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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我答应过哥哥,要努力挣脱做妓女的命运,可我现在和妓女有什么区别?妓女用身体换面包,我用身体换取权力和忠诚,用发情期做筹码,去生高级种的孩子,去扮演一个神圣的、受他们尊敬的母亲,“我流着眼泪,一边哭一边笑:”可我竟然喜欢这样,我是喜欢的。”
  “我喜欢和他们做爱,喜欢那些小小的,会叫我妈妈的眼睛,我不想反抗,我甚至乐在其中!我背叛了哥哥,也背叛了叶......”
  虫族一雌多雄,身为虫母本不应该思考这些问题,我受过的教育也一直警醒我要远离无法承受的真相、享受身份带来的权力和天职。
  可我专为生育而生的生命里偏偏遇到了两个人,一个告诉我要以强大独立的内心为自己而活,一个承诺过我会有一个人人平等、可以自由追求幸福的地方,而他们最后都各自离我而去了。
  我想去验证他们所说的真假,可是一个人前行真的太累也太痛了,我遇到了想要停留的部落和更多割舍不开的人,我不想走了,而虫母的天性一旦选择臣服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我该怎么办?
  有时候觉得做一个被宠爱的妓女也没什么不好,可这难道不是对叶和哥哥的背叛吗?
  他们都不要我了,可朋朋不能不要他们。
  “我该怎么办?赤兔,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哭得声嘶力竭,脑子里还在反复告诫自己不能让外面的虫子听见。
  除了赤兔,没有人知道哥哥和叶明修与我的关系,其他人只会当我发了疯,或者在无病呻吟。
  我也并不指望会从赤兔这里得到答案,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何苦困扰一直忙于守护我的赤兔呢?
  渐渐止住了哭声,一直保持沉默赤兔忽然开口。
  “朋朋不是妓女。”
  “什么?”
  赤兔的眼睛在漆黑的衣柜里像两团跳跃的烛火,他说:“因为喜欢而沦陷,喜欢圣雄,喜欢幼虫,喜欢部落,那不是交易,叫做爱,你爱他们。”
  “我爱......他们?”
  原来是这样吗?
  我以为我早已丧失了那种心跳飞快、不由自主的能力,可这几天和幼虫们相处时,确实感觉到心脏里有一种东西漫溢了出来,陌生又熟悉,让我惊惶焦虑,又深陷其中。
  原来我一直不肯去承认的,是爱着他们吗。
  “才不是呢!“我挥开赤兔的手,又狠狠抱住他,”我只是喜欢和白颢子他们做爱罢了,如果我喜欢他们,那我应该更喜欢你才对,兔兔才是一直对我最好的那个。”
  “那朋朋喜欢我吗?”
  “喜欢!“我故意说得很大声,想借胆气来压住呼之欲出的心跳。
  衣柜很小,大声喊叫的回音嗡嗡刺耳,赤兔却笑了:”这才是我追随的虫母,喜欢就大声说出来,以后他们若敢弄疼你,我就帮你打死他们。”
  赤兔说着去开衣柜的门,“快要天亮了,抓紧时间睡一会儿吧。”
  一丝晨光从柜门钻进来,照在赤兔的脸上,我伸手把柜门拉上,空间又恢复了黑暗。
  “嗯?”
  我不等他疑惑,两手一边一只握住了他的触角——果然是烫的。
  因为听到了“喜欢“而兴奋激动,却不得不隐忍自我拱手他让,阳光落下来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眼里的失望多的足以退散日光。
  这个样子,又让我怎么忍心装作不知道地走出去呢?
  我爬上去,轻轻吻他的触角:”赤兔,我难受。”
  “朋朋......”
  “你不该帮帮我吗?“甜软温热的吐息纠缠在彼此之间,赤兔呼吸急促,”可我不是圣雄。”
  温存霎时停顿,我给了他一巴掌,见怂兔子不动了,这才继续亲亲:“可我是皇帝,不许把朕让给别的虫子。”
  赤兔难掩激动地抱住我,连抚摸我身体的动作都像在朝圣,我发出动情地喘息,赤兔回吻,小心翼翼地贴过来描绘我的唇纹。
  我把他的一只手捉过来,缓缓下移,直到严丝合缝地贴在我的小腹上。
  赤兔抖了抖,他似是不敢置信,但立刻想要拒绝:“不可以!红眼幼虫会伤害你的!”
  “嘘,别怕,别担心,“我用额头抵着他的,安慰道:”我已经彻底成熟了,孕育小红眼不会有危险。我喜欢你,也喜欢我们的小红眼,我们再试一次,不止是弥补你,也是弥补我内心的缺憾,我发誓,我会好好爱它。”
  “可你不是害怕生产痛吗?”
  我扑哧笑了:“哪有雌虫想给雄虫生,雄虫上赶着不要的,也就只有你了。”
  笑过以后,我缓缓吐出一口气,认真地与他对视:“一次,就一次,给它一个机会,也给我们一个机会。生完这一胎打死我也不生了。”
  “朋朋不想当母神吗?”
  “神?即便全能全知如母神,不也弃她的臣民和孩子们而去了吗?我只想做一只快乐的虫虫,好好守护着你们,在我有生之年不必再有分离。”
  第二天是角斗场复赛开启的日子,初赛胜出者的名字会由我亲自宣读,然后宣布考验智慧与执行力的复赛阶段正式开始。
  由虫母宣读名单是对参赛者的一项鼓励,也是荣耀,我起得很晚,本来不想去,但是把赤兔的衣柜换了个新的以后,心情好了起来,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那个衣柜又小又旧,虽然木头发霉的味道很好闻,但是昨晚脐橙的时候把朕的脑壳撞出包来就是它的不对了,毫不犹豫拍板换柜子,加了我喜欢的羊绒花毯和储物隔间,下次还可以在里边玩点别的花样。
  陪我去角斗场的依然是赤兔,我赖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委屈巴巴喊着走不动。
  宣读复赛名单的时候,我继续当着满场与赛者和观众的面和赤兔腻腻歪歪,上上下下射过来的目光几乎能把我手中的羊皮卷戳破,我混不在意,反而有点恶趣味的高兴,翘着脚脚越念越慢。
  让你们瞪我赤兔,狗粮管饱不谢。
  赤兔本虫更加不会在意他们的目光,专注地看着我,时刻防卫着可能发生的危险。
  念到最后一个名字,是被红线临时划掉的白雨。
  “白......”
  我及时收了声,没有再念下去,思绪短暂放空,就在这一两秒的空隙,变故突生!
  板芙雄虫的本体是白蛾,有一双巨大的白翅,为展现体姿魅力,列阵的时候自然是飞在半空,悬停在王座高台略下一点的位置,聚在一起。
  一片翅膀拍打的声音中,某只排在前列的虫子频率逐渐失控,快得有些离谱。
  肉眼很难分清一大片扑棱蛾子里的不同,但赤兔听觉灵敏,他的触角感觉到了异样,自发竖起——“朋朋!”
  “什......赤兔!”
  手中的羊皮卷被过大的离心力甩飞了出去,一切发生的太快,根本来不及躲闪。
  赤兔抱着我直接180度转身,我下意识揪紧了他的衣领,感觉到身体猛地一坠——
  赤兔没有松手,而是抱着我半跪了下来,一根喉刺从他背心直透胸膛,另一头就停在我眼前三寸,正滴滴答答掉着赤兔的血。
  行刺的虫子当场被拿下,敢公然刺杀虫母,几乎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惊呼、怒吼、呼喊,兵刃相接,角斗场乱成一团,各种各样的声音朝我围了过来,而我的眼中只有那支流不完血的喉刺和赤兔越来越苍白的脸。
  刺客是34号部落一只白化的高级种蜂鸟蛾,他杀死了本来的参赛者,用拟态改变了身体大小顶替原者混进了角斗场。
  在发动喉刺瞄准目标的那一刻才暴露了蜂鸟蛾快速挥翅的特性,他拼死搏斗到了最后一刻,被反应过来的参赛者们活活撕成了碎片。
  虫族以血脉相连,只要本族虫母不死,就不存在叛变和间谍行为,只要确定了虫子的种族,几乎百分百能确定就是34号部落下的手,前几天才刚刚送来了结盟邀请,结果转身就派了刺客。
  我拿着那份报告,几下撕碎,盯着地上“34“的数字,第一次明白恨欲其死是什么样一种感觉。
  而就在我忙着召开御前会议以眼还眼的时候,在同一天,边境传来紧急情报。
  34号部落虫母遭遇刺杀,确认死亡。
  部落中心城的高级种在两天前开始殉葬,所有边境守军自我崩解、溃逃,西北山脉到绝池之海一整片区域完全陷入无主状态。
  同时,78号部落似乎早有准备,已经越过边境开始蚕食34号部落的领地。
  事情开始变得扑朔迷离。
 
 
第6章 ”死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34号部落想要刺杀我,没想到自己的虫母反而被刺身亡。
  母神不在,现存的所有虫母都不具备生育雌性的能力,一旦丧失唯一的母虫,部落直接就是亡种的下场,连参加创神之战的资格都没有,只能默默消亡在冰雪之中。
  我守在赤兔的病床边,盯着生命监测仪上那条代表心跳的曲线微弱起伏,轻声道:“那真是便宜他们了。”
  出事后珑宫全面戒严,我不愿让昏迷的赤兔离开我的视线一秒钟,御前会议只好在病房里召开。白颢子他们站在病房四角,斐纯在我身边释放安抚信息素,病房里维持着一种紧绷的沉默。
  让虫母遇险是所有雄虫的耻辱,而我的怒火又会通过信息素进一步传达给雄虫,珑宫、心城乃至整个部落,此时都处在虫母极度愤怒下的威慑当中。
  “陛下。”
  沉默中,白颢子先开了口,声线在保证不会打扰病人的前提下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刺客的种族虽然已经确定,但34号虫母的死亡时间是在两天前,有了这个时间差,不能排除其他部落的嫌疑。”
  “你的意思是......“我看向他。
  刺客是一只高级种,而高级种绝对忠诚,除非自己的虫母死亡,才有极小的概率被他族虫母蛊惑驱使,伪装起来栽赃嫁祸。
  而34号虫母恰好就在两天前死了。
  元帅和首相大人也立刻领悟,白颢子直截了当道:”78号部落。”
  地区一共三个部落,我族和34号部落都遭到刺杀,安然无恙的78号嫌疑最大。
  如果凶手还活着,我绝不可能轻易放过,调查真相的事情交给白颢子,他领命而去,开门正好碰上分析完血液样本的无色医生来找我汇报,便也暂时留了下来,回到了病床边。
  “无色!赤兔的情况怎么样?”
  无色拿着分析报告,脸上的神情并不乐观,“贯穿伤并不是最严重的,红眼的自愈能力极强。麻烦的是那根喉刺有剧毒,蜂鸟蛾的喉刺不仅瞄准敌人,也常用来处决本族罪犯,只有蜂鸟蛾虫母的信息素才可以解毒。”
  那就是要去偷尸体了。
  34号部落南坐西北山脉,面朝绝池之海,虫母的尸体大概还在位于腹地的中心城里,和板芙部落隔着一整片山脉。虽然34号部落已经名存实亡,但要潜入进去依然十分危险。
  怀特说道:“军队正要去占领西北山脉的矿藏,可以派其中一支小队试试。”
  34号部落现在就是一块无主的大肥肉,78号部落已经迫不及待地从绝池之海开始下口了,垂涎西北山脉矿产已久的我族自然不会拱手相让。出于天气和物资消耗的考虑,首相大人计算过消耗比之后,建议战线不宜过长,吞下西北山脉后直接以此据守,其他抢起来得不偿失的领地全部放弃。军队明天就要发出。
  “我跟你们一起去。“我实在坐不住了。
  然而话音刚落就遭到了激烈的反对。原本对我言听计从的首相和白颢子在这件事情上显得异常坚定,他们认为我去了也没用,反而会暴露在危险之中,不敢插嘴的斐纯也抓住了我的衣袖。
  怀特没说话,反倒是无色把他们略高的嗓门压了下来:”病人需要安静。”
  “首相。“无色扫了小洁一眼。
  小洁别过脸去。
  又看了看白颢子:”审判长。”
  白颢子低头。
  无色冷淡道:“时刻注意你们和陛下说话的态度。”
  “是......”
  分别作为儿子和学生的两只虫子悻悻然闭嘴。
  无色再次开口:“我倒支持陛下亲征。”
  “父......!”
  “老师!”
  “安静。“无色皱眉,”要相信元帅的实力。另外,34号虫母已死,仅靠信息素追踪他尸体的位置不现实,虫母间的感应会更可靠一些。”
  “那也不能牺牲月的安全。“首相大人驳斥他的父亲。
  白颢子刚想跟着开口,在无色身上几番斟酌,又看了看我,似乎明白了什么,眼神黯了黯,不再坚持。
  我其实根本没听他们吵了什么,眼神一直停留在赤兔苍白的脸上,这一趟我非去不可,伤了我的人,老子非得亲自刨了他的坟不可。
  这场争论最后由怀特一锤定音。  ”赤兔是一名真正的战士,我敬佩他,“怀特沉声道:”陛下是我君主,我尊重他的选择,我以我的荣誉起誓会在此行中保护陛下的安全,发生的后果由我一力承担。”
  我站起来,坐久了有些眩晕,扶着额头道:“好了,就这么决定了,准备好东西,明天出发。”
  “遵命。”
  首相大人还想过来再劝,我狠狠盯了他一眼,信息素威压全部施加下去:“朕说,好了!”
  “哥!“斐纯惊慌地扶住他哥,首相大人脸色雪白,牙齿咬出了血,依然涩声道:”请陛下收回成命。”
  “把首相关起来!”
  “哥!哥!”
  我快步离开病房,一出去就扶着墙干呕,里面太闷了,消毒水的味道令我莫名反胃。
  无色跟出来,“您还好吗?”
  “没事。“我摆摆手,把略微散乱的头发在耳后别好,问他:”刚才你说的感应是真的吗?”
  幼母手册上确实有一种虫母之间的感应,但我未成年前和一大堆幼母脸贴脸玩闹,成年后又往往独身一人,并没有实践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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