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逸嘴里塞满了他的大阳具,哪里有机会回答问题。喻峥嵘只当他是默认,心里的妒火蹭蹭的上蹿,闷着头操的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
祁逸双手被铐在身后,完全反抗不了他的暴行。离开喻峥嵘的日子里,他根本没和人发生过性关系,就算有,凭他这张冷脸,又有谁敢这么对他?
然而,无论是以前作为喻峥嵘的情人,还是现在作为黑水港的监狱长,这样张着腿下贱地跪在地上,让喻峥嵘把他当作泄欲工具一样对待,都让祁逸浑身炽热,性欲高涨。
“贱货!”喻峥嵘一把抓起祁逸的头发,把他的头皮抓的一阵发麻,“少喂几顿就出去偷吃!”
祁逸被他插的毫无还击之力,裸露在外的乳头早已硬如红豆,不停起伏的胸膛也变成了粉红色。
“以后再敢偷吃,我操烂你的嘴!”喻峥嵘的阴茎一下下狠撞进他嘴里,“听到了吗?!”
“呜……呜呜……”
祁逸想点头,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早已不受自己的控制。
嘴,身体,阴茎,后穴……头脑。
无论经过多少岁月,一切的一切,他的身心全都属于面前这个人,从来未曾改变。
仰望着喻峥嵘,就算被他操地死去活来,祁逸还是努力裹住牙齿,尽力往里吞咽着喻峥嵘的阴茎。
而喻峥嵘在狂暴地抽插之后,忽然抽出自己的阴茎。
“唔,咳咳,咳……”
祁逸狼狈地咳嗽起来,整张脸上涕泪横流。
喻峥嵘一手快速的撸着自己的阴茎,另一手抓起他的头发。
“舌头伸出来!”
祁逸跪在喻峥嵘双腿之间,竭力朝他伸出自己的舌头。
再重重地撸了几把之后,喻峥嵘挺动腰肢,对着祁逸的脸射精。
乳白而浓稠的精液射了祁逸满头满脸——眉毛、鼻子、脸颊、嘴唇、舌头……到处都淋上了喻峥嵘的味道。
“舔干净,婊子。”
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的喻峥嵘把阴茎塞进祁逸嘴里,让他帮自己清理阴茎。
被精液浇了满脸的祁逸此刻已是欲火焚身,他拼命舔吸着喻峥嵘刚刚发泄过的阴茎,仿佛这样可以缓解自己的一丝欲火。
待祁逸舔干净之后,喻峥嵘从他嘴里退出来,穿上自己的囚裤。
“喻峥嵘……”祁逸看着他,难受的快要哭出来了。
喻峥嵘拔掉他后穴里的钢笔,从他手心里取出钥匙,打开了手铐。
祁逸跪了许久,开了手铐之后他双手一下撑到地上,站也站不起来。
喻峥嵘干脆把他横着抱起来搬到沙发上,揽在自己怀里。
“难受?”
第24章
“呃……啊……”
祁逸窝在他怀里,说不出一句整话。
喻峥嵘先是隔着裤子摸了摸他的阴茎,又伸手进裤子里摸他的后穴。
“哪里难受?前面还是后面?”亲了一下他鬓角的头发,喻峥嵘说道,“都湿的要命。”
祁逸靠在他怀里,难耐地扭了几下。
“都难受。”
喻峥嵘的手指勾进他后穴,深深浅浅地抽插了几下。
“呜……”
祁逸的屁股紧紧咬着他的手指,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还是太紧,”喻峥嵘说着,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后面还不好用。”
祁逸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指甲都掐进了他肉里。
喻峥嵘皱了皱眉头:“爪子松开。”
祁逸松开手,离开寸许之后又抓紧了他的衣服,水汪汪的眼睛望着喻峥嵘,一副饥渴的欠操样。
喻峥嵘拍了拍他的屁股,哄道:“没事,慢慢练,练好了就操你。”
祁逸呜咽了一声,难受的闭上了眼睛。
喻峥嵘的手指抚上他的脸,把脸颊上的精液徐徐抹开,须臾又摸到他裤裆底下,缓缓揉捏。
“告诉我,这里什么时候能射?”
熟悉的问题,明确的答案。
“……你想让我射的时候。”祁逸闭着眼答道。
“乖了,”喻峥嵘满意他的答案,“浴室有吗?”
祁逸无力地点头,给他指了一扇门。
喻峥嵘解开他的裤子前襟拉链,放出里面快要撑爆的阴茎。
“小狗爬进去,我帮你清理一下。”
说完喻峥嵘把他放到地上,自己往浴室走去。
监狱长无奈,只得半裸着上身,挺着阴茎,四肢着地跟着他往浴室爬去。
办公室附带的浴室铺了黑白相间的马赛克地砖,硕大的白色铸铁浴缸放在正中间,靠墙还有一个独立的淋浴房,玻璃擦的锃亮。
喻峥嵘环视了一圈,脱掉自己的囚衣囚裤,走进淋浴房打开了花洒。
“过来。”
祁逸跟着他的指令,爬进淋浴房里。
喻峥嵘摸了摸他的头发,然后一边帮他脱衣服,一边摸他的身体。
乳头、腰侧、阴茎、后穴……祁逸顺从的跪在那里,任凭喻峥嵘一点一点,摸遍他的全身。
脱裤子的时候,喻峥嵘让他换了个姿势,靠进自己怀里。祁逸光裸的屁股向后一靠,触到了硬邦邦的热物,他发现喻峥嵘又硬了,顿时摇着屁股开始蹭他的阴茎。
“别闹!”
喻峥嵘重重地拍了下他的屁股,然后取下花洒龙头,把水调冷,对着两人的下身冲去。
冰凉的流水抚过两人硬挺的阴茎,过了好一会儿,才浇灭了囚犯和监狱长的欲火。
见祁逸的下身终于软了下来,喻峥嵘调高了水温,手上倒了点沐浴露,开始帮他洗澡。
蒸汽慢慢在浴室里弥漫开来,白色的水雾中,监狱长一言不发,任凭囚犯帮他洗掉了脸上的精液和后穴的滑液。
帮祁逸洗完之后,喻峥嵘自己也冲洗了一下,然后拿了浴巾把祁逸仔仔细细擦干。
做完这些,他穿上自己的囚服,却发现祁逸的制服躺在淋浴房的地上,早就湿透了。
“制服呢?”
“隔壁。”
喻峥嵘拉住祁逸的手:“带我去。”
浴室隔壁原来是监狱长的卧室,祁逸没有在生活区住,平时就住在了办公区,卧室浴室一应俱全。
打开房门,一张大床一个衣柜,监狱长的卧室里,家具简单到不能再简单。
喻峥嵘打开衣柜的门,里面整整齐齐的挂着各个季节的监狱长制服,他挑出一套扔到床上。
衣柜底下有几个抽屉,喻峥嵘以为里面是内裤或者袜子,随手拉开了一个。
“别……”
祁逸出声的时候已经晚了,满满一抽屉的情趣用品,就这么出现在两人眼前。
肛塞、按摩棒、乳夹、阴茎环、Rush……
“你倒是会玩。”
喻峥嵘冷哼一声,挑了根按摩棒出来,扔到祁逸床上。
祁逸也不跟他解释,低着头默默穿上了自己的制服。
套上长靴,束紧腰间的皮带之后,喻峥嵘从背后抱住他。
“长官,你嘴上工夫不错,但是下面紧的让人倒胃口,”喻峥嵘说着,指了指床上的按摩棒,“从现在开始,每天晚上都戴着这个睡觉,好好扩张一下你的逼洞。”
祁逸浑身一僵,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我没看着你的时候,手不许碰自己——前面、后面、上面,哪里都不可以,知道了吗?”
“……知道。”
“下次我来的时候,该穿哪套制服知道吗?”
“……知道。”
喻峥嵘总算满意,亲了亲他的脖子。
“长官,我走了,祝您今夜好梦。”
第25章
监狱长办公室这一趟走的太久,等喻峥嵘回到监区的时候,犯人们已经在吃晚饭了。
食物已经所剩无几,管教狱警让喻峥嵘在食堂里坐下,直接去后厨拿了份员工餐给他。
鸡腿、排骨、卤蛋、芹菜炒肉丝,满满一碗番茄蛋花汤,甚至还附赠了一个苹果。
小猴子恰巧坐在不远处,见到这么丰盛的一盘饭菜,他伸长了脖子看着喻峥嵘的餐盘,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管教摆下餐盘就离开了,喻峥嵘朝小猴子招了招手。
小猴子赶紧端了餐盘坐到他身边,喻峥嵘夹起碗里的卤蛋,扔到他的盘子里。
“老俞够意思!”小猴子一口吞下半只卤蛋,口齿不清地说道,“吾看到你被铐走,还以为乃倒大霉了。”
喻峥嵘笑笑,没说什么,低头吃饭。
同监事的老犯人吃完了晃悠过来,弯腰往喻峥嵘的餐盘里探看了一下。
看完了,又上下打量喻峥嵘。
“纳粹变口味了?”
“老冯头你说什么呢,”小猴子咽下了最后一口蛋黄,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额,纳粹把你叫去干嘛啦?”
喻峥嵘还没答,老犯人嘿嘿一笑:“还能干嘛,上床呗。”
小猴子“啊”的一下长大了嘴巴,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喻峥嵘,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老俞!不是吧!”
喻峥嵘咬了一大口鸡腿,扒了几口饭,接着端起汤碗,美美的啜了一口番茄蛋汤。
咽下嘴里所有的东西之后,他轻飘飘地说道:
“饭不错——身体换特权,公平。”
※
老俞“卖身求荣”给小猴子带来的震撼还没过去,第二天,黑水港监狱就迎来了一个月一次的探视日。
是谁说的,杀手也有小学同学?在这看不到尽头的牢狱生涯中,每个月一次的探视就像是地狱看向人间的一个窗口,让囚犯能获知家人的信息。
尽管每次能知道的未必是好消息,犯人们仍然无比期盼着这每月一次的探视。
比如小猴子,他家里穷,每个月他妈妈总会坐很久的长途汽车到这鬼地方来看他,还总会给他带点吃的用的。每次探视完毕,小猴子总要红着眼回监室,继而又开始掰着指头盼下一次的探视。
当然也有人总是没人来看的,在小猴子的监室里,老冯头是一个,喻峥嵘是一个。
老冯头是个无父无母的人,妻子早已带着孩子改嫁,没人来探视他挺好理解。
喻峥嵘就让人奇怪了,明明在外面混的还不错,不过就是和老婆离了婚,进了监狱这大半年,居然一次探视也没有。
这日,狱警拿着探视名单进来,把囚犯叫到走廊里排队。
眼看着同室囚犯一个个被叫出去,喻峥嵘正想躺下睡觉,忽然听到狱警叫到自己的囚犯号。
“90776,出列。”
监室外已经列好队的室友都好奇地看着他,喻峥嵘坦然走到队尾,似乎也并没有很吃惊。
“走了。”整队完毕,狱警带着他们整齐的走向探视室。
一道又一道的铁门后面,是殷切期盼的目光。
每次探视的时候,隔着探视隔间的玻璃,母子、夫妻、父子……有些一见着面就红了眼,玻璃的两端总有人哭的泣不成声。
喻峥嵘走过一个个小小的隔间,走到狱警分配给自己的那个小隔间坐下。
玻璃那头的人一直张望着囚犯们来的方向,一见到喻峥嵘,马上拿起了通话用的话筒。
“老大,”苏毅一开口也是红了眼,“你受苦了。”
第26章
“啧,”喻峥嵘看不过他这副样子,曲指敲了敲玻璃隔板,“等我死了再哭。”
苏毅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
从大学里跟喻峥嵘同寝室开始,他就叫喻峥嵘作老大。本科毕业后苏毅去了家小券商做分析员,没过几年喻峥嵘自立门户开了私募基金公司,拉了他和另几个哥们去做自己的亲信,这些年来,无论是钱还是别的事,从来没亏待过他们。
即使弄到今天这步田地,喻峥嵘也给他们安排好了后路,自己只身入狱,没连累任何一个兄弟。
苏毅来看他,喻峥嵘其实也挺感动,只是没把情绪放在脸上罢了。
“我在里面过得挺好,外面怎么样?”
苏毅听他说自己过得好,又是一阵心酸,却只得强打起精神来汇报。
“你被带走之后,公司被颠来倒去搜了好多遍,先是公安局,再是嫂子……”
喻峥嵘横他一眼,苏毅立马改了口。
“……丛薇带人来搜了个底翻天,公章财务章还有账本和原始凭证都搜走了,也没人敢拦……还好你果断,重要的那些全烧了。”
那几日混乱的情景似乎仍在眼前,喻峥嵘握着话筒,冷哼了一声。
“只要丛港生在位一天,多的是要给他卖命的人——当时他找不到书面证据,找人用假口供照样定我的罪,”入狱日久,喻峥嵘再说起这事的时候,已经平静多了,“他和戚那边的人斗的怎么样了?”
喻峥嵘口中的戚,正是他“行贿”的对象,和曾经的岳父丛港生同为S市副市长的戚荣。
“暂时熄火——自从戚出事以后,他那边剩下的人都不敢再高调做事,只在背地里做点小动作。至于丛港生,这次他自断臂膀,牺牲了你才把戚荣送进牢里,代价实在太大。他父女二人现在既找不到钱又不得人心——见他连自己女婿都卖,谁还敢掏心掏肺跟他?私底下都在找下一个靠山。”
讲完S市官场现状,苏毅又叹了口气:“只可惜了我们的公司,筹划那么多年,那么多的心血,就要独立的当口被这狗屁政治斗争连累——现在所有的员工只能暂时遣散,丛薇派人整整跟了我半年,前几个月才消停,我这才敢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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