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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推理悬疑)——公子好坏

时间:2021-11-27 13:01:02  作者:公子好坏
  朱厌点头,看了一眼颓萎在地上的顾宗严,又问虞獍:“你呢?”
  “我陪他一会儿。”虞獍并没觉得自己这话透露着古怪,朱厌很多年前就在海外认识虞獍,那会这个被叫做“獍”的男人已经是传说中精密的杀人机器。他在格鲁的巷战中成了人人谈之色变的狙击手。见到真人后,朱厌从未见过如此自律的男人,毕竟生存在那种高压的环境下,大家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变态的怪癖用来减压,比如嗜杀,比如酒毒麻醉,比如嫖妓,唯独没见这个男人有什么怪癖,但他越似超脱,越让他们这帮同类觉得这也许就是他的怪癖。
  后来跟老秦他们混熟,隐约听有人提起虞獍的逆鳞是他哥哥,而他会心甘情愿留在新城蛰伏,也是因为他哥哥执意要他留下。今天听到虞獍主动提出要陪顾宗严,朱厌一时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不敢多问。
  顾宗严闭目喘气,仿佛在平复自己受到的惊吓,战战兢兢地问:“他……死了?”也不知他是希望沈时康彻底死了,还是希望他没死。
  虞獍轻描淡写地回了一句:“没有,不过以后应该不能人道了。”
  老秦带着换了身份的基恩返回“流霞”,见到朱厌,老秦忍不住抱了抱她,问起虞獍呢,朱厌斟字酌句:“在安慰新入伙的家伙。”老秦哑着嗓子惊道:“朱厌你这个笑话真好笑。”朱厌耸耸肩,基恩并不了解虞獍,只是暗自感慨,自己为什么没碰上这么好待遇,当初虞獍只给了他两个选择,要么听命,要么死。老秦又把基恩介绍给朱厌,这时,虞獍带着顾宗严回到吧台,老秦再次瞪大双眼,这人不是上次跟虞獍他哥一起来的人,怎么……
  顾宗严没心思和这些人寒暄,只是麻木地跟在虞獍身后,基恩力求表现,直接上前回报工作,他得到祁建杰的授意一直在查黎叶冉(之前已死的模特)背后的金主,前几天祁建杰又特意让他查一查黎叶冉和贾政要身边那位郑秘书是否有隐藏的经济输送。
  虞獍早知道黎叶冉是那帮人为贾政要安排好的一步棋,只可惜尚未启用,就死掉了,这模特又是个花销极大的女人,若不是有充足的资金供应,黎叶冉哪会听他们的。之前祁建杰审问孙兰萍时,她透露出一个无人知晓的细节,她只在karry的房内留下提前准备好的字条。那么郑秘书手中的字条是谁留在房内的?虞獍本就怀疑贾政要身边有内应,之前也让祁建杰查过,这次指向性非常清晰,基恩也算不负众望,真查出蛛丝马迹,郑秘书是个细致的人,绝没可能在这种容易暴露身份的事上不仅谨慎。还好基恩思路活泛,愣是通过郑秘书的人际关系网查出国外有一家公司,有黎叶冉挂名的股东,这一切就说明郑秘书确实存在着利益输送,毕竟黎叶冉那会还没有成为贾政要的新欢。
  虞獍有了自己的判断,立刻打电话给封民期,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贾政要身边的郑秘书,就是毒杀贾政要的人。封民期甚至连证据都没要,直接在电话里对左兴胜冷笑道:“这个姓郑的挺会演戏,那就让他好好给我演一出‘追悔莫及’。”
  从虞獍和封民期的对话中,顾宗严才意识到虞獍真的没有说谎,他从来都不曾依附封家,封民期对他极其信任。所以正如虞獍所说,他也不必依附顾家,刚才逼着自己举枪,不过是自己的投名状。
  虞獍并不关心顾宗严的心思,跟老秦三人交代完处理沈时康,就带着他回到住处。顾宗严茫然地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身心疲惫。像是被什么惊醒一般的顾宗严忽然发问:“他……真的没死吗?”
  “你不相信我的枪法?”虞獍反问。
  顾宗严曾经听虞枭提过自己有个天赋型的弟弟,所以自己应该相信的,他犹豫着:“沈家会不会……”
  虞獍似乎猜到他想问什么,直接截断:“不会,就算沈时康认定是顾家的报复,沈家也不敢自曝,毕竟沈家不能也不会承认沈时康是主谋。”
  顾宗严听完这话,也捋清思路,沈秋言如今一心求稳,而且距离“入阁”也不过一步之遥,这时候沈家是万万不能有任何负面新闻。沈时康的事一旦爆出,无疑就是将顾家也推到了对立面。
  “如果沈家真的追究,”顾宗严始终不愿意把虞枭的弟弟牵扯进来,他抬头看向虞獍,缓缓地承诺,“我不会让你承担后果的。”
  虞獍虽不知顾宗严这话有几分真,虚着眼打量着他:“那你为什么不先下手为强呢?”
  顾宗严不明所以瞧着虞獍,忽然虞獍的手机响起,惊得顾宗严神经一紧,原来只是虞枭确认顾宗严是否真的在虞獍这里,得到虞獍的肯定后,虞枭叮嘱虞獍照顾好他,明天他会陪顾宗严去看心理科。虞枭看了一眼顾宗严,平静地说:“今天已经去过了,对,是苍医生,也预约好下次的时间。”
  虞枭没料到自己弟弟竟然如此上心,深感欣慰,也许虞獍开始学会设身处地地为他人着想,虞枭又嘱咐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今天早上虞枭见过顾云英之后,周磬就干脆利落地推掉工作安排,强硬的态度坚持两人回他的公寓。周磬心知虞枭必然是担心顾宗严的处境,可如今顾宗严直接去找虞獍,是不是说明顾宗严已经知道虞枭和自己在一起了,可虞枭还毫无察觉。
  周磬挑明自己的猜测,倒让虞枭一愣,他自以为保密工作很是到位,顾宗严又不是一个爱打听隐私的人,至少等他渡过这段时间的难关,再顺其自然地告之。这话让虞枭不得不放弃去找顾宗严,毕竟这种情况下,他暂时也做不到从容自处。这才等到晚上,以哥哥的身份询问顾宗严的情况,结果,虞獍远比他想象中处理得要好,着实让他欣慰。
  周磬见虞枭露出这几天难得一见的轻松笑容,斜倚在沙发扶手上,调侃的语气打趣道:“虞枭哥哥,你也安慰安慰我吧~”
  从昨晚两人和解后,周磬几乎寸步不离,不知是担心顾家会针对他,还是担心那帮人又下黑手。这会儿听到周磬又恢复到以往的不羁,内心也不免跟着轻松起来:“小磬,这两天多亏有你陪在我身边。”说着,走到周磬面前,附身轻轻地吻了他。
  周磬用手勾住虞枭的后脖颈,含糊喃语:“哥,你今晚可走不掉了……”这话说得又亲昵又暧昧,每一个字轻轻地撩过虞枭的心脏,一下又一下,他的心跳跟着节奏越来越强烈。
 
 
第100章 反攻
  虞枭的双臂俯撑在周磬耳侧,双腿跨身半压在他身上,周磬也适时地调整姿势,仰面向上,双手上下抚摸着虞枭后背,两人身体完全贴紧,双唇如胶似漆,享受着接吻的愉悦。虞枭身体因为不断地变化接吻的姿势,前后很有节奏地晃动,两人都明显感受到对方下身兴奋不已,情欲涌动时,本能往往占了上风,虞枭撑坐起,明明呼吸还未喘匀,就迫不及待地脱掉了外衣,露出精壮的上身,周磬迷恋地看着虞枭白皙的身体,绕在后背的左手摩挲起虞枭的腹肌,越来越往下走,虞枭被摸得小腹一紧,忙按住他。周磬看懂虞枭的眼神,低头一看,自己真丝衬衣早在两人激情忽吻得时候,完全揉皱,扣子也不知怎地崩开,凌乱之下,周磬起伏有致的胸肌若隐若现,虞枭眼中早因这般景致呼吸急促,周磬用手肘半撑起身体,随意地扯掉上衣,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示意虞枭起身,方便他解开碍事的裤子,虞枭心领神会,一边让开一边脱掉长裤和底裤,隐隐抬头的性器正对着周磬耀武扬威,周磬抬眼便见到那活儿,忍不住笑:“操,它比我还急!”虞枭到底没有周磬这般从容不迫,只得装作没听见,过来帮他。
  周磬干脆放弃自己动手,投桃报李,伸手抚上虞枭的性器,上下来回套弄起来,虞枭一时不察,忍不住轻哼出声,低头见周磬的性器硬挺着,也想帮他纾解。周磬轻轻摇头,哑着嗓子:“你过来,我帮你。”虽没有言明,虞枭瞬间领会到他的意思。
  虞枭将身体向前倾了倾,周磬则半坐起,一手扶稳他的后背,另一手时重时轻地揉捏着他的臀部,嘴唇贴着虞枭的胸部往下吻去,舌尖似是挑逗般纠缠着凸起的乳头,虞枭难以自制地一颤,周磬闷笑:“你不会射了吧?”虞枭的羞耻心被男性的自尊心战胜,撂下一句狠话:“怎么可能!”说着,又托起周磬的后颈亲吻。
  周磬一边回应着男友的热吻,一边再接再厉,双手绕在虞枭的身后,极其色情的手法揉捏着臀部,两人忘乎所以地刺激着彼此的敏感点,直到呼吸的氧气不够,才不得不被迫拉开距离,虞枭的眼神已经陷入了迷乱,周磬适时分开他的臀瓣,将涂满了润滑剂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后庭,虞枭虽然上次就被周磬这么搞过,但还是略有些不适,虞枭只得寻求转移注意力的办法,压低身体,将自己硬挺的性器贴紧在周磬的小腹上,一边喘息,一边晃动身体,借此用力的摩擦,刺激着性器。这下子轮到周磬受不住了,他一直强忍着欲望,想延长前戏,可他如暗涌岩浆的性欲,被虞枭这么一番操作,彻底逼红了眼。
  虞枭忽感身体被异物破入,带着微凉,上身控制不住地往前一送,唇齿间溢出了难耐的闷哼,周磬没等他适应又塞进了一根手指,虞枭感受到周磬的急躁,只得深呼吸放松,可身体彻底绷不住,性器前端渗出液体,摇摇欲坠,周磬比虞枭更早察觉到,一手在后庭潦草地扩张,一手寻来安全套,熟练地单手操作,血脉贲张的性器仿佛收到指令般,迫不及待地挤进虞枭股间,粗大的前端直楞楞地顶在敏感处,虞枭下意识地回避,周磬强硬地按住他,将坚硬的性器急切地往里推,虞枭双手紧抓着周磬的肩头,虚声提醒:“慢点……”然后配合着抬高身体,也扶住周磬的性器,引导着它对准,一寸寸地往里推进,虞枭没比较过自己和周磬的尺寸,但这真枪实弹的体验,他才意识到周磬这玩意儿只怕比本人还要难搞。周磬也忍了一头薄汗,要不是他身经百战,这般光景,只怕他比虞枭好不了多少,随着缓缓地进入,看似顺利了不少,周磬没忍住,稳住虞枭,腰腹施力往上一顶,正根没入,虞枭失声叫出来,周磬也吓了一跳,精虫瞬间吓跑,忙出声问:“没事吧?”
  虞枭闭着眼,慢慢地摇头:“别再乱来了。”出于补偿心理,周磬抚上虞枭半软的性器,上下套弄起来,虞枭一边享受着男友的手活儿,一边缓慢地晃动着身体,让它渐渐适应周磬的尺寸,时不时停下来在跟周磬接吻。
  随着性器渐渐复苏,周磬也和着虞枭的节奏抽插起来,虞枭体力略有不支后,周磬也放开了胆子,加快顶撞的频率,虞枭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眼见着蓄势待发,周磬忽然握住顶端,用拇指摩挲着脆弱敏感又湿滑的部分,虞枭差点射出来。“小,小磬……”虞枭被“折磨”得思维混乱,更不知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周磬猛地抱着虞枭坐起来,因为体位的改变,进入的似乎更深,周磬动情地抱紧虞枭,猛烈地耸动,虞枭被撞得话不成句,只剩下仰着头,拼命地喘息……
  崔泰宁在对郑秘书提出质疑的第一时间,就派出人员蹲守在他家附近,又调取了他的个人简历,一个早年从小城市到新城谋生的普通人,他能走到如今的地位,想必付出了比常人更多的努力,可他为什么会对贾政要下手呢?按理说,贾政要算是他的靠山,他以后想要往高处走,还要依靠此人。就在崔泰宁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亚港的钟良才给他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为了便于解释,钟良才直接跟他视频,指着郑秘书当时出事的地点:“老崔,他口供是说,他从这里被人推下去的吗? ”崔泰宁点头,钟良才嘲讽道:“这小子是把警察当傻子了吗?这处的护栏大约有1米6高,郑秘书才多高?”
  崔泰宁瞬间明白钟良才意有所指,郑秘书大概172公分,如果有人要把他推下去,需要从下抱起,使他半身越过护栏才能掉下海,他挣扎之际绝对不可能看不到对方的脸。钟良才又道出了第二个疑点:“此处空间狭小,他的体型也不算瘦,要把他推下去的人,大约也不可能是个瘦子,这么窄的空间,有人接近,他不可能察觉不到。更重要的是,我又复查了此处前后时间的监控,没发现其他可疑的人。”
  崔泰宁沉吟不语,问了一个难题:“可有发现他携带毒芹碱的作案工具?”钟良才也收起了刚才的志在必得,试探地说:“我有一个想法,他也许并不是真的跳海,而是湮灭证据。”
  崔泰宁认可了这个想法,忙叫来曲倾茗:“郑秘书被救上来之后,是不是换过衣服?”
  曲倾茗肯定地说:“是,当时贾政要死了,他又出了事,封民期专门派人照看他。 ”
  “马上派人把郑秘书带回警局,”崔泰宁站起身,“你和我去见封民期。”
  曲倾茗不解:“如果他是嫌疑人,早把东西扔了吧?怎么还会留在身上?”
  崔泰宁难得一见地笑了笑:“陈法医说,这毒遇光和空气后会发生聚合反应,咱们也只能碰碰运气了。”曲倾茗这才明白崔泰宁执意要找衣服的缘由,毕竟郑秘书不是个杀人的惯犯,也许会在藏匿处出现纰漏。
  畅快淋漓的欢爱之后,虞枭趴在周磬身上找回仅存的理智,周磬的右手抚摸着泛着虞枭光亮的后背,脸埋在虞枭肩胛,轻嗅,带着欢好后特有的沙哑:“你真好闻……”
  虞枭合着眼,闷声:“教会徒弟,累死师父……”这话把周磬逗笑了,但又不敢笑得太明显,毕竟今晚他得了便宜再卖乖,虞枭只怕会让他尝尝“师父”的厉害,于是很讨巧地说:“还是师父教的好。”
  虞枭也被他两个的称呼逗乐了,之前周磬调情时要虞枭教他,虞枭自认了师父,可今晚周磬又改口喊了“哥哥”,刚才两人兴致勃勃,欲罢不能的时候,周磬愣是紧搂着他一边喊哥一边高潮了,事后,虞枭不得不怀疑,周磬大约是对角色扮演的戏码乐此不疲。休息十来分钟,虞枭扶着腰,小心翼翼地坐起来,周磬自觉刚才确实玩得过分,关切地问:“还好吗?”
  虞枭揉了揉腰,笑着说:“原来这么难受啊,下次我会对你温柔点的。”这话触到了周磬一直不怎么在意的话题,但这时话赶话,他没忍住问了一句:“你和顾宗严难道没有……?”
  虞枭一愣,随即明白周磬的意思,含糊地解释:“他比较喜欢做bottom。”
  周磬之前接触过的男性炮友,确实都更愿意做下面那个,而他更享受征服男性的快感,所以彼此各取所需,也从来没为谁上谁下争论过,大家似乎都默认他喜欢做top。这也导致第一次跟虞枭在车里,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被虞枭抢了先机,唯一超出周磬预想的是,他居然享受虞枭操他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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