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首相大人脸红红,离床远远的想溜又不舍得走,心虚道:“我爸...医生说喝这个发发汗对身体好,我没想......”
  无色!
  你也有份!
  我的灵魂指天叫骂,身体委顿在地嘤嘤直哭,妈的也太大了吧。
  赤兔虽然亢奋难耐,但他最心疼我,听到哭声立刻把我抱起来,用跪姿自下而上浅浅插入,问道:“这样有好一点吗?对不起啊,朋朋,我就是......我忍不住了。”
  我看着他慌乱又急切的脸,逐渐也被顶的很舒服,情潮燥热起来,主动贴着他扭腰,但嘴上还是硬梆梆,想起今夜落得这个下场的原因,委屈巴巴地酸他:“睡衣柜真有那么舒服吗?”比睡我还舒服?
  “怎么可能,”赤兔低喘着,触角跳动,有些不明白:“衣柜里根本睡不着。”
  “那你......”
  “可我要保护朋朋。”赤兔说的理所当然,没怎么明白我问起这个的原因,以为是弄疼我了,顶胯的动作又放缓了些,几乎是小心翼翼的,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还是不舒服吗?”
  我的眼眶热热的,用力抱住了他,悄悄抹眼睛:“没有,是我太矫情了。”
  喝下去的补汤开始发挥作用,暖流想温水一样发散到四肢,我闭眼发出舒服的哼吟,后面的汁液也越流越多,虫茎兴奋地往脂红柔软的穴里深入,跳动的龟头把圆圆的肚子顶得一顛一顛。
  房间里的雄虫信息素不止一种,山茶花不动声色地开在树梢,香气浓郁,却并不急着开放,反倒是湿热的雨林逐渐冷却,默默要退出房间。
  白颢子:“这个时候退出,你还真是来送汤的?”
  对方没有回答。
  “小纯又不在,你的好心让给谁?”
  首相大人皱眉:“月不是物品,没有所谓的让不让。他只是......不需要我而已。”
  白颢子深深看了他一眼,不置可否,前者从椅子上起来,一只膝盖压上床,优雅如一只猎豹,我正被赤兔肏得软乎乎直抖,汗津津的腰肢向后弯成一把弓,瞬间跌进了花香编织的陷阱。
  “唔......”我反手下意识抓住了接着我上半身的男人,白颢子低头,呻吟没入唇齿。
  白颢子单手拉开裤链,窥候许久的东西跳出来打在我被搓红的臀肉上,烫得我不敢往下看。
  那补汤不知道往哪里补,我感觉胸口一阵阵热胀,竟然顛着顛着就流出来了,我羞得快要坏掉,也顾不上屁股被白颢子揉圆搓扁,只呜呜哭着握住自己的小奶子:“怎、怎么还从前面流啊......呜。”
  身体被高大的两只虫子夹在中间,交替着贯穿,快要夹坏一样漏水。
  赤兔鼻子最灵,一口叼住颗奶头吸起来,另一边就越是胀。
  我被吮得晕头转向,蜷着脚趾头哆嗦,痴痴地把另一边往白颢子手里交:“这边,这边也要摸摸的。”
  白颢子无有不从:“遵命。”
  可我万不该忘记身后这只人面兽心的虫子不爱喝奶,他最喜欢挤我的奶水当防晒油,食指用力搓动乳头,压榨可怜的小馒头往外漏汁儿,在我哭泣的尖叫中把奶水全部涂抹在肌理间,混着汗液淅沥沥往下流。
  他说这是奶油护肤。
  我哭着骂他下流。
  “呜呜,别挤它了,要破了,破了!”我尖叫着推他,哭得晕头转向,在尖锐的快感中下意识收缩全身,媚肉层层吸吮,夹的两只虫子发出低喘,连赤兔也低吼着不愿退出来。
  我伤心极了,捶打着他们不要做了,被欺负得快要背过气去。
  “呜......小洁,”我朝床边的人伸手,忆起和他在一起时被如羽毛般呵护,哭得泪眼婆娑:“我不要坏虫子,我要你。”
  雨林的味道霎时铺天盖地,我回过神之际,两只虫子的钳制已不在,小洁侧面揽住了我的腰,我看见是他,脱力似的一抖,虚软地坠入了首相大人的怀中。
  盘腿坐在一边的白颢子似乎早有所料,赤着半身看热闹,赤兔的虫性则更加直接,被夺走雌虫的愤怒让他对小洁张开了背刺,嘶声发出警告。
  但他很快就愣住,刺和触角耷拉收起,怔怔喊我:“朋朋......”
  “你们怎么这么坏啊,”我用手背抹眼睛,“太坏了。”
  我疼的发抖,攥着小洁的衣襟动不了,想到自己吹了一夜冷风,内心的失落无虫知晓,小奶子还被欺负了去,气得直哆嗦:“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坏透了!”
  如风说的没错,雄虫全是群坏胚!
  “等新的圣雄选出来,我就不要你们了,我要把你们全部赶出珑宫,一个都不留!”
  我委屈到口不择言,只有心里知道自己说的全是气话。一个小时之前我还在祈祷白雨能赢得决赛,帮助377是一方面,更多来自内心的声音令我排斥别的虫子亲近。
  377和如风的遭遇血淋淋摆在眼前,被瓜分的妓女无论高低贵贱都没有好下场。我虽然把握住了权力,可在虫族的社会里依然要用身体当作奖赏,去维系这份脆弱的平衡。
  去他妈的平衡,我只想和我喜欢的虫子在一起。
  最初来到部落的时候我孤单又害怕,倔强而自卑,像一头乱撞的刺猬,斐纯给了我第一个抱抱,赤兔一直是我的支撑,在我失去小西瓜最缺乏安全感的时候,白颢子和小洁把所有权力拱手相让,一笔一画陪伴我、安慰我,我知道他们想要赎罪,但面对这份以性命交付的忠诚,谁又会不心动呢?
  冰天雪地里怀特在我头顶张开的翅膀,是支撑我在这个冰冷的星球活下去的唯一理由。
  他们敬我,爱我,而我同样也离不开他们了,甚至为此不愿再接受别的虫子亲近,人也好,虫子也好,我已没有再多的血泪去流淌。这一次交出自己,我便没有更多的我了。
  那四只红眼想要玷污我的时候,绝望的瞬间我想到了死。
  一只虫母的忠贞,没有什么比这更可笑的了,这让我怎么说的出口啊。
  我孤军奋战,这份可悲的坚持也没有援军,他们甚至不明白我今天为什么发脾气。
  最最可恨的是居然欺负我的奶子!
  想到这里,我更加觉得他们又蠢又坏,真的起了把他们统统扔出去的打算。
  就在我咬牙切齿的时候,一旁的白颢子忽然出声:“那陛下可能要失望了。”
  他蹭过来,我捂住小奶子往小洁怀里躲,凶他:“你想干什么?!”
  白颢子无辜地耸耸肩:“臣只是忘记提醒陛下,今年不会有新的圣雄,或者说从今往后我们不会让高级角斗场或者别的任何形式诞生任何一只圣雄。”
  你们?
  我仰头去看小洁,连傻赤兔都是一副知情的样子,怎么的?又要我阿巴阿巴你们才肯把话说明白吗?
  首相大人总是腼腆一些的,他轻言软语地跟我解释:“ 是这样,我们内部开了一个会议,一致抵制插足圣雄给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如今母神不在,乱世中一切规则都可更改,您宣布决赛奖励两枚圣雄勋章,我们自然不敢公然挑战您的权威。”
  “但是,在规则以内不让圣雄攒够积分不久好了?”小洁话锋一转,诚恳道:“您说根据攻下78号部落的军功算积分,我们就让怀特带着小纯提前把78号部落所有高级种的脑袋都拧下来,分值在他们两个身上,别的雄虫一分都捞不到。”
  我听得愣住,不是,你们雄虫内卷都这么厉害的吗?
  “阿巴阿巴......”不对,我一指赤兔:“你也知道什么对不对!”
  赤兔羞涩地低下头:“我只是‘月光使者’的预备会员,只负责把决赛最具竞争力的几只高级种打断腿,让他们没法上战场而已。”
  我回想了一下,今天入场的时候好像是有几只虫子行动僵硬,起飞的时候都不稳,原来是被赤兔打残了吗?
  “你们还成立了委员会?”我再次捕捉到重点。
  月光使者委员会会长白颢子捧起我的脚尖,唇角勾起,笑得谦卑而无害:“臣等早有心思为陛下分忧,只可惜新来的虫子恐怕伺候不好陛下,臣等难免越俎代庖,帮您‘稍微’提升一下比赛难度(保证没有一只虫子可以通过)。不过您请放心,夺下78号中心城的计划不会受到影响,臣已经给小雨传了纸条,确保他可以获得一万积分给您的朋友换取一枚勋章。”
  白颢子伸出一根手指,着重强调道:“除此之外,一分都没有哦。”
  我听的头皮一阵发麻,这家伙,连自己儿子都防着。
  不过我早该想到,我后宫的几只虫子都是历届高级角斗场的冠军,他们汇聚一堂,一旦合起伙来还有外头的虫子什么事?
  不过这样一来也省了我不少事,他们瞒着是怕我不同意,其实我倒巴不得他们把那些想往我宫里钻的雄虫们赶得远远的。
  “陛下不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我高兴还来不及,不过还是冷着脸拍开白颢子往我胸口伸的手:“说话就说话,不准乱摸。”
  白颢子委屈巴巴贴过来:“臣刚才不是故意弄疼陛下的,补汤发出来的奶水如果不及时排出,会发展成肿块的。”说着手肘暗戳戳怼小洁:“是吧?”
  小洁:“啊......这......嗯......好像......吧......”
  我信了几分,加上胸口不疼了,看来白颢子确实没有下重手,便松开手臂,赤兔这时也扑过来,我顺势抱住了他的大脑袋,就看见大虫子在我胸口拱啊拱:“朋朋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会努力成为正式会员,以后把会长赶下去的。”
  “喂,这话麻烦私下说好吗?”
  我笑起来,亲他的触角:“说话算数,兔兔要加油哦。”
  “嗯!”
  白颢子不高兴地也拱到前面来,小洁自然不肯撒手,轻柔而坚定地握住了我的腰,我也回应他,委身依去与他接吻。
  “嗯......”
  小小的房间里野火燎原,那碗汤实在太补,我浑身的水儿流也流不完,婉转呻吟着在三只虫子身下辗转,偶尔我也会骑一骑,但很快就累的失去梦想,变成一只软绵绵可以翻面的咸鱼虫母。
  赤兔在胸口吃奶,怎么也吃不够,首相大人从后面把着腰窝进入我,柔软的腰肢压成一座桥,桥的另一端在白颢子手中,那厮终于如愿按住了我的舌头,一直按到了舌根,腥膻的龟头顶到咽喉才罢休,我忍不住一阵干呕,头顶传来虫子性感的低吼。
  我被三只虫子轮番压榨得几度昏厥,屁股都合不上,一股股往外吐精的生理反应疲软无力,我感觉自己也像一块捣烂的泥,水一泼就能冲肌碎骨。
  经过我激烈而无用的反抗,最后的底线是不可以三根一起,首相大人温柔地答应了我,然后和白颢子一人抬了我一边腿,向上顶起来,我叫的声音都是湿的,尾音颤颤巍巍:“两根也不可以。”我真的会吐的。
  我欲哭无泪,白颢子抬过我的下巴,一叠声哄道:“别哭,别哭。”
  另一侧,首相大人温柔地揉按我的蜜处,手指一点点引导我放松,耳边传来白颢子的声音:“疼就说出来,抱紧我们。以后不要一个人扛,”他叹一口气:“我们是你的臣,不需要我们的王把自己作为奖品,凡所见之土,由我们为你征服,一切都会躺在你的脚下。所以别哭。”
  赤兔点点头:“朋朋想要什么都可以。”
  所以别哭啦。
  指尖颤抖,我吸吸鼻子,慢慢放松紧张的神经,深吸一口气,撇去无用的矫情和茫然,直面内心和身体的真实反应。
  我抱住了白颢子的肩膀,臊红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说:“那......往左边一点,我就不哭了。”
  白颢子一笑,撩开我的发丝,和小洁对视了一下,一起动了起来。
  “遵命,陛下。”
 
 
第16章 
  “嗯、嗯......再快一点,啊......”
  多次昏厥后再度醒来,我的身体好像打开了某个淫荡的按钮,就算被肏狠了也不想停,因怀孕而越发肥软的白屁股都被撞红了,依然噙着眼泪主动往后接。
  软腻流汁的小洞被插成了深红色,我侧躺在赤兔身下,咬着他的触角意乱情迷地呻吟,怎么也吃不够一样撅着小屁股胡乱地扭,又是舒服又觉得不够,竭力勾引雄虫更用力的顶弄,尾音如愿被撞成碎掉的玻璃糖,又开始缩着小穴呜呜地哭,水儿越流越多,骚得不像话。
  赤兔被我的信息素感染,红着眼快速挺动,他一手扶着我的肚子,一手挂着我舒服得痉挛不止的大腿,用力一个深捣,把那口贪吃的小洞撑得微微透明,我尖叫,啪啪的响声在卧室里回荡不绝。
  “好舒服,兔兔好厉害,啊......插死我了......”平时的我绝对说不出这种羞耻的话,赤兔激动得快要哭了,我回头爱怜地亲亲他,主动把腿打得更开,正休息的另外两只虫子盯着交合的部位眼神越来越深,再次加入混乱的狂欢,一人一边扶起了我的身体。
  我没有骨头一样任其摆弄,所剩无几地力气还在嘟哝着要亲亲,全然没有身为一个孕妇的羞耻和顾虑。
  白颢子笑了:“我们的小虫母终于学会享受了,叫得真甜。”
  如果我还清醒着,一定觉得他是在揶揄我,怎么的也要甩几个巴掌才能解气,可我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大鸡巴,头一低就迫不及待要去含。
  “等等!”
  白颢子及时把我脑袋提起来,捏着我的后颈子轻轻舔我的嘴角:“这是怎么了?今天热情过头了,嘴巴破了还舔,虽然臣很乐意提供,可嘴甜也不是这么个甜法啊,”他摸摸我有点渗血的唇角,无奈道:“会疼的,我的笨蛋陛下。”
  刚开始和三只虫子滚上床的时候,我羞得叫都不敢叫,生生把自己的嘴角给咬破了,这时候吃不到鸡巴又开始嘤嘤假哭:“那你给我舔呀,呜......”
  我就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白颢子当真从善如流地埋下头,一撩银发,张口含住我了的小棒棒。
  “啊......”眼前白光一闪一闪,我哭叫起来:“不行,你还真......我会,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