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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门大佬竟是我前男友(玄幻灵异)——乍光匣

时间:2021-12-03 09:25:02  作者:乍光匣
  睡得昏天黑地,不知凡几。
  结果,嘿!
  人还没醒呢,玄天宗来抓他的人已经到床头了!
  白嘉木道:“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他突然心虚,被人拽着手上的绳子,也没多说什么。
  但那就是他的匕首,之前无论是什么时候,从不离身,因为是母亲送给他的礼物。
  他该不会,喝醉了撒泼,真的冲上去把白炯捅了吧?!
  *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写完了(瘫倒
  五千八四舍五入六千没问题
 
 
第77章 
  他这一心虚,执法堂弟子立刻就能看出不对劲。
  他一眯眼,问道:“你在想什么?”
  说着,看白嘉木态度较好,便让同行的同事们稍微给他解松了点捆仙索,让他的脚可以自由活动——总不能让人把他拖回去吧。
  白嘉木倒是对这并无感觉,随口说:“我敢发下心魔誓,白炯绝对不是我清醒时杀的。”
  执法堂弟子:“你醉酒的时候呢?”
  白嘉木一时语塞:“这,梦游是我能控制的吗?”
  他明显有些不情愿,尤其当看见执法堂准备带着他上街,光明正大从街道上走。
  所有的路人都会看见,他双手捆着绳索,一副被逮捕的蠢样!
  但他不打算和玄天宗执法堂争执,毕竟在人家的地盘上。
  白嘉木再次来回巡视,像是要找什么人。
  程陨之悄咪咪溜到他后头,询问道:“你是要找谁吗?”
  白嘉木不耐烦:“丘臻。”
  程陨之再悄咪咪地问:“丘臻是谁?”
  白嘉木骂骂咧咧回过头:“丘臻你都不认识?就是跟着我后头那个小矮……你?!!”
  祖山弟子一怔,随即怒火上头,掷地有声,就连不远处护卫的执法堂弟子们都寻声望来。
  只见被捆仙索捆住双手的白嘉木怒发冲冠,两条眉毛竖得高耸,嘴角狠狠地往下一耸。
  “好啊,你也是来看我热闹的吗!”
  执法堂弟子连忙冲上去,拉住他,尽量把人安抚住:“程师兄只是随行来帮忙,请你不要太激动……”
  程陨之心想,殴打白嘉木都过去这么久了,他怎么还对曾经念念不忘,难以忘怀?
  小程摇摇头,叹气道:“人啊,就该心胸宽广,看淡往事。”
  白嘉木:“呸!”
  程陨之安慰他:“别怕,你看,那把匕首上附着的灵力波动还是我的呢。程某就一点不慌,没做亏心事,不怕执法堂敲门。”
  白嘉木:“我是没做亏心事,执法堂不一样到我床头了吗!”
  他迅速回过神:“匕首上附着了灵力波动,还是你的?”
  程陨之:“是啊是啊,你看我也挺倒霉的,不知道被哪个倒霉催的小坏蛋摸会了灵力波动,居然还能模拟的像模像样。”
  说着,漂亮青年抽出把扇子,给自己大力扇风:“我们不能出去说吗,一定得挤在没开窗、又多的是人的屋子里?”
  白嘉木不吃他这套。
  这人从地上跳起来,一口咬住他:“你偷了我的匕首,去杀了白炯,然后叫执法堂来抓我?!”
  程陨之略有些无语:“老兄,是不是你梦游杀人还不知道呢,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
  白嘉木冷笑一声:“反正被发现也不要紧,有仙君给你兜底,就算杀了个老祖亲传又怎么样,还不是连皮都伤不到。”
  程陨之关切道:“……你还清醒吗?”
  白嘉木:“忒!将计就计,这招用的倒挺好啊。”
  执法堂弟子过来打断他们争执,无情地说:“现在跟我们回执法堂。”
  白嘉木挣扎起来,高声叫道:“我乃祖山弟子,死的也是我祖山弟子,怎么说也应该是由我宗门审判,怎么就轮到你们来?”
  执法堂瞅瞅他:“但是今天上午,按照之前的行程安排,祖山弟子大部分都走了。你拿西北风来审你?”
  白嘉木挣扎的动作停顿了下,显然也是想起这一茬。
  他面色难看,面如菜色。
  直到被捆着双手,从客栈一路拎到街上,才后知后觉。
  虽说满街都是陌生人,甚至还有不少凡人来回走动,执法堂出巡的景象也司空见惯,照理说,是没人认得他的。
  但白嘉木总觉得,有人在看他的脸,有人在看他手上的绳索。
  他屈辱地低下头,尽量把捆仙索藏进袖子里。
  然而,这玩意儿还会自己发金光!特别显眼!
  最后实在忍不住,低声下气去问:“能不能换成普通绳索?”
  执法堂:“对不起,没有。”
  程陨之:“我有呀,你要吗?”
  白嘉木:“……”
  他咬牙:“他也有嫌疑!他怎么不带着破玩意儿!”
  执法堂弟子道:“唉,程师兄嘛,有仙君作保,那我们只能相信喽。”
  白嘉木:“……”可恶!
  老祖!老祖!老祖你在吗!!!
  但他直到了执法堂,也没看见老祖。
  程陨之也跟着找了个位置坐下,和白嘉木一起听执法堂的问题。
  执法堂道例行询问:“昨天你在哪里?”
  白嘉木翻了个白眼:“刚才那地儿旁边的酒楼,叫什么忘了。”
  执法堂奋笔疾书开始记录:“和你同行的人?”
  白嘉木:“白炯那俩手下,不过很快就跑了。还有丘臻,跟我一起喝酒,现在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们倒是有看见他吗?”
  记录的师兄微微抬头:“丘臻?”
  他侧过头去,听了听旁边人的小声话语,道:“我派人去找他。”
  白嘉木不耐烦地说:“这小子,该不会是跟着宗门回去了吧。”
  出门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丘臻,这位朋友正蜷缩在临时居住的房间里,磨磨唧唧喊疼。
  被塞了个伤药,才勉强恢复元气,跟着他们来执法堂。
  丘臻一进来,看见面容阴鸷的白嘉木,还吓了一跳,直往后躲!
  白嘉木一看他那样,就恨不得想打他一顿。
  他说:“你躲什么!”
  丘臻看了看周围全站着人,才说话:“昨天师兄喝多了,打了我一拳。”
  昨天他安慰了白嘉木了几句,白嘉木一喝多,酒劲儿就上来了。
  先是在街上舞了段剑,然后冲进屋里,一拳砸碎了喝空的酒壶。
  掌柜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躲在柜子后头不敢出来。
  偏生这人还不安分,到处挥舞拳头,最后一拳砸在来劝他的丘臻肚子上。
  小跟班本来修为就不高,被砸这一下可算是元气大伤,差点血吐当场。
  实在忍不住,便给了掌柜足够的银子,让他把安静后的白嘉木送到隔壁客栈,自己也一瘸一拐也开了间房,坐下调息。
  一调就是一晚上,然而刚才饿的不行了,醒来后发现肚子还在痛。
  不由得床上打滚,恰逢执法堂从外面推门进来。
  白嘉木一愣;“那我为什么醒来后,发现自己睡在巷子里?”
  小跟班哭诉道:“那肯定是掌柜赚了黑心钱,没管师兄死活啊!”
  执法堂自然也要看看丘臻的嫌疑。
  他们拿来灵器,测出丘臻的确是修为低下的炼气期;又找了人问话,客栈掌柜也说没看见人出门过。
  这下好了,又没了线索!
  嫌疑人不能放任到处乱跑,执法堂按照以往规则,将他们送往水笼□□……□□……嗯?!
  程陨之自己没什么问题,但是上头传来旨意,要他们另外给程陨之安排个房间,得和平时住的没区别。
  没什么区别?都算得上监狱了,哪儿来的没区别!
  程陨之认认真真地用灵力编织信息,给顾宴发去:你总不能破了人家这么多年的规矩。
  几乎是立刻,顾宴的消息也落在他的通讯玉简上。
  十分简洁:我就是规矩。
  小程:“……”还真就这样!
  嘿你仙君,你了不起!
  程陨之给他发消息,服软道:师尊,为难执法堂弟子,对你没好处。
  顾宴:我的陨之能住的开心,这就是好处。
  小小小程:……
  程陨之忘记旁人看不见通讯玉简上的消息,尴尬地用手拢住,免得被发现顾宴讲得什么玩意儿。
  那边白嘉木冷哼一声,抱肩冷嘲热讽道:“不愧是仙君弟子,大家都一样的规矩,就你不一样。”
  只见漂亮青年没搭理他,而是自行在通讯玉简上发着消息。
  消息一条接着一条,一点不间断。
  过了会儿,他笑眯眯回过头:“哪儿不一样,不还得水笼做邻居?”
  通讯玉简咯噔一声。
  顾宴的消息委委屈屈:那我可以来看你吗?
  程陨之想了想,觉得探个视不算什么,于是答应下来:行。
  丘臻被送到别院看管,而白嘉木和程陨之则被押送至水牢,只不过一个被牵着手上捆仙索,另一个一身轻松。
  水笼设立在执法堂建筑后面不远,在山体的深处。
  他们一行人走了长长的一段走道,走道两侧灯光昏暗,几乎只能照清灯光下半尺距离的景物。
  然而再走一段,眼前便豁然开朗,出现一条穹顶挑高极高的走廊,无数水的锁链从两侧水渠中伸出,封锁了“水笼”的各个区域。
  他们被安排了隔壁两间房。
  只见执法堂弟子不知启动了什么,那些滚绞着穿梭的水锁链便骤然消散成漫天水雾,而在他们进去后,又重新成型,将各自房间封上。
  执法堂弟子告诉他们:“不要擅自触碰水链。”
  说完便离去了。
  白嘉木踢开地上刚送进来的蒲草团,一屁股坐在冰凉地面上。
  发觉就连自己脚底下的地砖里,都有细小水流穿行,打湿了他的裤脚,这人只好悻悻把蒲草团拖过来。
  砖墙另一端,传来程陨之略有些模糊的声音:“老兄,感觉怎么样?”
  声音被冲刷的水流筛过,有些听不清。
  回荡在空荡荡水笼里,骤然觉得,这地儿大的过分。
  白嘉木冷笑道:“做戏做的真好。”
  程陨之和颜悦色地说:“程某人才懒得跟你做戏。我只想问你,你觉得自己会是凶手吗?”
  白嘉木顿时沉默,程陨之又道:“你觉得你真有那么大能耐,能在醉酒时梦游杀了白炯。或者说……你根本就没醉?”
  白嘉木瞬间抬头,道:“我说的,句句属实!”
  程陨之摊开手,发现对方也看不见:“你看,你觉得自己不是凶手,我也觉得我不是凶手。那凶手是谁?难道是我们不知道的第三个人?”
  白嘉木:“哪又多出个第三人?”
  程陨之想了想,引导他:“那的确是你的匕首。”
  “对。”
  “那谁能够得着你的匕首,并且有机会去杀人?”
  白嘉木顿时反应过来:“昨天在我身侧的,只有丘臻!不对,他也只跟了我半月,哪有对白炯这么大的恨?”
  然而程陨之那头的声音断开,再没回响。
  白嘉木纳闷道:“喂?喂?人呢!”
  在水流冲刷声下,那点微不足道的声响也被掩盖殆尽。
  程陨之仰面躺卧在地砖上,细小水流绕过他的铺开的黑发,却也打湿了发梢,湿漉漉的,结成小缕。
  雪衣人一只手垫着他的后脑,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将那点冲劲卸去。
  “我来看你了。”
  “想跟他讨论事情,为什么不叫上我呢?”
  顾宴细细啄吻他的脖颈,道,“我觉得我知道的事情也不算少。”
  程陨之被亲了个满脸,无奈地拍了拍他脑袋:“你就是这么来看我的吗?”
 
 
第78章 
  雪衣人没有说话,再一次俯下身来,轻轻叼住他嘴唇。
  只见他长眉轻挑,眼角微弯,眼底泄露出一丝半点满意的眸光,活像积雪成精,要凡人倚靠来暖暖身子。
  小程被亲得喘不过气,难受地撇过头。
  他眼角溢泪,被轻柔拭去。
  鉴于白嘉木还在隔壁房间待在,程陨之也不敢大胆动作,用唇语道:“出去。”
  顾宴居然没开结界,开口说话:“我来看看你。”
  程陨之也学着他那副模样:“探监是站在水栏杆外头,礼貌地探望……不是让你进里头来的!”
  很轻,充满了气音,被水笼之下潺潺流过的水声覆盖。
  从白嘉木那一头听过来,只觉得程陨之那里好像有人在说话,又好像没有。
  白嘉木格外纳闷:“你干什么去了?”
  他想了想,不对啊,怎么感觉好像有两个人在说话?
  “你那边有两个人?”
  对面没说话,传来程陨之翻身时,衣物摩擦之间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完了,白嘉木更纳闷:“你是在说话吗?”
  似乎又过了一弹指的时间,程陨之闷闷道:“没有,这边就我一个人。我刚刚是在想,万一丘臻之前就认识白炯。他真的只跟了你半个月吗?”
  白嘉木应声:“嗯。”
  他不耐烦地啧一声,拍拍蒲草团的边缘,嫌弃地挪了挪双腿摆放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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