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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强惨拿自己当替身(古代架空)——木挽挽

时间:2021-11-24 09:29:30  作者:木挽挽
  “呃……”谢砚手上拿着谢裴的画像,上面好几处墨被泪水染开,混成一团晕染开去,他轻声说:“凤凰花,赤潮。”
  萧罹顿足,看到谢砚闭上眼,最后说:“按着赤潮查……”
  谢砚回府时已经昏睡过去,身上都是汗,像从水里捞出来。萧罹给他擦身换过衣裳,躺床上时还是有几滴泪掉下来。
  萧罹找老太医给他看手,一碰他就打了个颤要缩回,萧罹按住他,对老太医说:“轻点。”
  老太医点头看病。
  事后萧罹送走太医,视线一直落在谢砚身上,对阿聋说:“赤潮,按着这个去查。他这些年发生的事,我要一件不漏地知道!”
  阿聋说:“是。”
  屋子里静下来,萧罹沐浴后在谢砚身侧躺下,看着青年紧皱的眉头,用手指轻轻勾去他眼角的泪。
  这场面,宛如回到了七年前那个夜晚,少年的第一次心动,给了眼前的小凤凰。
  如今,两个人的心还是没能走到一块。
  “你见到了谁?那人同你讲了什么?”萧罹拨开谢砚额前的碎发,有无数的问题想问他,他说:“你拿着谢裴将军的画像哭,是不是与我猜想一样,他是你的……”
  谢砚身子一颤,翻身将自己背对着萧罹。
  萧罹顿了顿,说:“子钦,你没睡。”
  谢砚睁开眼,抿唇不语。
  萧罹得寸进尺,将自己身子移过去点,说:“太医说你手上的伤在,要忌口,这些时日你就待在府里,有阿聋护着你,那些事你暂时别去掺和。”
  萧罹说完这些,察觉到身边人又在抖,可依旧不愿讲话。他说:“别哭了,这不像你。”
  七年前他大病初愈,赶着去府邸的后院收拾这个人,结果明明被打的是谢砚,最后自己哭了起来,倒像受委屈的是他。
  谢砚不会轻易哭,萧罹想,谢砚自己不肯说,可他看得出来,他身上压着好多东西。
  萧罹没有注意到,他说出那句话的当口,谢砚将五指掐进了血肉,染红那一片床单。
  不像他……
  他不会不像自己,这个人只是想说,他不像白凤。
  “子钦……”
  “别叫了!”谢砚厉声吼,把头埋进了被褥发颤。
  他叫的是分明是他,可落到谢砚耳中,每一下都是那个人的名字。
  白凤……白凤……
  这个人,才是萧罹真正应该对他好的人。
  「谢砚」一个人孤独惯了,他是赤潮的人,不该留恋于人情,也不该去尝试人心的滋味。
  原来这一步棋,他一开始就走错了。
  床很大,两人紧挨在一起热得慌,因各自的心事无法入睡。
  很长一段时间内,两人都没再讲话。
  萧罹打破这段沉寂,他说:“我们这样,幼稚吗?”
  谢砚不语。
  萧罹侧目,看着谢砚的背影:“这么久过去,你可有冷静些?”
  谢砚依旧沉默。
  萧罹又要说话,谢砚突然翻身而起,手撑着萧罹两边,整个人俯撑在身上低头看他。
  萧罹不避开他的眼睛,凝视片刻后侧头,说:“你的手……”
  “不要你管!”谢砚垂着头,青丝落到萧罹两边,与他的勾在一起,他低吼:“你什么都不知道!没有资格让我冷静!你不过是这大楚的皇子。萧罹,你不是皇帝,谢砚不听命于你。你也不需要待他这么好!”
  右手刚上了药,他整个人都撑不住,微微打着颤。萧罹抬手要去扶,谢砚又突然俯下身,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
  “那些东西,你去给白凤。”谢砚低着头,萧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是感觉到脖颈出没入一滴冰凉的液体。
  谢砚冷静下来说:“你放我走……”
  萧罹从那人声音中辨别出细微的颤抖,神色晦暗。
  “我有要做的事……你放我走……”
  萧罹脖颈上又出来一片凉意,他看到谢砚整个人都在抖,手像是支撑不住。
  “放我走……”谢砚手下脱力,倒在萧罹身上,整个头都没入对方的脖颈。
  萧罹的亵衣被他攥得发皱。
  “放你走……”萧罹没有动,任谢砚趴在他身上,低低地说:“你不是能走吗……”
  以你的能力,这府邸内没人拦得住。
  那你为什么不走,要求着我放你走呢?
  是不是……
  萧罹抬手盖上那人的头,顺着青丝轻轻抚慰,怀里人没动静,像是睡着了。
  萧罹说:“子钦啊……你是不是……”
  喜欢上我了。
  不然,为何要求我放过。可我等了七年才找到,要放过你,又是谈何容易的一件事……
  这是在折磨两个人。
  疯狗见不到美丽的羽毛,他会疯。可小凤凰得不到自由,他也会疯。
  萧罹不敢去动谢砚,他好不容易入睡,不能再将他吵醒。
  这个人和七年前一样执拗。认定的事,一定要去做。
  萧罹压低了声音,只说给怀里人听:“你要我放你走,倒是真的……将你许下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七年前的四皇子府,谢砚进来已近一月。朝中局势日益紧张,各方都想抢左符。
  云雪山一事,萧罹终于还是被皇帝叫去问话。他心里念及最后一点兄弟情,没将罪责尽数引到萧然身上。
  那会儿他对谢砚的态度改变,给他吃的用的都同自己差不多,平日里连架也少打许多。
  萧罹从皇宫回来找不到白凤,问府内管家,说白公子吃坏了肚子,偏说是王府的人要毒害他,要自己跑出去找吃的。
  府里人拦不住,又恰好萧罹今日走了别的道,去通报他的人在路上与他错开,这才没得到消息。
  萧罹叫了声:“阿聋。”
  阿聋:“是。”
  阿聋先去找人,萧罹问:“吃坏肚子?府里的东西经过查验,他说吃坏肚子,怕不是什么出逃的借口。”
  管家道:“殿下,白公子确实是吃坏肚子。臣找太医来看,说红柿与与螃蟹不能同食,只是白公子恰巧同食了这两样……”
  “螃蟹?”萧罹问:“这时节,府中哪来的螃蟹?”
  管家:“是辰国进贡,宫里分过来的。”
  萧罹思忖片刻,皱眉道:“他能去哪找吃的?府内这么多吃的不选,难道自己找的就不会吃坏肚子?”萧罹朝府外走,“我去找他。”
  “诶殿下……”管家想叫住他,谁料萧罹早走远,头也不回地出去。
  管家杵在原地等萧罹回来。
  这么晚了,更深露重,四皇子府外这么大,殿下去哪里找?白公子来历本就不明,京都中到处都是暗线。
  管家心想着:当真要为了白公子这般冒险?
  萧罹刚出去没多久就碰到了谢砚,见到这个人的同时,也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萧罹心里漏了一拍,疾步过去扶住他摇晃的身形,“你伤了?谁干的?”
  谢砚低着头沉默。
  萧罹在他手上抹到温热湿滑的东西,心下一紧,说:“白凤!”
  谢砚依旧不理,抬起头,萧罹见到他眸色间藏着浓重的冷意,他恍惚间回到了一月前的云雪山,第一次见到谢砚这个人时,他也是这般神情。
  谢砚状态不对,却也只那一会。回府后他又开始与萧罹吵架,与往常一般,像是从未发生过此事。
  可手上的伤还在,任他再怎么装作无事,萧罹也不可能做到视若无睹。
  谢砚身上发疼,半夜时偷跑出去。阿聋守在门外,见到他时刚要出声便被制止。
  边上刚开的白兰在月光下闪着寒光,谢砚盯着发冷的月亮看了半晌,坐在台阶上褪去亵衣,拿出从萧罹床头抽屉内偷的瓷瓶给自己上药。
  阿聋看到他背后未愈合的伤口,尤其是云雪山上那一道口子,还在朝外展示着那日的狰狞。
  除此旧伤之外,还有几道是新添的伤。
  阿聋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询问,而谢砚却全当周围无认,一心只管自己上药。上后背时够不着,洒了好些在地上。
  少顷,身后传来一道开门声,谢砚顺势丢了瓷瓶,将亵衣往上穿。
  萧罹懒懒得披了件外袍便出来,手上还拿了另外一件。
  白日里萧罹就自己跑出去那件事问他罪,谢砚丝毫不想见到他。
  而这人却偏偏要在他面前晃悠,甚至还在他边上坐了下来。
  谢砚立马说:“四殿下金贵,这地板又硬又凉的,可当心坏了身子。”
  说完,他将自己没来得及穿好的衣裳又整理了一番。
  萧罹没在意他这话,朝后看了眼示意阿聋离开,这寝殿外只剩下他二人。
  谢砚提高警惕,不知这人是不是又要寻他打架。
  那些人下手狠,有这些新负的伤在,定不是面前这人的对手。
  况且……他其实早就不想和萧罹打了。
  萧罹捡起地上的瓶子,朝他抬手,谢砚下意识朝后倾身子。萧罹皱眉,手按住他肩上松垮的亵衣,一把扯下来。
  谢砚喊:“我自己来!”
  萧罹抓住他挥舞的手,说:“来什么来?!药都洒了!”
  谢砚顿住,看着他,故意笑说:“原来四殿下是心疼药钱。”
  萧罹不语,将谢砚上半身转了个方向,淡声:“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着手给谢砚后背上药,这人难得安生,没有挣扎和反抗。可他太安静了,安静得让萧罹感到不安。
  “那……”后背温热的手触碰在伤口上,将谢砚激起一阵颤栗,他半晌说:“那……是什么意思……”
  萧罹偏过头,看到谢砚攥紧亵衣的手,以为是将他弄疼了,才将手下力道降下来。
  手指轻柔地擦过后腰,谢砚那处敏感,忍不住抖了下身子,“唔……”
  萧罹突然停住,手指搭在他腰上。
  谢砚微侧过头,在月色下看着他:“那……是心疼我吗?”
 
34、第 34 章
  月上柳梢,冬夜生凉。
  少年萧罹放在谢砚身上的手迟迟没抽回,看着谢砚的脸,一时竟大脑空白。
  心里唯一想的——
  想要与这张脸更近些。
  见他长久不答,谢砚敛了眸,心道果真是自己想多了。
  萧罹那话,也不过是随口一说。他又在肖想些什么不可能的希冀呢?
  谢砚转回身,萧罹的手这才离开他后腰。谢砚穿好衣裳说:“你上药也没好到哪,太慢,都把人冻着了。”
  “那就穿上。”萧罹将手上的外袍给他披上。
  谢砚裹紧自己,才觉得暖和些,他蹲坐着说:“萧罹啊……”
  “嗯?”
  “你将来,定要找个贤惠点的女子。”
  “为何?”
  “叫她给你上药啊。”谢砚指指自己,说:“女子,总是要比你自己上药细心些的。”
  把药上好了,伤口好得也快,能少受点罪。
  萧罹说:“我不找女子。”
  “诶?”谢砚抬眸:“你不喜欢女子?”
  萧罹不答反问:“你喜欢女子?”
  “呃……”谢砚噎住,心道天底下男子喜爱女子,这可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怎叫这人问得像什么天理难容的事?他道:“我不喜欢。”
  萧罹一顿,霎时间心里有一团火在烧,他凤目盯着谢砚,听他说:“我也不喜欢男子。”
  萧罹眼神里闪过一刹那失落,问:“为何?”
  谢砚没有很快回答他,坐着默了片刻,才说:“因为我……会负了那个人。”
  萧罹不解这话的意思,只觉得这样的回答正中了他的心,在那里插上一把刀。他攥紧藏在外袍下的手,没有向谢砚讨要更深的理由。
  他不是白凤的什么人,他曾那样对白凤。他没有资格继续问他这样的问题。
  谢砚:“礼尚往来,四殿下是不是也该说一下,你不喜女子的理由?”
  萧罹一愣:“我……”
  谢砚看着他不语。
  萧罹:“我也会负了那个人。”
  谢砚:“……”
  同样的,谢砚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但萧罹自己却想说,他想说给面前这个人听,他说:“那些人,都想要我当太子……”
  “啊。”谢砚想到什么,打断他说:“你是不是因为要当太子,所以不能喜欢男人,才说会负了他的话?”
  萧罹:“……”
  他张口要解释,又被谢砚抢先一步:“可我觉得……”
  萧罹:“觉得什么?”
  谢砚风轻云淡:“抢太子,你不行。”
  萧罹:“……”
  谢砚又道:“你不如抢个将军吧。我虽没去过皇宫,却也能想到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权势,利益,那些人为了这些舍弃人心,变得冷血而无情……”
  “那样的地方我待过,很可怕。可怕到想死……”
  “可你是太子,你不能死,你死了,那些混乱导致的结果,最终都会归结到你头上。在史书上,生前死后,你都会被千千万万的后人唾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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