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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和监狱长(近代现代)——迷迭十三香/雅乐之舞

时间:2021-11-29 10:31:42  作者:迷迭十三香/雅乐之舞
  “保险没开,”喻峥嵘扔掉手里的枪,双手从背后抱住祁逸,“扳机扣不下去怎么拿来威胁人?”
  祁逸一言不发,在他怀里剧烈地挣动。
  喻峥嵘越抱越紧,双手如铁箍般的牢牢环住他的手臂和胸口。
  “别动……”
  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喻峥嵘深深地嗅了一口。
  “小逸,我好想你。”
 
 
第18章
  喻峥嵘这句话出口,怀里的祁逸忽然就软了下来,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真的……太想了,”喻峥嵘狠狠地嗅着他颈边的气息,一手急切地撕扯他的警裤,“你有没有想过我?”
  祁逸摇头,他试图摁住喻峥嵘的手,手指却颤抖着使不上力。
  身后的囚犯像是头见了血的野兽,用蛮力直接拉下了监狱长的警裤,一手摸上他光裸的屁股。
  “喻峥嵘!”祁逸如梦初醒,扭着腰躲开他的手,“你敢!”
  喻峥嵘强硬地揽过祁逸,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龟头就往他后穴里顶。
  “我操我的小婊子,有什么不敢?”
  下身热的像是着了火,此刻就算天崩地裂也拦不住他。喻峥嵘抓着祁逸性急地往里插,却因为后穴太紧,弄了半天只卡进去半个龟头。
  “操!”见实在插不进去,喻峥嵘急地想骂娘,“怎么这么紧?你后面多久没用了!”
  祁逸不作声,双手的指甲都抠进了墙壁上的隔音棉里。
  强忍住直接插爆的欲望,喻峥嵘挺着阴茎,一下下地撞着祁逸的屁股。右手则抚过臀缝,沿着会阴一路向前,一直摸到他的阴茎。果不其然,监狱长的阴茎又热又硬,已经完全翘了起来。
  喘着粗气,喻峥嵘用手撸了几把祁逸的阴茎,指尖沾满了龟头吐出来的滑液。
  他举起手,把手指上的滑液反复抹到祁逸的鼻子下面,强迫他闻自己的味道。
  “长官,闻到了吗?”喻峥嵘舔了舔自己的手指,“母狗发情的味道。”
  祁逸鼻翼翕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喻峥嵘朝自己手上吐了点口水,混着祁逸的淫液抹在自己的阴茎上,再次抵到祁逸的肛口。
  祁逸挣扎了几下,却好似把自己的屁股往他鸡巴上送。
  “别急,别急,”饿久了的囚犯双手抓住他的胯,狠狠的插了进去,“这就操你!”
  “啊啊啊!”
  他一下插到祁逸身体最深处,如愿听到了他的叫声。
  十年的思念和难耐的欲火交织在一起,被温柔包裹的那一刹那,喻峥嵘小腹抽紧,竟然有点想哭。
  “祁逸……”他闭起眼睛,从背后牢牢抱紧祁逸,感受着这刻难以形容的舒爽。
  祁逸身体微颤,一言不发,任由他抱着自己。
  须臾,喻峥嵘吸了口气,小幅度的抽动起来。
  祁逸下面的确是紧,喻峥嵘用尽自己的克制力,耐心操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顺畅起来。
  狭小的禁闭室里,他的阴茎和卵蛋一下下地撞击着祁逸的屁股,“啪啪”地声音环绕在两人耳边,让人面红耳赤。
  “咬的那么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处,”喻峥嵘双手按上他的肩膀,往下一压,把祁逸压地跪倒在地,“这里这么多饥渴的犯人,没人要干你吗?”
  把祁逸的警裤扒到脚踝,喻峥嵘反剪了他的双手,让他脸贴着地面,肩膀着地跪伏在自己身下。
  “屁股翘高趴好。”
  喻峥嵘单膝跪地,抽出阴茎调整了一下角度,再次狠狠地插进去。
  “啊!”
  这下狠操,一直极力忍耐的祁逸没忍住,带着哭腔叫出了声。
  “就是这个声音,就是这个姿势,”喻峥嵘照着熟悉的角度,一下下地狠干着祁逸,“老子就这样亲自帮你开的苞,把你的小逼操开,操松。”
  粗大的肉棒一下下摩擦过前列腺,剧烈的快感侵袭全身,祁逸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喻峥嵘每次干进去的时候,都能听见他的浪叫。
  厚厚的隔音棉加上十公分厚的铁门,禁闭室的隔音功能原是为了方便狱警教训囚犯,没想到却便宜了喻峥嵘,在里面怎么操祁逸都不会让外面人听到。
  羞辱声、浪叫声、粘腻的水声,肉体的撞击声充满了昏暗狭窄的空间,祁逸被迫像条狗一样跪伏在地上,屁股里还插着男人的阴茎。
  微酸的淫靡味道混合着囚室腐败的气味不断侵入鼻腔,祁逸被干的神智全无,恍惚中又回到了过去的岁月里,每到此时,他总是用尽全身力气,强忍住射精的冲动,祈求身后的人给予快乐和解脱。
  “唔唔。”祁逸躬起身子,后穴不停地紧缩起来。
  喻峥嵘太熟悉他的身体了,一见他这样,就知道快被插射了。
  就在祁逸快要攀上高峰的当口,喻峥嵘忽然扣住他的腰,故意停在那里。
  “啊啊啊!”
  祁逸剧烈摆动自己的臀,下面的嘴一口接着一口主动吞吐着喻峥嵘的肉棒。
  “婊子就是婊子,”喻峥嵘不许他自己动,双手按下他的腰,用全身力气撞进他的后穴,“操狠了就显了原型。”
  每一下撞击都换来监狱长的一声尖叫,在没有抚慰的情况下,监狱长翘着屁股跪在地上,活生生地被操射了。
  他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射在地上,后穴紧紧地咬住喻峥嵘的阴茎,高潮中的监狱长失神的望着昏暗的地面,任由身上的囚犯用力耸动着,把浓稠的精液射进自己身体深处。
 
 
第19章
  “滴哒。”
  角落的自来水龙头滴下水珠,跌在水泥砌成的水池里,摔的粉身碎骨。
  天窗里射下来的那一线光暗了,以它划分的两岸,也渐渐模糊了边界。
  囚犯在监狱长的身体上发泄完了性欲,他抽出自己的凶器,气喘吁吁。
  监狱长的脸颊贴在粗糙的地面上,他闭着眼睛,保持着刚刚挨操的姿势,动弹不得。
  黑暗中,两人都竭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虽然保持了足够的距离,喻峥嵘却错觉能听见祁逸的心跳。
  没过多久,祁逸起身,拉上了警裤。
  喻峥嵘靠坐在床边,辨认着昏暗的房间里祁逸的身影,目不转睛地看他一丝不苟地整理自己的制服。
  祁逸背对着喻峥嵘,扣上所有被他扯开的纽扣,束紧了自己腰间的皮带。
  然后他蹲下身,用双手在黑暗的地面上摸索。
  喻峥嵘顿时明白过来,他在找被自己扔掉的佩枪。他大概知道自己扔在什么方位,也起身帮祁逸一起找。
  在地上摸了老半天,指尖终于在靠床的地方触到了坚硬的金属。
  “小逸,在这……”
  喻峥嵘话还没说完,手边的枪就被“唰”的一下抽走,枪口直接指向了他的额头。
  一声轻微的“咔哒”,借着最后一丝光,喻峥嵘看见祁逸扳下了手枪的保险。
  他妈的,他玩真的!
  心里暗骂了一句翻脸不认操,喻峥嵘立即举起双手投降。
  “长官。”
  祁逸纹丝不动的举枪指着他。
  “我错了,”喻峥嵘看着他的眼睛,服软道,“求您留我一条命。”
  祁逸冷着脸一言不发,看了他许久之后,终于关上保险,放下了枪。
  天已尽黑,祁逸把佩枪插到腰间的枪套里,转身走到门口,摁下通话按钮。
  “开门。”
  铁门徐徐打开,刺眼的灯光下,祁逸再没看喻峥嵘一眼,背脊挺得笔直,走出了禁闭室。
  囚室重归黑暗的刹那,喻峥嵘忽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喻峥嵘靠坐在床边,先是低声轻笑,继而不可自抑的越笑越大声。
  十年了,从一个跌跌撞撞闯社会的青年到背景强大的成功商人,他从未在任何一个时刻,感觉如此轻松。
  居然是在这黑暗腐败的囚室里,他忽然明白,生活是如此的简单——哪怕吃不饱饭,哪怕失去自由,只要有那个人在身边,就能快乐似神仙。
  黑暗中不知过了多久,囚室角落里的摄像机红灯复又亮起。
  喻峥嵘抬头看了一眼,正寻思着祁逸不知还要关他多久才能消气,禁闭室的大门竟然打开了。
  “90776,出来。”
  喻峥嵘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磨蹭什么!不想出去了是吗?!”
  狱警一贯趾高气昂,喻峥嵘却没放在心上。他最后抬头看了摄影机一眼,跟着狱警离开了禁闭室。
  回到监区,喻峥嵘运气很好,竟然碰上了一周一次的洗澡时间。
  “老俞!”蒸汽氤氲的浴室里,小猴子瞥到喻峥嵘进来,高兴的冲过去抱住他,“老俞老俞!你回来了!”
  “身上臭,别闹。”喻峥嵘把小猴子从自己身上扒下来,开了他旁边的水龙头洗澡。
  小猴子回到自己的水龙头下,眼巴巴的看着他。
  “老俞我好担心你,你为我出头,却被关了禁闭,”小猴子说着眼眶都泛了红,“我只扣了分,你却进了禁闭室,一直没回来……”
  旁人看着小猴子可怜样,都笑了起来。
  “老俞,关禁闭的滋味怎样啊?”大家都知道他为了小猴子被关禁闭的事情,心里也敬他是条汉子。
  “挺好,不用上工,正好歇歇,”喻峥嵘搓洗着身体,享受着热水冲刷在身上的惬意,“有机会你也可以去试试。”
  “真的?”小猴子一脸狐疑。
  正在洗澡的老囚犯笑了起来。
  “听他胡说——是不用上工,一天两个冷馒头配自来水,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多关几天能把人逼疯。”
  “老俞……”小猴子的眼眶又红了。
  喻峥嵘心情太好,伸手弹了一下小猴子的脑门。
  “行了,我真没事,在那里反正饿不死,还有大把的时间好好想事情。”
  “你想什么事?”小猴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在想我怎么那么讨厌,害你被关了禁闭?”
  “得了,我哪有空想你。”
  喻峥嵘仰头,闭起眼睛任热水流过自己的头发。
  “我好好想了想,怎么把老婆追回来。”
 
 
第20章
  浴室里老俞关于“把老婆追回来”的那番话,并没有人当真。
  因为入狱而离婚的人多了,就算不离,另一半也大多在外面有了人。老囚犯们要听见哪个新囚说老婆在外面等他,心里一定响起“呵呵”声。
  更何况,喻峥嵘的老婆是副市长千金,就算长的像夜叉,也有人排队抢着娶。
  不过,老俞这么说倒让老囚犯们对他有点同情——毕竟是看上去还挺通透的人,男女的事情,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喻峥嵘自己倒是乐呵呵的,关了个禁闭像是度假回来一样,整个人都精神了。
  最近他们被排到的活是糊包装盒,这事儿没什么技术难度,组长挑不了刺。经过上次打架事件,新来的管教也算拿他们树了威,平时没再苛求了。
  一个让人昏昏欲睡的下午,犯人们在车间里“唰唰”地糊着纸盒子,组长负责检查质量,再将他们做好的纸盒子整齐的摞成一堆又一堆。
  狱警在门口摆了张躺椅,坐在上面脚翘的老高,正在专注地玩着手里的手机。
  在黑水港,犯人待的监区全部屏蔽手机信号,工作时间连狱警在监区也不能使用手机。但监视犯人上工这事实在太无聊,这个新来的管教经常带着手机,闲来玩玩单机游戏解闷。
  初夏时节,闷热的车间里没开电扇,犯人们低着头,机械的糊着一个又一个的包装盒,人人做的头昏脑胀。
  沉闷的气氛中,车间门口忽然传来了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所有人都抬头看向门口,只见管教手忙脚乱,推开躺椅站了起来。慌乱中,他的手机“啪”的一声摔在水泥地上,屏幕顿时裂成了蜘蛛网。
  “长官!”
  顾不上地上的手机,管教站的笔挺,朝外面敬了个礼。
  先是皮靴,再是一张带着泪痣的俊脸,一车间犯人的注视中,监狱长出现在门口。他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管教,眼光接着就落到躺在地上的手机上。
  管教嘴唇一动,刚想解释,就见祁逸一脚踩了上去。
  破碎的手机屏被他的皮靴踩得“嘎吱”作响,管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机粉身碎骨,一口大气也不敢出。
  彻底踩碎手机之后,祁逸再也没看管教一眼,径直往车间里走去。身后两个高大的狱警跟着他进了车间,见犯人们都伸长了脖子在看戏,顿时训斥道:“看什么看!专心干活!”
  所有人立即低下头去继续糊纸盒。
  “咔哒、咔哒。”
  祁逸慢慢走着,从前到后在车间里巡视。走到喻峥嵘面前时,他停下了脚步。
  余光瞥到监狱长停在他面前,喻峥嵘并没有抬头。
  一大张硬板纸,按着压痕先折一遍框线,再在框线上涂薄薄一层胶水,最后按顺序折叠,把硬板纸折成一个漂亮的包装盒。
  喻峥嵘一丝不苟的做着手上的活,祁逸也不说话,就站在他面前看着他做盒子。
  整整三个盒子糊完,监狱长终于挪了脚步,从他身边走过。
  接下来的时间里,再没有其他囚犯享受到喻峥嵘的待遇,祁逸绕了一圈,回到了车间门口。
  管教脸色煞白的看着他,祁逸扔下一句“马上写检查,按条例罚款”,带着盖世太保走了。
  监狱长一走,管教郁闷的收拾了自己的手机,找了纸笔出来,愁眉苦脸的开始写检查。
  车间里的犯人们手上活儿没停,心里都在幸灾乐祸,小猴子更是开心不已,朝着喻峥嵘不停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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