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黎刚刚受难的屁股一下子又贴在了弟弟软下来却还是庞然的巨物上,盛安远竟是得寸进尺地又将那东西往他臀缝里塞了塞,竟又是蓄势待发的样子。盛安黎瞬间又记忆起刚才淫乱的场面,慌地连忙往前躲,有直接撞进了路昭华怀里。
路昭华满心欢喜地拥住他,凑到他额头上亲了亲:“你还想要吗?”
要个屁!盛安黎钻进被子里瑟瑟发抖,觉得这样下去他甚至真的会真的被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这两个人就这么把他当充气娃娃玩,让他越想越气,冷笑一声讽刺道:“两位客人用的还舒服吗?这里不提供住宿服务。”他没觉得自己的菊花会有这么大吸引力,无非就是男人的劣根性让这两人一拍即合起来。这种事他以前听得多了,几个二世祖合起伙来把人玩残的事都有过。盛安黎甚至有些自毁的想,这些人这么看得起自己的屁股,他说不定还能赚点外快呢。反正自己现在苟且偷生,没有活在光明里的机会,唯一能做的事无非就是帮安国批批文件了。
两个人都有些心虚,盛安远之前明明被骂着滚出去,现在却只能装作无事发生,抱着自己兄长装着鸵鸟。路昭华心情瞬间有些低落,他有些委屈地咬着下唇:“你别这么说......”路昭华也很想就他和盛安黎两个人好好地在一起,但盛安黎并不爱他,起码是不够爱他。他也嫌弃自己精神不好,到现在都无法辨认孟梨的存在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但他只知道,只要眼前的是这个人,不管这人是什么样子,抑或是是死是活,他都想待在这人身边。
他不止一次想过,如果盛安黎真的死了就好了,这样他就不需要再去争抢什么,只要陪他去了就好了。可盛安黎是想活的,他的小黎从不是什么会被轻易毁灭的人,这个人永远有着生命的活力和韧性,他享受阳光与性/爱,对这个本伤他颇深世界充满了留恋与热爱,路昭华也就不忍心再自私地让盛安黎顺从他的想法一起离开。
路昭华知道曾经的自己是错的,可盛安黎没那么简单去原谅他们,他们都不想黯然退场,都不想把盛安黎轻而易举地交给自己根本不信任的人,现在的局面是所有人都退了一步造成的结果,却也不能勉强盛安黎去体谅。路昭华不甘心,却也只能把心底的野兽关起来,不敢伤眼前的人分毫。
盛安远小声地转移话题:“安黎你可能是太累了,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他轻轻帮哥哥按摩着腰,再不敢轻举妄动。
盛安黎却被气到了极致,看来这两个人是真不打算要脸、赖在这里不走了,他只能再想办法把这两个家伙恶心走。盛安黎一下子有了主意,他刻意地干笑一声:“你们睡好了,起码得给我些报酬吧?”
没等这两人手足无措地开口解释,盛安黎却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江家最近的项目最近炙手可热的,杜氏严氏争得都很凶,但是我想拿下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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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黎完全是针对身旁的这两个家伙来的,他能够感受到江家一直并不待见盛安远,而路家在业界也算是长久,却从未和江家有过交集,让这两个人去帮他拿下那个项目其实算的上是刻意为难。
果然,盛安远沉默了一下,带着些试探问他:“江文......他是你的外公呀......”盛安远顿了顿:“现在我和盛世没有瓜葛,如果你去提,他们也不会不和你合作......”他其实也并不怎么看得上江文山和江律,现在那个项目炒的那么火完全是宋骄和杜博衍两个人带起来的,他也知道那两个人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无非就是想引诱“孟梨”出来。他已经知道盛安黎还活着,自然不想去凑这个热闹。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听宋骄那边的口风应该也是知道了内情,还不知道严氏和杜氏会不会因此退出招标。但他没想到盛安黎也想去拿这个项目,盛世现在只剩下空架子,真拿下来还不如严氏杜氏任何一家有效果,说不定就会烂在手里。
如果盛安黎坦白了身份,那个总讲私心的江家说不定真会改口直接和自家外孙合作,那江家的信誉度就更是一落千丈了。盛安远其实想劝盛安黎放弃,他可以给他更好的:“这个项目没什么意思,我这里——”
可盛安黎以为自己的计谋起了效用,忙趁热打铁地冷哼一声打断自己弟弟,摆出一副丑恶的嘴脸:“那你是不打算帮我了?”他稍稍与盛安远拉开了一点距离,有些期待地看向路昭华:“你呢?是不是也不想帮我?”
路昭华也不想这么简单把心上人送到情敌的面前,可谁知看着盛安黎湿漉漉的眼神就彻底昏了头。他喜欢的人在求他,他又怎么能拒绝呢?路昭华巴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这个人看,没忍住又凑过去亲了亲盛安黎的眼睛,轻轻摩挲这人光滑的肩头哑着嗓子讨好道:“我怎么可能不帮你呢?”
盛安黎没想到路昭华真会答应,虽说路昭华一回来就对杜博衍宋骄甚至是盛安远进行轮番攻击,但真去招标不一定会占据有利地位。这与他的预期不符结结巴巴地竟是想去去劝说路昭华:“没、没必要吧......你才回国没多久......”
“你担心我!”路昭华开心的周遭像是冒出了粉红泡泡,一把将盛安黎拉进怀里亲亲蹭蹭起来。
盛安远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里外不是人,还被路昭华抢在了前头,他忙慌张地开口:“我、我也可以的,我说过的,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他气不过地抬高了音调抢存在感:“你求他不如求我。”
盛安黎没想到这两个人还因此攀比起来,等他把事情告诉盛安国时,他这个二弟也有些不知所措。盛安国神情微妙,活像自己哥哥真是在卖身养他:“......哥,咱家都这样了,没必要争这些的......”
盛安黎有些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在盛安国面前毫无形象可言了,好不容易才把安远和路昭华送走,也不知道安国到底听没听见什么动静,两个男人一走就有利好,他自己也觉得像是在做什么不好的勾当。
更何况又弄坏人家的锁了。盛安黎累的瘫在沙发上,自觉丢人地捂脸:“我还是搬出去吧,你帮我去找找房子,这几天我去老宅住。”可盛安国听了更委屈,忙有些懊恼地开口:“哥我会努力的,不需要你帮这样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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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黎解释了一整天才让自己这个傻弟弟勉强相信他不是为了卖的更方便才要搬出去,不过他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明他和安远及路昭华三个人的事。可之前安远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在他的心里,联系到之前安国和舅舅的话,他觉得这些人说不定又是知道什么内情而不告诉他。
盛安黎把二弟拽到身边逼迫他坐好,难得有些严肃的眼神让盛安国有些发怵:”安国,你知道父亲走后家里继承权的事吗?”盛安国眼神霎时有些飘忽,忙又去转移话题:“哥我最近新买一款游戏你要不要玩?”
盛安黎看了他这副表现倒是真确定了盛安国知道内情,才是真的动了气:“你总是瞒着我又把我当成什么呢?你要是再不说实话我们之间兄弟没得做。”
盛安国只是不想打破大哥眼中对家庭的幻想,但大哥从没对他放过这样的狠话。盛安国心想怕是瞒不住,只能又挤出几滴眼泪出来卖惨,等哥哥先对他心软一些,就抽抽噎噎地把什么都交代了,又蹬蹬蹬上楼把自己留下来的证据复印件一股脑排到盛安黎眼前:“......那个人害死了妈妈,我才不要他做我的父亲......”
盛安黎有些难以置信地讷讷看着眼前这些纸张,他没想到父母的疼爱中会孕育处这么大的阴谋,也猜不透安远为何把继承权直接拱手让给他。盛安远如今还对他的要求百般满足,那以前对他的背叛到底该怎么解释呢?盛安黎的心绪乱成一团,呼吸都有些急促,他觉得自己这三十年完全是活在一个骗局里。他有些想妈妈了,如果父亲真的想要分手,为何不能直接说,反而要断了她的生路呢?可父亲早就不在了,他竟是恨都没有办法恨了。
盛安国忙去安慰哥哥,自己却也没忍住,兄弟二人竟是一起抱头痛哭了起来。可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盛安黎自觉还是要在弟弟面前做出大哥的样子,他抹了抹眼角的泪:“你的意思是,那两个人的死是和外公舅舅有关的?”盛安国觉得八九不离十,却也没有证据,只能窝在哥哥怀里嘟囔着:“反正过几天江家要公开招标了,等见面问问就好了......哥,你真不告诉外公他们你还活着吗?”
盛安黎其实有些犹豫,但现在事情多的乱成一团,只能走一步算一步:“等我先搬出去再说。”
盛安国不太舍得哥哥走,但两个人毕竟只是兄弟,盛安国还是觉得自己要尊重大哥的想法,都不用盛安黎回老宅住,他自有能安排的住处。盛安黎出事那几天他在盛世和家里一直是两头跑,家里有医生在忙碌,各种器械堆在家里,他一个外行人帮不上忙还碍手碍脚,看着昏迷的哥哥也容易心乱,所以他就在公司附近不远的地方买了一处一居室,平时下班晚了就直接住在那里。
老宅隔壁毕竟有一个会随时潜进家里的“危险分子”,盛安国也不太放心让哥哥一个人住在那里,如果独居的话,那个一居室没人知道,反而对于现在不敢对外露面的盛安黎来说合适许多。不过他当时只把那里当个落脚的地方,所以也没顾得上装修,面积更是不大,也不知道盛安黎能不能住的习惯。
盛安黎一听倒是觉得真的合适,现在如果让安国大张旗鼓去找什么房子,那几个有心人一看就知道是为他准备的,简直就是拉横幅昭告天下:“盛安黎入住,速来!”而安国会住的地方怎么说都会比梦里的好,一定是没什么好挑剔的。
等到了那里盛安黎才发现确实是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而且一抬头就能眺望到自家的公司。他满意地扑在柔软的床垫上,挥手遣退被他当苦工的弟弟:“你先回去吧,明天才是工作日,本小李助理会去上班的。”他歪头刻意作怪一笑:“把我这个麻烦送走你终于可以找女孩子回家了吧?”
盛安国拎起枕头一下子丢到哥哥脸上,气呼呼地回去了,留盛安黎一个人躺在床上傻笑。他的安国真可爱。盛安黎正苦中作乐着,可一想到另一个弟弟又是心如乱麻起来。招标日马上就到,他的无理要求竟是真被路昭华和盛安远放在了心上,他们两个一参与,江家的项目竟是被炒得更热,连非业内人士都开始关注,那招标日倒真成了一次万众瞩目的狂欢。
盛安黎烦躁得不得了,等将新家收拾得差不多,又画好了自己的特效妆,准备到公司附近闲逛放松一下心情。
可他还没拐到大路上,竟是被人直接拉到了漆黑的小巷子里,他被按在墙壁上有些心慌,以为是碰到了什么抢劫犯。可一抬头竟是杜博衍这老混蛋在歪头微笑看他,这人的双眼在黑暗中也是亮晶晶的很有神,活像森林里潜伏着的猛兽。盛安黎长吁一口气,虽说眼前这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他确实没刚才那么怕了,他轻轻挣了挣,正要骂出口,可杜博衍凑近他的耳朵热乎乎地嘘了一声:“小声点,帮我一个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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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黎一下子被唬住,以为是碰上了什么黑帮恶斗。不过想想也不对,杜博衍早就洗白了,就算手下还养着打手也基本很少有用的时候。盛安黎正纠结着,杜博衍拉过他的手竟直接按在自己的那沉甸甸的物件上。
!这人把他按在黑巷子里要求他帮的忙难不成是帮他打手枪?盛安黎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直接用力捏了一把。杜博衍倒吸一口凉气,却笑呵呵地把全身的重量压过去,有些沙哑的嗓音同样震动着他的胸腔,性感的不得了:“它都想你了,你还这么对它......”杜博衍用舌尖去撩拨他的耳垂,顺手拉开裤链把那肉根又往他手掌里送了送。
盛安黎一个没防住,竟是被这人一下子拉下裤子直接把手放了进去揉弄起来。“你他妈......嗯啊松手!”盛安黎死咬着下唇强挤出几个字,开始拳打脚踢对抗起来。这里虽人迹罕至但也毕竟是公共场合,杜博衍是多饥渴才要在这里搞他?可他和杜博衍这么多年,都太熟悉彼此的敏感点,更何况杜博衍比他更会用力道,没几下就把他制住。杜博衍看着眼前这人像个球似的还在他怀里乱滚,抱着盛安黎的屁股就放到了不知谁家闲置在外的木箱上,很是迅速地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插进这人的屁股里扩张几下,竟是像急着标个号一样横冲直撞地把那根棒子直插了进去。
“啊——唔嗯”盛安黎痛的险些尖叫,却被杜博衍直接用嘴封上了口舌,舌尖有些疯狂地随着下身的挺弄律动起来。盛安黎又痛又爽,没几下就被身上这人疏通开了,开始嗯嗯地发出了鼻音。杜博衍也像是很激动的样子,手很是不老实地隔着衣物尽情摸着对方的身体。杜博衍一直在狠狠地吻他,腰胯动的更是又快又有力,每一下都夯实地顶在他的G点上。狭窄而拥挤的巷子里只能听见二人交合的水声,盛安黎被这突如其来的情事弄的头脑发懵,杜博衍是怎么找到他的?怎么他都把脸化成这样了这人都下得去嘴?
他们两个以前玩的花样不少,盛安黎很久没有看到眼前这人如此的急切了,活像吃了这顿就没下顿了一样。盛安黎被肏的脚尖绷直一颤一颤的,发出承受不住的细小呻吟声,可他生怕被人发现,暴露在外的惶恐让他忍不住去缩紧后/穴,杜博衍被夹的满头是汗,却是干的更用力了,转头去舔盛安黎的喉结。
各种意义上的刺激令盛安黎无声地尖叫着,他甚至开始觉得还不如遇见抢劫犯了,他难耐而剧烈的喘息着:“你啊嗯、你这是、哈、强奸......”杜博衍掐着他的腰猛烈地肏干着,气喘吁吁地一声不吭,活像真的默认了一样。没等盛安黎骂回去,很快又被这人拉进了临近高潮的快感中。杜博衍像是也急着完事一样,发动浑身解数直接将盛安黎顶到了高潮,自己又忙着肏弄几十下,将精液一滴不剩地射满了盛安黎的肚子里。
盛安黎软软地瘫在木箱上,没想过自己会被按在公共区域肏到了高潮。杜博衍那软掉的东西还堵在他的体内,自己也衣冠不整地将腿挂在对方的腰间。可他一想到杜博衍刚才的话几乎气炸,无力地一拳怼在对方胸口上,正要继续反击,巷口外却传来了阵阵脚步声,居然真有人冲了过来。盛安黎吓得忙把杜博衍拽过去挡住了自己,只听见传来了探寻的声音:“老大?不是,杜总?”脚步声本近了些却突然停住,一看就是想不到自己会见到自己老大没事在小巷子里肏人。盛安黎恶狠狠地瞪了杜博衍一眼,杜博衍给他比了一个投降的姿势,轻咳一声扬声问道:“没事了?”
那人恭恭敬敬地回了没事,杜博衍倒是恢复了平静的样子命令道:“那你们现在巷口守着。”那家伙如获大赦地冲出了巷子,应该是尽忠职守地守护了起来。盛安黎听出点名堂,嘲讽地看了杜博衍一眼:“你是真的恨我,连被人追杀都要拉我做垫背的。”
杜博衍竟是难得解释起来:“出了点小问题被人插了钉子......我没想到你会出现在附近,想着在我身边你会安全些。”他竟是老老实实退了出去,还掏出一包卫生纸帮盛安黎擦了擦,给人家伺候衣冠整整齐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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