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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关系(近代现代)——远行客

时间:2021-12-01 08:46:20  作者:远行客
  贺渊离开他的唇,严聘只觉得讽刺极了。
  温热的水浸润着又热又疼的嗓子,让他感觉到了一些舒适,左右贺渊都要强迫他喝,他便就着勺子喝了几口。
  看着严聘是真的不想喝了,贺渊收回了杯子出了门,很快又端着一碗粥上来,他又坐到床边,“喝点粥?”
  严聘的嗓子发声困难,他忍着疼痛哑着嗓音,“贺总,你能别管我了让我睡觉吗?我不想吃。”
  “乖,不要闹了,你晚上没有吃饭。”贺渊温和着说,“你不吃的话我还像刚才那样喂给你?”
  看他多么温柔多会撩人,强势霸道的恰到好处,足以让任何人心动,然后像他一样迷恋他。
  如果不是今天那一幕进了他的眼睛,他都要以为贺渊多爱他。
  和旧情人重逢还不说跟他离婚,是因为他生病了看起来太可怜了么?
  严聘没有说话,贺渊把盛了粥的勺子又放到他嘴边。
  严聘极为无奈的喝完了半碗粥,剩下的就被贺渊喝掉了。
  严聘昏昏沉沉将睡未睡,贺渊把偏热的身体搂到了怀里,严聘没有那个精力挣脱,便睡过去了。
  严聘从小到大很少生病,输了一次液对他来说疗效显著,第二天一早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好多了。
  只是喉咙还在疼的厉害。
  贺渊的手紧紧的扣着他的腰,严聘看着贺渊的脸久久出神。
  回过神来,严聘拿开他的手,却被不紧不慢的睁开眼睛的贺渊压在身下,在贺渊亲上他的脸之前,他用手挡住了。
  贺渊啄了啄他的手,“感觉好些了没有?”
  严聘隔开他们的距离撕掉手上输液沾过的医用胶带,“嗯,好多了。”
  “我们的婚礼马上就要到了,好好吃药,抓紧好起来,不要生着病结婚。”贺渊的声线慵懒温和,像个没事人一样嘱咐他。
  严聘恍惚的觉得昨天是个梦,一早上醒过来贺渊还是那个贺渊。
  严聘手指缩了缩,盯着贺渊的脸,想要看穿这个人脑子里正在想什么。
  那人不是已经回来了?
  为什么还要留着他?
  是不是……
  白天搂着旧情人释放温柔,晚上搂着他挥洒体贴,为什么直到现在,自己竟然还对他抱有幻想……
  他压下破土而出的幻想,把贺渊推下去,贺渊也没有非要压着他的意思,顺势便让他下床了。
  洗漱完,严聘盯着镜子里的脸,伸手拿毛巾擦掉水,多好看的一张脸……当初贺渊就是这么说他的。
  严聘转身出去,贺渊刚刚换好衣服过来,严聘往左走他就往左挡,严聘往右走他便往右挡,严聘皱起眉抬头,只见贺渊抿着唇戏谑的看着他。
  严聘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贺渊笑着捏了捏他的脸。
  吃完早餐,贺渊把药拿给他,他也不希望自己生病受罪,就着水吞了下去。
  林叔送他去公司,他疲惫的靠在后座闭着眼睛。
  林叔从后视镜看他一眼,出声道,“严小少爷。”
  严聘睁开眼睛,“嗯?怎么了?”
  “贺总其实非常喜欢你,你别总是跟他吵架生气,影响感情。”林叔犹豫道。
  换成任何一个人他都不会开口点拨。
  “因为我这张脸吗?”严聘自嘲。
  这句话说的很含糊。
  林叔听来,就是严聘说贺渊只喜欢他长的好看。
  事情是一瞬间发生的,严聘甚至只感受到了颠簸。
  严聘的大脑空白了一瞬,车祸两个字从他的心头闪过。
  他被撞的蒙头转向,等车停下来,他看清了前面的林叔,车是从主驾驶座的方向撞过来的,林叔头上全都是血。
  严聘不顾还疼着的嗓子大吼起来,“林叔!”
  严聘解了自己的安全带,后车门的变形不严重,他费劲的爬出去,车已经在冒烟了。
  主驾驶位置的车门已经被撞的严重变形,车冒得烟越来越多已经开始燃烧,严聘却怎么都打不开,“林叔!林叔!”
  终于,严聘拼了命的把主驾驶的林叔抻了出来,满手满身是血,严聘拽着林叔往路边走,身后的车砰的一声爆炸了,气浪震的严聘心里一忽悠。
  “林叔!”严聘放下林叔,林叔浑身是血,俨然已经没了意识。
  医院里。
  严聘坐在手术室外面,低着头,他心极累的给严亦端打了个电话,现在他无比懊恼自己的无能。
  也有些后怕。
  这场车祸绝对不是天灾,他心里清楚极了。
  “哥,我出车祸了。”严聘单手捂着头。
  “我没事,司机进了手术室。”
  “凯旋大道的十字路口,赶紧去调监控,我怕一会儿……连证据都没了。”
  “我想让他进去。”严聘淡淡的说。
  挂了电话,一抬头,儒雅高大的男人正站在跟前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来的。
 
 
第071章 你今天可以在家陪我吗?
  严聘一急站起了身,刚才的话不知道贺渊听去了多少,“你来了。”
  “你没有按时到公司,我才知道你们路上出了车祸。”贺渊垂眸看着满身血污的严聘,“受伤了吗?”
  严聘摇摇头又坐下,“没受伤。”
  “先去换身衣服吧。”
  “没事,等林叔出来再说吧。”林叔有极大的可能是因为他的原因正在里面躺着,他怎么可能会放心的下。
  贺渊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没有说什么。
  许久,医生出来了,严聘急忙站起来,“医生,怎么样了?”
  “命保住了。”
  严聘松了一口气,只听见医生叹了口气,“但是极大程度上会昏迷不醒。”
  严聘的心又堕回到冰窖里。
  严聘呆呆的坐在那里,早上出来还好好的林叔,有可能醒不过来了,这不就是另一种方式的死亡吗?
  今天的肇事者是谁?
  目的真的只是一个司机林叔吗?
  还是说他真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想多了?
  大手抚上自己的肩膀,醇厚好听的嗓音把他从自己的世界里召唤出来,“严聘,去换衣服,然后吃点东西。”
  严聘抬起头来,“你看我像能吃的下去的样子吗?”
  “林叔一天不醒过来,你就要一直绝食下去吗?”贺渊深深地看向严聘的眼底。
  严亦端的消息来的很快,严聘还正在和贺渊一起吃饭,他的电话就打来了。
  肇事逃逸车的车主被抓住了,对于肇事行为,车主供认不讳。
  严亦端的声音冷静,“小严,我无法确定肇事逃逸的人就是这个车主,他说的话前后有出入。但是也确实查不出其他的什么人来。”
  “我知道了,也可能是我想多了。”
  也许这就是一场意外。
  严聘挂了电话,还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贺渊不辩喜怒的声音从身侧传过来,“为什么不打给我?”
  严聘转头看了他片刻,笑了笑,“你日理万机,这点小事,还麻烦你做什么。”
  吃过饭已经下午三点了,严聘想回医院再去看看林叔,却被贺渊拒绝了,“你先回家休息,你去看一次他也不会醒过来。我派人给林叔办了转院,会请最好的医生来给他治疗。你想去看明天再去。”
  他体贴的给严聘系上安全带,又要去亲严聘,被严聘用手给挡住了。
  自从他看见贺渊亲了那人,他就对贺渊的亲吻接受无能。
  回到家里,严聘趴在床上,贺渊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今天他没有穿衬衫,一件松垮的黑色毛衣倒衬得他更加矜贵,也柔和了些他身上的冷淡的感觉。
  严聘闭上眼睛,思绪混乱不堪,如果昨天他不留下,今天的车祸是不是就不会发生?林叔是不是就会没事?
  喉咙的干痒疼痛愈发不可忽视,他咳嗽了几声,再睁开眼睛,贺渊就已经端着杯子过来,不乏担忧的瞧着他,体贴道,“喝点热水。”
  严聘出神了片刻,起身把水喝完,喉咙舒适了一点,贺渊把空杯子放回到床头柜,又凑过来,换来的是严聘的向后躲避,“你这两天不让我亲了。”
  “怕传染给你。”严聘解释。
  严聘的手机适时的响起来,严聘往后退了退接起电话,是秦成墨问他关于车祸的事。
  原来是他出车祸的事上了热搜,挂了电话,他又回了好一会儿的关心他身体的人发来的消息。
  第二天严聘才去看了林叔,然后就准备起下个月要给陈导客串的剧本来。
  每个人的日子都还要照常过,这两天按时吃药严聘的嗓子也已经好利索了。
  这天晚上。
  贺渊去浴室洗澡,严聘坐在床边看向窗外,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灯光和自己的身影。
  面对贺渊的温柔对待,他一边麻痹着自己一边别扭着。
  有那么一瞬间,他不想再这样下去了。
  床头柜上贺渊的手机响了一下,严聘望过去,他起身拿过来按亮屏幕。
  一条消息在严聘的眼睛里炸开:明天我出院,可以来接我吗?
  没有备注。
  在此之前,他没怎么看过贺渊的手机。
  严聘呼吸有些急促,他盯着这条消息用指纹解了锁,没有聊天记录,只有这么一条消息。
  那病床上的人出现在脑海里,严聘的指尖有些抖,眼泪瞬间就在眼睛里打起转来,他知道这是谁。
  严聘快速的删掉了这个人的消息,把手机放回到原位,然后整个人窝到了被子里蜷缩起来。
  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
  明知道这个人不属于自己,明明心里会很痛苦,可他还在期待着些什么……
  贺渊还想要瞒着他,留住他,再过几天就是他们的婚礼……
  如果他真的想放手,就不会装作不知道拉着时宇离开了,他不过是想自己骗自己而已。
  浴室的水流声停下来了,他仔细听着贺渊的手机,没有再响的意思。浴室的门开了,严聘不可控的发起抖来。
  直到一个自己被有力的胳膊拢进一个潮濡的怀抱,严聘的身体才渐渐的平静下来。
  贺渊从后背贴着他,有些凉意的吻亲着他的侧脸,微哑的嗓音清清淡淡的传来,“没有发烧,你很冷吗?”
  “不冷。”耳垂被含住调戏,严聘紧紧的闭上眼睛。
  耳边传来一声轻叹,严聘被翻了个身抱着。
  床头灯被关掉,严聘神经紧绷的久久不能入睡。
  这一晚上,严聘的睡眠都轻轻浅浅的,耳朵里总是幻听一样出现手机音效。
  严聘觉得自己的大脑像是清醒了一晚上。
  早上,他的手搭着贺渊的腰,手指蜷缩着攥着贺渊的衣服。
  今天那人出院。
  他是不是还会再发来消息?
  七点,贺渊才幽幽转醒,他伸手摸了摸怀里的人的头发,要把胳膊抽出来。
  严聘直接翻身趴到了他身上,贺渊微眯着眼眸,眼中趣味盎然,唇间挽着几分笑,他一下一下的抚着严聘的后背,“怎么了?”
  严聘埋在他的颈窝,“我想要你。”
  贺渊低笑起来,声音慵懒而轻漫,“你想怎么要?”
  严聘对于这种事其实不算积极主动,只能算是配合度良好。他很少会像今天这样,这让贺渊感觉绝端新鲜。
  严聘盯着眼前的皮肤,过去就咬了一口留下了牙印,又占有性标记出一个显眼的桃花。
  看你敢不敢去,他脑子里想象着病床上那人看到这痕迹的画面。
  随即严聘又难过了起来,自己和那人长的那么像,那人一定笃定了贺渊对他的感情,对这些不会怎么在意吧?
  贺渊放任着人在他颈间肆虐,眼底深处流转出细碎的笑,“不说,那我起床去上班了。”
  说罢就要把人放下来,严聘一听急了,“什么怎么要?”
  “你要在上面还是在下面?”贺渊轻轻拍着身上的人,“你总怪我强势,今天我民主一回。”
  “都行。”上面下面不是一样被弄。
  贺渊把埋在自己颈窝的人捞出来,凑过去亲严聘的嘴唇。
  严聘躲开,“不要亲我。”
  贺渊眸色一深,没说什么,把人掀翻在身下。
  动作之间,严聘忍着哭腔嗯咛出声,贺渊凑近了他,“为什么不让亲?嗯?”
  “宝贝儿,我想亲你……”
  严聘咬着嘴唇,脸上的表情痛苦又欢愉,觉得自己有种又当又立当了表字还要立牌坊的意思。
  严聘下定决心了一样,不让他亲。
  就算被弄的又哭又叫也坚决不允许贺渊来亲。
  除此之外,今天严聘格外热情,表现出来前所未有的欲望。
  他纠缠着贺渊,一次又一次,太阳已经高高挂起,他才力不从心的很疲惫的软在床上。
  贺渊把人抱到浴室里清理身体,又抱回到床上,严聘原本就一晚上都没有睡,这个时候更是累极了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贺渊穿好衣服,掐了掐严聘的脸转身要走,却被严聘拽住了衣角。
  他低头看过去,严聘稍显疲惫的睁着眼睛,“你今天可以在家陪我吗?”
  贺渊深深地看着他,弯下腰要亲他的嘴,被严聘躲开了,贺渊干脆亲在了他的脖子上,“我下午还有事,中午在家里陪你吃饭,可以吗?”
  严聘的心恍惚了一瞬,点点头,“好。”
  贺渊把平板拿过来坐在他身边,伸手摸着他的头,“你睡吧。”
  严聘翻了个身闭上眼睛抱住了贺渊。
  贺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从严聘柔软而黑的头发穿过,饱含深意的眼神缠着严聘的侧脸看着他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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