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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凶少的病美人(近代现代)——银雪鸭

时间:2021-11-24 09:35:49  作者:银雪鸭
  而就在她伤心欲绝时,上天却又赐给了她一份“礼物”。那是一个孩子,她与安德烈斯的孩子,赵燕子欣喜若狂,她以为自己终于得到了挽回安德烈斯的机会,于是不顾一切地又向维莱特诊所赶去。
  可她没想到的是,这注定了是一趟绝命之行。
  她被安德烈斯掐住了脖子,狠狠地压在桌子上,然后生生地划开了皮肉。
  就在那一刻,她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要结束的那一刻,她竟然看到赵庆雅正躲在窗外。
  前所未有的恨意涌上心头,凭什么赵庆雅生来就是小姐,而她只能是奴仆?
  是赵庆雅为了夺走安德烈斯,所以才告发了一切!
  看啊,她明明这样痛苦了,赵庆雅却不来救她,好恨啊--好恨啊--
  狭小的房间中,回忆的怨恨让她的手,又化为了锋利的小刀,顷刻间将那盖在头上的皮肉,绞了个粉碎。
  “好恨啊--好恨啊--”
  她跌跌撞撞地从地上爬起,嘶哑的嗓子中不断发出干嚎,狂乱地扑向冰冷的墙面。
  而就在她的上方,透过一扇巴掌大的小窗,什么人正在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疯狂。
  良久之后,那人才意犹未尽地关上了窗口,转身穿过华丽的走廊来到书房中,拿起听筒拨出了一个电话。
  “汪先生,您送我的这只小东西,当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第24章 血中刃(二四)   飞出牢笼的金丝雀,究……
  难得的,汪峦在回到小洋楼前,就醒来了。
  车子刚刚驶入被黑色花式铁栏围起的庭院中,路边如维莱特诊所一样,也种了两排梧桐树,稍远一些能看到修剪得齐整的草地,还有几个花匠挖出了不少空空的树坑。
  “那里打算种些什么?”汪峦靠在祁沉笙身上,看着车窗外的庭院,自从被祁沉笙“关”进小洋楼后,他还是头一次有心思,看看外面的景色。
  祁沉笙索性打开了车窗户,昨夜骤雨已霁,迎面拂来的暖风却犹带着湿润的水汽。他目光也望远处,语调闲适地说道:“这就是九哥要操心的事了。”
  汪峦从他怀里微微抬起头来,却仍被祁沉笙松松地揽着,听他继续说道:“我去年买下这里后,就只是由着底下人随便捯饬,到现在也没整出个章法来。”
  “还好,九哥你这个主人家来得不算太晚,我出钱买了宅子,九哥总该要出心思修好它吧。”
  汪峦被那暖风吹得,又有些迷离了,他倚在祁沉笙肩上,呼吸间仅是心安的气息。他随意地伸出细瘦手指,隔空比划着:“寻常的花树没意思,若要种就种点能结果子的吧。”
  “什么樱桃石榴,再不济杏子梨子李子也是好的。”
  “都听九哥的就是,”祁沉笙似是笑了声,握住汪峦的手,在唇边轻吻了下:“明天就让他们遣人去采买果树。”
  汪峦本是睡后初醒,寐意未散随口含糊着说的,听祁沉笙的话,倒像是有了几分认真的意思,便忽的又要抽出手来,转身低咳着反悔道:“可不要去买什么果树,乱七八糟种庭院里,让人瞧了会笑话的。”
  祁沉笙却并不放手,反而继续紧紧握住,“笑话?谁敢来笑话咱们?”
  汪峦微微怔愣了一下,祁沉笙也如有所感,目光放远又淡淡地重复了道:“没人敢笑话咱们。”
  “是,”汪峦浅浅地笑了下,忆起昨夜在赵家祁沉笙那般,抵在他胸前轻声说道:“祁二少这般脾气,自然不会有人敢的。”
  “怎么,九哥是在嫌我脾气不好了?”祁沉笙知道汪峦刚刚的心事,三言两语便引到了别处,故作出副阴沉脸色低头逼去。
  “可不是,”汪峦忍不住又咳了两下,唇边却还微微扬着,指尖抵在祁沉笙的脸侧,阻着他的迫近:“毕竟……祁二少可是动不动就要关人的。”
  “九哥知道便好。”祁沉笙稍一转头,恰是咬住了汪峦来不及收回的手指,时轻时重地用力。
  汪峦脸上泛起热来,趁着咬得浅,好容易逃了出来,提起上午的正事抵挡一二:“今日听赵小姐那么一说,那些事应当与赵燕子脱不了关系。”
  “可若说她就是执妖,却似仍有些说不通的地方。”
  祁沉笙似乎有些不满,意犹未尽地紧扣着汪峦的腰,颇有遗憾地让那些糟心的事,占用了两人闲暇相处的时间:“不管这次的执妖到底是不是她,至少眼下最有可能出事的人,依旧是赵小姐和克劳斯小姐,还有那位——”
  “施纳德先生。”
  提到施纳德时,祁沉笙的脸上,更是带了几分淡淡地厌恶。
  “所以接下来,你还是打算继续盯着她们?”听到这里,汪峦不禁开口问道,他总觉得这样似乎有些被动。
  祁沉笙却摇摇头,握着汪峦的手,引他继续想下去:“九哥刚刚也说了,赵燕子虽然有极大的可能,但她却并不像是执妖。”
  “因为她与安德烈斯相识不过短短一两年,可那些被杀的人,却有很多事在此之前就做过了手术的。”
  “如果说那些人与赵燕子无关的话,那么杀掉那些人的理由,就只有可能是执妖在复仇--那些人是执妖的复仇对象,而不是赵燕子的。”
  汪峦灵眸乍睁,顺着祁沉笙的思绪继续想到:“你的意思是……赵燕子不是执妖,而是……”
  “临亡者。”祁沉笙低声说出了答案,汪峦却诧异地问道:“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临亡者可以是死人吗?”
  “不,临亡者确实不能是死人,”祁沉笙继续解释道:“但却可以是濒死的人,很多情况下与执妖有着联系,或者相似处境的人,更容易成为它们选择的对象。”
  濒死……
  汪峦很快明白了祁沉笙的推测,他忍着心中的不适理顺道:“赵小姐那时躲在窗外,只看到了安德烈斯掐住赵燕子的脖子,并且剥去了部分皮肤,而那时候……赵燕子可能还没有死去。”
  “之后克劳斯先生手术用的,有可能还是赵燕子的皮肤,”祁沉笙按着时间线,一一补充道:“在被第一次被剥皮到给克劳斯手术剥皮这段时间里,赵燕子被执妖附身,得到了执妖的力量,使她能够继续活下去。”
  “一旦为执妖所附身,它就会不断催促勒逼临亡者去帮它复仇。”
  “可帮执妖完成复仇后,它就会消散,所带来的力量便也会化为乌有。”
  汪峦心中灵动,立刻明白了祁沉笙想说的:“所以说,赵燕子会在帮执妖完成全部复仇、杀掉所有安德烈斯治过烧伤的人之前,完成自己想做的事。”
  赵燕子想要做的事是什么?杀掉安德烈斯吗?除此之外呢,杀掉用了她皮肤的莱娜与尤利安?
  汪峦觉得,事情并不会那样简单。也许是受上午赵庆雅的讲述所影响,他总觉得在赵燕子这个冒牌者,会对真正的“赵小姐”,产生一些复杂的情感。
  或许是愧疚,或许是……怨恨?
  “你觉得,赵燕子会对赵小姐下手?”汪峦有些不愿相信地说道,赵庆雅口中的那个赵燕子,还能算得上是个因为贪慕虚荣而走错路的女孩。但她如果想要对赵庆雅下手的话--
  人心若要可怕起来,当真是令人不敢去琢磨的东西。
  “在安德烈斯那里,治疗过烧伤还活着的,只剩克劳斯小姐和施纳德先生了,”祁沉笙轻轻敲动着手中的手杖:“如果我是赵燕子,恐怕已经不愿再继续等下去了。”
  “她马上就要帮执妖完成复仇了,留给她自己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手骨作翅的蝴蝶,再次出现在祁沉笙的绅士杖上,它扇动着诡异而又美丽的翅膀,而后便从车窗中飞出了。
  “但……如果她仍旧选择,先完成执妖的复仇呢?”汪峦望着逐渐远去的引骨蝶,回头又问向祁沉笙。
  “那便随她吧,”祁沉笙伸手关上了车窗,揽着汪峦淡淡地说道:“我对明知道可能会剥夺他人的生命,却还是想以此抹去自己疤痕的人,并没有什么兴趣。”
  “毕竟有些事既然做了,就要有付出代价的准备。”
  汪峦并没有要劝祁沉笙的意思,他感觉得到,除了追查汪明生的踪迹外,祁沉笙似乎还有其他的原因,要去处理执妖的事。
  祁沉笙的身上,一定有着更多与执妖有关的秘事,汪峦想要知道却并不迫切于知道,但是……
  “沉笙。”汪峦将下巴压在祁沉笙的肩上,喃喃地叫了一声。
  “怎么,九哥?”祁沉笙揽着汪峦的后背,回应似的轻拍了两下,而后就听到汪峦说道:“有没有什么……我能做的?”
  祁沉笙稍稍一愣,而后笑了起来,他低头抵住了汪峦的额头,点吻着说道:“九哥能做的,当然就是好好地留在我身边。”
  这样的回答在意料之中,但却不是汪峦想要的。
  目光交汇间,祁沉笙看到了看到了汪峦眼眸中的认真,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呼吸相融。
  半晌后,祁沉笙握住了汪峦的手,摩挲过那枚绛红色的戒指,像是让步似的在汪峦的唇上,又是重重一吻。
  “好吧,我也想要看看,飞出牢笼的金丝雀,究竟是怎样的迷人。”
  “九哥可不要让我失望。”
  ----------
  “小姐……刚刚警察署的人来了电话,说是先生的尸体找到了,让您去认领。”克劳斯家的宅邸中,女仆小心地敲响了莱娜的门,送去又一个噩耗。
  莱娜蒙着厚厚地被子,蜷缩在床上,听到女仆的话后使劲地捂住了耳朵。
  她无法接受哥哥那样惨死,更时时刻刻恐惧着自己的死亡。
  “我不去!我不去!”她大声喊着,却连掀开被子的勇气都没有,不住地流泪,不住地发抖。
  门外的女仆也觉得,这样的消息对于年轻的小姐而言太过沉重,安慰了几句后只好离开了。
  女仆走后,莱娜听不到她的声音,反而更加害怕。她继续躲藏在被子里,不知道自己这样究竟又过了多久,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就在这时,她好像又听到了一个人的声音,隔着被子,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
  “莱娜。”
  “莱娜。”
  “莱娜。”
  在这一声声呼唤中,她的双眼中染上了迷蒙,慢慢地从厚重的被子中,伸出了一只手,口中低低地叫着:“哥哥……”
 
 
第25章 血中刃(二五)   哥哥,我梦见你死了。……
  “莱娜,你醒了。”黑色的人影从房间的角落中走来,猩红的液体流淌在他的脚边,所过之处,在昂贵的木地板上,留下了一排血色的脚印。
  莱娜的眼中尽是迷蒙,她恍惚地从床上坐起,厚厚的被子随之掉落下来,露出了她满头凌乱的发丝,还有沾满汗水的脸。
  “莱娜,为什么要躲在被子里面呢?”黑色的人影终于走到了床边,他带着温柔的笑容,牵动了僵硬的脸皮,而后伸出手来慢慢地抚摸着莱娜的金发,一缕缕被血红浸湿。
  可莱娜却仿若无知无觉,她茫然地抬起头来,口中喃喃着:“哥哥,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你……死了。”
  “是被那个女人害死的。”
  尤利安听后,依旧是温柔的笑着,他拥抱着妹妹,更多的血从他的身上渗出,黏稠地沾染在莱娜的脸上,手上……
  他却像是颇为满意般,抬起妹妹的脸,欣赏着她满脸血污的样子,用手指轻轻一抹:“可你也知道,那不过是个梦。”
  “现在梦醒了,哥哥还在你身边。”
  像是被这句话鼓舞了,莱娜呜咽着也抱紧了尤利安,随着她的动作,更多的血如流水般,从尤利安的身体里涌出,流淌到莱娜的身上。
  “哥哥,我们回德国吧……我不要留在这里了,我们回去吧。”莱娜的声音中,带上了浓浓的恳求。
  她不要管究竟是不是梦了,她只想与哥哥一起,逃离这一切。
  “好,我们回去。”
  “很快,你就能回去了。”尤利安的话,仿若催眠安魂的曲调,在莱娜的耳边慢慢响起。
  她眼前的景物开始慢慢变化,仿佛真的与哥哥回到了家乡。
  华丽的地毯上散落着他们儿时玩过的积木,不远处的壁炉中烧着旺盛的火苗,桌子上摆着一只切开的蛋糕,并不锋利的刀子还陷在香甜的奶油中……
  莱娜在尤利安的搀扶下,摇晃着向那一切走去,她的目光似乎被那银色的刀柄所吸引,一步一步只想离它更近,更近,而后轻轻地握住了它。
  “莱娜,为哥哥再切一块蛋糕好吗?”尤利安的声音,依旧在她的耳边徘徊,像是世上最温柔的蛊惑。
  “多一些奶油吧,让刀子贴着蛋糕轻轻地划动,那层奶油就会……滑落下来。”
  “只要薄薄地一层,就好了。”
  莱娜仿若木偶般点点头,握着刀子的手慢慢抬起,伸向的却不是蛋糕,而是自己睡裙下的小腿。
  “快点,莱娜,哥哥要等不及了。”尤利安再次开口催促着,他的笑容依旧是那么温柔,温柔地脸皮仿佛下一刻就会掉落下来。
  “好,好--”莱娜低低地应着,手上却并不怎么灵活,锋利的刀尖一个不稳,深深地穿入了肉中。
  这突然而来的剧痛,换来了她瞬间的清醒,莱娜的眼中划过一丝光亮,很快就要消失而去。
  可就在这时,沉寂已久的房门,却被人惊慌而焦急地敲响了:“莱娜小姐!莱娜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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