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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大佬竟是我前男友(玄幻灵异)——乍光匣

时间:2021-12-03 09:25:02  作者:乍光匣
  只有不断努力,才能在这样的宗门里脱颖而出——他,白炯,正是如此。
  然而他一点都不想要这样的宗门。
  呕心沥血,辛辛苦苦,最终得到的报酬,不过是可以活着,以及温饱罢了。
  他刚听说了仙君收徒的事情,一夜没合眼。
  有大乘仙君作后盾,满宗宝物任由挑选,天材地宝堆积,再无用的灵根,都能被提升至道君。
  他有了主意。
  他要留在玄天宗。
  如果可以……
  后面的思绪他逐渐掩盖下去,认真地对着子陶行礼:“抱歉,子陶道友。”
  身后弟子窃窃讨论,称白炯进退有度。白嘉木却觉得,自己的脸皮都丢尽了。
  他被子陶打败不要紧,被无名的小卒打败也不要紧。
  但是,被这种人代表着,到处弓腰道歉,笑嘻嘻接受那些他不需要的原谅……
  白炯头也没回,挥挥手:“把他带回去,面壁思过,严加管教。”
  身后两位保护他的元婴点头称是,向白嘉木走来。
  青年站在原地,半垂着头。
  他沉默地看着那两位元婴像他逼近,要伸出手来拿他。他身上代表身份的金饰已然碎裂一地,不过着的是朴素的白衣罢了。
  视线中,所有的一切都在放慢,学堂师弟师妹惊恐的目光,元婴紧缩的瞳孔,子陶道友来不及阻止,仅仅来得及将手放在剑柄上。
  忍了那么多年……
  父亲对他好,忍了。
  祖父对他好,忍了。
  他们的灵根无差,却占了他的名额提前进祖山,因此被老祖看重,忍了。
  以师兄的身份处处压他,忍了。
  忍了这么多年,他白嘉木,是真的想忍吗?
  怎么没有人问问他,他这个正统少爷,一步一步垒下的基础和实力,是真的不如他,所以必须忍耐吗!
  白嘉木火上心头,抽出长剑。磅礴的灵力从脊柱处节节溢出,气势不断攀升,像火一样,雄雄燃烧起来!
  像漫天飞舞,直入天穹的大火!
  他提剑就刺!
  目标正是白炯的后心!
  刺啦——
  白炯堪堪侧身躲避过,然而衣袖依旧被划破,直直往地上落去,只剩下一只尴尬的半袖。
  臂上血痕流泪,将尴尬的中衣打湿成一片殷红。
  那个私生子痛苦地捂住手臂,叫道:“白嘉木!我忍你很久了!抓住他!!!”
  灵力肆虐,周围人群齐散,高声喊叫着往外袍。
  元婴出手了!
  灵力如刀,割得白嘉木浑身血流如注,他却狂妄地大笑起来,支着剑,勉力支撑住自己,不会直直倒下。
  他轻声道:“白炯,就算复仇,你也不敢用你自己的刀对准我……懦夫。”
  而玄天宗这边已经看傻了。
  子陶推了把年长的师弟,让他赶紧把小萝卜头们带到安全的地方,免得被出手的元婴道君的灵力所伤。
  师弟会意,赶小鸭子似的,连忙把小萝卜头们统统轰走。
  子陶傻乎乎地道:“我还以为,只是下来和白嘉木打一架。”
  程陨之接上去:“绝对没有想过要看他们内讧。”
  仅仅半盏茶不到时间,来挑事的人居然已经跪到地上去了。
  子陶收回目光:“我真不喜欢和这种人打交道。”
  他随口嘟哝道,把长发重新束好,摆正发冠。
  正说着,白炯便笑眯眯地走过来,朝着子陶行礼:“抱歉,让子陶兄看笑话了。”
  子陶皱起英挺的眉毛,脸庞轮廓干净利落。
  “祖山对于擅自出手攻击同门的人,有什么惩罚么?”他直截了当,“扔进炼境?”
  白炯却不太情愿地说:“……死了扔进秘境,没死,惩罚是关在枯崖上禁闭三个月。”
  虽说没有生命危险,但无法见人,吃食简陋,没有生活用品,三个月也算颇为艰难的苦修了。
  元婴将白嘉木提起,一左一右,站在他的两侧。
  或许是,一想到要被关入枯崖,之后三个月无法外出,他便悲从心起,狠狠地抹了把脸。
  从远处柱子后面探出个脑袋,跑到跟前,想要来扶他:“白师兄!!!你没事吧!!!”
  结果跑到跟前,被两个元婴用眼睛一瞪,脚都软了,啪一下就坐到了地上去。
  白嘉木烦躁道:“你过来干什么?”
  小跟班委屈道:“白师兄,我这不是看你伤势严重……止血!快止血!师兄你的灵丹呢?”
  白嘉木没好气道:“吃完了。”
  小跟班呆若木鸡。
  随后,哆哆嗦嗦从自己包裹里,掏出颗珍藏已久的丹药,要塞进他嘴里,白嘉木被猝不及防一塞,呛得昏天黑地。
  还没把罪魁祸首咳出来,他便被元婴左右一架,带下山去。
  小跟班愣在原地许久,才奔跑着一路追过去。
  眼见着不顺心的东西离开,白炯就连笑容都真切了几分。
  他得意地和子陶来回拉扯了两句,目光不住往后面瞥。
  等会儿车轱辘话说腻了,终于假装不在意扯开话题,往程陨之身上引去:“不知道这位道友,该怎么称呼?”
  既然能站在子陶身侧,与他平等对话,那么身份在玄天宗众,自然不低。
  如果能和此人交好,也是开拓人脉的一部分……
  程陨之眯着眼睛,笑道:“姓程,名陨之。”
  白炯道:“哈哈!好!程兄。”
  他随口道;“不知程道友在哪位道君门下……”
  子陶看了看四周,最后往程陨之身上一瞧,没说话,显然是将主动权放给程公子自己来。
  程公子想了想,没什么好藏的,毕竟拜师那天,许多人都看见了。
  他略微弯腰,笑道:“不才,在仙君门下。”
  白炯漫不经心地说:“哪位仙君……”
  说到一半了,自己才反应过来!在玄天宗地盘上,能称仙君的,不过就那么一个人么!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原来他就是截阿仙君新收的弟子!
  白炯瞳孔微缩,还没显现出来,便被他压下,重新出现笑容。
  “原来您便是仙君弟子!久仰啊程兄,”他格外热情地凑上来,“听闻过许多仙君收徒的传言,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程陨之回礼:“是啊是啊,我活着呢。”
  白炯格外热情地邀请他们,一起来山下酒楼聚聚。
  程陨之想了想那些被他囫囵个塞下去的食物,对小童抱有他程某人极大的愧疚。
  但,说不定是刚才吃的太快太急,现在总感觉嗓子眼噎得慌。
  于是欣然应约前往,子陶兄警惕地跟在身旁。
  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白炯请了格外好的一桌菜,花出去不少灵石。
  席间,他逮着程陨之便问:“程兄,听说你新入宗不久,可曾习惯?”
  程陨之:“仙君替我筑了房,用的我喜欢的装扮,没什么不习惯的。”
  白炯:“……听说,程兄修为不高,在这能人辈出的玄天宗内,可曾受什么欺负?”
  程陨之:“我师尊活着呢。”
  白炯:“…………听说仙君授课严谨,要求严厉,是这样的么?”
  程陨之:“那倒不是。”
  白炯松口气,刚想问那仙君是个什么样的人,喜欢什么东西。
  转头,程陨之道:“没什么要求,甚至能一觉睡到中午。”
  等下了席,白炯笑容僵硬地离开时,子陶啧啧两声,转头道:“他不怀好心。”
  程陨之漫不经心,从容道:“程某眼睛和耳朵都好着呢。”
  子陶道:“他想抢你男朋友。”
  程陨之:“……也估计也不至于。那叫前男友。”
  他叹口气,指挥小二打包桌上丰盛饭菜,不忍心让它们孤苦无依地被抛弃:“不喜欢祖山的竞争,想一步登天罢。”
  他们在山下分别,子陶要去看看他那些在比划中受伤的师弟师妹,而程陨之没有借助大鹏,而是一个人慢慢从山间小路往上走。
  走到一半,林间阴影扭曲,雪衣人从空凭空踏出,一步落在他眼前。
  程陨之还没说话,顾宴便微微前倾,嗅了嗅。
  顾公子轻蹙眉头,委屈道:“怎么会是外面的香料,不是长漱峰的味道。陨之是出去打牙祭了么?”
  程陨之和颜悦色道:“仙君,您这狗鼻子灵得很啊,是不是连几道菜都能闻出来?”
  顾宴道:“那倒也没有。我只是问了小二,你那桌点了几道菜罢了。”
  晚饭时间,又见子陶。
  这次大师兄满脸厌恶,坐在小厅的凳子上,双腿晃晃。
  见程陨之进来,摇了摇头。
  程陨之奇道:“怎么?”
  子陶道:“那个白炯,悄悄跟人说他仰慕仙君,这就算了,还说你天资低下,就算是仙君弟子也永远爬不起来……这是什么人啊?!”
  程陨之道:“跟他计较什么,”说着,手腕微倾,“这茶味道不错,请喝,请喝,能清肝下火。”
  子陶一把夺过茶杯,仰头干了。
  第二天,大师兄又像进自己家门一样,冲上梁山……啊不是,长漱峰,一拍房门,大叫一声:“陨之!那个白炯死了!”
 
 
第76章 
  第二天,那位白炯道友便安安静静死在了自己屋子里,夜里没有发出半点声响,也没有吵醒周围屋子的其他人。
  只有等到伺候洗漱的佣人推门,叫一声:“白公子,该起床了。”
  屋里没人应答,弥漫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死气。
  他感觉不对劲,走上前,微微一掀被子,惊叫起来。
  白炯已然死去好几个时辰了。
  全宗上下震动不止,就连早起练剑、不爱交流的内门弟子,也聚在一起,讨论这起发生在宗门内的凶案。
  尤其当白炯并不是本宗人,而是外来交流进步的客人时。
  宗门里包括祖山和其他宗门弟子,几乎挤爆了执法堂,要将这件事打听个明白。
  况且,死者白炯是祖山老祖的亲传弟子,地位不可估量。
  他的尸身立马被送去查验,发现在小腹上多出一道新鲜的刀痕,撕裂了金丹,贯穿大半个丹田,将经脉一一挑断,才放任他死去。
  颈椎断裂,身上钝器击打的淤青众多。
  由此可见,这人死前格外痛苦。
  不仅要亲眼看见金丹被刀锋搅碎,还要感受到修为大降,浑身剧痛,动弹不得。
  甚至不能叫喊出声,因为舌头也被搅碎了。
  当然,最主要的致命伤,还是小腹上贯穿的刀伤。
  看上去像小把的匕首,但他们不敢随意确定,愣是抽调了好多人,才检验出附着在匕首上的浓郁灵力波动。
  和所有的外来弟子比对,没有发现一模一样的波动。
  执法堂无法,拜请掌门,打开灵门殿,方便他们执行公务,用弟子刚拜师时抽取的灵力命牌进行比对。
  最终比对,发现这灵力波动来自于一块特殊的命牌。
  牌上篆刻的字迹幽蓝,笔迹清秀。
  程陨之。
  在白炯死后尸身被发现的半个时辰里,这个消息便传遍了全宗门,不可谓不快,简直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提前说好,到时间了放出来一般。
  当然,玄天宗弟子自己是不信的——仙君怎么会看走眼?
  而大师兄子陶的反应最为强烈:你逗我呢?
  子陶言之凿凿:“绝对是有人放出来陷害程兄,我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所谓的证据!”
  他挨个儿敲打师弟师妹:“出去不准乱说话,知不知道。”
  师弟委屈地摸着脑袋:“可我们也没相信嘛。”
  子陶敲打完师弟师妹,出门就碰到执法堂在集结人手,心里一咯噔。
  他知道,执法堂的弟子会有将人抓来拘禁一两日的传统,方便问话,期间好吃好喝,条件不差。
  但,无论怎么说,把人抓过来这行为……
  大师兄踌躇片刻,迎上前去。
  为首的弟子见他出现,立刻停下脚步,口称:“小师兄。”
  子陶:“……?”
  他清清嗓子,决定先不和他们纠结称谓,免得耽搁时间。
  只是询问:“你们这是去哪儿?”
  执法堂弟子规规矩矩道:“最新进展,我们发现了程陨之师兄的灵力波动,按照规定,需要找师兄问话。”
  子陶:“唉,放别人身上,我没什么意见;然而程师兄嘛……”
  执法堂弟子:“哎,我懂我懂,仙君首徒呀……”
  说罢,两人面面相觑,齐齐叹气。
  子陶随口道:“你们先在这儿等着,我去探探口风?”
  执法堂弟子大喜过望:“这真是太好了!!多谢师兄!”
  子陶:“……”
  我看你就是想等我说出这句话。
  子陶走到长漱峰脚下,刚要通知大鹏下来接他时,忽然,头顶刮过飓风,将下方一片树木刮得左右飘摇。
  他警惕的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天际出现一个修士的身影,身披羽翼状斗篷,脚踩薄云,一头黑发猎猎。
  仅仅几个大跨步,便近了长漱峰,悬停在半空中。
  子陶立刻认了出来:“祖山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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