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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偏执帝的豹崽崽(古代架空)——秃子小贰

时间:2021-12-01 08:49:38  作者:秃子小贰
  “怎么又用这种眼神看我?”楚予昭语气淡淡,似乎还带着一丝谴责。
  洛白看着他不说话,楚予昭提笔蘸了些墨:“别三心二意的,专心写字。”
  洛白委委屈屈地转过头继续写字,只是那只作乱的手,在他身上一刻也不消停,游移到哪里,就给哪处点上了一把火。他终于忍不住哼了两声,声音绵长甜腻,带着颤巍巍的尾音。
  那只手顿住了,从他衣襟里取出来,掰着他的下巴,让他仰头。
  楚予昭居高临下看着他泛红的脸蛋和湿漉漉的眼,冷酷地道:“你又引,。。诱我。”
  “我没——”
  洛白一句话还没说话,就突然腾空离地,楚予昭又抱着他走向了大床,剩下的话也被那炽热的唇,堵在了喉咙里。
  洛白之前被元福说是整日胡天胡地,他如今才明白什么叫真正的胡天胡地。
  楚予昭绝口不提京城和楚琫,洛白不想给他添堵,便也从来不提,只当没有那些烦心事。
  两个人就住在这院子里,禁卫们也被楚予昭打发了,方圆数米内都没有其他人。饭食是楚予昭自己操持,而洛白只需要穿着寝衣,躺在床上等饭吃。
  偶尔连寝衣都没有。
  他和楚予昭开荤后,很是沉迷了一段时日。他的发,。。情期已经结束,在小院里又住了几天,好奇心和探索欲已经渐渐减少,那股生猛的撩拨劲儿也没了。
  可是楚予昭却丝毫没有减少的迹象,反而越来越沉迷,不管何时何地,哪怕是他正在吃饭,也会眼眸幽深地看着他,接着就将他按倒。
  洛白有些受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就会突然触到楚予昭的点,只能愈加小心翼翼。
  比如现在,他正在喝楚予昭亲手做的绵绵啵啵汤,他觉得啵来啵去的难免会让哥哥想到某些事,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无声地嚼着丸子,嘴里鼓鼓囊囊,眼睛偷偷去观察哥哥神情。
  他看见楚予昭眼底越来越黑沉,露出他熟悉的模样,心里暗道一声不好,放下碗便准备跑。结果刚跑出两步,就被抱入一个坚实的怀抱,灼热的唇也贴了上来。
  ……
  良久后,楚予昭将气息奄奄的洛白从床上抱起来,就那么赤,。。裸着精壮的身体,走向后院的温泉。
  被温泉水熨帖浸泡过,洛白才感觉到了身体的存在。楚予昭靠着温泉壁,双臂闲适地搭在两侧台上,时不时轻啄一下仰躺在怀里的洛白,英俊的脸上全是懒散和餍足。
  “哥哥,咱们明天出去玩吧。”洛白终于回过来这口气。
  “去哪儿?”
  “随便哪儿都可以,去爬山散步打猎我都陪你。”洛白转头看他,吸了吸鼻子,细声细气地道。
  只要不和哥哥单独关在这院子里就行了。
  他的眼眶还泛着红,小巧翘挺的鼻子抽了抽,看得楚予昭心口又是一颤。但见他身上青青紫紫的全是痕迹,也不愿将人欺负得太过,便收敛起心神,只将水轻撩上他露在冷空气里的肩头。
  “好,明天我们就出院子。”楚予昭答应了他。
  洛白高兴得倏地坐直身体,转身看着楚予昭,一双眼都笑得弯了起来。
  他特别爱亲楚予昭胸口上那道被黑熊抓出来的伤痕,每次都小心翼翼,充满怜惜和心疼。
  现在他又准备去亲那处,刚撅起嘴,就惊觉楚予昭正黑眸沉沉地看着他,心头一个激灵,慢慢收回撅得老高的嘴,只将手指在自己唇上按了按,再轻压向他胸膛上的伤痕。
  只不过嘴里配上了音:“啵。”
  可就算如此,他也惊恐地发现,楚予昭神情又变了。
  洛白假装镇定地转过身,做出不在意的样子,还打了个呵欠。接着就纵身往前一扑,想游到对面池子爬上去。
  他一路扑腾起漫天水花,惊慌地往池沿上爬,膝盖磕着了也不管,生恐被楚予昭在后面拖住。
  可待到爬上去后转身,却发现楚予昭根本没动,依旧闲适地靠在池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洛白讪讪笑道:“我就是游游,随便游游。”
  “嗯。”楚予昭点了点头。
  楚予昭也不再管他,拖过一旁的陶碗,捻起一粒腌杏子喂进嘴里,慢慢地嚼。
  “嗯,泡得浑身燥热,再吃点清爽的腌杏子,真的不错。”他边吃边频频赞叹。
  洛白本想回屋,听到这话后也挪不动脚了,眼睛瞟着那果盘。
  楚予昭捻起一颗杏子问他:“不过来尝尝吗?”
  洛白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算了,等会再吃吧。”
  楚予昭奇怪地道:“不想吃就进屋啊,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不冷吗?”
  洛白身上被温泉泡出来的热气已经散尽,身体上还布满水珠,这下终于感受到凉意,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身上也起了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进屋去吧,我再泡一会儿也回屋了。”楚予昭催道。
  楚予昭这样催他回屋,洛白反倒不慌了,嘻嘻笑着往池子里下,说:“算了,我再泡会儿,吃两颗腌杏子,现在不进屋了。”
  楚予昭没做声,只垂着眼在陶碗里挑挑选选,可就在洛白从池子里游到他身边时,突然一个伸臂将人捞到怀里搂住。
  洛白猝不及防,被吓得惊叫了声,楚予昭箍紧他的腰,微笑道:“跑啊,继续跑。”
  说完就低头含住他的唇,洛白正呜呜地控诉,就觉得嘴里突然被塞进一个东西,用牙齿轻轻一嗑,酸中带甜的汁水便溢满口腔,是一颗腌杏子。
  楚予昭用额头和他轻轻撞了下,低声道:“别慌,现在不弄你。”
  天色尽黑,热气氤氲,洛白躺在楚予昭怀里,时不时吃一口他喂进嘴的干果,一起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
  四下寂静无声,可以听见雪片落在地上的沙沙声,某处的树枝被积雪压断,发出咔嚓一声轻响。
  洛白转头去看楚予昭的脸,发现他蹙着眉,一脸心事重重,便忍不住问道:“哥哥,楚琫的事,你可有什么打算?”
  这段时间,虽然楚予昭绝口不提京城和楚琫,但洛白知道,这事迟早都要摆到明面上来。
  楚予昭撩起一捧热水浇到洛白肩上,低声说:“其实这些天我想过很多次,和你就这样生活在楠雅山上,比做什么皇帝要强得多,既然楚琫想要,干脆就将皇帝让给他。”
  洛白听到这话,心里猛然一动,眼睛也亮了,从楚予昭怀里坐起了身。
  做娘娘虽然好,但是比起在宫里做娘娘,他也更喜欢和楚予昭过现在这样的生活。
  楚予昭转头看向他,漆黑的眼眸里是深深的愧疚:“但是洛白,我不能将帝位让给楚琫。他已在京城登基,自封为帝,却斩杀了很多对他不满的人,手段毒辣残忍,毫无帝王胸襟。我不能将大胤交给他,他不能做大胤皇帝。”
  眼见洛白脸上又露出失落,楚予昭摸了摸他的头,和他额头相抵,鼻尖轻轻厮磨:“但我应承你,将帝位拿回来后,我会挑选一名适合的帝王人选,等到他有能力处理国事后,我就和你一起离开京城,来这楠雅山定居。”
  洛白心头涌动着一股热流,情不自禁在楚予昭鼻尖上咬了一口:“嗯,我们到时候就来这楠雅山住。”
  “嘶……”楚予昭揉着鼻子,洛白连忙拿开他手看,看见鼻尖上已经多了两个浅浅的牙印。
  “啊,对不起。”洛白用嘴唇亲了下他的鼻尖,看见左边脸颊上还留着他开始咬出来的牙印。
  楚予昭捏着他下巴,掰开嘴往里看,说:“我看看是不是在长新牙,最近怎么老爱咬人的。”
  洛白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没有长新牙,就是我一高兴,或者一激动了就爱咬你。”
  特别是在床上的时候,每次结束,楚予昭身上脸上都被啃出了很多牙印。身上还好,被衣衫遮住了看不出来,只是脸上时不时也有,他每日便顶着那些牙印走来走去。
  楚予昭沉默,显然也想到了这点,再看向洛白的眼神便有些深沉。
  洛白感觉到不妙,慢慢转身往池子边爬,语气维持着镇定:“哎呀,天色不早了,你先泡着,我回屋去休息一会儿。”
  话还未落,腰上便一紧,整个人被带得往后仰倒,倒进了楚予昭坚实的胸膛上。
  洛白挣了挣,没有挣脱,便惊慌大叫:“你说话不算话,刚才还说现在不弄我了。”
  “刚才的现在不包括眼下,那已经过去了。”楚予昭低头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洛白的声音立即便小了下去,只变成了嘟囔。
  楚予昭带着温度的手掌上下滑动,那些嘟囔声渐渐消失,尽数化在了口中,两条手臂也缠上了楚予昭的脖颈。
  *
  作者有话要说:
  求审核大大高抬贵手,其实只是嬉闹,不过分的。
 
 
第89章 醉酒
  第二天, 洛白刚醒,便见楚予昭穿着一身肃穆黑袍站在窗前,不免怔了怔, 问道:“哥哥, 我们是要下山了吗?”
  楚予昭转身走过来,拿起椅子上搭着的衣物给他穿,嘴里道:“是的,再不下山的话, 辛相定会拿着刀上来逮人了。”
  “他还敢对你怎么样?”
  楚予昭勾起了唇:“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但会在我面前作势抹脖子。”
  他历来严肃,说这话时却对洛白眨了眨眼睛, 竟是平素从来展现过的调皮。洛白看他这模样, 心里喜欢得紧, 扑上去搂着他脖子, 狠狠亲了几口。
  楚予昭神情愉悦, 嘴里却道:“快穿衣衫, 这么冷的天, 别冻着了。”
  两人告别无崖子, 离开楠雅山回到了津度城。
  楚予昭这段时间住在山上,给那些臣子们的理由是水土不服, 身子发虚,需要调养数日。他下山后便开始忙碌, 整日里在正厅和大臣议事, 洛白偶尔也会进去, 就静静坐在一旁, 看那些吵得面红耳赤的臣子, 恍惚又回到了朝堂。
  虽然所有人的目的都是要拿下京城, 但意见也不统一,分成了两种。
  一种是围住京城,让它成为孤城,等到粮食耗尽时,便可不战而胜。但围城势必也会围住京城的百姓,在无粮可食的残酷情况下,后果可想而知。
  一种主战,争取速战速决,三日内将京城打下来,虽然会伤及京城里的百姓,但长痛不如短痛,总比慢慢耗着要强。何况成王兴衰,流血伤亡总是难免的。
  洛白听着大臣们的争论,不一会儿就有些心不在焉,见楚予昭正蹙眉沉思着,便悄悄出了门。
  楚予昭从下山后,就没有在山上时那么放松,洛白想去津度府街上逛逛,看有没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带回去让他开心一下。
  最寒冷的天气已经过去,津度大街上虽然没有京城那么繁华,却也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
  洛白带着几名禁卫,好奇地打量着两边的摊贩,看那些成捆的皮子和各类兽角。
  在经过一个拐角时,旁边地摊前蹲着的一个身影让他有些眼熟,忍不住凑过去低头看,发现这是一名熟人。
  刘四好已经找到了大儿子刘宏,每日里闲得无事,便在街上四处逛,此时正在挑选一只鼻烟壶,就觉身旁蹲了个人,却不去看那一摊的鼻烟壶,只盯着他瞧。
  刘四好斜斜瞥了眼,发现是个从没见过的少年,模样俊俏,冲他笑得眉眼弯弯。
  刘四好怔了下,摇晃着手上的鼻烟壶:“小孩儿,可是看中了这个?”
  洛白学着那些本地人,将两手都拢进袖筒里抱着,用肩膀亲热地撞了撞刘四好的肩:“嗐,是我。”
  刘四好疑惑地上下打量他,他又对着刘四好笑。
  刘四好神情更是惊疑不定,片刻后猛然惊觉:“你是刘宏偷偷生的儿子?你是我孙子?”
  “刘宏是谁?”洛白问。
  “哦,那就好那就好。”刘四好伸手抹胸口,“要是刘宏敢背着我儿媳妇在外面生私生子,我非要打断他的腿。”
  洛白反应过来:“你说的刘宏是刘将军吗?”
  眼瞅着刘四好脸色又变了,洛白忙道:“您放心,我不是刘宏的儿子,我有亲爹呢,虽然他已经被我娘砍了。”
  刘四好:“……”
  洛白又凑近他问:“想不想看一群蚱蜢跳舞,或者八哥唱歌?三只八哥唱歌,两只八哥弹琴。”
  刘四好没做声,只面无表情地看他,洛白也不生气,继续道:“怎么?你不说过你看见蚱蜢跳舞,八哥唱歌也不会吃惊吗?”
  “啊……是你……啊……”刘四好终于回想起来,一双混浊的眼睛陡然发亮,伸出手指指着洛白,嘴皮都发起颤:“好狗……豹……变人了?”
  洛白看他那根哆嗦的手指,不满道:“还说不会吃惊呢,原来是诳我的,都惊成这样了。”
  刘四好颤巍巍抹了把脸,片刻后才回过神,道:“我这不是从来没亲眼见过嘛,倒也还好,不是太惊讶。”
  他已经恢复了镇定,将洛白上下打量,问道:“你已经找着想找的人了?”
  洛白点头:“找着了。”
  刘四好问:“那你记得当初分开时,我说下一次见面咱们会怎么样?”
  “让我陪你喝酒。”
  刘四好起身拉着洛白的手,“走,找个馆子喝酒,算了算了,去我宅子吧,我宅子里备了好酒。”
  他的手干燥枯瘦,带着老年人特有的微凉,洛白便任由他拉着,一起去了将军府。
  刘宏将军在和楚予昭议事,没在府里,刘四好将洛白直接带去后院书房,将所有下人都赶走,关起门来躲着喝酒。
  刘四好不敢要下酒菜,怕下人察觉到他在喝酒,会立即禀告留在府里的小儿子,那么连同藏着的酒水也会给搜走。于是洛白就看他从枕头、撬开的木地板、柜子后摸出了很多小纸包,打开后,里面装着蚕豆花生米干肉条之类的下酒菜。
  “来来来,干了。”
  刘四好喝了,洛白也一个仰脖,将一杯酒尽数喝干,只觉得一股辛辣顺着喉咙往下爬,五脏六腑都跟着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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