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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我......可以亲亲您吗?”
 
 
第6章 
  斐纯亲切友好,我经常能在托儿所遇见他,一来二去逐渐熟悉了起来。
  有他在身边,小西瓜再也不敢弄疼我了。他还答应以侍卫长的身份帮我关照在角斗场的赤兔。
  夜晚白颢子为我换衣服,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陛下又去见斐纯了?”
  “是啊,你说巧不巧,回回都能碰见他,”我把妊娠霜抹在肚皮上,画了个笑脸,“他身上的味道我怎么也闻不够,好香好香的。”
  白颢子把笑脸抹匀,拍拍肚子让我躺好,“最高等级圣雄愿意为您释放信息素,陛下确实该多亲近亲近他。”
  这话听起来酸溜溜的,我笑嘻嘻抱住他,下巴磕在他的腹肌上晃啊晃:“你也很香的,只比他差一点点点点。”
  “陛下,如果不会哄人,您其实可以不说话的,”白颢子有些哭笑不得,正色道:“您和斐纯接触没关系,记得避开首相大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人提醒我首相大人不喜欢我了,连斐纯也支支吾吾很怕他哥哥的样子,搞得我们像没有家长同意偷偷出来玩儿的小学生。
  可我问原因的时候没一个正面回答我的,弄得我一头雾水。
  面对我的追问,白颢子没有像平时那样信手拈来,反而斟酌了一会儿,才说道:“首相的偏见源于先皇,和您并没有关系,陛下无需介怀。”
  我忿忿地捶了一下枕头:“他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他呢!装什么大头蒜,哼!”
  白颢子笑了,伸手似乎想摸我的头发,手指一顿,转而给我掖了掖被子:“晚安,陛下。”
  我打了个哈欠:“晚安,小白。”
  第二天我还是乐颠颠去找斐纯玩了。
  真理是,偷玩和偷情的刺激不相上下,越被警告,越想得到。我很佩服人类幼崽从小躲着大人把看动画片、吃辣条、打游戏玩成了勇者斗恶龙模式,希望小西瓜不要被我带坏,虽然我这根上梁确实歪得不行。
  斐纯不仅会带很多地球进口的零食给我,还会讲故事。
  我捧着肚子坐在地毯上,小西瓜嘬着奶嘴,一大一小外加五颗卵听得聚精会神。
  “从此,小美人鱼和生鱼店老板娘过上了幸福的生活,直到永远。”
  斐纯合上故事书,我和小西瓜拼命鼓掌,弄得他又脸红了,羞涩地凑过来:“今天的故事就到这里了,我该回去了。”
  他期待地看着我,我立刻反应过来,啵叽亲了他一大口。
  小西瓜呜哇大叫。
  甜柚的香味瞬间翻倍,斐纯逃也似地捂着脸往外走,梆地一声撞到了玻璃门,晃了好几步,又顶着额头上的大包急冲冲回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望着我:“我可以回吻您吗?”
  “可以呀。”我不理惊怒连连的小西瓜,把奶嘴给他塞上,决定回报我的好朋友:“想亲哪里都可以哦。”
  斐纯指了指我的嘴唇,“那里......也可以吗?”
  我豪气干云:“可以!”
  开玩笑,亲个嘴儿哪里有免费故事机重要,亲一百个都没问题。
  我闭上眼 ,让斐纯蹲下来自己亲,我腰太沉了弯不过去。
  就在我要无距离得到甜柚信息素的时候,一道喝声袭来:“你们在干什么?!”
  紧接着一股大力将我和斐纯分开,睁眼时斐纯已经被扯到了不速之客的身后,手腕都被捏红了。
  “哥......”斐纯左右为难,一出声就被他哥瞪了回去,疼得嘶嘶抽气。
  我也没心思向对方家长心虚道歉了,怒道:“放开斐纯,你弄疼他了!”
  首相大人微微蹙眉,好歹手是松了,重新看向我的眼神除了防狼外更多了一层不明的意味,但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不屑于和我说话的态度。
  我懒得去理这个莫名其妙仇朋的人,站起身去拉斐纯的手:“你怎么样?”
  伸出的手还没碰到斐纯,就被另一只手狠狠打开,“不准碰他。”
  冷硬的声线不带丝毫情绪。
  我匆忙间挺着肚子站着起来本就重心不稳,被打了手吃痛往后缩,脚下一趔趄身体眼看就要摔倒。
  “母皇!”
  “你......”
  “——卧槽!”杜茉一个滑铲接住我,汗都要下来:“你们在表演《回家的虫母》吗?!神经有问题啊敢推他!看白颢子不把你们翅膀拧下来。”
  刺鼻的茉莉味儿和喝骂声冲得我脑仁突突地疼,虫卵受到惊吓也开始滚动,我艰难地扶着还在骂那两兄弟的杜茉站起来,起身的功夫冷汗湿透了后背,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死死盯着我那欲言又止的首相:“我们才第二次见吧,从前有哪里得罪过你吗?”
  斐纯想帮他哥解释:“是我偷偷......”
  “你别说话。”我扫了他一眼。
  杜茉急得直嚷:“送医啊送医,卵动了!”
  “你也闭嘴。”
  杜茉不说话了,又不敢凶我,只好用自己吊三角的白眼恶狠狠瞪着始作俑者。
  我也盯着他看,仿佛要把那人陨铁般冷硬的脸部线条盯出一个洞来。
  气氛紧张起来。
  我知道自己在部落中无根无脚,以势压人根本撼动不了根深叶茂的首相大人,只要他不乐意,我连最起码的尊重都讨不到。
  被莫名其妙讨厌我不在乎,反正我又不稀罕他喜欢。可他凭什么阻止我和斐纯在一起,那种时刻怀疑和恶意揣测的眼神让我难受至极,仿佛我是什么居心叵测要他弟弟性命的妖怪。
  谁还没有过哥哥了,凭什么任你欺负我!
  我擦了一把眼泪,气得嘴唇都哆嗦:“你凭什么......凭什么不让我们一起玩!”
  气氛陡然一松,三人齐刷刷看向我,像惊险刺激的海盗船荡到最高点忽然撞上了小熊维尼火车。
  我被看得不自在,气愤道:“我和斐纯是好朋友,一没偷二没抢,故事书都买的正版,凭什么不让我们一块儿玩儿。”
  杜茉忽然开始爆笑,斐纯脸都白了,他哥也用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没一会儿就牵起失魂落魄的斐纯要走。
  “诶你等等!”我急的要追上去,“明天记得再来玩儿啊,我买了switch一起打联机呀!”
  杜茉拦住我要送我就医,两人拉扯着,首相大人淡淡看了一眼,对低着头的斐纯说:“不准再来。”
  “......”
  “不打扰陛下玩耍就医,臣等告辞。”首相大人说完今天最长的一句话,又看了眼被杜茉扛起来往医务室跑的我,摸了把他弟的头:“傻子,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7章 
  送医及时,我的情况还算稳定,无色医生说有点贫血,给我吊了一袋血浆。
  我从小就怕打针,听说要扎针床都要踢翻,失手打了杜茉好几个巴掌。
  没想到无色医生技术精湛,针管扎进皮肤一点儿也不痛,随着血浆缓缓输入,不仅肚子不疼了,情绪也被渐渐安抚。我看着那袋神奇的血浆,惊叹道:“简直比斐纯的信息素还要好用啊。”
  “切,这本来......”肿成猪头的杜茉被无色盯了一眼,不说话了。
  从刚才进来起我就发现,杜茉之前一提到前任审判长无色就态度不好,可是见了真人反而又有点怕对方,暴躁的一只虫虫乖顺如鸡,守在我的床边背挺得笔直。
  “我要去交一些报表,”无色摘下眼镜放入口袋,清冷的眼神扫过杜茉,转而恭敬地朝我微微躬身:“陛下好好休息。”
  我乖巧地点点头:“好哦。”
  无色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吸营养剂,有趣地看着杜茉抚摸小心脏顺气的样子,突然出声:“嘿!”
  “艾玛吓死我了。”
  杜茉连连擦汗,看我笑得快要掉下去,拿枕头扔我:“学生怕老师有什么好笑的,你没念过书吗。”
  我靠着软乎乎的枕头,和他聊天:“那你和白颢子是同学喽?”
  “谁想跟那只笑面虎当同学?从小到大不知道被他阴了多少回。”杜茉狂翻白眼。
  “是你技不如人吧。”
  我对无色的具体身份很好奇,连忙给又要爆炸的杜茉顺毛:“我听说先皇遗孀里只有无色先生以医生的身份豁免,这是为什么呀?”
  “医生?”杜茉哼了一声,看了过半的血浆一眼,“他靠卖儿子才做起来的研究,不去科学院当供奉还真是委屈了。”
  “怎么说?”
  杜茉见我好奇,一股脑都倒了出来:“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无色不仅是我和白颢子的老师,也是小洁和斐纯的生父。”
  “小洁是谁?”
  杜茉翻白眼儿:“你差点跟人打起来,怎么连自己首相的名字都不知道。”
  所以......那臭屁哄哄的家伙叫做......?
  我没忍住笑了:“小洁哈哈哈哈哈,他居然叫小洁。”
  但很快我就笑不下去了,杜茉继续说道:“无色原本醉心科研,虽然有圣雄的身份但一直不曾主动亲近虫母。可先皇还是看上了他,要死要活给他生下小洁和斐纯,把自己身体也弄坏了。没想到斐纯生下来基因等级高得不可思议,不仅完美契合无色的研究需要,甚至对于病危的虫母来说可以用来续命。”
  我的背脊逐渐发凉,“所以......”
  杜茉凉凉的叹了口气,“也就那样呗。先皇病重,无色的研究无法突破救不了先皇,部落表决通过,让斐纯每天输血给先皇续命。那孩子那会儿比我还小吧,差点没撑过幼年期,瘦得像干柴一样,每天还扒在玻璃窗上叫妈妈。”
  “他爸用他的命来救他妈,他哥恨不得把所有人都杀了,不愧是一家人。”
  我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忽然就有点理解小洁对虫母的忌惮了,突然,我回过神来,惊恐地望着吊在床头的血袋:“那这个......”
  杜茉赶紧抓住我要扯针管的手,“别动!小洁当任首相后没人再敢抽他弟弟的血了,这袋应该是以前剩下的。”
  我的眼里只剩下床头那袋干瘪殆尽的血浆,那些都是......从年幼的斐纯身体里,一滴一滴抽出来的啊。
  “我不要用斐纯的血。”
  杜茉见我挣扎,血也差不多吊完了,做主把针抽了出来防止我伤到自己。
  他难以理解:“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啊?圣雄本来就应该为虫母奉上一切,今天小洁可以护着斐纯不让他做研究体,可万一哪天你需要他的血了,部落所有人都会把他送上手术台,斐纯自己也会心甘情愿为你去死。这就是他生来的使命。”
  我开始剧烈干呕,想到那些血已经进入我的身体里就浑身难受,肚子一抽一抽的疼。
  医务室里的仪器开始疯狂红灯报警,脑嗨值直线下跌。
  发现自己闯祸的杜茉吓坏了,抱着我急得上蹿下跳,“喂喂喂,心里素质不过硬就不要听鬼故事啊!醒醒,虫母月你醒醒!”
  及时回来的无色看见这幅情况,上前推开碍手碍脚的杜茉,“锁好门,被别人知道你就准备辞职演说吧。”
  杜茉哑口无言,看着飞快开展抢救的无色,默默退到了一边。
  眼前是一片红色,我什么也看不见,头疼欲裂,小腹急坠着生疼,汗水把全身打湿,我呼吸不过来,呛咳着祈求:“孩子......救救它们......”
  一只冰凉的手施予我甘霖,把我从痛苦中解救出来。
  清冷的声音一遍遍呼唤,把我从梦魇中带出:“陛下,保持清醒,陛下。”
  慢慢睁开眼睛,入目还是医务室寡淡的白色。
  绿色的脑嗨值平稳运行,杜茉已经不见了。
  我躺了半天才开始转动脑袋,庆幸的发现手上的针头连接着的吊瓶是透明色的。
  我又赶紧摸了摸肚子,一、二、三、四、五,还好,一颗不少。
  无色见我醒了,搁下手中的笔,戴上眼镜:“您感觉怎么样,肚子还疼吗?”
  我避开他的视线,心知这场麻烦全怪我自己经受不住刺激,无色对斐纯做的事站在部落的角度谁也没法说他是错的,而且他还救了我的命,一切只能按表不提。
  “不疼了。”
  无色颔首,往文件上勾勾画画:“您是第二次怀胎,四颗白卵一颗红卵,两种父本相冲对身体负荷很大,请保持平和的心境,再次激动可能会导致早产。”
  我听出了一点责怪的语气,赶紧点头:“以后不会了。”
  无色不置可否,看了我一会儿,“您的情况已经稳定,不必继续留院观察。”
  这是要赶我走了。
  我立刻为难起来,白颢子知道今天发生的事肯定会好好教导我一番为君风范,三楼是回不去了。
  可是主巢那边九成九有杜茉等着,我听个八卦差点把自己当场送走,太丢人了。
  托儿所更是不想去。
  这么一来,偌大的珑宫竟然没有一个地方让我容身,堂堂虫皇,坐拥百万猛男,居然无家可归。
  泪目。
  无色面无表情看着赖着不走的我。
  我把被子扯上来一点,可怜巴巴地恳求:“我困了,现在就想睡觉,不走......”
  “您请便。”
  无色写了一会儿材料,看我一直盯着他看,起身走了。
  “好好休息。”
  我松了一口气,一天的疲倦涌上来,很快昏睡过去。
  因为实在身心俱疲,这场睡眠本该没有梦境。
  可是渐渐的,黑暗缠绕上了我的四肢,沉重地压在我身上。
  我无法呼吸,试图挣扎却被越缠越紧,肚子被恶意挤压,我难受地喊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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