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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再次怒胀一圈的性器应声没入,飞快进出,汁水在几乎快要磨破皮的穴口翻成白沫,红白相间,淫靡不堪。
  白颢子啪啪撞击着肉穴,手指将乳粒高高扯起,狠掐蹂躏,挤出奶汁后均匀抹在我汗淋淋的裸体上,像涂抹另一层腥膻的精液。
  他听着我混乱不堪的呻吟,下身进出飞快,气息却并没有乱多少,低沉的嗓音依旧优雅性感,贴着我什么也听不进去的耳朵:“真希望您清醒的时候也这么骚,”白颢子恭敬无比的一字一句道:“臣下一定把您肏死在王座上。”
  我恍惚听见了一个“死”字,摇着头去亲他的脸,下面疼得不行,连带着声音也断断续续:“不要死,别死,爱你,亲亲就不疼了,亲......”
  性器鞭挞的动作稍顿,虫子忽然将我的腰紧紧禁锢在怀中,随即滚烫的虫精射满生殖腔。
  我打着哆嗦被他拥吻,小手本能抚摸着微微鼓起的肚子,黏糊糊地舔他:“乖哦,给你生虫虫,生好多,嗯......”
  凶器再次复苏,换了个姿势继续深重交媾,无休止的狂热发情让我们一刻也不想分离。
  被射满远远不够,短暂地满足后渴望更多的宠爱和亲昵,只有不断的性交和献上精液,虫母才能确认雄性的恋慕和忠诚。只有把珍贵的神明亵渎到怀孕,大腹便便地抱在怀里,雄性才会满足这永远不会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母亲。
  接下来的几天都在这间房间里度过,发情的间隙我偶尔会清醒,可还没等仔细回忆,就会被白颢子温温柔柔地喂水擦身,顺带吞下一颗甜甜的药丸,然后再次被席卷的情潮和混沌变成淫荡不知羞耻的玩偶,揉着小奶子要摸摸。
  醒来的时候我也会怀疑自己满身的痕迹,可是白颢子的态度又十分恭敬从容,完全是一副尽职尽责照顾发情虫母的样子,字里行间还会劝我注意身体。
  我不忍心怪他,只能当做自己憋的太久发了狂,还会小心翼翼问白颢子我有没有太过折腾他,累得话可以换人。
  白颢子一怔,随即虚弱但坚强地擦擦额头,目光湛湛看着我:“为陛下尽忠,臣下怎敢言累。”
  我顿时大为感动,把他引为除赤兔外的第一知己。
  又一场情事结束,白颢子在床边坐下,笑道:“陛下,该吃药啦。”
  我乖乖吞下:“发情快结束了吧,还要进补吗?”
  白颢子搂住我渐渐发热虚软的身子,温柔似水道:“当然,臣下要确保您怀孕才行呢。”
  记忆再次烧断片。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情期已经圆满结束,我回到了自己的主巢,微鼓的肚子却是再也消不下去了。
  我怀孕了。
  赤兔在角斗场回不来,守在床边的是白颢子。
  我有些恍惚,想起了第一次怀孕的时候守在床边的是哥哥,我低头捂住小腹,心里五味杂陈。
  这就,有了?
  在虫母学园和叶偷情的日子好像已经隔了几个世纪那么遥远,红眼营的生活也飘忽像一场幻梦,我终究是走到了这一步,向部落张开双腿,为虫族绵延后代。
  “陛下。”
  白颢子握住我的手,“有五颗卵,您觉得其中几颗是臣下的?”
  对了,先射进去的好像是赤兔,我摸摸鼻子:“不好说,总之生下来就知道啦。”
  白颢子眼睛一亮:“您愿意生下来?”
  我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不生,他们都是我的孩子啊。”
  白颢子突然抱住了我,“我们还以为您......太好了!这是臣下的第一胎虫卵,谢谢陛下!”
  我放松地靠在白颢子肩膀上,无奈地笑了笑。
  他们大概还担心我惦记小西瓜的父亲,或者对生育有阴影吧。虫母毕竟有人类的基因,遭受过意外的虫母不少都有创伤后应激障碍。
  不过我远没他们想的那般脆弱,我也从不排斥自己的使命和责任。
  既然答应来到这个部落,我就会承担起自己的天职和责任。虽然会害怕,会犹豫,但我并不打算一直逃避下去。
  我不想做公用妓女,我是来当女皇的。
  发情消耗太多体力,我有些困了,聊了没几句眼皮就开始打架。
  “陛下安心睡吧,臣就在您身边。”
  “部落里不是有会要开吗,你不去?”嘴上这样说,我还是把头搁在了白颢子的大腿上,嗅他身上的山茶花香。孕期虫母非常依赖虫卵生父的信息素,不仅能安抚情绪,还能帮助虫卵生长,减轻母体负担。
  白颢子摸了摸我有些凹陷的脸颊,忽然停顿了一下,眼珠子朝外扫了半圈,状似无意地续道:“例会上都是些琐事罢了。陛下现在离不开臣,相信检察长他们也会愿意体谅分担的。”
  这话听得舒服,好歹把我肚子弄大了之后还算有点良心,我刚想说话,主巢门忽然被大力从外面踹开,“砰——!”的一声巨响,杜茉七窍生烟地走进来:“白颢子你他妈还要不要脸!”
  “谁?”我受到了惊吓,心脏跳的飞快,下意识蜷缩护着肚子。
  杜茉看见我手底下的小山包,眼睛都红了,破口大骂:“虫母发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他妈瞒着所有人捷足先登,完了还要我们替你加班工作。没见过吃独食还把别人碗给砸了的,你损不损啊!”
  白颢子一手安抚着兔子一样急促呼吸的我,皱眉看向杜茉:“你吓到陛下了。”
  杜茉一噎,像只吐到一半被卡住脖子的青蛙。
  白颢子又说:“而且,发情前的体检数据我是按流程上报的,完全符合规范,你没收到消息可能是内网版本太低,建议更新。”
  “放...放你妈的屁!”杜茉好半天才找回声音:“你敢说没跟无色串通好独占虫母?”
  白颢子冷嗤:“说话要讲证据。”
  “他是你老师,又把审判长的位子传给了你,先皇遗孀按规矩全部都要陪葬,是你把他保了下来,他自然会帮你。”
  这下连我也好奇地盯着一脸毫无起伏的白颢子。
  被当面揭了老底的白颢子依然一副问心无愧的模样,淡淡道:“当时为老师担保的人不止我一个。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任你在陛下面前污我清白。”白颢子忍辱负重般低下头,握紧我的手,“他们怎么误解臣都没关系,臣只愿一心侍奉陛下,既然检察长不愿意帮忙,等陛下睡了臣可以连夜处理,不会耽搁的,您放心。”
  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想到赤兔不在一直是白颢子昼夜不分地照顾我,更觉得此时不应该怀疑他,“你要是忙可以住回三楼,不用成天守着我。”
  “他巴不得留下来呢,一肚子坏水生怕没地儿使!”
  杜茉狠狠瞪他,白颢子回避不说话,自以为占了上风的杜茉越骂越来劲。
  我生气了,“杜茉你不要无理取闹,白颢子现在是朕孩子的父亲,不许你欺负他!”
  杜茉眼睛都直了:“我无理取闹?”虫子的眼睛越来越红,受了委屈一般来回在我的肚子和一脸正直的白颢子之间看,过了半天,忽然狠狠把一直提在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摔:“奸夫淫妇,哼!”
  因为初次见面的不愉快经历,我一直不喜欢鞭炮似的杜茉,加上他看不起赤兔总来挤兑人家,我就觉得他有些阴阳怪气的,更加不待见。可是看着杜茉离开前扔下的那堆东西,我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袋包装精美的礼物。
  白颢子让侍卫把东西撤走,淡淡道:“那些补品和陛下的饮食不够搭配,臣已经准备好最合适的了。”
  “啊?”我回过神来,“哦哦,谢谢你。”
  白颢子掰过我的下巴,强迫我收回视线,笑道:“陛下客气了,是臣该谢陛下才对。”
  “嗯?谢我?”
  白颢子忽然把我抱了起来,边上楼边说:“多谢陛下体谅臣上下奔波辛苦,同意在孕期也住进臣的房间。”
  “我是说你自己住回三楼,不是......”
  “陛下不愿和臣住在一起吗。”
  白颢子露出很受伤的表情,看得我一阵头皮发炸,好像我是个不负责任的渣虫,可是肚子大了的人明明是我才对吧。
  最后还是住进了白颢子的房间,为此杜茉又来吵了一架,差点跟白颢子打起来。
  “狼狈为奸!”
  门再次被狠狠摔上,白颢子这次上了锁,回到床边抱着我:“陛下吓着了吗?”
  “没有。”
  我摇摇头,住久了也习惯了,低头看着长大了一点的肚子,说:“你要不要摸摸,可以摸到形状了。”
  白颢子笑着覆上我的肚子,摸着摸着开始脱我的衣服,两个人吻到一起,轻轻一翻就滚到了一处。
  孕期经常想要,轻浅的插入是补充信息素最好的办法。
  白颢子扶着我的腰抽送,他总是很细致地照顾我的敏感点,舒服得连脚趾头都张不开。可是下面很温柔,上面就有点凶,我攀住他的胳膊,喘着哭腔道:“别挤,不准挤,嗯...我今天要去看小西瓜。”
  白颢子松了手,可怜的小奶子终于逃脱魔爪,被顶撞得晃荡不止。
  “陛下考虑束胸吗,每次都要弄湿臣好几张床单呢。”
  “你、唔嗯......你又不吃,闭嘴。”
  白颢子和赤兔不一样,他从来不吃我的奶水,却喜欢恶劣地把奶水全部挤出来抹遍我的全身,在我剧烈高潮的时候逼我承认自己很骚。
  大部分时候我记不清高潮时的细节,醒来时只看见眼前人温柔似水,但我好歹记得不能再在这人身上浪费一滴奶。
  我儿子还嗷嗷等着呢。
  我拧着腰往下坐,催他:“你快点......嗯,托儿所要关门了。”
  白颢子捧起我的肚子快速冲刺,射完后帮我擦洗干净,送我出门。
  育儿所位于珑宫的地下一层,地方很容易找,连我这样的路痴走过几次后也不会再迷路,我婉拒了白颢子的陪伴,独自带着两个侍卫下楼。
  板芙部落崇尚白色,不仅走廊以白色为主,墙壁镶嵌着白水晶,育儿所的大门也是洁白的,里面安放着一排排蓝白相间的球形小房间,其中已经有五个亮起了灯,只等我生产后把卵放进去孵化。
  我绕过孵化间前往专为小西瓜打造的托儿所,还没进去先闻到了一阵清香,接着是婴儿咯咯的笑声。
  “侍卫长在里面。”一名侍卫说。
  我记起来了,是那个只见过一面的香香的侍卫长,好像叫......斐纯,对,就是这个名字。
  斐纯正抱着小西瓜摇晃,他的头发微微卷曲,一缕儿缀在额角,眼睛大大的,是十分少年人的可爱长相。
  听见脚步声惊,他讶地抬起头:“母皇?”
  “是我,你也来找小西瓜玩儿?”我在他身边坐下,很自然地接过小西瓜,小东西闻到奶味儿急得吐泡泡,我连忙拉开衣领喂他。
  “我、我有些无聊,就想下来看看。”斐纯羞涩地低着头,余光忽然瞄到我半裸的胸口,腾一声站了起来:“您!......母婴室在里面。”
  我这才反应过来,也有些不好意思:“对不起呀,不知道为什么,在你身边很容易就放松了,好像做什么都不用顾忌似的。”我吐吐舌头,飞快跑进母婴室。
  一帘之隔,斐纯站在外面和我聊天。
  “我好像在三楼没见过你。”
  “回母皇,我住在四楼。”
  “四楼?”
  斐纯的声音有些低落:“我......我身体有些不好,也许是这个原因吧。”
  “歪理,身体不好更要住的低一点啊,”我嘟囔道:“爬楼梯好累的,你看我这么弱就住在一楼,小西瓜更弱,所以住在负一层。”
  “咿呀!”被说弱的小东西不满了。
  “哎哟哟,你还叫唤上了,没奶就哭,你不弱谁弱啊?”
  “唔哇!”
  斐纯扑哧一笑:“母皇别逗他了,他生气咬人很痛的。”
  斐纯不说还好,这一说真给他说中了,小西瓜脾气上来张嘴就咬,我疼得哇哇大叫,娘俩哭的一个赛一个大声。
  “臭西瓜你又咬我!”
  斐纯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那股香味随着他的到来变得浓郁了,奇异地安抚了我的疼痛和焦躁,斐纯蹲下身,轻声对小西瓜说:“不可以弄疼妈妈哦,松口吧。”
  鉴于被抢走口粮的惨痛经历,小西瓜对一切雄性都没有好脸色,可是斐纯开口后,他却好像听得懂似的愣愣松开了嘴,鼻子嗅了嗅,小婴儿眉目舒展,吃饱喝足打了个哈欠,竟然就那么睡着了。
  斐纯把小西瓜放进摇篮里,红着脸提醒我:“衣服......”
  我匆忙整理好衣服,一走近斐纯又闻到了那股好闻的味道。
  “斐纯,你有闻到香味吗?”我凑近他嗅了嗅,“像甜柚子的味道,特别好闻。”
  斐纯点点头,“是我身上的味道。”
  他向我解释,每个部落中都有些特别的高级种,它们的信息素能够安抚虫母,这种安抚和孕期的激素安抚是截然不同的,这一会儿的功夫,我的胸口都已经不疼了。而且由于生来基因等级极高,基本能对所有等级低于它们的生物产生作用,小西瓜就是被他间接催眠了。几乎每个部落中都会有一到两个这样的圣雄,这也是为什么斐纯身体不好,却被选为了侍卫长。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一接近你就感觉好舒服。”
  斐纯后退半步,“您、您别再过来了,不够的话我可以再提升释放浓度。”
  “为什么呀?”我不明白,还是往前凑,“你好香,我就想贴着你。”
  小侍卫长僵在了原地,忸怩了老半天:“因为......因为您也好香。”
  “是吗!”我很高兴有人夸我香香,杜茉那傻逼老是说我奶臭奶臭的。
  病弱可爱的侍卫长点点头,脑袋都快点掉,过了一会儿慢慢掀起睫毛,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水汪汪的琉璃眼期待地看着我,食指指了指我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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