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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见(玄幻灵异)——磨叽磨哩

时间:2021-11-13 16:56:44  作者:磨叽磨哩
  我笑得真心,“日后待我请阁主替你修书一封,岚云宗必会收你入门。”
  南宫像是怔了下,确认道:“岚云宗?”
  我点头道:“你可是担心岚云宗最近同天地教交手元气大伤一事,你放心,岚云宗根基尚在,龙脉在手,他们很快便可东山再起,不会比珀元阁差。”
  他问我道:“敢问文若可是出自珀元阁?”
  我点头道:“我师从珀元阁空岛的文心尊者。”
  “有所耳闻,文心尊者乃是颇具盛名的法修之一。”他顿了顿,眼睫抬起,望着我道,“我对术法甚是感兴趣,只是手中无法诀,仰首无恩师。若是文若不嫌弃,可否引我拜入文心尊者门下?”
  我一直以为他是剑修,没想到他会对术法感兴趣。
  我迟疑道:“可是岚云宗也可修习术法,有龙脉你进境会快许多。”
  他温声道:“文若有所不知,我对珀元阁仰慕已久。珀元阁并无龙脉,却能与占据龙脉的岚云宗分庭抗礼,不正证明了珀元阁有其独到之处。我只求一机缘,文若只需将我引荐于文心尊者,由他定夺我之去留便好。”
  他这天资,去哪都是香饽饽,即便无我引荐,文心尊者收下他的概率亦是不小,只是文心尊者甚少离岛,他很难得到拜师机缘,也难怪会拜托于我。
  我沉吟道:“不若你与我同行,从紫云涧接上我小师兄后,你便同我一道回岛,倒时我再看是否替你引荐。”
  他若拜入文心尊者门下,便是我师弟了,我自然需多考校一番他的为人心性。
  他目光凝在我脸上,笑得格外真心,“如此甚好。”
  -
  当日我便去贾宅投了首李白的《将进酒》,晚上正在望月楼同南宫用餐时,一贾宅仆从前来此处,恭敬万分地递上了请柬。
  我道谢后,还未来得及拆开看,便见元舒被一形貌颇为眼熟的小童一路从望月楼的正门,穿过堂内重重客座,拖到了我们面前。
  元舒见着我便惊喜道:“文若,你醒了?”他急急道,“可有哪里不适?背后伤势如何了?”
  我还未来得及应答,那小童便道:“书生,我不是早先便同你说过,简公子已无大碍,如今醒来,自是已完全无碍。”
  我尴尬应道:“……对,无碍了,元舒你不必挂心。”
  小童又去捉南宫的袖子,叫道:“公子!今日那酒席吃食甚好!鲈鱼鲙!还有那海鮸乾鲙,皆甚是合口!”
  南宫温声道:“那便好,我同文若再说会话,你们二人早些去休息罢。”
  “‘二人’……”小童笑得眉眼弯弯,转向元舒便板起脸,拖着他便往楼上走去,“书生,莫要叨扰公子同简公子说话,我陪你去念书罢……”
  元舒目光还黏在我脸上,只来得及“哎”了声便被小童拽得愈发远去,小童清脆响亮的声音传入我耳,念叨不休,“你今日作那诗实在糟糕——‘卿处仙宫琼楼处,吾与炊烟山野间;知是此生难相’——’”话到此处音顿止,似乎嘴被捂上了,“呜呜”着便再听不真切了。
  我听出了词中之意,颇有些难以面对,不由得瞄了眼对面的南宫,想看他是否听见了,却见他神色寡淡,目光落于手中酒盏,不知所想。
  似乎觉察到我在看他,他抬起眼冲我弯了弯唇,问我道:“文若,你可知元舒心意?”
  我被他如此开门见山的提问惊到了,很不想说这令人头痛之事,便装傻道:“什么心意?”
  我以为他便会放过这一话题,就像那日元舒一般点到即止,没想到他却为我细致解释道:“元舒倾慕于你,想放下却放不下,又不敢告与你知,成日作诗诉相思,很是愁苦。”
  我抿了抿唇,装聋作哑。
  他问我道,“文若可想过回应他之心意?”
  我轻轻摇了下头。
  南宫轻笑了声,“文若,普通人恋慕修真者之事常有发生。若对他有意,陪他一世也无妨,若无意,不如早些分道扬镳,以免其越陷越深。”他静默片刻,低喃道,“害于相思、愁苦一生的滋味只怕不会好受。”
  “......你容我想想。”
  我如何不知无望思慕一修真者是何等难熬,可我除了不回应,又能如何?
  元舒如今于我有恩,我断是不可能弃他于半路……
  我头疼不已地思忖了半晌,终是快刀斩乱麻道:“这样好了,过几日我们便御剑送他前往京城,再从京城继续前往紫云涧,如此我也算信守了诺言。”
  南宫温声道:“如此也好。”
 
 
第061章 初次尝试
  当晚净身后,南宫为我后背上过药后离去,我合拢房门便沉声唤道:“云奚,你出来。”
  他却仍是不出来,我先前的不安愈发扩散,焦虑渐生,甚至觉得迷茫——
  这鬼没了,我却不知该去何处寻他。
  我只得重新回了床边坐下,想要先行打坐,却总也无法入定,愈发烦躁之时,皱起的眉心倏忽间被轻轻吻了。
  我蓦然睁眼,咬紧了牙关狠狠推了把这终于现身的这可恶鬼物,厉声道:“你去哪了!”
  他顺着我的力道退开了一步,神色温柔地看着我道:“我看有人照顾于你,便并未现身。”
  他大概是见南宫为我上药,吃味了才迟迟不出现。
  我抿了抿唇,别过眼解释道:“你别误会,他无门无派,又跟你一样天资过人,想拜师于我师父门下,我把他当潜在师兄弟看待的,并无他意。”
  云奚悄然上前坐在了我身旁,牵过我手轻轻“嗯”了声,“我知道。”
  我转回去看他,又解释道:“你若是介意,明日你来为我上药,我拒绝他便是。”
  云奚手抚过我侧脸,垂首靠近,亲在了我唇上,“不必了,你伤在背后,拒绝了不好解释,如此便好。”
  他这样通情达理倒是在我意料之外。
  我放松了些,又想起之前之事,问他道:“我遇袭那日你为何不现身?”
  他道:“我事后方才复苏,那时你已获救,我虽有心现身,却找不到时机。”
  我闻言便担忧起来,“你……魂体没事罢?是不是在阳间待太久了,因而有所损伤?”
  他弯唇看着我,却不回话。
  我更是着急,催促他道:“说啊。”
  他以指腹摸索我脸,柔声道:“无事。”
  他这样半天说个“无事”,像极了不愿多言在哄我开心,我不由得愈发担心起来,“当真——”
  他的唇已贴了上来,堵住了我的话。
  一吻终了,我心跳气短地挨靠在他肩头,抿了抿唇道:“你别以为接个吻我就不记得先前话头了。”
  他又做了些亲昵的小动作哄我,却仍不吭声。
  他不愿说,我是无法逼他说,只是他这样支吾,只怕我确实猜到了点上。
  如此便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他只怕会落得个魂飞魄散的下场。
  我出了口气,撑着他的肩坐直了些,主动邀请他道:“此处环境不错,床也软,我也净过身了,我们要不要……”我说着说着还是不好意思了,垂下眼小声道,“试试?”
  云奚呼吸微微变沉,片时后,一言不发地将我抱去了腿上,垂着眼皮便开始解我的亵衣。
  明明他也并未说什么,只是这样神色寡淡地解开我的衣物,我却害臊到难以面对,偏头看向了一旁,连手心都在发烫。
  云奚将我亵衣褪去了,扶着我的侧腰,挨近了亲我侧脸,哑声道:“我去准备些事物,你在衾中等我一会可好?”
  我很轻地应了声,垂着头便要自己从他腿上下去,刚一动作便被他托住了腰臀,抱起放了衾褥中。
  云奚放下我便消失了,我缩在丝衾里,只觉得心跳如擂鼓,无论如何都平静不下来。
  他回来得很快,手中拿着一装胭脂类似的小瓷盒,我看了眼便明白是做什么用的,当即烫到似的别开了眼。
  云奚将瓷盒置于床头,褪去衣物便进了衾中,探手过来开始解我亵裤。
  我顺着他的动作将那最后一层布脱去了,在他靠过来碰我的时候慌张地翻了个身背对他。
  微凉的躯体从身后贴了上来,那手从我腰间滑过,向下探去。
  在他碰到我的瞬间,我闭紧了眼,几乎一瞬间便来了快感,他的吻带着与平常不同的炙热感落在我颈根,顺着肩线一路流连至肩头,手下动作不停,我很快便受不住地去扒拉他的手,他却不放开,反而加快了动作。
  下面逐渐变得潮湿而粘腻,我抓着他的手腕,也搞不清是在阻止他还是在催促他了。
  我太久没做过这种事,欲望袭来的感觉令我好似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头晕目眩地只知道抓紧他的手。
  他有些重地吻住了我的耳根,将我的手包在了内侧,引导着我上下动作。
  我经不住地喘息,咬紧了下唇没有发出声音。
  直到某刻大脑一片空白,我好像呻吟了一声,又好像没有,恍惚了一阵,只感觉背上和腿根出了一层汗。
  我手上粘糊糊的,便小声道:“先前的亵裤呢,我想擦手。”
  云奚没给我亵裤,而是牵着我的手向后探去,将我和他手上的粘稠液体摸蹭在了那狭缝之间。
  我不想自己摸自己后面,便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将手探出丝衾蹭在了衾面上。
  因为已经释放过一回,我便有些懒洋洋,感受着他用手指揉按那入口也没有任何想法,放空地看着面前罗帐上繁杂的花纹出神。
  云奚揉了一会便开始将手指探入,他应该只进了一个指节,我前面竟然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这并非生理性的反应,而是心理性的——
  我在渴望着他的侵入。
  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我脸上便又开始发烧。
  那根手指在其中轻轻抠挖着,我并没有太多感觉,也并没感觉到疼,只是觉得有些不自然,也不敢乱动。
  耳边的呼吸逐渐加重了,他亲吻着我的后颈,缓慢却深情,另一手从我腰下探过来到了我胸口。
  在他碰到那凸起时,我猛地吸了口气,下意识便躲了下他的手。
  他手便落在了我的腰际,缓缓抚摸我的腰腹,与此同时发烫的唇贴在我耳后,低低问我,“为何要躲?”
  我幅度很小地摇了下头,含糊其辞道:“就,有点……痒。”
  他含吻了一下我的耳垂,安抚似的,哄我道:“再试一次可好?”
  我于是又很轻地点了下头,他便一边用手指在我身后进出着,一边再一次抚上了我乳尖。
  我无法控制自己,他一碰我就打颤,酥麻感在身体中到处乱窜,简直要羞耻死了。
  我受不了地蜷缩起来,把脸埋在了布枕中。
  云奚捞住了我的腰,把我勾带回了他怀中。
  后面的手指似乎增加了,不快不慢地进出着。他轻轻在我耳畔同我说话,用的是很正常的语气,似乎想减少我的害臊,可他问的是什么啊——
  “雪儿……宝贝,你下面很湿,我便并未用羊脂,如此可会疼?”
  我浑身上下一瞬间烧起——
  下流!孟浪!
  我一点也不想回答他,无声将脸埋得更深了。
  云奚便没有再问,只是悄然又增加了手指,这回我感到了不适,忍了一会还是觉得撑得疼,前面很快软了下来,我忍着没开口,而他似乎没发觉。
  这回他将手指抽出来后,我额头都出了一头汗,大有解脱之感。
  然而下一刻,刚从煎熬中脱离的那里便一火热之物抵住了。他亲了亲我耳垂,柔声哄我道:“试试可好?不行我便退出来。”
  我轻轻点了下头,他便开始往里进。
  “……”
  好疼,特别疼。
  我双手都攥紧了,眼睛也紧闭着,强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
  他进得很慢,一直在吻我后颈,抚摸我的腰腹和大腿,似乎在安抚我。
  我眼睫渐渐湿了,无意识的。我蹭了蹭布枕,将眼泪蹭去了,继续忍耐着。
  我疼得脑子都要木了的时候,他忽然退了出去。
  我猛地出了口气,松开手的时候才发现他正握着我的手,握得很紧。
  我定了定神,哑声问道:“怎么了?”
  云奚缄默不语地坐了起来,将我抱去了怀中,垂首亲我眼皮,很缓慢,也很轻,一下接着一下地浅浅亲吻,像在无声道歉。
  亲着亲着他将我抱紧了,极轻柔地哄我道:“不做了心肝,我陪你睡觉。”
  我抿了抿唇,“我没事。”
  云奚的怀抱松了些,发冷的手指抚上了我的脸,以指腹轻轻摩挲了下,又说了遍,“不行此事也无妨。”
  虽然不那么疼了,可撕裂感还十分清晰,我也有些打退堂鼓,便没有再坚持,点头道:“改日再试试。”
  云奚捧起我的脸,亲了亲我的唇,顺着我的话应了声“好”。
 
 
第062章 他真的死了
  “可还在疼?”云奚轻声问我。
  “还好,你放心罢。”我把脸更深地埋进他怀中,闭着眼答道。
  他并未作声,落在腰间的手隔着亵衣磨了下我腰椎的位置。那动作更像下意识的,很轻,却令我心尖痒了下。
  我仰起头看他,那张被夜色模糊的脸是我两世的风花雪月。
  “云奚。”
  我唤了他一声他便垂头看我,疑问地“嗯”了声,鼻音疏冷而磨人。
  “明晚我要同南宫去赴诗宴。”我轻声道。
  亲吻落在了我额际,他柔声应道:“雪儿不必挂心于我,你在何处,我便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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