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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难成全(近代现代)——捞叨叨

时间:2021-11-30 09:43:55  作者:捞叨叨
  夏晓天大概猜中了缘由,痞痞地笑着,走到林冬身旁坐下,将蛋糕往他面前一推,“给你吃吧,我不喜欢吃甜食。”
  挑衅的意味溢于言表,林冬心里的火烧得更旺,面上却是冷若冰霜:“我也不喜欢。”
  夏晓天笑得更加嚣张,明晃晃的虎牙快比灯泡还亮,肆无忌惮道:“是吗?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呢。”说着,后仰将手臂横到了沙发靠背上,有意无意擦过林冬的发丝。
  叶莘切了半天,才端着一盘蛋糕来找林冬。他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纯粹是谁站得近就先给谁。一打眼看俩人坐得那么近,夏晓天的胳膊几乎搂到林冬肩上,惊讶道:“咦,你们认识啊。”
  “不认识。”俩人异口同声。
  偏偏叶莘读不懂空气,林冬眼里都快迸出火药星子了也毫无察觉,往俩人当中一挤,一左一右抓着他们的手握在了一起,兴高采烈道:“那我给你们介绍介绍,介绍完了就认识了。
  “林冬,我大学同学,学设计的,可厉害了,申请到了国外那个什么鬼学校,马上就要出国留学啦!
  “夏晓天,我发小,赛车手,刚参加第一场比赛就夺冠了是不是!我的小天天怎么就这么厉害呢!”
  “喝醉了吧你……”夏晓天躲开了叶莘扑上来的拥抱,将人按回沙发上,掐他肉乎乎的脸。本意是想让人清醒一点,结果捏出了个酒嗝,难闻的气味逼得林冬也退远了几步。
  夏晓天长叹一声,抬起叶莘的胳膊往肩上架,眼神示意林冬搭把手,扛着酒鬼,嘀咕抱怨:“我他妈一个赛车手,天天开车送你这个逼回家,非得找你爸加钱不可。”
  本来叶莘是醉得差不多了,但“你爸”这俩字唤醒了他的抵触,瞬间清醒了往沙发一摔,耍起小性子来:“我不回去!我好得很!我今天二十岁了!我要玩通宵!”
  这一摔人是没事,但手一乱挥,就打飞了茶几上的蛋糕。一个漂亮的抛物线弹到林冬身上,又直直坠地。黏糊糊的奶油从衬衫滑下,又沾到裤子,林冬额角直跳。他推开层层人墙,不断重复“借过”,迈向洗手间。
  夏晓天望着远去的背影怔怔,又回头问烂醉如泥的叶莘:“你确定没事?”
  “没,嗝,没事。”叶莘眯着眼答。
  夏晓天没怎么斟酌,可以说是毫不犹豫,就跟出了包厢,却找不见人影。他问服务员洗手间在哪,便跑了起来。
 
第9章 玖 洗手间
  林冬走到洗手间门口,低头扯着衬衫远离皮肤,并未注意到身后悄然靠近的危险。他太过专注于思考如何擦拭这块污渍,直到手腕被一阵无法挣脱的力量箍住,一闪身踉跄进了隔间,紧接着两只胳膊都被按到门板上。
  “别动,我帮你弄。”
  夏晓天磁性的声线仿佛有种魔力,林冬没有抵抗。
  这场景多少有些诡异,夏晓天弯腰对着布料上丝丝点点的奶油,伸出舌头卷了进去。林冬在心里腹诽,这人刚不还说不喜欢甜食吗,怎么这么一点都不舍得浪费了。
  见林冬毫无挣扎的迹象,夏晓天松开手蹲了下去,将大腿上的奶油也舔了进去。炙热的舌面摩擦着单薄的面料,湿得更厉害了。
  口水可没比奶油干净到哪儿去,林冬动了动腿避开。夏晓天脸色一下很难看,噌地站了起来,捏住林冬的下巴,低声威胁道:“你也尝尝,甜的。”
  林冬瞪大了眼要抵抗,然而赛车手总是更迅速敏捷。夏晓天一只手攥着林冬的两个腕关节约束,另一只手抚摸着林冬的脖子,色情又挑逗。
  夏晓天的舌头同样很有力量,林冬躲不开,被缠着接了个咸湿十足的法式深吻,过程足足有两三分钟那么久。
  “甜吗?”夏晓天笑眯眯地问。
  林冬挣开束缚,用手背抹了抹嘴。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亲手碰脏东西,冷冷瞥了一眼:“神经。”
  夏晓天说:“我们去开个房吧。”
  “你有病吗。”林冬不痛不痒地骂。
  夏晓天不屈不挠:“没有,你要看我体检报告吗?还是你不喜欢戴套?”
  “对你这样的我硬不起来,欠操找别人去吧。”打嘴仗林冬可不会认输。
  “啧,说瞎话也要凭良心啊。”夏晓天轻轻拂过那块鼓起的小山包,很是得意自满,“只是亲了你一下,就起这么大反应。”
  “不是被亲的,是被舔的。”林冬淡漠得仿佛在说别人的事。
  夏晓天没忍住放声大笑,原以为是个矜持难搞的主,这么坦诚倒也少见,再接再厉道:“我口活也不错,你要不要试试?”
  “多少钱一次啊?”林冬损起人来没有下限。
  夏晓天的厚脸皮使他同样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么,免单,但要点别的。”
  话说到这份上,再听不出来什么意思,耳朵和脑袋总有个功能受损。林冬的拒绝之意一览无余:“我只做上面那个,如果你也是的话,别白费功夫了。”
  “哇,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夏晓天凑他耳边挑衅,“那你怎么没看出来,我就喜欢,上上面那个。”
  “你——!”林冬的痛骂被一阵脚步声噎了回去,只能怒目圆睁,企图吓走眼前这个图谋不轨的色胚。当然毫无成效,反而更激起了夏晓天非得手不可的征服欲。
  “要不然这样吧,大家各退一步,你一次,我一次?都这样了憋着也不好受。”夏晓天摆出一副大方的姿态,却步步紧逼,“你想在这儿?还是换个地儿?我都可以。”
  林冬深呼吸两口,挤出两个字:“开房。”末了补充,“AA。”
  奸计得逞,夏晓天舒心地笑了:“不用,我请你。毕竟你还是个学生,我都工作了怎么好意思占你便宜。”
  两人甚至都忘了回包厢和叶莘说一声,就乘电梯下到车库,上了夏晓天开来的车上。一辆红色的敞篷法拉利。
  车行与这些赛车手都有交情。一些无人问津的豪车就借出去让他们全市兜一圈,相当于活体广告,促进土豪老板燃起攀比之心。
  一般男人见到豪车多少都会眼前一亮,然而林冬却反应平平。一是他见多了,可能开辆拖拉机来他反而觉得新奇;二是他没有驾照,小时候的心理阴影挥之不去,握着方向盘手都会抖。
  夏晓天问林冬想去哪里开房,林冬当场就报出了市里最贵的那家五星级酒店。夏晓天偏头看了他一眼:“宰我呢?”
  “没钱就别装孙子。”林冬激将。
  夏晓天舔了舔嘴唇,故作懊恼:“得,一个月工资换一晚上。”
  吹着夜风,林冬放松了些,舒服地靠在椅背上,闲聊似的:“一个月工资就这么点,你养得起这辆车吗?”
  夏晓天笑了一声:“原来你认识啊,我还以为你压根不知道这车值多少呢。看来你比我有见识,家底厚,该让你请我的,套总该你买吧?”
  三句话不离那档子事,林冬不想再多聊,闭上了眼,“到了喊我,困了。”
  车速并未下降,但莫名稳了很多。夏晓天瞄了一眼记下路线,关了导航,升上车顶。
  林冬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手机光投射在一张英朗的侧脸上。活动了下坐麻的腿脚,林冬掏出手机看,竟然过去了两个小时。据他估计这一路最多半小时,那就说明主驾上的人起码等了他一个半钟。
  夏晓天听着动静转过了头,说:“走吧。”
  林冬下意识想按扣解开安全带,才发现早已有人代劳,蹙眉问:“你怎么不喊我?这车上点了迷药?”
  “不让你睡饱,难道我等会儿操个没精打采的人吗?”夏晓天邪笑着,“迷药……我是没买着,你要是有门道可以介绍介绍。”
  林冬无心与他斗嘴,下了车就往酒店里走。夏晓天吹着口哨捏住他的肩转了个弯,指着不远处一家便利店,提醒道:“套。买最大尺寸的就行,口味和型号看你喜欢。”
  林冬气疯了,柜台上所有牌子的套都拿了一盒,收银小姐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来到酒店前台,林冬一开口就要顶楼总统套房,把前台愁坏了,惋惜道已经被人预定了,转而推荐起矮一层的豪华套间。
  林冬直白地问这就是剩下里最贵的了吗,前台点头,林冬就也点头。夏晓天笑着掏手机扫码付账。俩人将身份证交由前台登记,林冬无意瞄了一眼,夏晓天不是本市的户籍住址。
 
第10章 拾 套房
  刷开房门,房卡都没插进供电槽,摸着黑夏晓天就将林冬堵到了墙上,激情拥吻着扒他的衣服。林冬顺应着口舌之间的进攻,手往下也解起了夏晓天的皮带。
  都这时候了,再否认彼此肉体上的吸引力,就有点当了那啥还立那啥了。
  两人勾搭着对方的欲望,情欲如涨潮的海岸线奔涌直上,涌向床边。看不清路跌跌撞撞,夏晓天这才摸索着从地上捡起房卡,插进卡槽。
  房间内瞬间灯火通明。
  摸裸体和看裸体是两回事,俩人一下都有些尴尬。尤其是夏晓天瞧见林冬腹部偏外侧一条长长的疤,能看出伤口曾经很深,只因年岁而淡化成如今这副不太骇人的模样。
  夏晓天没多想就问:“你这,怎么回事?”
  “做过手术。”林冬淡淡地答。
  “剖腹产?”
  林冬难得笑了,也难得说了句脏话:“傻逼。”
  被骂的夏晓天没有恼火,只是在想:他知道自己笑起来有多好看吗,怎么就不多笑笑呢。
  愣神间,林冬推倒夏晓天压在了床上,覆在他身上细细地吻,从嘴到下巴到喉结,手一路从坚韧的肌肉往下摸。直到沾上润滑剂探向某处,夏晓天才回过神捉住了他的小臂。
  “我等了你那么久,该让我先吧?”
  一环套一环,林冬哪被人算计到这种地步过,憋着气背过身趴床上就不动了。
  夏晓天也不挑,热情有热情的玩法,冷淡有冷淡的爽点,把冰块捂化了流的水更甜更解渴。想到这,他不禁观赏起床上那具躯体。
  白皙细嫩的皮肤无疑表明这人从不干粗活,金贵得很,然而精瘦的薄肌又显示他很注重身材管理。
  夏晓天长着老茧的手从纤长的后颈一路向下抚,线条流畅的蝴蝶骨,深凹笔直的背脊,若隐若现的腰窝,饱满圆润的臀部。这样的人只做一,岂不是天大的浪费,他在心里下定论。
  两根并拢的手指深入腹地,粗粝的手茧刮过脆弱的肠壁,刺得林冬没忍住“呃”了一声,攥住床单发抖。
  “这就疼啊?那你待会不得昏过去了?”
  夏晓天的词典里没有“怜香惜玉”这个词。他无视林冬瑟瑟发抖的惨状,毫不留情挤入第三第四根手指。说实话,这已经是他最有耐心的一次了,以前他都是提枪就上,让别人自备完再喊他。
  虽然林冬疼得都快冒冷汗了,但他嘴上从不露怯:“快点的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钻井盗墓呢。”他也想速战速决。
  夏晓天没忍住笑了,头回见活鸭子嘴也这么硬。他俯身戴上套,在臀缝间摩擦挑逗几下,便长驱直入。夏晓天不客气地咬着林冬颈间皮肉,手不知不觉中也掐上他胸前两点,揉捏拨弹。
  “你这话说的,你有什么宝贝让我偷吗?”
  伴随着一次奋力的挺腰,夏晓天将自己送到了底。
  “啊——”
  后头首次开苞的林冬再装不下镇定自若,仰起脑袋痛呼出声。
  身体被一寸寸劈开,他忽然感觉自己像被沉香劈开的那座山峰,凶器是男人胯下那块烦恼根。夏晓天也根本不是想救母,只是不负责任地到处播撒种子。
  林冬快捱不住那样毁天灭地的剧痛,甚至恍惚间开始怀疑,以前和他上床的那些人真的都有快感吗,莫不是装出来骗骗他的?
  夏晓天左手扣入林冬的指缝握紧,右手往下滑,撸起了林冬彻底软下去的势头,说着荤话:“放松,别夹这么紧。我都给你夹疼了,软下来了还怎么操你啊。”
  “操你大爷。”林冬言简意赅地骂。
  “骨灰都埋了二十多年了。你要是真这么想,明年清明和我一起回去,烧纸问问他老人家愿不愿意。”夏晓天压低了嗓音,“这件事倒是不急,现在更急的……应该是我操你吧。”
  说着,夏晓天就鲁莽地在他体内顶撞了起来,愈演愈烈,手上动作也是。后头的疼痛与前头的快意两相拉锯较量,天平摇摆不定,林冬的喘息也是一会儿锐一会儿钝。
  趴着弄了没多久,夏晓天突然拔了出去,圈着林冬的腰将他翻了过来,面对着面再一次连根贯入。
  林冬羞耻地闭上了眼,扯过一旁的枕头盖到头上,只求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宝贝儿,你还喜欢玩窒息啊,早说我用手不就可以帮你。”
  夏晓天不由分说地抽走枕头,往林冬腰下塞,将交合处更垫高了几分。林冬几乎一睁眼就能瞥到自己容纳着他人阳具的穴口,越发觉得屈辱。
  关于窒息,夏晓天并不是随口一提。他弯下腰,骨节分明的大手扣住林冬纤细的脖颈,逐渐收拢。
  林冬惊恐地大吼:“我不喜欢!别掐了!”
  “早说啊,那你喜欢什么?喜欢怎么被干?”
  夏晓天十分在意着林冬毫无起色的性器,同时也有些恼火,这深刻伤害了他的男性尊严。
  林冬察觉了,冷笑一声:“不喜欢,喜欢干人。”
  清脆的拍击声回响在空阔的室内。细皮嫩肉的两边臀瓣各挨了一个巴掌,五指红印衬得这张白纸更为尤物。夏晓天居高临下道:“就你这样的不做零,纯粹是执迷不悟走错道,今天我好好帮你纠正回来。”
  “傻——逼——”
  林冬只会骂这两个字了,更想骂的是不久前说出“AA”的另一个时空的自己。他哪根筋搭错了,想上床难道还找不到人吗,怎么稀里糊涂就跟着个流氓走了。
  往常被这么连着骂,夏晓天要么该拔屌走人,要么该动手揍人一顿了。兴许是今天心情格外好,就没和身下的人计较,只加了把劲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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