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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了(穿越重生)——暧昧散尽

时间:2021-12-02 14:12:56  作者:暧昧散尽
  我脑神经气得直跳,径直进了地址上的GAY吧。
  酒吧内的灯光迷离幽暗,但并不喧腾,偏向清吧,里面的人不少,三五聚在一起,多在喝酒闲谈。
  位置私密的卡座里,也有成双的人影在交颈亲吻。
  我平复了下呼吸,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目光死死地锁在坐在吧台处的郁行辰身上。
  平时的郁行辰衣冠楚楚,看着冷肃,原来也会坐姿懒散的与人饮酒说笑。
  坐在他边上的男孩年纪向高了说勉强二十,手上还戴着个打篮球的护腕,笑容青春洋溢,即使殷切也不令人觉得生厌。
  男孩一直不停地说着什么,郁行辰回个单音,摇下头的回应,对男孩来说都是莫大的鼓励,边说边向郁行辰的耳边拉近距离。
  郁行辰大概意识到了,换了个坐姿,但并未对接近表示出强烈的拒绝。
  这是猎艳来了啊。
  玩还是他郁行辰会玩——喜欢岁数小的?
  老子十九岁时,身材长相各方面不比他身边这货优质的多。
  我妒火烧心,直到看到那名男孩拿出两根烟,递给郁行辰一根,而他还接了。
  那男孩用火机燎着了自己嘴边的烟,便收了火机,冲郁行辰眨眼,郁行辰愿者上勾,咬着烟尾,直接侧头凑了上去,烟对烟的借了火。
  我大步走了上去,夺过郁行辰手中的酒杯,一口喝空,将杯子落在吧台上。
  我气得像来捉奸的似的,郁行辰却比听到响动的周遭群众还淡定。
  我抢了酒又上手抢烟,直接徒手撵灭了火星。
  “咽炎还敢抽烟?”
  郁行辰也不知哪来的那么好的兴致,又不慌不忙叫了一杯酒。
  边上的男孩看看我,看看郁行辰,最后决定对他的“唐僧肉”从一而终,冲我道:“你谁啊?”
  “我是他男人。”
  “你?”二十五的我是他男人,郁行辰指节摩擦着杯壁上挂着的霜,喝了一口,轻笑,脸侧的梨涡隐现,冰冷又漂亮,勾起的嘴角锐利如刀,“你什么都不是。”
 
 
第20章 我会像他
  “辰辰,你是在跟我赌气吗?”
  郁行辰笑里的锋芒钝住了。
  可能是我刚刚那句故作出来的温言细语,太像二十五岁的我了。
  郁行辰像被冒犯到似的,手中的酒杯随着他的怒意炸裂在了我的脚边。
  郁行辰稳重得体的外在下,本质上也是个狗脾气。
  我觉得如果不是我这张脸,他一定会将杯子砸到我的脸上。
  至于么。
  我承认我是有那么一点刻意的去称呼他。
  之前以“我不是我”自居,与郁行辰划清界限的是我,此时刻意模糊界限的也是我。
  我是有点贱。
  但十九的我是我,二十五的我也是我,干嘛这么双标。
  虽然他确实有理由双标。
  被杯子砸了,我没生气,我只觉得憋屈。
  “郁行辰,你凶什么凶。”
  一直暗中观察的酒吧老板过来了,因为钱莱这层关系,打着哈哈没收赔偿物品的钱,让服务员将杯子碎片收了。
  郁行辰把凶的名号落实了。上来扯我领口,沉着脸将我向外拖。
  这架势,我只在电视上看别人杀猪时用过。
  那男孩比十九岁的我还没脑子,被酒吧老板劝着还要跟上来,被我面有戾色地瞪了一眼,才悻悻地坐了回去。
  郁行辰看样子没少喝,才出门口,脚下步伐就乱了,于是任他拖着的我反手扶住了他。
  郁行辰推拒着我,骂了句:“滚”。
  “郁行辰。”我攥紧了他的衣服,自己消化了恼怒,对着他怎么也发不出火:“你能不能别闹了。”
  我们分开了是事实,他恋爱人身自由我无权干涉,但我潜意识里,补全上来的六年记忆与感情的作祟下,很莫须有的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你找人约炮,考虑过你二十五岁的老公的感受么?”
  郁行辰只比我矮一点,此刻相距太近,气息交缠,微微抬头,就像是要亲上了。
  他反过来质问道:“你有什么立场说这话?”
  如果没有十九岁的我空降,他与二十五岁的我的感情根本不会经历这些波折。
  这段来自“未来”的感情跟十九岁的我本就无关。
  之前我对这种自我剥离沾沾自喜。
  现在我想与郁行辰有更多的关联。
  我闻到了他鼻息间淡淡的酒气,都说酒香醉人,原来郁行辰也能醉我。
  情不自禁吻下去,他任我亲着,在单纯的双唇相触分开前,郁行辰忽然强势地扣着我的后脑,舌尖扫开我的唇角,将舌掠进了我的口腔。
  我勾着他的舌舔舐轻咬。
  我恨不能吞了他。
  “你能不能别找别人,我其实已经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事情,我还梦到二十五岁的我了,你能不能再等等他。”
  当时不给郁行辰留希望的是我,如今想用希望留住郁行辰的也是我。
  郁行辰心思通透,不愿上钩。他脱光在酒店的床上,被我半压在身下,气势却依旧强横,“我不会因为你的废话,对现在的你有任何改观。”
  郁行辰已经不对我抱有希望了。
  为什么会和今晚那名男孩聊天呢?
  郁行辰想:大概是对方的眉眼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一点点像他面前这个男人。
  今天是他与他的爱人在一起的两周年纪念日。
  都说一段感情需要另一段感情去填补,郁行辰确实想要有一段全新的开始,也确实不想自我折磨的空等了。
  但这些话,他不会对面前这个与他形同陌路的男人说。
  他们之间的关系充满“矛盾”与“否定矛盾”,混乱成了一个难解的结。
  醉酒后,对此充满费解与悲苦的心,可以在放空中读档先前相伴的日夜,那些还深爱的时刻,就好像此时还是彼时。
  郁行辰的腿缠着我的腰,床头的暖光下,浸着一层酒气的双眸,灼灼地望着我,带着深沉的迷恋。
  我知道他需要什么。
  我吻着他眉峰处的疤,在他的身体里撞击进出,在湿润的情潮里叫他:“辰辰。”
  郁行辰的反应因为我对他的爱抚而变得可爱,压抑地喘着,像只收了爪尖的猫一样,在我的背上不轻不重地抓着,在欲望里一声声地唤着我的名字。
  “李与峥……”
  你口中的李与峥,是现在的我吗?
  我掐着郁行辰的手腕,倾身将他彻底压制在身下,与他耳鬓厮磨,“辰辰,叫我老公。”
  十九岁的我,身上大抵又有了二十五岁时的影子。
  郁行辰眼神茫然地闪烁了一下,随即又抿紧了嘴角,不再跟我有眼神上的接触。
  释放过后,我不顾他欢爱后虚软的推拒,牵过他的手,在他手指曾戴着戒指的位置上咬出齿印。
  “郁行辰。”我蹭着他脖颈上的吻痕,“你也喜欢我一下我好不好?”
  “他就是以后的我啊,我会像他一样对你好,我也会学着去变成他,我们两个重新开始可以吗?”
  郁行辰生气了,“李与峥,你贱不贱?”
  如果我之前没有一意孤行的推开郁行辰,郁行辰根本不会计较我的心智是十九岁还是二十五岁,被我一再中伤过后,他现在认可了我所说的“斯人已逝”的歪理。
  是我没给自己留退路。
  我抱紧郁行辰,低声承认,“我是挺贱的。”
  郁行辰并没消火,挣动着怒声, “你不是爱那个姓沈的么,在我这犯什么贱?去啊,找他去啊!”
  在我得知与沈瑜分手的真相之后,我对沈瑜的那份喜欢就腐朽变质到难以下咽了,被我抛在脑后的六年时间在慢慢追上我。
  那些穿越醒来后清晰的昨日种种,时光与情感,都模糊成了泡影,虽然忆起沈瑜的时候,还会在意,但不再有动心的感觉。
  而郁行辰是今时与我相伴的人,我对他愈发放不下。
  “辰哥,我只想找你。”
  郁行辰一副懒得跟我多言语的样子,将我的衣服扔给我。
  我赖着不走。
  郁行辰从钱包里抽出两百块,以结嫖资的态度,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这么顶配的身材外貌就值两百块?
  不对,这不是重点,郁行辰竟然把我们之间这么情深的互动定位为嫖?
  我扎心道:“你有点过分了。”
  郁行辰冲过澡出来之后,就跟屋里没我这么个人似的,卷着被子倒头就睡。
  无视我就代表着我可以选择留下来。
  留下来就代表我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就代表着我可以和郁行辰一起困觉。
  和郁行辰困觉好安心。
  我喜欢和郁行辰困觉,我喜欢郁行辰。
 
 
第21章 我还给你
  郁行辰不喜欢我。
  次日,他把我独自扔在了酒店,并留下了那两百块钱。
  因为是周末,我贪睡了会儿,一摸旁边的床榻,早已人走床凉。
  悲凉感袭上心头,我感觉我不会再爱了。
  我和郁行辰分手的事,关系密切的家人好友已经知道了。
  包括我穿越这件喜闻乐见的事。
  钱莱的酒吧里,谢敬东给我递烟,上次管他要烟的我这次没接。
  作为我们几人中脑子最好那个,谢敬东再度建议,“你这种情况,去医院看过吗?”
  我将郁行辰扔给我那两百块递给钱莱,让他发红包给他那名朋友,赔昨天摔坏的杯子钱。
  “今天跟我妈谈过,她给我约了大夫,明天就去看。”
  方晴兰女士就是名医者,但她一名儿科专家,她家已经成年的孩崽子不在她的职能范围内,最多能用用母爱疗法。
  其实早该去看,不论是心理还是脑子。
  但我刚穿来那会儿,怕恢复记忆以后,失去十九岁的自我,被二十五岁的我同化,也怕继承二十五岁的我的感情,因此很抵触记忆的加载。后来被分手的真相打击到了,抑郁不振了好一阵儿,一门心思沉浸在失意当中,至此才觉得自己应该抓紧治疗。
  想为了郁行辰记起更多的记忆,最主要我确实觉得自己脑子有病——生理性的。
  我总会忽轻忽重的头疼,睡不好觉。
  起初觉得是穿越的后遗症,现在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那天我在百闲之中看到了我那台飞驰的维修单,那台车在三个月前出过一次车祸,当时的我因为撞到了头,在医院昏了半天,当时并无大碍,因为怕家里担心,而瞒了下来。现在我觉得这才是后遗症的源头。
  “峥哥,你跟辰哥怎么回事啊?”
  狗友中当时约酒局时的那名鸽子精今天来了,叫杨桐,以收集八卦为人生第一爱好,开口就瞎打听。
  “听说你从十九岁穿来的是真的吗?”
  “六年前的空气什么味来着,近些年霾太重了,你闻得惯吗?”
  “听说你连辰哥都忘了。”
  “你该不会真跟郁行辰分了吧。”
  我怀疑这鸽子精就是来找乐子收集情报的。
  “二十五岁的我脾气很好吗?”我挽了下袖子,冷眼看他,“你是想吃土了?”
  杨桐回忆起少年时因为碎嘴被我支配的恐惧,在被我踹到地上之前,挪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我能想起一些和辰辰有关的事,潜意识也觉得他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不该忘了他的。”
  可能是我的状况有点惨,更主要的原因是,我的兄弟们知道二十五岁的我与郁行辰的感情有多深厚,嘴最欠的那货都闭嘴了。
  “我和郁行辰是怎么认识的?”
  谢敬东掸了掸烟灰,“这事你应该自己去问他,多好的追忆旧情的机会。”
  我看了眼手机上发给郁行辰的未被回复的问候微信,与被拒接的电话,无声地叹了一下。
  有不爱八卦别人的,就有爱聊八卦的。
  杨桐又挪位置凑近了我点,“这事我门儿清,我当时在场呢。”
  “当时我堂哥开的那个夜总会开业,叫咱一帮人过去暖场,你和辰哥应该就是在那时见得第一面。”杨桐不忘卖队友,拿手指点谢敬东,“我记得大东当时可也在呢。”
  谢敬东面带笑意,把杨桐手指给撅了。
  我在杨桐疼的嗷嗷叫的声音中,想起郁行辰在清吧和人撩闲,心里有点不舒服,“郁行辰很喜欢逛这样的场合?”
  谈起这些,杨桐又来精神了,“哪能啊,他跟你一样,被强请去的。你那阵活得清心寡欲跟要遁入空门似的。郁行辰是跟他哥来的,显然也不喜欢那么闹热的场合,当时全场就你俩与俗世格格不入。”
  因为过后我与郁行辰发展出感情,这段史诗级会面总被人拎出来调侃,一圈朋友哪个都比现在的我清楚。
  钱莱招呼完客人又回来了,为我们这桌又上了套果盘。
  “郁行辰还有哥哥?”
  我跟郁行辰认识也有日子了,还没听他谈及过他的家人。
  “不是亲哥,谁知道是堂的还是表亲,郁家就辰哥一个少爷。”
  我跟这群狗友物以类聚,有的从父辈那边就是世交,社交圈相近。圈子里这些人,能玩到一起去的,对方又有家世的,不认识也该听说过。
  “辰哥家不是这边的,来这边读大学的啊。”杨桐抓了把瓜子“嘎吧”,“嘎吧”地嗑,“他家挺有关系的,是最早做电子商务的那批龙头公司,但祖上貌似挺正统的。”
  我回想起郁行辰说过少年时,因为打架被家里教训到背上落疤,家教定然是很严的。
  这句祖上正统,话里藏着很好猜到的隐情。
  “他是不是跟家里人闹掰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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