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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腰肌劳损(GL百合)——邱子酱爱吃火锅

时间:2021-11-27 13:14:17  作者:邱子酱爱吃火锅
  我失血过多,有些腿软头晕,被安乐牵着鼻子走,她找了女医给我上药,太医又给我诊脉,我思前想后,将认识的人和来龙去脉回溯了好几遍,才琢磨出来,只有他。
  也只有他,能拉我入局,推我入局。
  “云三在哪?”
  安乐撑着脸痴迷地看着我。
  “云三在哪?”我又重复了一遍。
  “谁知道呢,他不是你的侍卫吗?”安乐拿着帕子给我擦了擦鼻尖的汗珠。
  “是吗?”许是我的脸色太过难堪,安乐猜到我猜到了,眼神躲闪。
  “你发现啦?”说着又开始抱着我的腰,好一番撒娇,企图萌混过关。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是,是一开始,最早我在罪奴狱救他,就是个局是吗?是你……不,不,是大长公主,他是高阳的人。”
  所以,他才会屡次在我面前贬低你,为的不是让我远离,而是试探我的真心。
  安乐抱着我的腰,脸在我的大腿上蹭了蹭去,像只小狗:“他幼时当街拦车,说自己生母惨死,求我姑母助他复仇。”
  我垂眼看她:“所以,你……那……将军府满门抄斩是你姑母做的?”
  安乐为难了一下,还是老实地摇头:“是我做的。”
  她一脸无辜,一双小鹿般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我,说着凉薄的话:“本来我也就只是觉得好玩,我也不是真的喜欢那厮,但他未婚妻指着鼻子骂我,那我就过分了些。
  我就找人……本来想着她惨死,他就会听话些,结果他非要替那贱货报仇,那没办法。”
  “她骂了你什么?”
  “说我不要脸。”
  “然后了?”
  “让我成全她和少将军的姻缘,可我的姻缘还没到,为何要成全他们?”
  “她就骂你不要脸?你就找人毁她清白?!”
  我猛地起身,安乐摔卧在地上,可怜兮兮地看我:“我错了,相公,来了来了,我的姻缘来了,就是你,我此生最爱的只有你,他们都只是玩具而已,而且死都死透了,你要是不高兴,我再把他挖出来给你鞭尸?”
  “你有病啊!”我这才认清安乐是怎样的人,想着云三曾经形容安乐的词语,贴切的不能再贴切了。
  安乐挪过来,抱着我的腿。
  我先推开她,她死缠着不放,推了半天,伤口裂了,她倒还是抱得死死的。
  青三慌张跑进来,先是看着我们这般,愣了一下,转过身,又转回来,满脸是汗,单膝跪地看了看我,又看着安乐,喘息了半天,只吐了两个字:“殿下……”
  安乐抬头看我混不在意:“说。”
  “殿……殿下……”
  “说!”
  “大长公主疯了,杀了叶亲王。”说着看了我一眼:“云……云夫人……殁了。”
  “云夫人?”
  青三看着地上重复了一遍:“叶亲王将云夫人推下城墙,大长公主拿刀砍了叶亲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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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 49 章
  京都的初秋好似消失了,冷风灌进我的衣领,像巨掌攥着我,只听得见牙齿「咯咯」的声音,等马停了,我跑进去看清那抹红裘和掉落在血泊里的翠珠钗的时候,这声音也消失了。
  刺骨的冷,让眼前发黑,被风折腰的烛火好似鬼眼,一阵怪笑声让我神智清明,我寻声看去,只见高阳手握长刀,刀尖的血像红蛇缓慢而蜿蜒,它是我视线内唯一会动的东西,它和着高阳精神崩溃的尖笑「滴答滴答」。
  “没有点心盒。”
  不知谁说了一句。
  “没有点心盒。”
  谁又说了一句。
  “什么点心盒?”安乐拉着我的手,我才察觉是我在说这句话。
  “没有点心盒,没有点心盒……”
  我好似说了上百句,又好似是别人说了上百句。
  等安乐晃着我,直到我呕吐不止地时候,我才听到有人回了一句:“在城北荒坟找到了。”
  然后就是小兵捧着阿娘的点心盒端给了高阳。
  我想过去抢回点心盒,又不敢过去,我想忽略叶亲王那张发青的脸,可那张发青的脸就映在我的脑子里。
  我死死地盯着点心盒,直到高阳,拿火把点燃了点心盒,然后点燃了红裘斗篷,我才爬过去,压在血泊上,看清了阿娘的半张着妆的脸,我想把另外烂了的半张脸磨平,想把瘪进去的后脑勺扯圆。
  可高阳拿着滚烫的火把往我身上戳,一边戳一边如同疯妇般对我说。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你为了个琴师,竟报复我自此!”
  “南素……南素!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我要把那琴师的坟掘开!我要你们在阴曹地府也不得相见!我要你们永生永世魂飞魄散!”
  我的双手是血,满脸是血,我想抱紧阿娘,可被几股巨大的力量拽开,云三的脸就这么触不及防进了我的视线,他穿着禁军统领的甲胄,背脊挺得笔直,然后单手拖着我阿娘的尸体,将她扔进火堆,她的身体轻盈,发丝血珠飞溅,像一只鸟儿,又像断线的风筝,跌进了张牙舞爪的火舌里。
  我努力挣扎,冷铁甲胄戳着我的骨头,好像这里断了,那里又碎了,直到高阳丢下火把和刀跑进火里,对我的束缚才消失。
  我看着士兵们拉扯的高阳,她的裙角,头发,袖子,皮肤被火舌舔舐,变得焦黑,变得恐怖。
  在无数嘈杂的声音中,我扑灭了那盒被烧毁的点心盒,打开盒盖,里面的糕点不在了,我拽着云三的刀鞘问点心去哪了?
  祭奠故人,他如此回答道。声音从未如此冰冷,然后头也不回的,救出被火舌吞噬的高阳,高阳死死抱着母亲,两人被火舌黏在了一起,空气里烧焦的肉味,令我作呕。
  冷……
  太冷了……
  京都为什么这么冷?
  我问道。
  青三扶着我说:“城外风大,所以冷。”
  我又问:“南殊是谁?”
  青三:“一位琴师,云夫人的兄长。”
  “原来是兄长?”
  “驸马,殿下让我带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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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一时心绪复杂,竟不知道说什么;
  -完——
 
50.番外
  南素这个名字还是反棠组织的头目皇孙给她取得,她被皇孙花两钱银子在奴隶市场买下的,她的母亲是扬州瘦马,被人买入府内当小妾,与人私通有了她,在她四岁的时候,母亲和父亲丑事被戳穿,她也没了小姐的头衔,父母被当街乱棍打死,当家主母念她年幼,把她打发给了人伢子。
  然后被南朝幸存的皇孙买了去,当个小侍女,可她太过笨拙,端茶送水这点小事也做不好,只能被赶到前院洒扫,那天正好组织被官兵剿灭,她提醒皇孙,两人出逃,躲进青楼。
  她那年刚九岁,皇孙对她很好,她不像是侍女,反而像妹妹,皇孙一手琴技无人能及,他会很多失传的琴谱,被达官显贵青睐,又因太过英俊,被惦记,以往他都能全身而退,可过节那日,偏偏得罪了叶亲王。
  叶亲王是大棠唯一的异姓王,也是唯一承袭王位的,祖上随开国皇帝南征北战战功赫赫,也是大棠唯一一个拥有免死金牌「钱缪铁券」的亲王。
  皇孙被叫去助兴,南素煮了碗捞面,等啊等,面热了又热,成了面疙瘩,成了面片,最后变成了面汤,皇孙才回来,回来的时候,满身血迹伤痕,浑浊不堪,十指被废,没撑过两个时辰便去了。
  南素出逃,给了人伢子十两银子,将自己卖进了护国将军府,这是她唯一能进的地方,也是害死皇孙的其中一家。
  她十一二岁便初显倾城之姿色,且聪慧非常,家主决定栽培她,等到十四岁时,在云府寿宴以「莲花水袖舞」亮相,被当时的皇长子看上,成了外室。
  那时她以献舞进宫,认识了被群臣窥视的高阳,两人同样容貌倾城,周旋在各方势力,处境岌岌可危,朝不保夕,便一见如故,惺惺相惜。
  而后,南素替她当暗桩,帮她兵不血刃的解决掉一些麻烦,高阳则给了她挚友的身份和云府表小姐的地位,俩人感情愈加深厚,然后慢慢变质,彼此互许终身。
  她们相互依偎,不管白天多么肮脏,到了夜里抵死缠绵便能洗干净一切污秽,她们设局搅弄朝堂风云,南素把森森白骨铺在高阳脚下,全了高阳女帝路的同时,也以极其残忍的方式杀掉了当时参与旁观折磨死皇孙的那群达官显贵们。
  直到南素发现,皇孙的死源于高阳,那晚也是高阳想见识大棠第一琴手,皇孙才到了叶亲王府,被这群纨绔折磨致死。
  于是她临阵倒戈,将玉玺和兵符偷给高阳的阿弟,又自尽于宫内,逼得云府嫡子云程飞偷了虎符,为她叛出家族,带她远走高飞,自请剑南道。
  南素知道,她最终要杀的人是他们三个,一个也跑不掉。
  可南素觉得杀了不够解恨,她要折磨他们三人,直到疯魔,直到不人不鬼。
  叶亲王也去了剑南道,云府和他做了二十年邻居,叶亲王爱上谁,谁就会死,到最后成了鳏夫。
  高阳长公主和皇帝食了二十年的芙蓉散,护国大将军因嫡子离家而缠绵病榻。
  二十年后,南素回来了。
  她回来补上最后一刀。
  她要当初伤害皇孙的最后三人付出代价。
  这是她唯一活着的意义,她布下每一步棋,将自己的死也布成棋局,她约了故人,她知道叶亲王最爱的人是高阳,也是为了高阳,皇孙才被叫去寿宴的,于是南素跳下城墙,她捅了叶亲王最狠的一刀,是让他此生最爱的人杀死他。
  她跳下城墙,脖颈断掉,头颅碎了,半边脸毁了。
  南素感觉自己的身体慢慢变凉,此时她想到的却是,皇孙会不会不记得她了,不记得对当年在奴隶市场救下过这个小侍女说的一句。
  “「素练风霜起,苍鹰画作殊。」你就叫南素吧。”
  也不记得在反棠复南大会上,振奋人心的说着那一句。
  “物先必腐,而后虫生,大棠皇室,不过尔尔。”
  最新评论:
  ——五天了——
  ——浪——
  ——好狠——
  -完——
 
第 51 章
  “驸马?”
  我看着虎啸营统领跪在安乐的面前,双手捧着不知何物,安乐静静地看了一下,便伸手拿起来,我仔细一望,那是虎符,可以调动京都三万守城军的虎符。
  “驸马。”青三重复了一声。
  我往前走了几步,高阳面容已毁,只看得清一双满是血丝的双眼,未有焦距地瞪着,而阿娘更是不成人形。
  一股比死亡更令人胆寒的恐惧席卷,我转身夺马,朝太极宫奔去,刀风割脸,沿路百姓熄烛闭门,风卷起稀疏落叶,我的手控制不住发抖。
  陛下被毒杀,高阳面容已毁,安乐接了虎符,那太子……那云晨……那云家。
  短短一个时辰,局势竟波诡云谲至此。
  我赶去太极宫时,宫内已金鼓齐鸣,刀光剑影,滚滚黑烟,再往前,便是腥风血雨。
  我一路长驱直入,弃马登墙,乱箭从我脸上飞过,循着记忆里的路赶去东宫,本欲寻云晨,却看到躲在角落里,面容发白,死咬嘴唇,疼得浑身颤栗的太子妃,还有急地满头大汗的贴身婢女。
  我赶过去急问:“太子妃怎么了?”
  婢女看着我,先是惊吓后哆哆嗦嗦地回复:“羊……羊水破了,太子妃……要要……生……了……”
  我握住她的手,太子妃努力睁开眼睛看着我:“救……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
  她嘴唇发紫,已有将死之相,我本想挣脱继续寻云晨,可她那般娇弱之人,力气却让我无法挣脱,我思索几秒,把她拖入空房里,降下帷幔,婢女奔溃地一边哭一边给我磕头,嘴里说着胡话。
  “求求您!求求您!救救太子妃!”
  “求求您!求求……”
  我看她满脸的血,而太子妃的气息一点点变弱了。
  “你……你使劲,使点劲,我给你接生。”我将她放在我膝盖上,可我根本不会接生,和她说了几句,太子妃竟然两眼一翻,气若游丝,好似下一秒就要死在我怀里。
  我捂着她的眼睛,又挪开手,太子妃却不闭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半圆的黑眼珠好似厉鬼索命,微张地嘴唇好似还念着:救救我的孩子,救救他。
  我摸着靴子里的短刀,打晕了婢女,剖开了太子妃的肚子,我的两根手臂都在抖,可手里的刀却从未这般稳过,我割断了婴孩的脐带,拿床单给他清理污秽,裹在被单里。
  我一手抱着他,一手还拿着刀,转身看地上的太子妃,已经彻底断气了。
  我看着怀里的婴孩,思量再三把他放在了婢女的身边,将此屋从外面锁了,便赶往太极殿,可那里已经血流成河,我循着声音终于在武德殿看到了穿着甲胄浑身伤痕的云晨,还有和他背对背双手握剑的太子。
  “云晨!”
  “阿姐!”
  我拿着短刀从后面绕过,上了房顶。
  “现在什么情况?”
  “陛下薨了,他们奉高阳之命,弑君杀侄夺位!各方诸侯还不知,大太监本想点燃狼烟,可也被击杀,如今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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