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我再接再厉道:“我还会按摩,就是那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左脚踩右脚,嗫嚅道:“上面和下面,都可以的那种。”
首相大人终于找到了他想要的东西,一把将我抱了起来,连带着滑到穴口的猫尾巴,一起放入了浴缸中。
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被我这番不要脸的自荐激怒了,要把我给扔出去,等我放下捂脸的手时,意外拨动了脖子上的铃铛,“这是?”
——我刚才没来得及带上的丝绒颈铃。
首相大人收回手指,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冷凝的眉眼被浴室里的热雾蒸散了棱角,有种意料之外湿淋淋的性感可爱:“小猫咪,不能少了铃铛。”
原来真的,是个猫控。
“你的名字是月?”
“嗯......”性器跳起来顶到了敏感的上颚,我退出来一点,用舌头慢慢舔舐柱身上的虬结,这番讨好没有获得主人的满意,猫尾被恶意揪高,手指趁机钻入提起来的缝隙,指节在蜷缩的褶皱里转了半圈,挖出来一团白精。
“斐纯真的很喜欢你,他昨晚射了几次?”
“五、五次。”
我哆嗦得几乎跪不住,本能地压软腰肢,把屁股翘得更高。
斐纯弄得太多太深,我自己一个人洗不到里面,一整天内裤都没有干净过,猫尾巴塞进去总是往下滑。
首相大人看穿了这点,握着尾巴像使用一根捣药的杵子,往湿润多汁的穴里搅拌,碾磨,红肿如脂膏的穴口不断被捣出白精,红白团成一片,咕叽作响。
他专心致志地捣药,像一个技艺高超的药师。
我却觉得他更像在惩罚自家偷腥的宠物猫。
“唔......!”
被过度深捣的湿穴高潮了,首相大人抽出了尾巴,任我腿心抽搐着一小股一小股往外喷水,在我失神的时候提起了我的后颈,鸡巴畅通无阻地入到深喉,快速戳刺,我被迫仰起脆弱的颈项,腥膻的味道直冲鼻腔,异物感让柔嫩的黏膜不断收缩。
我分不清窒息还是快感,被触摸的地方热得可怕,是雨林蒸发的味道。
口腔忽然一松,身体被结实的臂膀捧起来,我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势被困在首相大人的胸前,茫然地一低头,双唇被热带雨林卷走。
正逢雨季,晴热的暴雨无孔不入,冲刷最细微的叶隙枝末,使每一条河流丰沛以致泛滥,我浑身汗津津地趴在首相大人的身上,接吻的唾液越吮越多,溢出嘴角,漫过下巴。
我舒服地发出细微的哼声,在首相大人的怀里像只真正尝到甜头的小猫,软软淫叫。
铃铛缀在小小的喉结上,上下滚动,叮当作响。
暴雨不知下了多久,我的整条舌头都麻了,河床也被冲得软烂不堪。
首相大人这才意犹未尽地刮走齿隙最后一丝香津,捏捏我的猫耳,露出了今晚第一个笑容:“按的不错。”
我觉得自己脑子里肯定进水了,不然怎么会吞了吞口水,然后把小裙子提了起来呢?
“下面,”我低着头,裙子底下的丝袜也是湿的,我掩耳盗铃地遮住湿乎乎的蕾丝绑带,小声说:“其实按得也挺不错。”
又下雨了,我抱住首相大人宽阔的肩膀,花边围兜被推到腰上。
火热的性器就着泛滥的汁水长驱直入。
首相大人要检验下面的按摩水平,因此入得格外深,几乎顶开了我的生殖腔。
丁零当啷的铃声在浴室里格外响亮,几乎盖过了粗重的喘息和撞击声,甬道里生出密密麻麻的热痒和酥爽,催促着我更紧密地痴缠上这具强壮的肉身。
饥渴的生殖腔渴望被灌满,我忍不住主动往下坐,粗糙的耻毛用力撞击骚浪的穴口,那层软肉被磨得红欲滴血,几乎快要破了,又生出痛爽的快慰,我上瘾似的还想往下磨,被首相大人狠狠打了屁股,警告我:“再磨就真的破了,小猫会坏掉。”
首相大人的人形比白颢子和斐纯保留了更多的虫态特征,耻毛的作用是刺激雌性的性欲,我第一次尝到了这团白色草草的好处,一边继续磨,一边不满地咬住首相大人的喉结:“就要,就要。”
首相大人不生气,任我咬,他拿起本来已经功成身退的猫尾巴,用毛茸茸的那一头往我的穴里塞。
“啊!我不磨了......拿出去,好痒!嗯!”
身下的撞击没有停止,随着性器的顶弄猫尾被带到了不可思议的深度。瘙痒流水的褶皱填满了毛刺,被粗长的性器反复挤压,像有一万只蚂蚁在敏感的身体里噬咬。
我猝不及防叫出声来,被捂住了嘴,流着眼泪发抖:“唔唔......”
太刺激了,毛刺又软又磨人,带来甜美快感的同时几乎将我逼疯,全身的神经都过电一样停不下来。顶端还一直搔刮着深处那块软肉,一点点磨开了通往更深处秘境的缝隙。
罪魁祸首好整以暇坐在浴缸里,一手揉捏着我的乳肉,一手抚摸着我的后颈上的丝带,像把玩着一个打扮精美的礼物,激烈地和我接吻,阻止我发出求饶和尖叫。
“叩叩。”
外面有人?!
“哥哥,你还没洗完吗?”
我震惊地看着眼前淡定自若的男人,被握住腰窝顶开了生殖腔。
“你叫我过来说话,一直呆在浴室里怎么说啊,哥?”
门把手转动了几下,咔哒一声推开了,“原来没锁,你不会......”
首相大人终于结束了这个异常漫长的吻,将被射得几乎晕厥的我从浴缸里扯起来,埋在穴里的凶器再次复苏,旁若无人地开始律动。
我听见了杯子摔碎的声音,机械地转过头,摇晃的视线被放大的一张哭脸占据。
“哥!你居然背着我偷吃!”
这居然是重点吗?
“你回去,我现在没空。”
所以为什么不早让他回去,现在人闯进来你又为什么肏得更狠了?他不是你最爱的弟弟吗。
“不要,妈妈希望我留下来,我不走。”
我话都说不出来,不要给我乱扣帽子,你哥撞得更凶了!
“......随你。”
喂!你惯着你弟的时候不要带上我啊!
“妈妈,你不爱我了吗?”
算了,我别过脸去,趁小混蛋用更加委屈的表情提出更过分的要求之前再次流下了母爱悔恨的泪水。
白颢子,等我活着出去了,我一定要剁了你。
湿淋淋的猫尾被缓缓抽出,我的指甲在首相大人的背上留下了数道抓痕。
斐纯掰过我的下巴,阻止我咬破自己的嘴唇,泄不出去的呻吟全数被湿吻捕获。
小小的浴缸里站了三个人,我被夹在中间,双腿夹在沉稳干练的哥哥腰上,身后紧贴着骄纵任性的弟弟。
精致的裙摆下藏着两条勃发的怒龙,一前一后轮流肏干窄小的穴口,湿红软嫩的脂肉被干的合不拢,变成一个鲜红糜烂的小洞,溜光水滑的汁液亮晶晶地裹住两根性器,甜香的汁水越肏越多,几乎兜不住地开始往浴缸里滴。
铃铛的声音没有了间隙,一刻不停的在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上面跳舞。
雨林和甜柚的味道前后夹击,像饱满的果实在潮湿的森林里腐烂生根,我感觉自己就是那颗被真菌瓜分的水果,汁水快要盛满浴缸。
两兄弟都肏红了眼,合奸似乎催生了虫子某种埋藏已久的隐秘肖想,抽插的节奏开始错位、合拍,我从没有间歇的高潮里恢复一些意识,发现他们在尝试什么,惊恐地想要制止:“不要!不可能一起进去的,我会坏掉......小猫会坏掉的,不要......”
慌乱中我开始寻求主人的怜悯,然而坏心的主人只是掰直了我的大腿,将小猫的两条后腿架在了浴缸两岸,蕾丝蝴蝶结在挣扎中挣脱,翩然飘落。
“妈妈什么都能吃下的,我最喜欢你了。”斐纯舔我的耳垂。
首相掰开我的臀缝,沙哑的嗓音带着细微的颤抖:“放松。”
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身体从外被剖开的过程是如此漫长。
痛苦超过了一定限度,虫母的身体自发产生了解脱的空白感,我张着嘴,口鼻却无法呼吸,似乎再多一丝气体纳入胸腔,身体就会彻底破掉,像在风中飘着的一颗七彩泡泡,发出啵的一声。
紧缩的褶皱早已被肏熟,被指尖揉捏着,逐渐撑开到了不可思议的,两根不分伯仲的性器挤压在一起,它们的主人也不太好受,不断发出嘶嘶的吸气声,默契地停顿,然后继续向目标挺进。
我在迷蒙中低下头,亲眼见着平坦的小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来,像怀孕了一样。
眼泪终于再也抑制不住,我委屈地哭了起来,因为不敢哭得太激烈牵动下身,连抽泣都是一噎一噎的,像一只被撑坏了的小猫咪,细细的哭声被两个混蛋听见了,开始不要脸地舔吻我的眼泪,一起动了起来。
颠倒狂乱的交媾毫无节制,浴室几乎被拆掉,两只虫子轮流内射让我的肚子不断变大,沉重地下坠,不得不用手托着继续挨操。
我几次昏厥过去,没过多久又再度被生生干醒,有时埋在臀间的是弟弟,有时抱着我颠弄的人是哥哥,有时两个混蛋一起伏在我的背上像狗一样舔来舔去,因为兴奋控制不住翅膀,撑开来后小小的浴缸挤不下,雄性的好斗本能和占有欲开始摩擦,兄弟俩眼看要打起来。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一手捞一个,把两只虫子按到胸前让他们吃奶。
小西瓜它们一吃奶就不闹了——哦对了,千万不要告诉白颢子我偷偷给小肉虫们喂过奶。
斐纯吸得很欢,真的像个孩子,首相大人则要矜持一些,闻了闻味道,还是更喜欢接吻。
可惜我喂的这两只是白眼狼,不仅吃了我的奶,肏了我的穴,还要我射给他们看。
提出建议的是斐纯,他漂亮的眼睛一闪一闪:“妈妈也有棒棒,为什么不射给我们看看呢,你是不是不喜......”
“我不喜欢你!”
我干脆地拒绝了他。虫母的身体虽然呈现出男性化,但每一丝构造都是为了生育,是绝对的雌性生物。前面的小棒棒很难有快感,要我勃起射精还不如用三根肉棒插我来得比较容易。
但首相大人是个宠弟狂魔,而且......他好像也很感兴趣。
我意识到了危险,抱着被射满的小肚子开始往外爬,猫耳都不要了。
两只虫子直接飞过来抓住我,一前一后不由分说插了进来。
“嗯啊!别、别按...唔......好胀。”
首相大人抵住我的敏感点,眼神紧紧盯着我的小肉棒开始碾磨。
斐纯小混账跟着抽插,手掌挤压我的小腹,含满了精团的肚子像一个被按扁的白馒头,针扎一般的刺痛感让我尖叫不止,锁在里面的液体压迫膀胱,开始倒逼前面,小肉棒慢慢支棱了起来。
我哭的快要背过气去:“混蛋!我不要给你们生虫虫了!白眼狼!啊!要......要尿了,唔!”
最终,我的小兄弟也没有射出来,倒是被欺负得淅淅沥沥地漏尿了。
小棒棒可怜地一抖一抖,淡黄的尿液全部流在了我的肚子上,腥臊的味道让我尖叫不止,两只虫子似乎终于意识到惹了祸,退出来忙前忙后帮我收拾。
我躺在干净的床上,一人甩了他们一个耳光,打电话叫白颢子把我接走了。
备注:小剧场
白颢子:关键时刻还是要看我...
啪!
朋朋:你也给我滚!
第12章
我独自搬回主巢,过了两天清闲日子。
脸消肿的白颢子来找我,前后左右各挂着一只黏人的小肉虫,一贯优雅从容的仪态变得捉襟见肘。
我就算心里还有气,这时候也不好当着孩子们的面发火,接过闹得最欢的虫虫又哄又抱。
白颢子微微一笑:“陛下真是个温柔的好母亲。”
我撇撇嘴:“答应过的事情我自然会做到。”
那天和白颢子商量赤兔的事,我意识到了权力的重要性。这次虽然可以依靠白颢子的计谋临时抱佛脚,但以后的日子还长,就算赤兔回到了我身边,之后依旧困难重重。
“不如与臣下结盟。”白颢子那天提议。
“结盟?”
白颢子点点头,认真道:“臣会尽力辅佐陛下,助您巩固皇位,在部落中掌握实权。”
这个诱惑确实很大,我问他那我需要付出什么。
肉乎乎的白胖子入手,白颢子扔给我一只幼虫,笑道:“臣希望陛下在学做一个杀伐决断的君王的同时,保留您的柔软与慈爱,对部落里的孩子们一视同仁,对它们,以及我们,无所保留地敞开您的爱与温柔。”
我答应了他。
这段时间我在努力克制自己对小西瓜的偏爱,尽量平分在育儿所和托儿所停留的时间。我发现肉乎乎的虫子也很可爱,肥嘟嘟的,特别好rua ,不像小西瓜,一被我捏脸就咬人,比虫子还虫子。
学习了一下怎么给幼虫换树叶,白颢子把赤兔的诉状递给我,说起正事:“陛下此行的目的达到了吗?”
我点点头:“打完巴掌我就说了,首相大人答应帮我。”
“斐纯什么反应?”
我以为他会问首相大人的反应,愣了愣,回想当时的场景,对斐纯的态度竟然没有太深刻的记忆点,但我也不太在意:“斐纯肯定会站在我这边。”因为调回赤兔的主意本身就是他提出来的。
白颢子逗弄着小肉虫,闻言却拉长了尾音表示怀疑:“哦?”
他好像对首相大人的回应并不意外,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小洁是个死傲娇,没长嘴,但其实三观特别正,有恩必报。他多次对陛下不敬,您还愿意给他诞育后代的机会,他该感恩戴德。这个时候您提出要求反而给了他台阶下,他也不用挖空心思给您准备贞洁礼,两全其美。”
“贞洁礼又是什么?”
白颢子挑了挑眉毛:“我们将自己献给您的时候,可都是处男呢,陛下。”
我脸一红,知道他意有所指,赶紧转移话题:“斐纯好像没给我礼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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