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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实在太舒服了,我又蹭了蹭,“你好香,也是珑宫的圣雄吗?”
  “嗯......”他点点头,红着脸偷看我:“我是您的侍卫长,斐、斐纯。”
  虽然是雄性,身上却没有令我感到压迫的侵略性,我刚想问他住在哪一层,怀中忽然一空,一只虫子将斐纯扯到了身后。
  这只虫子和斐纯长得有七分像,个头稍微高一点,冷峻的面容更加深邃,虽然是人形,却在额角刻板地保留了虫态鳞片,显然是一个根深蒂固的保守派。
  我一早就注意到了他,与其他热情迎接或者急切表现的雄性不同,这只虫子从我进入部落起就一直用警惕的目光盯着我,就像现在这样时刻护着身后另一只虫子,像怕我随时会吃了他们似的。
  想来一直被他当小鸡仔护着的就是稍显病弱的斐纯了。
  “哥哥,母皇身体好软呢,”斐纯伸出半边脑袋,玻璃似的银瞳一对上我的眼神又飞快缩了回去,“他好漂亮,不会伤害我们的。”
  挡在我们之间的身体岿然不动,闻言反而更深地盯了我一眼,眼神不憎不怒,却让我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
  我下意识想躲,反应过来不能输了气势,梗着脖子想要怼回去。
  没想到对方从善如流地朝我鞠了一躬,牵着一步三回头的斐纯走了。
  “臣告退。”
  我坐在床上,有些愣,回过神朝拼命对我挥手的斐纯摇了摇手,得到回应的虫子立刻扭头,耳朵尖都红透了,过了一会儿又偷偷把手伸到背后比了个心,然后就被他哥彻底拖走了。
  “他们是亲兄弟,上一任虫母的孩子,”吵完架的白颢子走到床边,“一位是您的侍卫长,另一位是内阁首相。”
  “怀特元帅眼下不在部落,正忙于处理人类潜入虫星的事情。您以后如果对参政有兴趣,可以向首相多请教。”
  我想了想,摇头:“我学不来。”
  白颢子看着我,点头微笑:“也是,陛下当前最要紧的是生育虫卵巩固地位,等您彻底进入成熟期,想必不会再有不长眼的虫子敢对您不敬。”
  “白颢子你骂谁!”
  我的情绪稳定了下来,无视掉气势汹汹冲上来的杜茉,专心向白颢子打听消息。
  “当初那封信是你写的吧,上面答应善待小西瓜和赤兔。”
  “是的,陛下。”白颢子半蹲与我平视,“部落会遵守约定,已经特制了适合人类婴儿成长的育儿所,您可以随时前去探望。”
  我暂且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跟任何人透露小西瓜的生父是谁,算是默认在红眼营被别的人类奸细强迫生下的。虫母柔弱,虫族也不会因此为难我。
  相反,如果小西瓜的身份阴差阳错传到了地球人的耳中,那就等于坐实了叶通敌叛国的罪名。如果叶还活着,我绝不能让他的政敌和上司拿到对他不利的证据,即便这相当于斩断我们之间最后一丝联系。
  杜茉却不识相地凑上来,追问道:“那只哺乳动物是谁的种?”
  “凭什么告诉你,有本事来咬我啊。”
  虽然没办法把他赶出去,但我也不是面团捏的。
  我狠狠踢了杜茉一脚,看着他抱膝痛呼又不能回手的样子幸灾乐祸。
  “他平时是不是就很欠揍?”
  白颢子忍俊不禁,掩嘴低咳两声,“确实。”
  “陛下还困吗?”白颢子的声音低沉悦耳。
  说不困是假的,因为担心赤兔和小西瓜,我已经好几天没休息好了。
  而且......我偷偷捂住热胀的胸口,难耐地咬住嘴唇。
  板芙部落以嗅觉闻名,白颢子和杜茉的目光几乎同时落在我胸口的衣服上。
  “陛下,那是什么味道?”
  炙热的目光犹如实质,我羞窘地缩成一团,躲到被子里面去不肯出来,“规则上只说身边有雄性就好了吧,选择权还是在我手上对不对?”
  白颢子单手拦住想要冲上前的杜茉,恭敬道:“圣雄不可被驱逐,除此之外您可任意挑选侍寝的雄性。”
  我心里已经想好了让他们自己主动离开的办法,说道:“那帮我把赤兔叫来吧,他现在也是部落的合法公民。”
  白颢子略微沉吟,应道:“可以。”
  很快赤兔就来到了主巢,多日不见,他虽然瘦了一点,但是可爱的角角依然十分健气。
  我扑到赤兔身上,一边捏着他的触角撒娇,一边手忙脚乱地扯散自己的衣襟,“我好难受,你快帮我吸一吸。”
  一路忍耐超过了极限,内衣都已经湿透了。
  赤兔抱着我坐在床上,面对虎视眈眈的其他几只虫子头皮一阵发炸,却还是乖乖帮我脱下繁琐的礼服。
  他还不太明白部落里的规矩,依循本能用手遮住我的小土丘,排斥地扫了床边一圈:“不够分。”
  活像只霸占母乳的小崽子。
  我有些想笑,朝他眨眨眼:“都是你一个人的。他们能看不能吃,只能干瞪眼。”
  备注:小剧场
  杜茉:凭什么让低级种抢先?
  白颢子:你会伺候吸乳吗
  杜茉:......不会
  白颢子:那就好好学,竞岗上位
 
 
第2章 
  繁复厚重的礼服剥落,腰带未解,衣料像堆雪一样叠在腰间。
  我捂着湿漉漉的胸口,觉得有些冷,赤兔呆愣着不动,我用脚尖推他:“怎么,害羞啦?”
  赤兔擦掉鼻子上可疑的红色,握住我的脚踝扑了上来,粗糙的虫壳挤进我的双腿之间,张口叼住了左边的乳粒。
  生育后的胸口娇嫩得过分,捂在衣服里半天不到就被磨红了,破皮的果子一样源源不断渗出奶水。
  我因为愧疚一直没忍下心让小西瓜断奶,连带着胸前两团白兔也越养越大,现在简直比我还要娇气,一天不吸就肿疼难忍,而且不揉捏的话还没办法完全出来。
  因此每天都要依赖体型比我还大的虫子吸吮抚弄,否则夜里就会辗转难眠。
  真的是......羞死了。
  我呜咽着挺胸,脚趾抓进被单里,咬着手指泪朦朦看向身上的虫子。
  赤兔会意,五指挤压软肉,裱花一样将雪白的奶油从指缝中挤出来,同时温热的口腔用力吸吮,布满倒刺的舌苔抵着乳晕搔刮,恨不得借此刮下一层甜蜜的雪脂才罢休。
  “唔哼!”
  电流一样的酥麻蹿遍全身,牙齿下意识想用力咬着什么,赤兔的触角先一步伸进了我的嘴里,顺势顶开了我的手指。
  我再也忍受不了,口水打湿触角,后仰脖颈呻吟出声。
  太舒服了。
  身上越来越热,有更多躁动的液体想从每个毛孔里冒出来,极度渴望,极度干旱。
  我胡乱拉扯自己的衣服,趁意识彻底混乱前四处搜索白颢子和杜茉的身影。
  都已经这样了,那俩虫应该不会再留下来自讨没趣了吧。
  然而并没有。
  “陛下需要帮忙吗?”
  白颢子坐在主巢上方的卡座上,笑眯眯朝我挥了挥手,“臣愿略尽绵薄之力。”
  另一张卡座上的杜茉脸更红一些,表情狰狞,身体却纹丝不动,“果然是被低级种玩弄的未婚先孕的荡妇,哼!”
  两人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甚至落在我身上的目光随着赤兔不加掩饰的吸吮声越来越炽热。
  似乎较劲一般,赤兔今天的占有欲也格外强烈,有些凶悍地霸占着雪白的小兔子,又舔又咬,狗一样嘬着不放。可怜的乳肉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很快吸空了一边,换另一边揉圆搓扁。
  我推不开饿虎扑食一般的赤兔,迎着另外两道目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公开吸乳,陌生而又羞耻的快感交错丛生,咬着触角的齿关控制不住地泻出愉悦的呻吟。
  忽然下体一热,饥渴已久的后穴涌出甜美的汁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下面……下面……”
  我羞耻不已地往赤兔怀里钻,试图将自己与那两道赤裸无比的视线分离。
  可赤兔误会了我的意思,他分出一只手扯下了我的内裤,顺势掰开了夹紧的大腿,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就着滑腻的汁水摸进了臀缝。
  “不是…嗯……进去了!”
  众目睽睽之下我的身体禁不起一丁点挑逗,眼眶几乎立刻就湿了,连喘息也带上了哭腔,哆嗦着被玩得汁水涟涟。
  他们一定听见了吧,我流的水那么多,还没被插进去就把床单弄湿了,那么淫荡,没有雄性也会想尽办法自慰,张着嘴哭,奶水流满了裸体。
  我羞得快要窒息过去。
  “妈妈,妈妈好美。”
  赤兔亲吻我,沾着奶香的嘴唇不断烙印在我身上,一遍遍呼唤:“喜欢妈妈,爱你,最喜欢你了。”
  我被他亲醒,低头看见他脸上近乎天真的笑容,两只颜色不一的眼睛里流露着同样不加掩饰的爱意。
  我慢慢抱紧了这只大虫子毛茸茸的脑袋,心中的恐惧和羞耻渐渐被满足感替代。
  或许是迟来的本能,也可能是破罐破摔,我不打算再压抑躁动的欲望,彻底敞开肢体和赤兔抱在一起,赤裸纠缠。
  我翻身骑在了赤兔身上,轻轻拨散头发,根本不看身后哑了声的两个人。
  这么喜欢看,让你们看个够。
  我俯身吻了吻呆住的赤兔,发丝流泻在他的耳鬓,“好兔兔,奖励你吃的干净。”
  哐当一声,身后传来卡座被掀翻的声音。
  “低贱的红种!”
  我坐在赤兔腰上缓慢扭动,闻声微微侧过头,看见气出翅膀的杜茉叉着腿用奇怪的姿势往外走。白颢子也用略微诧异的眼神看着我,但下一瞬又恢复了恭敬谦和的样子,朝我微微一笑:“臣下告退。”
  之后的几天我也一直跟赤兔形影不离,不主动召唤任何圣雄,也不去他们的房间。逐渐习惯后,也不觉得住在八面漏风的主巢里别扭了。
  赤兔虽然是半红眼出身,但是力量丝毫不输高级种,一旦有圣雄或其他雄性过于接近惹我不快,只要一个眼神,赤兔一脚就能送他们出宫。
  但没过几天,珑宫中流言四起,没人敢对我不敬,可他们看向赤兔的眼神却逐渐不善起来。
  第一个提醒我们注意这些流言的人是白颢子。
  他对我和赤兔的态度一直恭敬而不失亲切,每天来访也只是随意聊聊天,谈笑如春风,好几次都是他替我赶走了难缠的杜茉,我对他很有好感。
  “红眼的身份抹不掉,很容易为人诟病。”
  “谁敢欺负我的兔兔,朕就阉了他。”
  “臣下并没有否认您威严的意思,”白颢子提醒道:“但暗箭难防,规则千变万化,您自己不也是在逃避履行职责?”
  我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正常情况下,虫母从学园毕业的时候就会进入发情期,来到部落履行职责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我因为一系列的意外,发情期迟迟不来,一直不肯亲近别的雄性。
  规则拿我没办法,心有不满的人就调转矛头指向了赤兔。这些流言现在看起来毫无杀伤力,可一旦找到了机会就会将毫无根基的赤兔撕成碎片,而我手中根本没有什么实权阻止这种可能的发生。
  我的逃避只会让赤兔的处境更加危险。
  “我没关系。”
  一只手落在我的肩膀上,“朋朋不喜欢我就踹飞他们,我答应过会永远保护你。”
  “赤兔……”
  白颢子和我一起看向赤兔,说道:“如果想名正言顺留在陛下身边,或许角斗场是最快的途径。”
  “角斗场?”
  “曾经也有这样的先例,虽然不足以成为圣雄,但是可以在珑宫获得暂住权,以你的实力通过不难。”
  “如果从角斗场出来再加入侍卫队,就没有人会再提及你之前的身份,还可以贴身守护陛下。”
  白颢子说完最后一句,赤兔的角角立刻竖了起来,天线一样矗着,“贴身守护?”
  “如果通过了斐纯的考核的话。”
  “我要去!”
  和杜茉斗智斗勇的这几天,赤兔被嘲笑了好几回“没窝的流浪虫”,导致兔兔虫十分想要一个草草窝。
  于是报名角斗场就这样决定了下来,白颢子说高级角斗场自上任虫母去世后一直未曾开启,初级角斗场也是半封闭模式,排号需要时间。
  而就在排队摇号的这几天,我的发情期来了。
  起初只是莫名的烦躁,把又来毛遂自荐的杜茉踢了好几脚。
  然后开始筑巢,偷走首相的政令纸叠树叶,全部堆进衣柜里,按扁,越累越高。
  我不想吃饭,只想把巢筑得越圆越好。
  白颢子帮我堆了半天,左看右看,问我为什么这巢筑得像个大饼。
  我那时已经烧得有些糊涂,抱着纸叶子跌跌撞撞往巢里爬,“你不懂。”
  “我答应要给叶生虫虫,自然要住进月亮里。”
  我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艰难地喘气:“这样……他就没法丢下我了。”
 
 
第3章 
  我难过地呜咽,身边唯一的清凉却在此时松开了手。
  “不要,不要走......”
  我委屈得落泪,赶紧抓住了那人的手:“抱…要抱抱,没有抱抱会死掉的,呜……”
  那人抚摸我汗湿的脸颊,温声道:“您不会有事的,陛下。”
  “可我难受,”许久等不来安慰的我伸出舌尖讨好地舔舔他的掌心,“要抱抱、亲亲,唔哼……!”
  舌尖被强硬地攫取,身体却在粗暴的对待下产生了诡异的被掌控的快乐,我张开牙齿主动舔他的上颚,对方反而被我的讨好激怒,挤进我的口腔更肆意的掠夺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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