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峥嵘突然入狱后,这半年就靠苏毅在外打点,要在丛薇的眼皮底下打听消息、转移资产,他已是身心俱疲。
喻峥嵘岂会不知他的辛苦?他带着上铺的兄弟们一起创业,原是想和他们同富贵,没想到,却落了个共风雨的结果。
“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喻峥嵘说道,“你在外面撑住,我刑期过半就争取减刑出去,他们嚣张不了太久。”
苏毅点头,尽管摆在面前的现实惨淡不堪,但他就是跟定喻峥嵘,相信他能带大家重归辉煌。
说完骨感的现实,喻峥嵘问苏毅:“我爸妈还好吗?”
“挺好,”苏毅点头道,“出事以后我怕丛薇去找他们麻烦,给他们在H市找了家疗养院。伯父的腿还是老样子,伯母要照顾他,没法来看你。除了腿疾,二老身体还不错,你不用担心。”
喻峥嵘低着头,轻声说了句“谢谢”。
“老大你放心,外面的事情我都会照应好,”苏毅拍了拍胸脯,“监狱系统我也在找人了,看看能不能通的上关系帮你办减刑。只是黑水港虽然算S市管辖,却实在太偏远,而且自成体系,市区的监狱局、公安局都鞭长莫及,我下周去找……”
“这事儿你不用费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喻峥嵘打断他,“对了,出事前我让你查祁逸的资料,你查出什么了?”
第27章 第27章
“祁逸?”苏毅愣住,“是谁?”
喻峥嵘也不说话,握着话筒看着他。
“大学里那个祁逸?”苏毅被他这样看着,终于想起来好像有过这么件事,“你说过,让我查查看他现在在做什么……但还没来得及查你就出事了,后来要忙的事太多我给忘了。老大,你怎么想起他来了?”
苏毅记忆中的祁逸只跟他们同窗了三年,寝室也不在同一层楼,是个很没存在感的人。
“他本来在银行信贷部,不知道为什么到黑水港来了,现在是这里的监狱长。”
“什么?!”苏毅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你说我们那个同学祁逸,跟女生说话会脸红的那个,变成了这里的监狱长?!”
喻峥嵘点了点头。
“怎么能这么巧!”苏毅惊讶了老半天,忽然高兴起来,“那岂不是可以找他关照你?!”
“他不知道我在这里,你也不要去找他,”喻峥嵘严肃地说,“你帮我尽力查查看,毕业这十年来他的经历——特别是他怎么会从银行到监狱来的。”
“好的老大!”听闻祁逸是监狱长,苏毅自然明白他交代的这事有多重要。
“还有他有没有谈过恋爱我也要知道。”
“谈恋爱?”苏毅诧异于他的用词,“他到现在还没结婚吗?”
喻峥嵘还没来得及回答他,探视时间已经到了。管教从一个个隔间开始往回领人,玻璃隔板外顿时又是一片哭声。
“别多问,查就是了。”乱哄哄的环境中,喻峥嵘挂了电话,起身跟管教走了。
每次家属探视,总有人会带来坏消息:小孩闯祸了,老婆改嫁了,父母生病了……在监狱里的犯人们收到这种消息难免情绪波动。
苏毅的到访,让喻峥嵘到黑水港以后第一次得到外界准确的消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没心思聊天打屁,躺在床上闭目盘算今天听来的各条线索。
和丛薇的夫妻情分早就断了,这些年来大家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只为了共同的利益吊着一线名分。但她这次既然做了选择牺牲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下,不赶尽杀绝才怪。
这些年来挣下的家业通过复杂的安排藏在几个离岸公司的账户下,喻峥嵘有信心不让丛家父女查到钱在哪里,但却没办法控制他们不去伤害跟过他的人。唯有关照外面的兄弟们尽力装孙子,混的越落魄越不容易引起怀疑。
事情千头万绪,全交给苏毅去办真是不放心,但也没有别的办法。
还有祁逸。
没出事之前就想和丛薇离婚,彻底摆脱丛家的背景。那时他想,如果祁逸还单身,是不是能重续前缘。
就算祁逸不是单身,只要他过的不好,喻峥嵘都想把他抢过来,留在自己身边,再也不要放手。
可现在看来,自己又有什么能力去找祁逸呢?喻峥嵘苦笑。
所以说人哪,在高处的时候最容易自我膨胀,看不清身后的危险。
这十年来,喻峥嵘凭着自己的努力再借上丛家的背景,事业一直顺风顺水,早就忘了失败为何物,却不知丛港生早看出来他的异心。
喻峥嵘知道的事情太多,本身又野心勃勃。他握着大笔的财产,要是背叛丛家,还真让人头疼。既然无法拿捏掌握,那就干脆污他个罪名,顺便把咄咄逼人的戚荣送进监狱。
这真是一步好棋。即使深陷囹圄,喻峥嵘也不得不佩服这只老狐狸的精明果断。
自己差了一手,只能愿赌服输。
不过,棋局还未到最后,谁知道数子的时候,赢家是黑是白?
更何况,能在黑水港遇到祁逸,简直是老天对自己的恩赐。
想到这里,喻峥嵘的嘴角微微翘起。只是这家伙,不知要再熬几天,才会来找自己?
※
以喻峥嵘对祁逸的了解,他被吊着胃口,从来熬不过三天。
以前同居的时候,他也对祁逸做高潮控制,到第三天的时候,祁逸往往是又哭又求,为了能满足性欲,让他做什么都毫不犹豫。
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了,不知道变成了监狱长的祁逸,是不是有所长进?
临近傍晚,喻峥嵘手上做着活,心思一直飘在监狱长浑圆的屁股上,都没注意到车间门口来了一个盖世太保。
“90776,出来。”
这一声吼,车间里的犯人们眼光齐刷刷的望向喻峥嵘。
很多人都听说了他被纳粹看上的消息,有人信,有人将信将疑。但这会儿,他又被盖世太保这么叫出去,男宠身份算是坐实了。
众目睽睽之下,喻峥嵘从容起身,跟着盖世太保离开了车间。
去监狱长办公室的路仍然漫长,喻峥嵘这次没被铐住,他跟在盖世太保身后,不紧不慢地走着。
门口值班的狱警愁眉紧锁,见到他们过来松了一口气,赶紧敲了敲监狱长办公室的门。
“长官,90776带到。”
办公室里寂静无声,过了好久之后,才传来祁逸的声音。
“让他进来。”
喻峥嵘推门进去的刹那,差点被呛到咳嗽。
整个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祁逸坐在办公桌后,手上夹着一支烟,正一口接着一口地抽着。
喻峥嵘忍着咳嗽走到祁逸的办公桌前,挥手赶开面前的烟雾,这才看清他的脸。
祁逸的眼底泛着血丝,嘴唇有些干裂,显然是没睡好。
偌大的办公桌上只摆了一个烟灰缸,里面塞满了烟头,散发着一股子颓废的气味。
坐在皮制办公椅上的祁逸焦躁地看了喻峥嵘一眼,又狠狠地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
喻峥嵘伸手拿走他指间的烟,径直碾熄在办公桌上。
然后,他绕过桌子走到祁逸面前,掰起他的脸。
弯腰俯身,在两人的嘴唇几乎要相触的时候,喻峥嵘皱了皱眉头,厌恶地放开了祁逸。
“滚去洗干净你的嘴。”
第28章
被嫌弃的监狱长二话没说,推开椅子,站起来去了洗手间。
须臾,流水的声音隔着门传来。喻峥嵘侧耳听了一下,确认祁逸在刷牙。他动手开窗通风,倒掉桌上的烟灰。
洗手间里的流水声响了好久才停下。停顿之后是一阵静默,又过了许久,响起冲水的声音。
足足半个小时后,祁逸才推门出来。他脸色苍白,嘴唇却因为流水的滋润,看上去鲜艳而柔软。
喻峥嵘正坐在他的位子上,看着窗外灰扑扑的风景,听见祁逸出来,他动都没动。
“跪下。”
注视着喻峥嵘的背影,祁逸抿着唇,在洗手间门口缓缓下跪。
双手交握背在身后,双腿分开与肩同宽,腰背挺直,臀部微微抬起。
不知过了多久,喻峥嵘终于看够了外面的风景,徐徐转动椅子,转过身来面对他。
“洗干净了?”
祁逸眼神低垂,点了一下头。
“说话。”
祁逸抬头,与他目光相触。
“洗干净了。”
“上面还是下面?”
祁逸呼吸一紧。
“……都洗干净了。”
喻峥嵘略略分开双腿,指了指胯下。
祁逸深吸了一口气,刚想站起来,被他的眼神一压,又跪了下来。
双手在背后绞得死紧,祁逸一步一步,膝行到他面前。
跪倒在喻峥嵘胯下的时候,祁逸自然而然的用嘴衔住他的裤子,往下拉开。
头脑可以忘掉的记忆,身体却无法抹去。喻峥嵘的气息好似镌刻在内心深处的一个烙印,当把头埋进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所有过往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
温暖、安全,让人兴致勃发。
祁逸用侧脸摩挲着怒涨的阴茎,然后一边抬眼看着喻峥嵘,一边把他龟头上流出来的淫液,涂满自己的嘴唇。
“吃进去,婊子。”
得到许可之后,祁逸的唇舌带着薄荷的凉意,急不可耐地吞下囚犯火热的阳具。
喻峥嵘五指插入他脑后的发中,把他的脸往自己胯下再压了压。
一声干呕不意外的从身下传来。
“下次再让我看到烟,我让你用逼洞抽个爽。”
“唔唔。”
祁逸说不出话,只能卖力吞吐以示顺从。
“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喻峥嵘大剌剌地靠在椅子上,让祁逸跪在腿间服侍,“只知道自己爽,只知道天天张着腿等操!”
祁逸一声呜咽,他的阴茎就快要顶破裤子的前襟,双腿也情不自禁的分的更开。
喻峥嵘把阴茎深深埋进他嘴里,弯腰伸手在他股缝里摸了一把——监狱长果然穿着那天被他剪破的裤子,里面还是真空。
“逼都露在外面,还要扮警察?”喻峥嵘用掌掴他的臀,“哪个高级警督会翘着屁股做卖逼的婊子?”
祁逸紧紧吸住他的阴茎,难耐的扭动着腰,真似一个夜总会里穿着情趣装的男妓,露着屁股在给自己的金主口交。
“这是什么?”喻峥嵘的手指略略抠进祁逸的后穴,“逼洞里夹了什么玩意儿?”
一把推开正帮他口交的祁逸,喻峥嵘命令道:“衣服扒掉,趴桌上去。”
嘴角还挂着一丝淫液,祁逸跪着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起身趴伏到办公桌上。
火热的乳头贴到冰凉的桌面上,他难耐地摩擦了几下。
喻峥嵘也脱掉自己的裤子,从椅子上起来。他站在祁逸身后,一手掰起他的右腿,架到桌子上。
监狱长于是被迫翘着屁股,等操。
“掰开给我看看,里面夹了什么下流玩意儿。”
祁逸用自己的双手颤抖着掰开臀缝,露出里面的情景。湿漉漉的入口处,一支紫色的按摩棒若隐若现,这正是那天喻峥嵘扔在床上,让他每天晚上戴着睡的性玩具。
视线在祁逸的穴口巡梭许久之后,喻峥嵘用手指勾住按摩棒外面的勾环,把玩具慢慢从他身体里拉出来。
“啊……啊……”
整个过程漫长而折磨,祁逸双手扒着自己的屁股,脸贴在桌面上不停地呻吟。
“噗”的一声轻响,按摩棒终于被全部拉出来。祁逸的穴口迅速闭拢起来,却因为长时间的扩张,始终留下一道空隙,随着他的呼吸起伏若隐若现。
眼前这情景太过香艳,喻峥嵘脑子里“轰隆”一声巨响,眼睛都被性欲烧的血红。他双手扯住祁逸制服裤子上的破洞,“次啦”一下,使蛮力彻底撕了开来。
被舔的晶亮的硕大阴茎顶到祁逸的臀缝间,喻峥嵘反拧住他的双手,一下子就捅了进去!
“啊!!!!!”
喻峥嵘力气用的太大,祁逸被他顶的又爽又痛,整个人都往前挪了位。
“谁让你动了?!”喻峥嵘双手捏住他的腰,把整个人拖了回来,“挨操的时候谁让你动了?!”
虽然扩张了几天,喻峥嵘完全勃起的阳具对祁逸来讲还是太大了,他用后穴吃力的夹着大阳具,甚至能感受到阴茎上经脉的搏动。
“操!”身后的喻峥嵘被他夹的爽到骂脏话,“卖逼货果然有一套!”
第29章
“啊嗯……”
祁逸被喻峥嵘压在办公桌上,一下下地操干着。剧烈的快感潮水般的从下身一波一波涌来,大阳具操的他心口发热,头脑发麻,只知道流着口水张口呻吟。
喻峥嵘有无限的欲望要发泄在祁逸身上,祁逸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呻吟都让他着魔似的喜欢。
没入狱的时候,工作占据了喻峥嵘大部分的时间,他偶尔会去S市郊区的城堡俱乐部玩一玩。这个俱乐部的男孩身体漂亮,服侍的也算尽心,还有不少愿意跟他。但对喻峥嵘来说,再漂亮也不过是个泄欲的玩物,他经常换人,从没跟谁保持过长久的关系。
甚至到后来,他对性的欲望一减再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
直到他进了黑水港,再次见到祁逸。
在那间昏黑的禁闭室里,光想着祁逸的脸,他都会迅速勃起。吃了一次,不够,再一次,还是不够。
俯身下去,喻峥嵘咬住祁逸的耳垂,细细地啃噬。
“小婊子屁股翘那么高,”喻峥嵘嘴唇紧贴他耳边,抽出一半阳具,再缓缓插进去,磨过他的骚点,“这几天有没有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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