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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骑竹马呼啸来(近代现代)——PDG

时间:2021-11-12 10:15:46  作者:PDG
  柏舟一吃完最后一口鸡蛋饼,也放下筷子,说:“行。”
  语气比起妥协,更像是说:“你试试看。”
  蓝山警惕着柏舟一,他太了解这小子的性格,柏舟一看起来平静冷淡,记起仇来却比谁都狠,他说要自己睡他那屋,他就一定有办法逼自己走出客房。
  蓝山整个晚上都寸步不离地守着客卧,生怕柏舟一进来往床上泼水,又或者把空调遥控器偷走。
  然而柏舟一出乎意料地安分,只在睡觉的点拉开客卧,站在门口,用“一加一等于二”的口吻平静说:“你知道吗,这个屋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吹吧你,四万一平方的地,鬼哪里住的起,要真有玄乎,那也只能是财神爷!”蓝山信誓旦旦地说着,腿却自觉蜷起来,“......在哪?”
  他目光扫过窗户、空调、衣柜.......
  柏舟一给出了最糟糕的答案:“床底。”
  说完后,柏舟一满意地看见蓝山在几秒内将自己团成了章鱼丸子。
  “哈哈、真幽默、我信你、就有鬼。”蓝山神色僵硬地干笑。
  柏舟一不置可否:“不信算了。”
  他抬手拉灯,出房关门:“晚安。”
  柏舟一回到卧室,坐上床,往偏里侧的方向挪几下,有条不紊地把被子展开,铺在床垫上。
  他刚做完这些,就听墙壁那头绝望地嚎一声:“柏舟一!我日你大爷——”
  下一秒,隔壁房门发出巨响,再一秒,卧室门开合,又一秒,蓝山如炮弹般鱼跃而来,于床铺上着陆,一下钻进被子里,缩起四肢,看不见人了。
  柏舟一看着那一坨蜷起,勾起唇,无声地嘲笑起来。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嘲弄,一坨被子不抖了,闷闷发出指责:“柏舟一,你他妈简直不是人.....”
  柏舟一笑够了,安慰地拍拍他:“没事。”
  他说,“我房间封了床底,鬼藏不进去。”
  “我不怕鬼!”
  “嗯。”柏舟一看着头都不露的被子,“小狗才怕。”
  蓝山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你大爷。”
  他郁闷极了。
  攀岩天才,十九又十四岁的重生者,不怕天不怕地,就是怂鬼神。
  这不,被柏舟一拿捏住了。
  柏舟一下床刷了牙,回来时蓝山还缩在被子里,柏舟一拍拍被子:“你睡里面。”
  一坨被子蠕动去里侧了。
  柏舟一上床,困难地从蓝山身下抢出一小截被子,盖好,扭身准备去摁开关……
  “别关灯。”蓝山猛地掀开被子,紧急叫停。
  “不是不怕?”柏舟一斜眼看他。
  “鬼才不怕,我怕。”蓝山眼也不眨地推翻了先前的说法。
  被打为鬼神的柏舟一收回去摁开关的手,转而从床头柜里摸出眼罩。
  他戴上,躺下,安静地开始回忆今天做过的题目。
  没把第一题看完,耳边窸窸窣窣一阵响,柏舟一胸前一沉,蓝山凑过来,问:“你能把眼罩摘了不?”
  “为什么?”
  “你要学会和你的朋友同进退。”
  柏舟一在直面灯光和友谊间纠结片刻,断然道:“你不是我的朋友。”
  现在划清介线显然是有些晚了,他话音未落,蓝山已经把眼罩扯了下来。
  眼罩挂在鼻尖,柏舟一眯起眼,面色不善地瞥向蓝山。
  蓝山幸灾乐祸:“谁让你讲鬼故事。”
  柏舟一说:“小狗。”
  “小狗就小狗。”蓝山不在意的躺下了,“小狗要开着灯睡,就得开着灯睡。”
  说着,他骨碌碌翻个大身,卷走了全部被子。
  没有眼罩,全身还暴露在白炽灯下的柏舟一:……
  “滚回客房。”他语气冷得能掉冰渣子。
  “嘻嘻,不滚。”柏舟一不爽了,蓝山可满意。他贱嗖嗖地转身,对柏舟一做个鬼脸,又转回去。整个人如同一只筑茧的毛毛虫一般,带着被子蠕动了个个儿,背对着柏舟一。
  他浑身写满得瑟,后脑勺发丝嚣张翘起,在说“欸嘿,你就是拿我没办法!”
  柏舟一看着那个“茧子”,渐渐眯起眼睛。
  蓝山正美美地裹着被子,忽然感觉身上一紧,他回头,震惊地发现柏舟一如八爪鱼一样黏了过来,手缠着自己,脚也搭上去,好不美观。
  “喂——”蓝山惊愕得都忘了打他,“你的人设不是酷哥吗??”
  “酷哥不可以这么不礼貌的!”
  柏舟一不理他,蓝山抢了他被子,他就不能让蓝山好过。
  蓝山见道德绑架无效,激烈地挣扎了起来,希望通过武力斗争,解决被褥战争。然而柏舟一箍得太紧,蓝山自己又作茧自缚,斗争不说是毫无用处,也可以称为负隅顽抗。
  动手时,蓝山嘴皮子也没闲着。
  “放开我!!我不是抱枕!!”
  “我知道了,这个房子也有不干净的东西,就是你!!”
  “别卡我脖子,我呼吸不上来了!”
  “柏舟一!你是我见过最混蛋的天才!”
  “他妈的放开我!我要热死了!”
  咖啡崽,抱一下反应就那么激烈,该说你是过激崆峒人士呢,还是太敏感了呢~
  (1)梗出自著名真香定律
 
 
第二十七章 闹什么变扭呢
  作为柏家编外人员,蓝山仅仅花费两天就适应了在柏家的生活。
  寄宿生活挺好的,温柔的干妈,好吃的饭菜,除了柏舟一太龟毛外一切都很完美。
  柏舟一这人有个奇怪的毛病,喜欢在睡前,甚至睡梦中思考难题,真正做到了二十四小时无休。
  蓝山已经好几次在半夜三更,被灵光一闪得出思路、从床上一跃而起冲往书桌的柏舟一惊醒了。
  思考很好,爱学习也很好,行动力超人更是无敌。
  但是。
  这个球小子既然如此热爱思考,那就不要让自己跟他睡一个屋啊!
  蓝山重重把水杯放到饮水机水龙头下,浓厚的黑眼圈发出无尽怨气。
  柏舟一是不是不知道,世界上也是有人需要睡觉的!
  他愤怒地拨开水龙头开关,忽地被拍下肩膀。
  “干嘛呢,老远又听你嘟囔了。”廖玲尔把水杯放到隔壁水龙头下。
  “骂柏舟一呢。”蓝山说,“他老折腾我。”
  “哦。”廖玲尔若有所思,“那肯定是你惹他了。”
  “喂——”蓝山没好气地说,“太偏心了吧姐姐,能不能有点同学爱。”
  廖玲尔抿嘴偷笑一会儿,问:“你今天去攀岩馆吗?”
  “去吧。”蓝山说,“教练不是说周二最好都去吗?”
  “嗯。”廖玲尔说,“我们一起走行吗?”
  “可以啊,但我骑车去的,你要一起只能坐后座……不介意吧。”蓝山答应。
  “当然不介意,麻烦你了。”廖玲尔说。
  水漫到杯口,蓝山关上水龙头,顺口问:“欸你平时不是坐公交吗?”
  “嗯……”廖玲尔有些纠结,但最终还是实话实说,“我感觉,最近可能有人在跟我。”
  “啊?”蓝山一下清醒了,皱眉道,“什么人,外校的?”
  “其实我也不确定,只是觉得有点……奇怪,可能是我过于敏感了。”
  “这种事敏感点好。”蓝山说,“要不让吴思城查一下。”
  “不不不。”廖玲尔摇两下头,说,“我怕他动手,他已经吃两次警告了,再不能惹事了,不然可能会被退学。”
  “不会吧……”蓝山笑两声,想到吴思城前世是进过局子的,笑不出来了。
  同时蓝山还有点尴尬,廖玲尔这么认真为吴思城着想,自己前两天却把人拉去干了票偷窃的坏事,多少有点缺德了。
  “不告诉也行……”蓝山心虚地盖上水杯,说,“那放学门口见。”
  “好,放学见。”
  蓝山回到教室,预备铃响了,他坐回座位,偏过身。
  “今天我能和你交换下自行车不。”蓝山拉下柏舟一外套,把他端正的领口拉偏两厘米。
  “为什么?”柏舟一低头写题,没停笔。
  “廖玲尔和我一块走。”柏舟一停笔看过来,蓝山把后半句说完,“我车没后座。”
  蓝山的爱车虽非死飞型,但心依然是死飞心。
  那辆自行车配置高,搞越野骑山地都没问题,而这种类似竞赛的用车,基本都不会安后座。
  柏舟一知道他自行车没后座,但他并不觉得这个理由充分到能将自己的车借走:“你载她?”
  “我不能载人吗?”蓝山不满,“我技术很好的好吧。”
  柏舟一回想下他那风驰电掣的骑手风格,不置可否。
  “好吧。”蓝山自己想想也觉得不行,他非常确定自己的骑车风格不可载人,要载也只能载那种不怕死的,或者腿长能在摔下去一瞬撑住地的类型……廖玲尔明显不属于这两类。
  他坦白道,“廖玲尔被人跟了,一个人走不好,有人一起安全些。”
  柏舟一问:“被兰载的跟了?”
  “不知道。”蓝山说,“但应该不是,如果是隔壁的,那人早被吴思城痛扁一顿了,轮得到我做护花使者。”
  蓝山点醒了柏舟一,他问:“吴思城不管?”
  蓝山卡壳了,他微妙地觉得廖玲尔不会愿意别人在背后说吴思城是暴力狂,就像蓝山不乐意听见有人骂柏舟一冷血一样。
  于是他含糊道:“不知道,可能有事吧,廖玲尔没说。”
  柏舟一“哦”一声,又低下头,他草草几笔写完,在老师走上讲台时和蓝山说:“我和你们一起。”
  “今天没课吗?”蓝山讶异,柏舟一每周二三四都要留校上奥赛课。
  “今天讲小测错题。”柏舟一说,“我全对。”
  “……行吧。”蓝山说,“这个逼你装成功了。”
  放学后,柏舟一和蓝山拿了车,在校门口与廖玲尔会和。
  本来蓝山想得很简单,柏舟一载上廖玲尔,出发就完事了。但他们停下车,蓝山刚对廖玲尔说完“柏舟一载你”,一群廖玲尔的同学就恰巧出了校门。
  “yooooo——”他们嬉闹从边上路过,怪笑着调侃道,“有情况啊廖玲尔。”
  廖玲尔本来要上车的动作一顿,耳尖红了,羞恼地说:“别瞎讲。”
  那群人已经笑着走了,喝的那几声,却引得四面八方的同学投来八卦的目光。
  廖玲尔脸皮薄,被这么一打趣,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再上柏舟一后座了。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柏舟一被吵得不耐烦:“不走吗。”
  蓝山问:“怎么走?”
  柏舟一早有定论,冲他抬下下巴:“你下来。”
  又问廖玲尔:“会骑车吗?”
  廖玲尔懂了,说:“会的。”
  看一眼蓝山的车坐,又犹豫说:“有点高。”
  “没事,蓝山给你调。”柏舟一轻描淡写说。
  “好。”廖玲尔说。
  “喂——”蓝山不满,“有人问过我的意见吗?”
  “不用问。”柏舟一敲敲把手,冷静说,“蓝师傅,下来修车了。”
  蓝山虽然对柏舟一的独裁很是不满,但他自己的骑车风格过于狂野,很是担心载着载着把廖玲尔摔了碰了,相反柏舟一的技术就很稳定,是载人的最佳选择。
  蓝山翻下单车,把车座调低,廖玲尔试过没问题后,他转身坐上柏舟一后座,手扣上腰,说:“走吧柏司机。”
  “给钱。”柏舟一说着,出发了。
  廖玲尔随之跟上。
  三人晃晃悠悠往攀岩馆进发。
  周二的训练内容不多,蓝山很快完成了指标,而廖玲尔作为业余攀岩者,更是无所事事,爬了两条线路后甚至开始和其他攀岩者聊天。
  教练看着蓝山完成训练内容后就去管别人了,蓝山被晾在原地一会儿,转身加入对话:“你们聊什么呢?”
  “徒手攀岩。”廖玲尔一脸新奇,“我第一次听说这种攀岩类别。”
  蓝山条件反射看柏舟一,他没什么表情,像压根没在听。
  “有的。”那个攀岩者拿出手机,“我朋友前两天徒手攀了蓝鹰岩,还拍了照片。”
  他展示屏幕,赤裸上身的男子扣着岩壁,用力往上攀登。
  “看着好危险。”廖玲尔说,“要对自己实力很信任的攀岩者才能这么做吧。”
  “是的。”那人笑起来,他朝向蓝山感慨,“你就是教练说的蓝山吧,那个天赋很高的天才。”
  “天才不敢当。”蓝山笑,“我教练那个人就爱瞎吹,实际没那么厉害。”
  “别谦虚,我刚看了你爬,就是这个。”那人冲蓝山竖起大拇指,感叹,“真是英雄出少年……话说你有兴趣去徒手攀岩吗?我要有天能达到你的水平,怎么都要去玩一回儿刺激的,人生嘛,不留遗憾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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