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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不是,”我百口莫辩,一时骑虎难下:“你哥拿什么喂你长这么大的啊。”
  斐纯坐起来,脱了裤子左看右看,自卑不已:“是不是因为我没有长毛毛。”
  “当然不是。”
  我赶紧抱住作势要哭的小孩,答应给他摸。要是被隔壁房间的首相大人听到哭声,一定会把我从这里扔出去的。
  我亲亲这只比我还娇气的小哭包,一手撸动着几乎握不住的小小纯,一手牵着他的手来到我的胸口。
  “给你摸摸,乖,不哭了。”
  斐纯吸吸鼻子,白净的脸儿红得不行,下手却完全不知轻重,几次让我差点叫出声来。
  果然还是个孩子。
  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点点引导他:“舒服吗?”
  “好舒服,妈妈再用力一点。”
  现在回想起来,这人面兽心的小混蛋当时喘的那样动情又恋慕一定是故意的。小处男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花一样塞进了我的耳朵里,让我不知不觉对他百般纵容,连什么时候被反客为主压进床里都没有察觉。
  鲁莽的孩子不知所措地在我脖颈间啃咬,下体本能地往两腿之间磨蹭,呜呜说难受。
  “哪里难受?这里?”我心疼地揉揉袋囊。
  斐纯脸埋在我怀里:“还是难受。”
  “那怎么办?”
  我着急了,一个没留神被抬起了一条腿,“小处男”无师自通地开始往里挤:“妈妈,我想进去你里面。”
  我看着他那张天真无辜的脸,第一次感觉到我们之间悬殊的体格差距,然后被硕大骇人的龟头顶得险些背过气去。
  “小混蛋你......”
  虫母多情的身体早在接触到雄性求偶信息素的时候就开始自动分泌汁液,甬道湿润,狰狞的性器进入时没有遇到太多阻碍,稍微适应了紧致的包裹后就开始抽插起来。
  黏腻的搅拌声像直接搅进了我的脑子里,我几乎抓不住他的肩膀,语句被撞得支离破碎,“你从哪里...学来的......嗯......”
  斐纯下身凶猛进犯,眼神却楚楚可怜,“小白哥哥和赤兔可以,我不行吗,妈妈不喜欢我?”
  “不是这个意思,”我被顶到了敏感点,好半天才缓过一口气:“你太大了,技术不好就慢、慢一点。”
  斐纯一愣,稍微放缓了节奏,忽然用力抱住了我,一下一下深入浅出地往里肏弄,像顽皮的孩子急于证明自己在母亲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鹿一样的眼睛执着地盯着我每一丝反应,恶意使坏的意味比撒娇多,我很快就被他磨没了脾气,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亲他红透的耳朵根。
  “轻点儿,小混蛋,你妈要被你操死了。”
  斐纯没停,扭了扭身子,低头委屈地咬我的乳头,把两只小奶子都吸空了还一直叼着不放。
  我又气又好笑,心里却又柔软得不行,最后还是纵容了他任性的争宠,抱着他共同沉沦进背德的爱欲之中。
  青涩的虫子没有多少经验,全凭本能释放着如火般的热情,我总是被他不小心弄疼,却又被这不加装饰的恋慕和冲动所打动,原始的快感无止尽地往高处堆叠,我高潮了好几次,实在累得要睡过去,身上撑着床运动的虫子终于射了出来,还未退出的东西又快速硬了起来。
  “差不多可以了,”我气若游丝地要他下来:“不能再来了。”
  “呜呜......对不起,妈妈,可我好想动。”
  斐纯一边啪嗒啪嗒掉眼泪,一边再次动了起来。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孩子哭得更厉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都说了没有。”
  “你好凶,呜......”
  “哎呀不是——不准再咬我的乳头!”
  “呜.......”
  “好啦好啦,最喜欢小斐纯,爱你爱你,啵啵啵。”
  我一边安慰着玻璃心的孩子,一边挨着肏,默默流下了母爱懊悔的泪水。
 
 
第10章 
  “妈妈不理我了吗?”
  “是。”
  我背过身去,转身的时候腰差点扭断。
  “呜......”
  “不许哭,”我捂着被灌得鼓起来的肚子,咬牙道:“你先出来。”
  “哦。”斐纯退出去,哭哭啼啼地盖住作恶多端的小兄弟,被单裹着身子,眼睛红红,一副刚被人糟蹋完的样子。
  真正被蹂躏了一个晚上的我连白眼儿都不想翻了,本来打算做做运动助眠,结果现在天都亮了,有人敲门,斐纯拖着被子哒哒跑下床。
  我扶着腰想坐起来,身子一凉:“小混蛋,把被子留下!”
  “哥哥是你啊,早上好。”
  斐纯红着脸打招呼,不知有心还是无意,房门开的特别大,生怕冷风灌不到我。
  “嗯,早,”首相大人眉头微蹙,“你的眼睛怎么了?......是你?”
  不等斐纯解释,锐利的鹰眼绕过乱七八糟的房间扫到了床上的我,看得我冷汗都要下来。
  妈的,这被家长捉奸在床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
  窗帘和枕头扯得七零八落,空气里充斥着欲潮未退的味道,可想而知昨晚的战况有多激烈。
  首相大人推开斐纯走进来,锃亮的皮鞋踩在粘着不明液体的枕芯羽毛上,一步步像是踩上了我的心尖儿。
  我手边一时又没有可以遮挡的东西,只能羞耻地捂着吻痕遍布的身体往床角缩。
  “你......你想干什么,朕没有欺负你弟弟。”
  他每走一步,我屁股就不由自主往后挪一寸,陌生的雄性气味犹如实质地朝我扑过来,我几乎屏住了呼吸,忽然感觉下体一热,首相大人和我都不敢动了。
  斐纯跑前来,歪着脑袋往我怎么也夹不住的腿间一看,“妈妈,你把我的东西漏出来了,”小孩突然双手捂脸:“好害羞!”
  “闭嘴!”
  “别说话。”
  我和首相大人几乎同时开口,然后又同时抬头看向对方,场面一度尴尬到失控。
  皱巴巴的床垫上逶迤着一条白色的浓精,沿着我后退的路线一直延伸到肉乎乎的臀缝,斑斑点点,意犹未尽。我察觉到首相大人的视线落在了哪里,立刻抱膝装乌龟。
  我完了我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就在我恨不得和这俩兄弟同归于尽的时候,一大片黑暗兜头罩住了我。
  我好不容易从宽大的外套里露出头,只看见首相大人穿着蓝色背心的背影。
  他路过斐纯时敲了一下弟弟的脑门儿,告诫道:“不许欺负虫母。”
  我低头闻着外套上淡淡的雨林气味,听见了关门的声音。
  “妈妈我错了,以后再也不在你光屁股的时候开门了,对不起。”
  “认错的时候不许装哭。”
  “要不这样吧,”斐纯见哄了半天收效甚微,主动提议道:“我帮妈妈把赤兔调回珑宫,妈妈不生气了好不好?”
  赤兔在角斗场待了有一段时间了,我确实担心他,于是搔了搔斐纯的下巴问要怎么做。
  “调一只已经获得武士资格的虫子进入亲卫队,本来就是我的权力,”斐纯懒洋洋地枕在我的膝盖上,“但是,赤兔现在被珑宫的雄性一致抵制,检察院那边又一直把他挂在诉讼名单上,想调他回来困难重重,不过......”
  我打断他,披上外套往楼下跑:“那我赶紧找白颢子商量商量”
  “谢谢你斐纯!”
  “妈妈!”
  斐纯滚在地上,朝我的背影哭唧唧地喊:“我有办法帮你的!”
  余音袅袅传到楼梯间,我没大听清,可就算听清了,私心里我依然把他看作和小西瓜一样的孩子。更何况斐纯常年卧床养病,即使有着侍卫长的身份,实际上也并没有多少政斗的经验。
  再说了,首相大人一直把斐纯保护得好好的,如果我一来就把斐纯拉扯进复杂的斗争里,那才真的会让他看不起我呢。
  “小白,”可白颢子就不一样了,“虫卵孵化了么?”
  即使我再懵懂无知,也发现了他在部落中令人忌惮的地位和手腕。我已经习惯了听取白颢子的意见,也不吝向他请教。
  “陛下来得正好,最后一只今天也破壳了。”白颢子瘦了一些,招呼着小肉虫们往我这里看:“瞧,那就是母亲。”
  圆滚滚的四条小肉虫齐刷刷看向我,化茧之前的板芙幼虫们没有翅膀,也不会说话,胖嘟嘟地蜷在孵化摇篮里伸手手,莹白如玉的身体散发着树叶的清香,“它们就吃这个?营养够吗?”我抱起一只胖虫虫,解开衣襟想给它喂奶。
  “不用喂它们母乳,”白颢子制止了我,“养育幼虫是雄性的责任,怎么可以劳烦陛下。况且虫族没有喝奶的习惯,您会把它们惯坏的。”
  被父亲抱回摇篮的小胖虫极不情愿地扭来扭去,黑豆子似的小眼睛可怜巴巴看着我,委屈的泪水从嘴角流了出来。
  白颢子把搅碎过的树叶塞进幼虫嘴里,问我此来有什么烦恼。
  我也不忸怩,把调回赤兔的想法和困难都跟他说了。
  “其他人的不满都好驳回,只有检察院那边比较麻烦。您也知道,杜茉一直对赤兔有很大的敌意,这次更是几乎死也不肯容下他,要不是他这段时间忙着调查施暴者的事情,检察院对赤兔的诉讼一定天天往审判庭送。”
  我有些不明白:“虫卵夭折不是赤兔的错,而且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杜茉为什么要抓着这件事不放?”
  “您想得太简单了,”白颢子叹了一口气,“虫母在部落诞下的首胎象征着尊严,夭折则是大忌。先不论赤兔的孩子是否是低级种,让您置于难产就已经是死罪。近三代先皇都没有虫卵夭折的先例,这次如果不是斐纯严惩了侍卫队、杜茉把其余过错归罪于施暴者并大张旗鼓去调查,不仅赤兔会被立刻处死,您在部落的地位也会有所动摇。”
  这些复杂微妙的博弈和政治对我来说就是两眼一抹黑,从前是不愿意去学,现在则是万般懊悔。
  我握住白颢子的一只手,眼睛一眨不眨巴望着他:“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
  白颢子一顿,没有把手抽回来,从容道:“当然不是。蒙陛下信任,臣下这个审判长也不是吃干饭的。”
  我眼睛一亮:“徇私枉法!”
  “陛下,徇私枉法是贬义词,”白颢子提醒我,“而且关系到有争议的同级别会议,我只有最终裁判权,没有投票表决权。”
  “杜茉肯定是反对的,可是您这边有斐纯支持,怀特将军又尚未归来,最后一票就落在首相大人手里。”
  “你的意思是......”
  白颢子忽然转变了话题,他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微笑道:“陛下,您知道自己发呆的样子也很可爱吗?让人想把您摁在育儿所的墙壁上一直干到高潮。”
  我拍开他的手,正要骂人,白颢子帮我整理了一下外套的衣领,说道:“臣的意思是,”他面无表情地拍了拍外套的尘屑,轻声说道:“首相大人对您,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所谓。”
  那天晚上,我偷偷溜进了首相大人的浴室,换上了白颢子为我准备的衣服。
  那条猫尾巴很奇怪,一端毛茸茸的,另一端有半截粗长的东西,我一边跟白颢子视频,一边跪在浴缸里把那半截往后穴里塞,“嗯......好奇怪,首相大人真的喜欢这个吗?”
  白颢子淡定的声音从视频对面传过来:“当然喜欢,没有人会不喜欢的。陛下戴好了吗?去镜子那里拍一张给臣看看,记得要全身照。”
  “好吧,你等一下。”
  我戴好猫耳朵,系好绑腿吊丝袜,黑色的蕾丝小内内连着粉飘飘的短裙花边,我把系带在突出的胯骨边打了个蝴蝶结,夹着腿别别扭扭去找镜子。
  好不容易找到了能露出全身的角度,我正听着白颢子的话搔首弄姿地自拍。
  就在这时,身后的浴室门猝不及防从外面推开了。
  冷风打在半裸的后背上,我冻得屁股一缩,猫尾巴顿时埋入了穴心。
  “啊......”我也不知道自己那一下到底发出了怎样妖媚的叫声,视频通话啪一声挂断了,手机掉在了地上。
  “陛下?”
  我放弃了侥幸和逃跑的想法,一只手撑在洗衣机上,软着腰肢转过身去,破罐破摔地半握拳头放在耳边,对首相大人摇了摇:“喵~”
 
 
第11章 
  “喵?”
  “你这是......”首相大人往门外看了一眼,“走错房间了?”
  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吹了好一阵冷风,摇头都在打摆子。
  首相大人眼疾手快揽住我差点跪到地上去的身子,见我这身打扮,稍微一想就明白过来,默默关上了门,“白颢子给你出的主意?”
  “陛下,千万不能说是臣出的主意。”
  我点点头:“小白不让我说是他出的主意。”
  “......我知道了,你先起来。”首相大人伸直手臂,和我的身体拉开一段距离。
  我被他扶到一半忽然不动了,夹着腿,手指捏着蕾丝花边,小声说:“尾巴......要掉出来了。”
  首相大人顿了顿,我感到和他接触的皮肤一阵紧痛。
  从进来起对方就没有表现出多少惊喜,无论是对我的装扮,还是再明显不过的求爱信息素,都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难道白颢子的情报有误?
  果然,首相大人开始左顾右盼,我赶紧拼着最后的机会抱住他:“我很乖的,又香又软还可以生小宝宝,要舔舔也可以哦,绝对不会让你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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