。”
  柏舟一“啧”一声,没接话。
  蓝山也不说话了,只低头用力去戳鸡蛋饼。
  首先,他耿耿于怀地想,这个球玩意得娶得到老婆。
  柏舟一在他边上安静地吃饭,鸡蛋饼的颜色为他渡上一层黄金单身汉的色彩。
  蓝山看着他,感觉自己心肌炎都要犯了,他把鸡蛋饼一股脑塞嘴里,放下筷子郑重宣布:“我蓝山就是困死,打地铺,睡大街上,也绝不会和你柏舟一同床共枕(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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