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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制图我治你(近代现代)——二环北路

时间:2021-11-20 18:55:17  作者:二环北路
  他不禁轻皱眉头,但又想不出话反驳,犹豫片刻还是收下了东西。
  “记得要认真吃饭,做一个快乐的干饭人!”谢淮朝他比了胜利的手势,开心地往回走,“晚安,早点休息。”
  “嗯,晚安。”秦轶言用同样的话术和他道别。
  但他并没有急着出门,而是打开塑料袋看了眼里面的零食。有奶糖和雪花酥,还有几袋进口包装的水果糖,看起来价格不菲。
  秦轶言突然觉得,如果抛开学习,谢淮身上还是有很多优点的——乐于助人,善于观察,对事物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虽然他无法认同这种与生俱来的个性,但偶尔荒诞不经的玩笑和认真准备的礼物,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作者有话说:
  这几章都比较日常,马上就要到下一个契机了~
 
 
第33章 闭幕演出
  周末演出前,艺术团又组织了两次集中排练。舞蹈社、合唱团和器乐队齐聚一堂,可谓非常隆重。
  为了配合团队仪容,谢淮主动去理发店把头发染回了黑色,还到专卖店买了一套化妆品,准备认真收拾自己。
  不过他从没化过妆,跟着网上的教程折腾了一个多小时,还是学不会画眉毛,修容也抹得像猴子屁股。
  他突然觉得自己几十年的素描白学了,最后只能心灰意冷地把底妆卸掉,换上西装前往礼堂。
  郑嘉嘉要求他们提前一小时到场,果然等他绕到礼堂后台,在门口遇见了孔欣慧等人。
  正式演出要求女生穿深蓝色长裙礼服。虽然在外面套了件笨重的羽绒服,还是挡不住出落大方的气质,和平日里埋头苦学的感觉截然不同。
  谢淮没想到她竟然会化妆,暗暗吃惊。
  两人打了声招呼。孔欣慧见他灰头土脸的模样,不禁皱眉:“你怎么不化妆?还要站C位呢。”
  他无奈叹气:“没学过,手抖。”
  “那我帮你吧。”她笑着凑过来,“我也是今年暑假才学会的,你看……感觉怎么样?”
  “挺好看的。”谢淮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她却害羞地抿起嘴唇,从包里拿出化妆品,不由分说地把他按到椅子上。
  “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他难承好意,尴尬地咳嗽几声。
  郑嘉嘉给秦轶言准备的票在正中间三排,是全场最好的位置。很久没有踏入礼乐厅的礼堂,里面的摆设却没有太多变化。他走马观花地看了几眼,见为时尚早,径直往后台走去。
  没想到刚进门就在化妆镜前看到了两张熟悉的面孔。谢淮正拿着眉笔一筹莫展,孔欣慧则站在一旁,笑着说“还是我来帮你吧”。
  他的呼吸微微停滞了片刻。
  谢淮今天穿了正装,梳着大背头,皮鞋擦得锃亮。因为翘着二郎腿,裤腿往上撩起一截,露出被黑色袜子包裹的踝骨,桀骜中又带几分欲念。
  见孔欣慧的手已经探到他眼前,秦轶言大步上前,握住了谢淮的手腕:“我帮你弄。”
  两人应声抬头,看到平日里的大忙人,异口同声道:“你怎么来了?”/“学长也会化妆?”
  秦轶言选择性忽略第一个问题,取走他手里的眉笔:“原来谢淮没告诉你,我以前是男高的声部长。”
  “……”这件事你也没和我提过吧?谢淮闻言在心里默默吐槽。
  他却装作无事发生,抬头与孔欣慧对视,礼貌发问:“不介意我用你的东西吧?”
  “当然。”她不好意思地拢头发。
  秦轶言说了声谢谢,又在鼻腔里轻哼了声,转身挑起谢淮的下巴,在他脸上来回比划了几下。
  谢淮被迫抬头,对上那双深黑色的眼眸,小心翼翼地放缓呼吸。
  在他的印象里,秦轶言的眸色总是很沉。虽然停电那次没能看清他发疯的样子,直觉告诉自己今天他又不对劲了,在众人面前表现得过于肆无忌惮。
  突然,对方冰凉的手指扫过他的喉结。
  “把眼睛闭上。”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清冷。
  “你真会化妆?”谢淮还是不相信,“就算你有舞台经验,也是几年前的事了。”
  “学过就忘的东西也配拿出来和别人说?”秦轶言俯身凑到他耳边,“谢淮,我的记性很好,想要什么都是一辈子的事。”
  他的声音很轻,漫不经意间带着警告的口吻。谢淮被这声“一辈子”弄得心里发怵,觉得没必要为这种小事伤和气,乖巧地闭眼。
  秦轶言依然挑着他的下巴,盯着那截白净的脖子,片刻后坦然地挪开眼神。
  柔软的笔刷在眉间划过,还能听见耳边克制的呼吸声。过了几分钟,谢淮感觉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挪开了,刚想睁眼,鼻尖又被笔刷轻点了一下。
  他被挠得很痒,差点打喷嚏。
  “别动,不然把你画成猫脸。”秦轶言站在桌前垂眸看他。
  谢淮偏头看镜子,发现整套妆容已经完成。皮肤的瑕疵都被掩盖得一干二净,但让他意外的是,秦轶言竟然不惜笔墨给自己画了眼妆,却在修容时寥寥几笔带过。
  他的眼睛本就饱满有神,这样一来显得更加圆润,像个刚上初中的小屁孩。
  “你就不能把我的脸修小一点吗?”
  “修不了。”秦轶言用笔杆挠他的下巴,“你吃太多了,肉都是实心的。”
  “……”谢淮觉得他就是在故意整人。还是孔欣慧嘴甜,见状上来解围:“不用太较真,你的底子好,化妆只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再说我们秦学长的技术也不差啊。”其他学生也过来围观。
  秦轶言同样很满意,双手环胸靠在桌上,仿佛回到学生时代的艺术赏析课上。
  “专心演出,我会在下面看你的。”打量片刻,他往观众席走去。
  化妆间里又吵闹了一阵,工作人员来后台说演出即将开始,让他们列队准备。
  艺术团分为舞声乐三部分,首先由合唱团开场,然后是古筝独奏、民舞串烧、劳动号子等一系列风情迥异的作品,最后再由他们的齐唱《来自雪域的呼唤》结尾。
  所有的舞台效果都是郑嘉嘉把关设计,声光乐在温婉柔美的江南小调和势如破竹的出塞曲间切换自如。
  秦轶言却对眼前的霓裳绿腰不感兴趣,目光始终追随着负责串场的合唱团。
  谢淮身着一袭正装,站在舞台高处中心,确实是最显眼的位置。
  大屏幕上划过一幕幕他再熟悉不过的风景——高远辽阔的天空、规整俨然的庙宇、旋连成海的五色经幡,在雪山纯白的掩映下流露着万物鲜活的本色。
  他的高音真的很有穿透力。
  秦轶言闭上眼,想起那天谢淮对自己说的话。
  随着《雪域》的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演出也进入尾声,主持人宣布本学年艺术节闭幕式圆满结束,邀请所有参演人员上台合影。
  礼堂里的大灯亮起,观众们接二连三地离场。秦轶言却不急着走,坐在原地看郑嘉嘉指挥他们站位。
  谢淮在她的指挥下再次站到最中间的位置,等拍完合照,去年认识的学长又走过来和他勾肩搭背:“小谢,我看这团里有不少咱们土建的学弟学妹,要不趁今天一起聚个餐?”
  “没问题,正好两边的人我都熟。”他爽快地答应。
  不过说到吃饭,他又想起某个不省心的家伙,下意识向观众席投去目光。果然他还没走,和郑嘉嘉并肩站在过道里讨论着什么。
  这时不知有谁提议说:“咱们也邀请下秦学长吧?”
  谢淮觉得这个提议不错,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学长,我们打算去吃个庆功宴,你一起来吗?”
  他转头看到几十个人围着自己,轻皱眉头:“吃饭就免了,我对你们的聚会不感兴趣。”
  “可是学长你帮了大家的忙……”一个女生往前走了几步。
  秦轶言沉着脸不想接话。
  “算了,”谢淮见状出来制止,“学长要写毕业论文,很忙的。”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谢淮赶紧把这个不懂事的女生拦在身后,“不过学长,你可不能因此阻止我们干饭的脚步。”
  说完他拿出手机,嬉皮笑脸地补充道:“给你一秒时间,通过审批。”
  作者有话说:
  还是在打情骂俏orz
 
 
第34章 酒精中毒
  在谢淮的张罗下,土建学院一共有十四人留下来参加这场迟到的见面会。现任团长就是土建大二的同学,便由他带路到学校附近的餐馆就餐。
  听说这家店的炒菜很好吃,特别适合团建破冰,他们以前就经常在这里吃饭。果然,餐厅老板已经和他很熟了,热情地将一行人请进包厢,打开空调、分发菜谱。
  谢淮刚进门就闻到饭香,此刻已是迫不及待。不过让他不爽的是,今天蒋社也跟来吃饭了,为了避开这个祸害,他特地选对面的位置。
  孔欣慧悄悄挨着他坐下。
  学长学姐负责点菜,谢淮听他们说了一堆菜名,觉得应该都很好吃,安静地玩起了手机。
  吃尽天下美食,桌上来者不拒。这才是真正的干饭人礼仪。
  等点餐结束,屋里安静片刻,蒋社突然提议:“大家难得聚会,要不喝点酒吧?”
  “对啊,出来聚会怎么能不喝酒!”桌上立刻有人附和。
  “可是我酒量很差。”孔欣慧不好意思地接嘴。
  学长端坐在桌前扫视一圈,笑道:“等你们以后走上社会,应酬总是在所难免的。大学就是半个小社会,有些东西现在就该学起来。不过今天初次见面,不会喝的人不强求。”
  她这才舒了口气。学长又问:“大家打算喝什么?”
  “啤酒?”“RIO吧,照顾下女生。”餐桌上又开始了七嘴八舌的议论。
  蒋社又站出来说:“既然喝了,低度酒有什么意思?我听说这家店还卖韩国原产的烧酒,也就20多度,咱们按需自取吧。”
  “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那今晚大家尽力而为。”学长点头表示认可。
  听口气蒋社似乎和这届团长认识,而且还混得挺熟了。
  阿谀奉承。谢淮想这家伙该不会是打算套近乎,当下一任团长吧。
  最后在蒋社的建议下,老板分别送来了饮料、啤酒和高度烧酒。热菜也陆续做好端上来,屋里顿时香气四溢。
  学长招呼大家把酒杯满上,开饭前先喝一杯。
  谢淮看着满桌的酒瓶,突然有些犹豫。因为在酒吧里混过,他知道自己的真实酒量,差不多三瓶啤酒,到第四瓶就开始晕。但是他嘴又叼,喝不惯这种牌子的啤酒。
  身边的同学接二连三地开动,蒋社朝他嚷嚷:“谢淮,你抓紧时间,别让这么多人等你啊!”
  他暗暗翻了个白眼,把手伸向最后一瓶雪碧。
  “诶等等,这桌上可没一个大老爷们喝饮料的。”蒋社又喊住他,“而且你知道自己坐的是什么位置吗?背门位,在酒桌文化里叫副陪,是要带动全场客人一起喝酒的,你喝饮料岂不是耍赖?”
  “就是就是,啤酒总会喝吧。”
  “……”谢淮一时语塞。
  央理是所北方高校,招生时分配给当地的名额多,从概率上来说学校的人口比例就是北多南少。
  他早听说北方人爱喝酒,但没想到劝酒也这么厉害。
  要是换做平时,他肯定起身怼人,但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聚餐,也不想扫大家兴致。
  只要喝得小心点就行了,就当是体验人生吧。他咬了咬后槽牙,狠心拿起烧酒,潇洒地倒满。
  “你别乱来!”孔欣慧提醒他。
  “没事,我有分寸。”
  晚餐正式开始,大家先互敬了一杯酒。谢淮拿起筷子直奔桌上的小甜点,还没来得及吃,又听团长说:“谢淮,没想到你学习能力这么强,几天时间就学会了藏语歌。不错,我再敬你一杯。”
  “其实是秦学长教我的。他正好会说藏语,还是我的工图助教。”他假意推辞,拿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碰了杯子就要喝整杯。”学长好心指出,“不行就用啤酒代替吧。”
  “不用。”偏偏到这个节骨眼上,他又不想说不行,端起酒杯一口闷了进去。
  烧酒的味道并不好,入喉就有一股强烈的灼烧感,他的喉咙辣得难受,扭头咳嗽了几声。
  蒋社又说:“秦学长也是我们土建学院有名的前辈。既然是他教你的,那要不你再替他喝一杯?”
  “行。”他清了清嗓子,又倒满一杯灌下。
  其实这种酒属于大米发酵的清酒,度数不到五粮液的一半,一满杯大约25毫升。
  可谢淮喝了三杯就觉得头晕眼花,两颊也逐渐烫起来。
  就算酒量差,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他不可置信地撕开毛巾擦脸,趁着他们聊天的空档赶紧吃了几口饭。
  现任团长似乎很喜欢他,蒋社也故意把话题往他这边引。刚啃完一只可乐鸡翅,又听他们喊自己的名字。
  还是保命要紧。谢淮不动声色地接过话茬,干掉眼前的老酒,又借着擦嘴的动作吐回毛巾里,一来二回身上沾了不少酒气。
  不过好像还是晚了一步,等他半倒半吐地“喝完”一瓶白酒后,已经晕得睁不开眼了。
  “你们先喝,我去趟厕所。”他扶着桌子站起来,装作无事发生地走出去。
  胸口很闷。他扶着墙一路走过去,刚到卫生间门口就站不住了,扑通一声跪在水池边上。
  他单手撑着地砖,张嘴压住舌根,想把刚才吃的吐出来。但他其实还没有吃很多东西,不管手指伸得多深,换来的还是无力的干呕,随着力气一点点用尽,心里涌起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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