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虫母生产线(近代现代)——骨骰的头

时间:2021-12-02 14:45:13  作者:骨骰的头
  一股电流从尾椎直上后脑,我双颊发麻,一挺身倒在首相大人怀里,身后赤兔还在撞击着肉穴里要命的敏感点,白颢子趁机捏住了我前面的小卵蛋,配合赤兔的动作吞吐撸动,我捂脸尖叫,前所未有的体验爽得我快要坏掉,身子一抖一抖,脚趾抽搐,小腹一阵阵发紧。
  首相大人担忧地抚摸我汗津津的肚皮:“月,会不会太刺激了?你还可以吗?”
  “我不知道......”眼角流着生理性的眼泪,我一边摇头,一边攀上了首相大人的肩膀。
  多到溢出的快感屏蔽了一切感官,可是越多越不满足,我快要被逼疯了,一切都在尖叫颠倒,我不知道欢愉的尽头在哪里。
  我只知道如果此刻放弃这甜美的绳索,我一定会死掉的。
  于是我抓住这条缚命的绳子,楚楚可怜地哀求:“要亲亲。”
  首相大人不再忍耐,低头含住我软糯糯的嘴唇,雨林倾泻而下,吻得难解难分。
  我趁机提要求:“还要摸摸,唔......”哭吟着把乳尖儿往他身上蹭,奶水从红肿的果子里挤出来,顺着急促起伏的胸口留到隆起的肚皮上,活脱脱一个淫荡的小孕妇。
  脑海中浮现自己大着肚子被前后狠干的画面,我喘得越来越急,身体也更加有感觉,三只虫子被我前所未有的热情席卷,不再顾忌地卖力动作,卧室里喘息和拍打的声音连成一片,我大声吟叫,忽然腰窝一阵酸麻,我哭起来:“小白你快起来,不要了......不,不!哈啊——!”
  白颢子咽下嘴里的东西,得出了结论:“橘子味。”说着他把坚挺如初的大家伙塞进了我的腿心,贴着我小棒棒抽插,那持久度和我的秒射形成了鲜明对比。
  我顿时痛哭失声,捂住丢人的小叽叽想躲,却被白颢子夹紧了大腿按住摩擦,一时也弄不清究竟是爽的还是气的,哭得直抽抽。
  赤兔见我伤心,自告奋勇要帮我重振雄风,灵活的触角又尖又长,甩到前面,猝不及防插入疲软的龟头,我第一声叫的都没响儿,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半天下不去:“你......啊!”
  粉红的小口被撑出了吸管一样的通道,触角直抵尽头的腺体,碾住那一点极尽磨蹭,我有短暂的瞬间分不清那是触觉还是痛觉,我的神经末梢似乎不敢置信被插了哪儿,然后它反应过来了——我的天灵盖差点被掀翻。
  “啊!!”
  喉咙劈叉,尾音却还是又甜又腻,白颢子搁在我们中间,赤兔看不见我皱在一起的五官,他以为我高兴,触角更是往腺体上戳个不停。
  我眼看着小棒棒像个中风老头儿一样重新支棱起来,吓得连哭都忘了,后穴不由自主紧缩,被填的一丝缝隙也没有,顶到敏感点时像车轮碾过一样,电流一样的快感多得我摇头直哭。
  “不要了,不要了,呜......快出来,”我终于哭出声:“你们答应过我不可以三根一起的。”
  触角也算一根啊,混蛋。
  越哭下面的水流得越多,简直泛滥成灾,虫子们自然当我口是心非,三只一起压过来狠干,腿心、屁股、乳房,唇和腰,连脚趾头都不放过,我被压成了一张可怜兮兮的陷饼,除了肚子以外的皮肤都快要磨破,内馅儿捉襟见肘地往外漏汁,我像只煮熟的虾子一样在雄虫的身下蜷成一团呜呜地哭。
  小腹硬得发疼,很想射,再一看我的小兄弟——都憋紫了!
  “呜呜,够了够了,不要再插我的小叽叽了。”
  赤兔惊讶:“可是才二十分钟呀。”
  不是你自己要持久的吗?
  我嚎啕大哭:“老子就是早泄怎么了嘛!”
  叽叽要炸了!
  上回被小洁斐纯两兄弟操尿的时候,我就立过除非被三根插否则不可能支棱的flag,结果这就报应到身上来了。
  想到这里,平息不久的胃再次一阵翻涌。
  “唔......”我立刻捂住嘴,犹如一片浮木在三只虫子间来回颠簸。
  早知道不该垂涎鸡巴的,当事人现在就是很后悔,“历史上第一只在床上被操吐的虫母”什么的真的好丢虫。
  比早泄更丢虫。
  好不容易捱到三只虫子草草了事,小洁首先察觉到我的异状,要扶我下来。
  这个时候,房门毫无预兆被撞开,结束任务回宫讨赏的斐纯找不到我的人,问了侍卫才听说“母皇光屁股被三位大人撞见啦”,嗅觉灵敏的他急匆匆拉上怀特也来分一杯羹。
  该死的小混蛋热情洋溢地推开门:“妈妈别怕!我是来加入你们哒!”
  怀特站在他后面,一身风霜,斗篷裹着沾了雪粒的花。
  而我光着屁股坐在鸡巴中央。
  妈的......今天就跟光屁股过不去似的。
  “...呕!”
  我气吐了。
  手一个没捂住,一顿稀里哗啦。
  吐的时候我就做好了社死的准备,干脆闭眼吐了个爽,再抬头时整个人轻飘飘简直可以上天了,只不过虫子们看我的目光有点奇怪,在发抖?
  诶?
  为什么我的手是红的?
  嘴里又腥又甜,下巴上也黏糊糊的,我抬手想抹一抹,可是越抹越多。
  倒下去的时候,我恍惚听到很多声音在叫我的名字,而我脑袋里想的是,操吐分不分吐血和吐食物,如果分的话,我或许还能再抢救一下。
 
 
第17章 
  意识先于身体苏醒,感知悬垂于头顶之上,睁不开眼,动不了。
  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我大概知道自己正在进化,便安然在黑暗中等待,感知蔓延开来,身体好像躺在某个柔软的地方,四周围着熟悉的气息。
  他们正在说话,又快又急。
  “确定是同一种病吗?老师,陛下就吐了一次,并没有像先皇那样......”
  “不,上一次在绝池平原的进化,月也吐过血,但当时很快就平复,我以为他只是气急攻心。”
  “怎么办......哥,妈妈又生病了,他会不会......”
  “他不会有事的,你别多想,父亲一定会治好他的。”
  “无色先生,朋朋现在的情况真有那么严重吗?他......”
  “都是你这个贱种害的!你还好意思问,我早该杀了你,该死的红种!我要杀了你!”
  “小纯!”
  “斐纯,你先冷静。”
  ......
  我很想告诉他们我只是早泄加吃多了而已,大可不必喊打喊杀,我其实一点都不疼,可身体就像石雕似的动弹不了。
  我使出浑身力气往眉毛使劲,忽然眼前蓦地一亮,色彩回归视线。
  窗外夕阳西下,意识中只是一瞬间的事,其实过去了很久,虫子们为了保持病房安静都出去了,守在床边的是首相大人,他似乎很疲倦,眼神放空,手里的公文无意识攥成一团。
  “小洁......咳!咳咳咳。”
  一开口嗓子就痒得厉害,我闭眼咳嗽起来,牵连肚子也跟着疼,小洁听到动静回神,连忙按响呼叫铃。
  守在外头的虫子们呼啦啦涌入病房,我嘴里准备好嘲笑他们草木皆兵的话语在看见被子上咳出来的血沫子时戛然而止,手指扣扣被角,我意识到了问题好像并没有那么简单。
  这他妈......操吐还有后遗症的?
  无色给我扎了一针,喉咙里还是痒,但好歹不再咳血了,红色的药水浮动着甜柚的气味,我有些抗拒:“我只是多人运动前吃多了而已,用不着输血吧。”不是到了难产濒死的关头,我坚决不想用斐纯的血。
  可虫子们这回难得统一了阵线,连一向心疼弟弟的首相大人也抿嘴未言,这沉痛的阵势,我胸前放束花大概就可以直接出殡了。
  “斐纯呢?他去哪里了?”我扫了一圈,最难缠的那个不在还真不习惯,便开起了玩笑想轻松一下病房里的氛围:“别这么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得绝症了呢,哈哈哈。”
  “哈,哈......”
  见虫子们在笑声中愧疚地低头,我的呆毛慢慢炸了起来,小心脏拔凉拔凉。
  “不会真得了绝症吧?”
  无色在我僵硬的视线中抬起头,默默点了两下。
  他开口娓娓道来,眼神和声音都十分飘渺,仿佛透过我在遥想另一个人。
  确切来说,这种症状其实都算不上一种病,因为根本找不到原因,也没有对应的药物可以治,只能靠高级种血浆混合物续命。
  一开始只是虚弱,容易感到疲倦,很快就发展成咳血不止,无法下床行走,渐渐失去视觉、听觉,最终在五感具失的痛苦中衰竭而死,上一任虫皇正是命殒于此。
  因为接下来要配合治疗,无色一五一十都告诉了我,没有隐瞒,我听他说的怪邪门的,不信道:“哪里就有那么严重了,我现在就可以下地来个三级蛙跳,来来来。”
  嘴上虽然说的轻松,但无色的话让我想起了哥哥,我到底没有下床,慢慢揪紧了床单。哥哥最后一段日子总是半夜出去,后来我在玫瑰园里找到了干涸的血迹,吐血、衰竭、失明,一个个都对上了。
  我慢慢松开五指,看着手心未淡的血痕,视线里的红色渐渐与哥哥苍白染血的嘴唇重合,我再次握紧了拳头,复杂难言。
  无色没有说话,其他虫子也看着我,他们基本都经历过上一任虫皇的病逝,心里非常清楚。
  无色叹一口气,语气沉重:“我研究了这个病一辈子,没有谁比我更清楚症状和检测流程。昨晚给你做的血检对此结果出来了,和青青那时候一样。”青青是上一任虫皇的名讳。
  我从杜茉嘴里听说过无色的故事,他一生都在潜心研究某种特效药,甚至不惜拿刚出生的儿子做实验,可惜最终也没能救回青青一命。青青死后他颓废了一段时间,更加一心扑在研究上,从此两耳不闻窗外事,对病房研究室以外的任何事都漠不关心,和斐纯两兄弟的关系也很僵。
  如今看来,研究恐怕依旧没有突破,曾经令整个板芙部落蒙上灰色的悲剧再次重演,这一次,他们依然束手无策,恐怕最难受的就是这父子三人。
  小洁记忆深刻,也是他最早察觉我有相似症状,提醒无色给我做检查。
  西北山脉一行我突然进化,吐血失明,原本以为是受了刺激的原因,加上回归部落后很快治好,便抛在了脑后。随之而来的虚弱和疲惫也就当成了孕期的正常反应,直到身体再也承受不住吐了血,这才猛然发觉。
  如今想来,也许我和哥哥患的是同一种病症,他也出现了吐血和失明的情况,但是我比哥哥幸运一些,他在红眼营里要透支力量压制红眼,又没有外力治疗,吐血时已是油尽灯枯,而我从西北山脉回来后得以修养身体,压制病情,挨到这次进化的时候才爆发。
  这也是为什么斐纯怪罪赤兔,要不是为了救他,我也不会深入敌营以至受了刺激,但赤兔也不傻,他反问那次强暴我的又是谁,斐纯简直气疯了,龇了牙就要上,小洁只好先把他弟弟给关起来,免得二虫在病房里开打——动起手多半还是斐纯吃亏。
  “就这?”我听完笑了。
  毫不偏帮的说,在场的除了怀特,哪一只虫子没让我受过罪?我自己都看开了,没想到小混蛋反而病急乱投医,这不是乱扣帽子吗?
  “病了就好好找原因嘛,赶上进化只是凑巧,我生了那么多胎,也不见生一次就吐一回血。”我心里虽然有计较,但事情涉及到哥哥,我从未向任何人透露在红眼营发生过的事情,便暗自压下了两件事的联系。
  不能怪我没有身为病人的自觉,实在是这个病来得太突兀。
  试想你某天吐口血就跟吐口痰一样,吐完啥事儿也没有,医生却突然下达了死亡通牒,病因都找不到,很难有真实感啊。
  这时候,无色却把目光转向了我的肚子,叹道:“有关系的。”
  “经过我多年的研究,虽然没有找到具体病因,但可以肯定衰竭的过程和进化有某种联系,不一定是正相关,但青青就是在第三次进化后病情陡然加重......随后去世的,”说到这里,无色垂下眼眸,整理了一会儿情绪后才道:“也许真的是进化出现了某种不可知的错误,才导致你们先后患上同一种病。据我所知,一般而言,虫母的前三次进化都是靠积累,生育次数和感知力都是积累的一部分,但没有人知道第四进化的要求是什么,这是一片盲区,已有六百年没有出现过成功的先例。”  ”所以,在没有弄清楚怎样突破第四进化的前提下,第三进化就是一条红线,贸然进入第四进化会透支生命力,滞留下去只会迎来衰竭和死亡。”
  “你昨晚的状况很危险。我用阻断药物拖延了进化的脚步,斐纯的血可以为你续命,但......”
  所有人盯住我的肚子,仿佛那是一枚正在倒数的炸弹。
  如他所言,我的前三次进化都与生育和强烈的精神刺激分不开。
  第一次进化的时候我在红眼营,刚刚生完小西瓜,在得知哥哥将要死去的恐惧和悔恨中迈入了初级进化;第二次是在追击兰花螳螂的过程中,也是受了刺激怒急攻心,然后进化了;而昨天晚上,我不仅感动得一踏糊涂,还被顺势推倒给操成了二傻子,硬生生吐出了第三次进化。
  现在我肚子里又有了一个,生育和交配都会刺激虫母进化。
  无色说的很隐晦:“如果这一胎生下来,那之后会发生什么,就真的无法预料了。”
  “不,不可以!”
  我明白了他们的意思,断然拒绝:“再过几天它就要出生了。”
  赤兔握住我颤抖的肩膀,“朋朋......可能我们真的和这个孩子没有缘分。”
  眼泪顷刻间涌落,我拼命摇头:“不要,我不要......”
  虫子们纷纷别过脸去,小洁不忍,被他父亲冷冷看了一眼,摔门而出。
  虫母的生命高于一切,斐纯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成了青青的药,我腹中的孩子也会因为威胁我的生命而被拿掉,除了母亲,没有谁会为了幼虫的生命掉一滴眼泪。
  “你现在身体还算好,简直不像三次进化过的,但也经不起冒险。“无色没有强迫我,只是把二选一的事实摆在眼前。
  “两次半!”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