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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渊(近代现代)——你爸爸

时间:2021-12-02 14:52:33  作者:你爸爸
第17章 
  白年是九点多钟到的家门口,他打开自家院门,看见迟等在自家院子的光照下被捆得看起来像是一只在等待破茧的毛毛虫。
  白年听见他嘴中吐出了几句微弱痛苦的呻吟声。
  “好热。”
  他突然用干哑的嗓子吐出了这个词语。
  夏季夜晚的微风也夹杂着燥热的气息,觉得热是应当的。
  白年走进门关上院内大门,他走到迟等身前,往地上的人脸上瞥了一眼。
  这一看反倒微微吃了一惊,迟等湿漉漉的头发已经在几个小时高温下自然干了下来,他脸颊很红,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躺在地上,像是在生病。
  白年没忍住诧异:“你是中暑?”
  迟等声音含糊又痛苦,却逻辑清晰,他对白年说道:“我怀疑我是发烧,我身上温度很高。”
  白年笑了声,似乎觉得有些可笑:“你是我见过最脆弱的哨兵。”
  白年说道,“九月份的夏天,因为在院子里淋了些冷水就发烧病倒。”
  迟等浑身发软,身下还隐隐残留着水迹的水泥地上像是变成了一片汪洋大海,他在这海洋中漂浮,因为 “晕船” 而难受到甚至难以听清身边的人说话。
  白年起身走到花圃那里戴上了自己除草用的白手套,他甚至还提了个小型工具箱走到了迟等身边。
  他蹲在迟等身前翻了会儿自己的小工具箱,拿出了一些东西放在自己手边触手可及的地方,随后又有些嫌弃地从里面拿出一柄很大的剪刀,在迟等束缚衣前比划了片刻。
  他拿起剪刀,先是在对方胸口处最大的那根束缚带上剪下一刀。
  迟等的耳朵十分敏锐,他几乎在听见 “咔嚓” 声音的瞬间便睁开了赤红的双眼,他盯着自己面前的白年看。
  浑身发烫如同处于晕船状态下的身体也能迅速涌上一阵几乎要冲破头顶的兴奋感。
  迟等咽了咽口水,咕咚的声音甚至在这样的夜晚听得十分清晰。
  迟等静静地等,浑身上下都紧绷着蓄势待发的肌肉。
  白年剪开迟等绑在腰腹处的第二条束缚带。
  迟等手指在仍旧关着的束缚衣里轻轻地捏了捏,他咕咚地又咽了一口口水,像是一只饥饿的狼不受控制地分泌着口水。
  白年剪开了迟等大腿的束缚带。
  迟等自由的手在束缚衣里十分安静地压在自己胸口,他的腿也轻轻动了动。
  久违的身体自由让迟等几乎完全无视了自己前几分钟还处于病中的昏沉感。
  他绷着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根肌肉,等待最后的束缚带被白年剪开。
  白年长手一伸,巨大的剪刀刀刃割开了迟等小腿处的束缚带,后又直接往前一探又直接割开了脚踝处的最后一根束缚带。
  迟等的脚缓慢又舒缓地张开来。
  他在白年看不见的地方,眼光内甚至闪烁着些普通人看见会发憷的兴奋。
  白年转回头,抬起带着白色手套的手,缓慢地拉开束缚衣上从脖子处开始往下的拉链。
  白年的拉链越往下拉,迟等眼睛里如淬了毒般的兴奋便愈发明显了起来。
  他的嘴角都不受控制地拉扯开来,口中不断分泌着兴奋的唾液。
  白年的拉链拉扯到了迟等的肩膀处。
  那个一直躺在地上装乖的哨兵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爆发力十分强地从地上暴而起身,拉到肩膀处的拉链也被他的力道 “哗啦啦” 传出了好几声布料被撕开的响声,哨塔治疗组的哨兵专用束缚衣就从金属拉链处正完全被扯开了。
  迟等动作十分迅速地起身去扑白年,嘴角含着些志得意满又近乎肆虐的笑意。
  “白老师,” 他猛虎扑食一般地朝白年身上扑过去,嘴上还下流地开口说道,“您……”
  他半句话还未吐出来,突然像是被人掐住喉咙般地噎了回去。
  他人几乎已经半坐在了白年身上,而他身下冷着脸的白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根巨大的麻绳。
  白年戴着手套的双手攥着绳子,绳子交叉地勒在了迟等的脖子上。
  白年双脚十分专业地压住了迟等的双腿,两手紧紧攥紧麻绳。
  用力之大,让刚刚还兴奋到如同发情野狗的迟等脸涨红了起来,连眼睛似乎都微微往外突起。
  迟等的脖子因为紧勒着的绳子鼓起了一条又一条的青筋,细看下几乎都能看见绳子勒到迟等肉里面的痕迹。
  迟等本来按压着白年胳膊的双手猛地抬起开始拉扯自己脖子上的绳子,迟等的力气很大,手指几乎都要顺着连一丝缝隙都不会有的绳子缝隙间插进去。
  一个稍微有些智商的向导都知道不要去跟哨兵去拼体力和力气。
  白年勒着绳子的手抓得愈紧。
  他很清楚,如果他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制服一条疯狗,那么这条疯狗在以后的日子里会在自己家地毯上、甚至在自己的头上拉屎。
  白年在迟等双手去抓绳子企图挣脱脖上麻绳的间隙中,争分夺秒地迅速坐起身,他动作迅速又十分干脆利落地用绳子卷上迟等抬起捂着脖子绳子上双臂,随后用力又恶狠狠地往迟等身后拉去。
  他掀开坐在自己身上的迟等,抬脚直接踹翻了因为难以呼吸舌头都轻微吐出来的迟等。
  白年伸手拉着绳子,像是拖行一只狗般地往前扯了许久,最后反身到迟等身后,一脚踹在了迟等的尾椎上。
  迟等被踹得整个人往前跌去,白年便踩着迟等的尾椎骨,冷着一张脸扯着绳子把迟等的双手拉到了身后。
  他踩着迟等的尾椎骨微微弯下腰去捆迟等交错在身后的一双手,他面无表情地在迟等身后绑了个结实牢固的水手结。
  白年干脆利落地做完了这一套动作,随后他摘下自己手上戴着的手套,一脚把迟等给踢正了过来,他把手心处勒了好几条麻绳痕迹的手套直接扔在了迟等脸上,冷笑着问道:“好好的人不当,想被绑着脖子做狗是吗?”
  迟等从窒息中缓过神来,他蜷在水泥地上。
  好一会儿,他沉闷的嗓子从他面前的那块水泥地传出来。
  他的笑声像是掉在水泥地上,而后又碰撞到水泥地上无数的小碎石,从那一颗颗的小碎石上往四面八方扩散起来。
  迟等干哑着嗓子奋力地咳嗽了数声。
  在勉强缓过来后他嘶哑着嗓子叫白年,他说:“白老师。”
  “好刺激啊。”
  他拖着嗓子,十分兴奋地笑了出来。
 
 
第18章 
  白年站在他身后轻轻拍了拍自己因为用力过猛,而有些轻微颤抖的手指。
  侧躺在地上的迟等,因为颈项上仍旧勒着他脖子的麻绳还在轻声地抽着气。
  白年只是用麻绳绕过他颈部又顺着他腋下缠绕上他双臂,再把他的双手狠狠地捆在了身后。
  他的双腿仍旧是自由的。
  果不其然在略微缓解了片刻后,躺在地上的迟等腰腹用力、双腿一蹬,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
  他手虽然缚在身后,笔直站立在院中四顾的姿势仍旧像是一头在巡视领土的雄狮。
  白年的舌头抵着自己口腔左侧的后槽牙,他身上还穿着一身十分轻便舒适的家居服。
  相较于面前那个手被绑缚在身后赤身裸体的男人,白年的气质更像是某个拥有百年历史的贵族家族中、一个沉着冷静又不苟言笑的家族长子。
  两人在白年家的院子空地上对视了片刻,花圃中成片成片的杜鹃花被夜晚的徐徐微风吹得簌簌作响。
  迟等抬起步子朝白年走了过来。
  白年抬起手沉着一张脸一根一根按了按自己的右手指节。
  迟等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步伐频率不变地走到距白年一臂远的距离顿住,随后竟然像个小学生向老师打报告一般地说开口报告道:“白老师,我生病了。”
  白年捏着手指指节的动作顿了顿。
  迟等埋怨道:“我头有些晕,浑身都好热。”
  白年眉头一挑,一言不发地抬手挥拳。
  迟等动作十分敏锐地迅速往后躲去。
  他往后连退了好几大步,赤裸的双脚踩在了白年院里的草坪上。
  青草叶片的边沿割在他脚底下的触感十分分明。
  他甚至能感觉到他脚底泥土下几公分深的地方有蚯蚓在松土的动静。
  迟等身上冒出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他几乎是跳着从草坪回到了坚硬的水泥地上。
  “白老师,我觉得我需要一双鞋。”
  他竟然还提起要求来了。
  白年用力挥出去的一拳头挥空后,让他看起来有些不太高兴。
  他今天没戴眼镜,为了看清楚稍远些的地方不自主地就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眯着眼睛看着迟等因为久不见光而没有丝毫血色的躯体,那副白到发光的身体在院内白炽灯的灯光照射下看起来更像是一具干尸。
  白年在空中甩了甩自己挥拳落空了的右手手掌,随后冲着迟等的方方向抬起手掌,他翘出一根食指,对着迟等方向微微往回勾了勾,白年说道:“过来。”
  迟等在原地吞咽了口口水,而后如同被蛊惑了一般,抬腿朝白年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边走边道:“白老师,我需要洗一个温水澡……” 最后一个音还没彻底落下,白年一巴掌掴到了他的脸上。
  迟等被打的脸一偏,脸上瞬间浮上了四根手指的巴掌印。
  迟等微侧着头,他张了张嘴,活动了片刻自己腮帮子处酸痛的肌肤。
  迟等转回视线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白年,他的舌头抵在口腔左内侧壁上。
  印着巴掌印的脸颊被他舌头顶出了个圆球状。
  “白老师,您挨过打吗?” 迟等眼神尖锐,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恼怒。
  白年伸手扯住迟等勒在胳膊处的麻绳,他面无表情拽着绳子,缓慢地凑近迟等的脸,他盯着迟等的眼珠,嘴角甚至含着一些轻微的笑意:“你要好好学着,在别人的地盘上听别人的话。”
  迟等在白年凑近后眼睛十分缓慢地眨了眨,他在白年的气息涌上鼻尖后耷了耷眼睛,再后来便十分无辜地努了努嘴:“我还不够听话吗,白老师?” 他委屈起来,“我作为一个千辛万苦来找您的客人,您没有好好招待我。
  刚见面就把我丢在地上用凉水冲我,把我扔在院子里不管不顾。”
  迟等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那故作出来的古怪委屈压下去了,藏也藏不住的兴奋像是漏了气的球一点一点地向外放着气。
  迟等说:“您出门吃饭,不给我带东西回来吃。”
  迟等的声音飘起来,那点奇怪的兴奋越来越充盈起来,他扯开嘴笑道,“您十分不礼貌地在很久之后才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而后还用绳子把我绑了起来,刚刚还打了我一巴掌。”
  迟等咧开嘴笑,他缓慢地眨了下眼睛,声线像是跳楼机一般一点一点地往最高处拉了上去,他 “哦” 出一声,大笑道:“原来白老师喜欢这种 play 呀!直接告诉我,我绝对会全身心的配合您。”
  白年都有些好奇起来了,他两根手指重重地弹了下迟等的右侧脸颊,迟等脸颊上便又浮上了两道手指大小的红印。
  白年好奇地问道:“你一直在挑衅我到底是为什么?”
  迟等眼珠微微转了转,他似乎自己也在思索。
  “挑衅?” 他还反问了起来。
  白年没空跟他进行词语解释,他语气中仍带着正常人的好奇:“你是脑子不太好吗,迟等?”
  这是白年在知道迟等名字后第一次对着迟等叫出这个名字。
  白年叫得十分自然,声线也是一如既往地冷漠没什么情绪起伏。
  迟等听见十分明显地顿了顿,而后他的呼吸缓慢又持续地加重起来。
  他鼻翼微张地在用力地呼吸着周围包含白年气息的空气,甚至张开了嘴,连胸口的起伏都剧烈到像是一个哮喘患者。
  白年蹙起眉头,对迟等突如其来的反应有些莫名。
  “白老师,您叫我的名字真好听。”
  迟等如同获得某些奇怪高潮般地喟叹出了一声。
  白年的手指因为不耐烦而快速地弹动了数下,他因为面对迟等这种脑子不好的人而压抑了许久的不耐烦,在这一刹那被拉扯到了顶峰,冲破了他的临界点。
  白年抬手一巴掌快准狠地挥在了迟等的左脸上。
  迟等被打偏过脸后,又猛地转了回来。
  他眼底深处开始积攒风暴。
  白年脸色丝毫不变地反手又给了一巴掌。
  连续的第三个巴掌让迟等紧了紧后槽牙,他的脚趾在水泥地上抠了抠,粗粝的碎石刮扯着他脚底的肌肤。
  迟等大腿小腿都绷着些蓄势待发的肌肉。
  如果白年愿意分一两分神去观察迟等的话,他会发现这个已经被他打了好几下的迟等可能随时准备一脚朝他踢过来。
  而这个哨兵绷紧着肌肉踹出的一脚,可能会把他踹进身后数米远的花圃里、再撞到院墙上,甚至可能会直接撞塌院墙。
  白年当然知道迟等危险,所以他眼神愈发冰冷起来。
  脸上看起来也更加暴躁易怒,他动作十分迅速地在迟等还未反应过来时一把扯住绑在迟等身上的绳子。
  他拽着这个人把对方甩到了自家门上,他的手凶狠地按在了迟等的太阳穴附近,把迟等的脑袋死死地按在自家的大门上。
  他恶狠狠地盯着迟等的脸,因为不耐烦跟恼怒,脸上都布上了薄薄的一层红晕。
  他手掌按压着迟等的脸,目光聚集在迟等的脸上,精神十分集中地在向对方施压力,他嘴角带着冷笑:“蠢货。
  至少稍微用下你那空空如也的大脑来听听别人说话。”
  他的精神体也因为感染到了主人的集中的精神力以及情绪波动,从他身体里散了出来。
  一只巨大的透明的荧光水母静静地漂浮在院子里。
  迟等的脑袋被按在门上难以转动视线,但是他的力气很大,即使被束着胳膊,靠身体本身的力量也足够能挣脱白年的桎梏。
  迟等看起来也变得有些愤怒,他的声音也冻成了一块寒冰,他压低着声线,对白年应以同样的冷笑:“白老师,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会杀人的哨兵?” 迟等道,“还是您觉得您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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