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人眼下无形当中站了阵营,尽管将傅成文手下的人辞退的差不多了,但总归还有几个心腹,当时出了食品中毒一事后,傅斯昂的声望不断下跌,虽然后来澄清是一场诬陷,但公司的人在出事时就已经站好队伍,傅斯昂是绝对不会放过来回横跳的人。
这次趁着度蜜月的空隙,傅成文想将之前老部下的股份收回,那几个顽固分子一直持中庸之道,但也有墙头草的属性。
那群人自知得罪不起傅少,也知道他的手段,之前为了惩戒一个傅成文身边的小喽喽过来打探消息,自己好好款待迷惑对方,让其心悦诚服,傅成文多疑,即便那人打探出消息他也认为不可靠,还对他心生嫌隙,那小喽喽里面不是人,最后还要以损失公司利益的污名被迫离职,当然还要承受相应的损失。
那些老部下只想拿着钱跑路,傅斯昂也答应放他们一马,不过必须在临走前要让傅成文得到一个教训,这也是替换筹码,他们没有选择权。
傅成文没想到自己正中傅斯昂的计谋,那些股份不过是个幌子,早就被他神不知鬼不觉收购了。
他也没料到他比自己先一步拿到股份,眼下那群老部下还反咬他一口,更没想到他会这么快回来,此刻正百口莫辩道出他想要抢夺股份自己坐上傅氏集团的第一把交椅的事实。
“傅少,这些资料都是傅二少近段时间的业务往来流水,有好几单都是莫氏集团的业务。”一旁的总经理将一堆资料堆放在会议室的桌上。
傅斯昂大致扫了一眼,扶着眼镜露出一丝笑意来,手中拿着钢笔缓慢敲打在面前的桌上,整个会议室的人大气不敢出,也不敢抬头看他,此刻除了在一旁观望的杨子谦,其余人都如坐针毡,傅成文此时也没有底气,因为他犯了个很严重的错误。
“成文,你是想要把傅氏集团连根送出去吗?”
半晌傅斯昂才缓慢说出这句话,“你干脆直接把你的产业全部送给他们岂不是更能让他们对你更加刮目相看。”
傅成文手中有好几个大项目都是直接以最低的报价给对方,他之所以这般就是因那几个项目将要回归到傅斯昂的手中,一旦低价合作回收利润将会大打折扣,而且那几家之前一直想要弄垮傅氏集团,没想到他居然还选择和他们这群人合作,其目的就是想要看傅斯昂怎么收拾这个烂摊子。
“李总,既然这几个项目一直是你在跟进,自己想办法让他们毁约,我不管用什么办法,月底没有交代你可以直接从公司退到他们公司,走之前……”
傅斯昂语气温和,还带着笑意,可那笑不禁让人汗毛直立。
“傅,傅少,我懂了,我一定会想办法的。”李总冒着冷汗应答着。
公司的人但凡是高管多多少少都有点把柄在傅斯昂手上,他一般要挟人的方式,只是会坐下来笑着和你讲道理,道理说不说得那是另外一回事。
至于傅成文他继续当他的二当家,但所有东西都不过他手,眼下他完全处于被架空的职位上,此等决议让他愤怒的将文件猛地扔在傅斯昂面前,“傅斯昂,你有种,趁大伯不在想回来主权,别忘了授权书还在他那里。还有,你之前娶了那个男人已经打了莫家一回脸,这次你真想撕破脸皮吗?”
31、催情
即便莫琳和傅老爷子是同学,但那也只是上一辈份的事,更何况傅老爷子现在已经永久消失在那场大火中,他想不想撕破脸不知道,反正是不会原谅莫家对那人所做之事。
杨子谦在底下笑出了声,所有人这才注意到在后座角落还有一个人存在,傅成文本来当着众人就没有颜面,被他此番一嘲笑更加暴跳如雷。
他一掌拍在桌上,“杨子谦,你有什么资格坐在这里!不在家里守夫道,跑这里丢人现眼,你听得懂吗你就笑!”
杨子谦抱着电脑从人群中挤过去,轻蔑望了他一眼,插上投影设备,在众人面前将刚才所做应对此次傅氏损失简单做了数据分析和一些建议方案。
他不紧不慢说着接下来的事务安排,还一并安排上媒体进行曝光,外部施加压力给对家,到时即便他们不肯轻易让步也会被迫放弃。
至于莫家更是无稽之谈,这几个对家虽说和莫家也有生意上的往来,但也仅限于些不痛不痒的项目,多一个少一个也无所谓。
“成文,要是莫家那么容易和傅家撕破脸,当时莫辰阳就不会参加我们的婚礼,更不会当场祝福斯昂,这才没几天就此翻脸,他们可没有某人想得这么小肚鸡肠。”
那些数据分析整理说得头头是道,连给出的紧急措施都是恰到好处,既维护了公司利益和声望,又能让对方感觉到无形压力,在场所有人都对他投去赞叹的目光。
之前只听说他是个记者,还有一段黑历史,眼下看来还是颇有真才实学,他也并非一无是处。
傅斯昂没有持反对意见便也就按照他所提议的方案让项目组的人着手准备。
反观傅成文偷鸡不成蚀把米,他不仅连累的一众负责人,连自己眼下都被人架空了,众人散会后,傅斯昂扶着眼镜斜视着他,“成文,刚才在员工面前我给你留了脸,你最好自己捡起来,你以为大伯把授权书扣住就能压制住我?”
“傅斯昂,你有种,总有一天你会跪下求我给你一条路。”他说完又怒瞪了杨子谦一眼,擦肩走过他身边拍着他的肩头道:“小子,你以为凭你这点小九九就想分一杯傅家的东西,傅斯昂他可是六亲不认,你觉得他会在乎一个所为的夫人?”
杨子谦被他这话逗笑了,带着挑衅的口吻道:“我还真没指望,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傅成文看着屋中夫妻两人,都是一群疯子,两人果然很登对,豪门关系利益最重要,也不知道傅斯昂到底图他哪一点。
门哐当一声关上,震得一旁的百叶扇窗帘发出窸窣的响声,这个会开了三个小时,深秋本来就黑得早,眼下外面更是一片漆黑。
傅斯昂倚靠着座椅转动手中的钢笔看向杨子谦,“想证明什么?还是说你对我现在有利用价值,让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杨子谦并没有因为他看穿了自己而变得慌张,既然想要转变计策,那就要从头开始。
他缓慢将笔记本电脑关上,冲他龇牙一笑,“我饿了,不如我们去吃饺子吧。”
从上次他被那群人打伤后态度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段转变,傅斯昂现在有点弄不懂他到底想干什么。
“要吃饺子?”他站起身来将椅子往后推动着,嘴角带着奸邪的笑意,走到他跟前一把推倒他在桌上,自己俯身上前撑着,“好啊,我满足你。”
杨子谦这次并没有反抗,而是拉着他的衣裳用眼神示意玻璃外面,“现在人太多了,不如回家,你也不想现场直播吧?”
傅斯昂还真是没有见过这么乖巧不跟他硬来或者拿言语刺激他的人,不过有一点还是被他说对了,此处是公司,他是傅氏总裁,即便在饥饿难耐也不至于不顾及身份和形象在此处行事,只怕到时桃花八卦满天飞。
最终还是带着他去吃了碗饺子,看着在餐桌前低头默默吃着饺子之人,不知为何发觉此人长得还确实挺英俊的,他心中突然冒出个念头,但随即被强行压制下去。
杨子谦回家后趁着洗澡的功夫赶紧打电话联系林洛森,“洛森,你知道哪个穴位能让人快速晕过去,是不是就像电视剧里那样,往人脑后一打就晕过去了?但是第二天应该会有记忆的吧。”
林洛森被他这没头没尾的问起,实在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有些担心问道:“你怎么了?有人对你不利?报警没有?”
杨子谦将水声开到最大,还不时往浴室门口眺望,不知道要怎么跟他解释,就说他没事,只是突然想研究了。
林洛森在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子谦,你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相信这些没有科学依据的事情,电视剧打人脖子是不能将人打晕的,即便用蛮力打晕过去很容易会危及道生命,人的后脑勺很脆弱,有时候一粒豆子都能致人休克,要么你试试一些穴位,我平常也有看一些中医的书,但我还是不建议你尝试,这些穴位不懂的人点着回有危险。”
“要的就是不经意间的危险……”他兴奋的脱口而出,声音高扬了几度,立马捂着嘴拍打着水面,怕林洛森多想便又多解释了一句,他其实就只是比较好奇,想看看有哪些神奇的穴位而已。
在浴室待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差点没把自己泡白了,他躺在床上拿着书心不在焉的翻阅着,这种提心吊胆等着某人破门而入的心情实在太煎熬了。
门嘎吱一声,果然那人还是不出所料出现在他房间里,傅斯昂扭动了一下脖子,将最顶上的扣子解开露出他有些勾魂的锁骨,手上解开袖口看着床上之人。
没等他开口说话,杨子谦就率先问道:“这么晚了,你又有什么招数,我最近没有睡好也不是夜猫子,可陪你玩不了通宵。”
场面话还是要有的,不然突然的转变实在太过突兀,此人有疑心病,肯定能猜出自己的意图出来。
傅斯昂迈着步子走到床边,饶有兴趣盯着他那双闪烁的眼睛,“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你说我能玩什么花样?在公司时你不还要求回家吗?这么快就忘记了,还是说你当时想来个权宜之计,以为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杨子谦端起放在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这种场景他还是有些慌张,两人住在一起几个月,他知道这一天总是要到来的。
傅斯昂看着他喉结上下蠕动着,不由分说扑向了他,将他压在身下,靠近他耳旁低沉道:“我肾好不好,医生说了不算,不如你来评价一番?”
说完就直接冲向他的唇,这次不仅是唇,慢慢想一点点攻占他,当他靠近自己脖子时,杨子谦一面回应着他,一面用手摸着他耳位使劲戳了下去。
傅斯昂只觉耳后有一丝痛感袭来,他停下动作一把抓住他的手,嘴角扬起,“看来你还是不大情愿啊,点穴这招难不成也是叶师傅教你的?下次真要点穴可就找对地方。”
完了,这次真的是逃不过去了,自己今日本来就很劳累,平时都反抗不过,更何况舟车劳顿后,今晚怕是躲不过了。
他侧头看了一眼放在前方桌上的香薰,想起之前杨桐总共给了他两个,一个误用在了他和那个女人身上,这次穴位不管用,香薰应该能管用。
“等等……”他推着他隔开一段距离,“我,我有些紧张,听,听说香薰能够让人平心静气,我想打开上熏香再……再说。”
傅斯昂跟着他的视线也望向静静放在他桌上的那盒粉色香薰,他带着一抹不知其意地笑,“杨子谦,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
杨子谦没弄懂他那笑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看着怪吓人的人,拼命点头,傅斯昂起身让他过去点上,他扭动瓶盖打开,一股淡雅香气开始席卷而来,等下看你怎么神气。
可好像有点不对劲,自己浑身有些发痒,一直痒到心里面,难道自己对这香薰过敏,他挠着胳膊,越挠越痒,这股痒不是限于皮肤上的,而是来自心里的躁动。
他想可能是自己离香薰比较近的缘故,就一直往后倒退着,结果也没看到后面床的位置,脚后跟提到一下就瘫倒在傅斯昂的怀中。
自己的胳膊和他裸露在外的皮肤碰撞像是被点燃了一堆柴禾,火苗从心里窜到头顶。
他手不听使唤搭上他的脖子,“傅斯昂,你,你对,对我的香薰做过什么手脚?”
“我看它外形独特,就拿来研究了一番,正好我有客户是做香料生意的,只不过加了点让人不那么嗜睡的东西,你在岛上不也是这么期望的吗?”
“你,你太卑鄙了,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人……”杨子谦极力用最后的理智压制着手和心的躁动,“你,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这玩意儿这么邪乎,那客户难不成是电视剧看多了,也制作出了催情散一样的东西。
傅斯昂一粒一粒解开自己衬衫纽扣,靠近他身边闻着沐浴露和香薰的香味,轻而易举翻身将他压倒在席梦思上,“我为什么要得到你的心?你的心对我来说犹如破铜烂铁,你不过就是我报复的工具,看你挺聪明的,应该不会蠢到找不准你的定位。”
杨子谦耳畔出现了耳鸣,以后可千万不要随意给自己安上什么病症,此刻他还真有些头晕眼花,但脑中有一团火在燃烧着让他整个人都处于不太安分的状态中。
32、失身
也不知道这个被动了手脚的香薰有没有副作用,分明整个屋子都飘散着那股清香,为何只有自己有如此大的反应,在他面前那人却一点事情都没有,这不科学。
傅斯昂看出了他眼中露出的疑惑目光,“你不会不知道泡热水澡会让人的血液加速,会加速新陈代谢?”
“那,那你能不能说说其中的道理?”杨子谦额头都冒出汗来,他声音有些抖动。
都这个时候了,他已然成为砧板上的肉,可杨子谦还依旧抱有一丝希望,还在拖延时间想让他在这躁动的氛围中讲解科学依据。
傅斯昂将自己的衬衫脱下随手一扔,结实的几块腹肌突显在他面前,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这身腱子肉,但还是将余光投射过去,又不敢太明目张胆地看,尽管此刻已经将气氛烘到这里,但还是略微有些害怕紧张。
“既然你这么爱学,那不如实践一回岂不是更明白里面的道理?”
“什么……”
杨子谦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一阵风席卷而来,从脸上呼啸而过,如同沙尘暴带着掠夺性质,黄沙粒粒敲打在身上每一处肌肤上,砸得有些生疼。
在这场狂风中,他的体温随着黄沙颗粒摩擦之间骤然升高,风把他体内的燥火给引发至最高点,点点星火落在令人身心舒适的席梦思上,火光将身陷其中的两人笼罩。
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只听得雨打窗户的声音,屋子里昏黄的灯光显得十分暧昧,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隐约看见床榻有些许抖动。
屋中的那场狂风也伴随着一场大雨,杨子谦只觉雨滴渗透在皮肤里,他躺在水泊里和它融为一体,声声喘息享受着大雨带来的刺激愉悦之感。
几番折腾已经到了夜里十二点左右,杨子谦汗如雨下,将香薰带来上头的气味全部随着汗液挥散出去,他侧头带着鄙夷和后悔的眼神瞪着看向躺在他身侧之人,一字一句道:“傅斯昂,你会遭报应的。”
傅斯昂抬起他修长的手指摸着他脸上的汗滴邪魅笑着,并不在乎他会不会遭到报应,只反问道:“现在还要给我看补肾的广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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