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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影帝前男友黑化值+1+1(近代现代)——凤凌九霄

时间:2021-12-04 07:41:42  作者:凤凌九霄
  江迟宴皱了皱眉,眸子里划过一抹担忧,他问萧承:“你哪里不舒服吗?”
  萧承沉默了下,把江迟宴的手按向他的心口,“宴宴,我的心生病了。”
  江迟宴没说话。
  萧承又说:“我不想让你做我的药。”
  江迟宴眯了眯眼,脸色冷了。
  萧承……
  不要我做你的药。
  你还想让哪个野男人做你的药?
  萧承说:“药片会被嚼碎吞掉,躺在我的胃里。”
  “但是宴宴,你,只能躺在我的心尖上。”
  江迟宴愣住。
  萧承握紧了他的手,耳朵尖红红的,“为你,我愿意去接受心理治疗。”
  “只要你陪我。”萧承补充了一句。
  江迟宴平静地看着他,说:“萧承,我不需要你为了迎合我,而逼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江迟宴很清楚,萧承的戒备心有多强。
  以前,陆言止给他做过心理疏导。
  试着催眠过几次……
  可萧承的意志力太强大,整个人痛苦不堪。
  也因此,他对心理医生极其排斥。
  萧承摇摇头,“宴宴,我也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和你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生活。”
  那些手铐、吸血什么的,看起来似乎很带感。
  但是……
  每当萧承看到江迟宴脖子上血迹斑斑的牙印,手腕上被金属手铐磨破的伤。
  萧承自责得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爱宴宴。
  能豁出性命的那种爱。
  可也正是因为他偏激的爱,让他的宴宴屡次受到伤害。
  萧承眼底盛满了自责和愧疚。
  江迟宴笑了下,揉了揉他的脑袋,“乖,真要是愧疚,晚上你再软一点儿,嗯?”
  萧承:“……”
  萧承和江迟宴下了车,一前一后,去了医院五层陆言止的办公室。
  聊了几句后。
  陆言止带着萧承进了心理疏导室。
  心理疏导需要绝对的安静,不方便有第三人在场。
  江迟宴拿着手机出去,在外面等。
  他刚走出陆言止的办公室,迎面看到了一个儒雅男人。
  男人的黑色长款风衣里面,搭了件白衬衫和米色的针织背心,温和地笑了下,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开口:“小渊?”
  是江二公子江尧。
  江迟宴愣了下,“二哥,你也来看心理医生?”
  江尧从口袋里摸出一条纯黑的男款皮带,笑得如沐春风,说:“不看心理,我来看医生。只看陆医生。”
  “昨晚,陆医生有条皮带,落在我卧室里了。”
  !!!∑(゚Д゚ノ)ノ;
  江迟宴眸子里划过一抹震惊,指着陆言止办公室的方向,“你和陆言止……”
  江尧:“嘘!小言脸皮薄,容易害羞。”
  江迟宴还想再说点什么,陆言止的办公室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响。
  江迟宴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他转身冲进办公室,打开心理疏导室的门。
  江尧紧随其后。
  心理疏导室里一片狼藉……
  药柜倒在地上。
  桌椅七扭八歪。
  萧承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戾气,眼底一片猩红,整个人杀气腾腾。
  仿佛一只冲破牢笼的野兽,下一秒就要把陆言止撕碎。
  陆言止狼狈地倒在地上,额头上都是冷汗。
  他不敢置信地盯着萧承。
  他,陆言止,国内赫赫有名的心理医生。
  刚刚在给萧承催眠的时候……
  居然,差点被萧承给反催眠。
  换句话说就是,他这个催眠师差点被病人给控制了意识。
  江尧扶起陆言止,退到了一边。
  江迟宴看着阴翳嗜血的萧承,迈开长腿,淡漠地走了过去。
  江尧喊了句:“江渊,别过去,危险!”
  陆言止:“江渊,他没有意识,他现在认不出你是谁,快回来!!”
  江迟宴恍若未觉。
  一步,两步。
  江迟宴站到了萧承面前,笑着朝萧承伸出双臂,“要抱抱你吗?”
  下一秒——
  萧承抬手掐住江迟宴的脖子。
 
 
第099章 萧承黑化值:102/100
  他五指渐渐用力。
  江迟宴感觉到了明显的窒息感。
  一旁的江尧看到江迟宴被掐着喉咙,焦急地冲了上来。
  萧承侧身看向江尧,一手还扣在江迟宴的脖子上,另一只手凶狠地攥拳,朝着江尧的脸砸了过去。
  萧承没有任何意识。
  那一拳使了十成十的力道,速度极快。
  如果砸到江尧脸上,鼻梁断了都是轻的。
  江尧根本来不及躲开,就已经感觉到拳风扑面。
  眼看着江尧要挨打,江迟宴大喊:“萧承,住手!!”
  萧承的拳头,堪堪停在距离江尧零点五毫米处。
  江迟宴:“二哥,你们先出去!”
  江尧点点头。
  萧承能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还那么听江迟宴的话。
  江尧便放心了下来,和陆言止一起走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了江迟宴和萧承两人。
  江迟宴笑了下,“先放开我,好不好?”
  萧承的指尖轻抚着江迟宴的脖子,没有动。
  江迟宴指骨白皙修长的手,在萧承的手背上轻点,像在弹钢琴,一路攀上萧承的手臂。
  他动作很轻,痒痒的。
  “乖宝,听话。”江迟宴低沉的嗓音响起。
  萧承条件反射地松了手,眼底的戾气渐渐散去。
  催眠的效果还没过。
  萧承的眼神发直,麻木地盯着江迟宴。
  当他看到江迟宴脖子上红色手指印的时候……
  大概是心疼。
  他眼眶突然就红了。
  安静的房间里,突然有一个橘色的光团出现。
  江迟宴条件反射地把萧承挡在身后,警惕地盯着地板上的不明光团。
  橘色的光晕散去……
  一只长得和橙子一模一样的小东西,头上顶着三片嫩绿色的叶子,手脚并用地从地板上爬起来。
  江迟宴俯身,伸出两根手指,捏着那几片一颤一颤的小叶子,把它给拎在了手里,“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它的小胳膊小腿在半空中扑腾了一会儿,耷拉了下来,伸手挠了挠头顶的叶子,弱弱地说:“我是萧承的系统啦——”
  “我叫橙橙子。”
  它用两片绿叶子蹭了蹭江迟宴的掌心,讨好地说:“江律师你放开我好不好,你扯着我的叶子,我、我头皮疼。”
  江迟宴:“……”
  见江迟宴没反应。
  橙橙子想了想,忍着疼从背后掰下来一瓣橙子,泪花直飙地双手捧给江迟宴。
  “江律师,给你吃。”
  “吃了这瓣橙子,你就有了我的骨肉了。”
  话音刚落下。
  橙橙子只觉得浑身一凉,它打了个颤,紧张地盯着江迟宴。
  江迟宴的眼神微冷,“你平时,也是这么聊骚萧承的?”
  橙橙子求生欲很强地摇摇头,“不不不,没有没有。”
  “宿主他名草有主了,我哪儿敢?”
  江迟宴把它放在桌面上,指尖在桌面上轻敲着,说:“我问,你答。”
  橙橙子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蜷缩在角落里意识不清的萧承,扭头对上江迟宴的眼睛,点点头。
  江迟宴:“和我分开的这六年里,萧承都经历了什么?”
  六年前的萧承。
  是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
  心里藏不住事儿,单纯得像一张白纸。
  可现在的他……
  偏执、黑暗,有时候又像个三岁的小朋友。
  江迟宴迫切地想知道……
  萧承到底经历了什么??
  橙橙子心虚地别开视线,“萧承宿主不让我提这个的……”
  江迟宴闻言一笑:“突然想喝橙子汁了。”
  橙橙子一惊,吓得两片绿叶子都竖了起来,颤抖得腿都软了。
  “我说我说我全说!”
  “就是……宿主他、他……”
  江迟宴没什么耐性,“他什么?”
  橙橙子小声说:“几年前,他抑郁了,在医院确诊的……重度抑郁。”
  空气仿佛一瞬间凝滞住。
  江迟宴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闭了闭眼,“你继续说。”
  橙橙子:“六年前,您父亲找过萧承宿主,逼着宿主跟你分开,否则就要毁了你的前途,所以他妥协了。”
  “分手后,他一个人不吃不喝,近半个月的时间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
  “他最偏执黑暗的一面,和喜欢喝血的幼稚的一面,都是被无数次的噩梦和失眠,硬生生地逼出来的。”
  “直到我绑定他,用情侣系统绑定了你,他眼里才有了光,主动求医问药,主动接受治疗。”
  “江律师,你是他的生命之光啊。”
  江迟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橙橙子又说:“他和你在酒会上偶遇的那次,你还记得吗?”
  江迟宴点点头。
  那是分手六年后,他和他的第一次重逢。
  橙橙子:“那不是什么偶遇,是蓄谋已久的重逢。”
  橙橙子:“他去找你的前一天晚上,刚刚拿到抑郁症痊愈的诊断书。”
  江迟宴胸口闷闷的,钝痛得厉害。
  六年里……
  他一直在怪萧承。
  怪萧承提出分手,怪萧承冷血无情。
  可是他从来不知道……
  萧承对他死心塌地的深情。
  江迟宴声线轻颤着,问:“这六年,他喜欢喝血的病,发作过么?”
  橙橙子捧着一瓣橙子,吃了一口后点点头,“宿主挑食,不愿意碰别人的血,嫌脏。”
  “病情发作的时候,要么就打一针镇静剂,要么就割破自己的手腕,喝自己的血。”
  它说完后,圆滚滚的小身子打了个滚儿,用蓝光凭空投影出高科技的投屏,在投屏上放出一张张照片。
  照片里的内容,是萧承这六年里经历的一切。
  第一张图片里,是萧承遍布针孔的手背,因为思念江迟宴情绪失控的时候,他总会面无表情地给自己扎一针镇静剂,然后,继续工作。
  第二张图片里,萧承用四肢禁锢着个江迟宴的人形抱枕,在熟睡着,眼眶是红的。
  第三张、第四张……
  后面还有几段视频。
  江迟宴抬手抹了下眼角,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不看了,别给我看了。”
  这时——
  角落里的萧承闷哼一声,揉了揉太阳穴,白皙的手指缓缓动了动。
  似乎是从催眠状态中醒过来了。
  橙橙子化作一个光团,瞬间消失。
  仿佛从来没和江迟宴说过那些话。
  江迟宴走到萧承面前。
  弯下了身子,面对面地托住萧承的臀腿,将他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
  萧承霸道地圈住他的腰,埋头在江迟宴怀里,委屈地说:“宴宴,别走。”
  似乎……是吸血状态的萧承。
  江迟宴一下子心疼了。
  想到橙橙子和他说的……
  ——【宿主挑食,不愿意碰别人的血,嫌脏。】
  ——【病情发作的时候,要么就打一针镇静剂,要么就割破自己的手腕,喝自己的血。】
  江迟宴从裤子口袋里摸出钥匙,用钥匙链上的装饰小刀,狠狠地割破自己的手腕。
  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江迟宴恍若未见,把手腕送到萧承唇边。
  萧承愣了下,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
  江迟宴捏着萧承的后颈,沉声道:“我在投喂你。”
  “不是喜欢我的血吗?”
  萧承吸了吸鼻子,喝了两口就起身跑开了。
  然后,他抱着一个医药箱跑了进来,动作笨拙地用纱布给江迟宴包扎,把江迟宴的手腕裹成了粽子。
  做完一切后。
  萧承打了个饱嗝,醉眼迷离地倒在沙发上,像是喝多了血,出现了醉血症状。
  江迟宴脱下外套,给他盖在身上。
  电话响起。
  江迟宴拿着手机匆匆走了出去,摁了接听键,“大姐,怎么了?”
  是他姐江灼的电话。
  电话里,素有铁娘子之称的新闻发言人江灼,嗓音微颤,“爸出车祸了,人在离车祸现场最近的第一医院抢救,医生下病危通知书了。”
  江迟宴眸子一眯,眼底划过一抹震惊。
  他浑身散发着浓重的戾气,匆忙地往楼下跑,连电梯都忘了坐,“凶手抓到了吗?”
  以江韫的权力和地位。
  平时,副总统阁下出门,都要一整个警卫班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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