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气得掐了一把他的腰,“我是你老公!”
江迟宴宠溺地哄:“好好好,你是我老公。”
反正……
只要在做那种事的时候……
他是老公,萧承是小媳妇儿,就够了。
江迟宴很大方地让萧承占嘴上的便宜。
江迟宴说:“小朋友,做我的调教师,调教犯人,也得给犯人一口水喝吧,我渴。”
萧承看了眼江迟宴有些发干的唇片。
起身,去帮他倒水。
萧承背对着江迟宴。
倒水的时候……
萧承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东西。
白色的粉末洒进杯里,瞬间溶解。
无色无味。
因为江迟宴被锁着。
萧承找了根吸管,让他喝得更方便。
萧承把吸管递到江迟宴嘴边。
他垂眸,纤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一抹复杂。
宴宴……
别怪我……
我只是想彻彻底底地拥有你。
江迟宴只喝了一口。
就尝出了不对劲儿。
虽然无色无味。
但是,水里有轻微的颗粒感。
像是未完全溶解的小颗粒。
江迟宴抬眸,看到萧承眼底的紧张,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他一言不发地把整杯水都喝了下去。
仿佛什么都没察觉到。
喝完……
江迟宴逐渐失去了意识。
萧承解开他四肢的锁链,俯身抱起他,走了出去。
一出去,迎面遇上支着画板画画的江禹。
江禹看了眼被萧承抱在怀里的江迟宴,又看了眼萧承拿在手里的两个档案袋,瞬间懂了,“我的潜水艇借给你们用。”
萧承走到江禹面前,“谢谢……四哥。”
江禹摆了摆手,挺潇洒地说:“没事儿。”
江禹不懂这些人的情情爱爱。
他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
何苦,为了一个情字……
又是绑架又是囚禁的。
没必要……
萧承抱紧了怀里昏睡着的江迟宴,又说了句:“四哥,对不起。”刚才差点打伤了你。
江禹愣了下,“没事,我穿了三层防弹衣。”
江家人,就没哪个是单纯不设防的。
萧承:“……”
……
江迟宴是被吵醒的。
他感觉他昏昏沉沉地睡了很久。
迷迷糊糊,意识不怎么清醒的时候……
他听到萧承用标准的英伦腔说:“I want to get a marriage certificate with him。”
(我想和他领结婚证。)
领证??
这是哪儿?
江迟宴睫毛动了动,眼睛微眯着一条缝,偷偷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似乎,是国外的一家可以领结婚证的机构。
萧承的话音落下。
国外机构的工作人员小哥指了指昏睡着的江迟宴,“Does he come of his own volition?”
(他是自愿来的吗?)
萧承看了一眼昏睡着的江迟宴,想了想,捏紧了裤子口袋里的一张卡。
刚要把卡偷偷塞过去。
江迟宴慵懒的嗓音响起在他耳侧,“Of course。”
(当然是自愿的。)
江迟宴偏头看向萧承,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说:“I love you。”
江迟宴的嗓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奋不顾身的坚决和虔诚。
萧承错愕地看着他。
一直到两人填好了资料,拍了照片,拿着结婚证走出来,坐进车里后……
萧承的大脑还一片空白,问:“你就这么答应了?”
江迟宴指尖轻抚着结婚证内页照片上萧承的脸,欣赏着他呆呆的表情,说:“你都把我绑来结婚了,我不答应,你岂不是很没面子?”
萧承不好意思地说:“我……”
江迟宴圈住萧承的细腰,忍不住笑了,“小媳妇儿,我连求婚戒指都没用上,就占了你这么大个便宜,你可真是,乖得让人想……”
最后一个字,江迟宴没说出口。
说了……
他怕忍不住在车里就把萧承给……
萧承摸了摸耳朵根,别开视线不看他,嘟哝了一句:“我是你男人,凭什么你求婚?”
江迟宴把他搂在怀里,“就凭,别人的求婚是单膝跪地,但对你,我可以是双膝跪地,俯首称臣。”
他用最霸道的语气,说着最怂的话。
萧承没忍住笑了,勾着江迟宴的指尖,在他掌心轻挠了挠,“宴宴,我们回家?”
这个家……
指的肯定不是国内的家。
而是,他囚禁江迟宴的那个南半球的海岛。
江迟宴说好。
然而……
几个小时后……
当两个人抵达海岛的时候。
萧承脸色一沉。
海岛上,停了至少几十辆直升机。
直升机旁边有至少数百人。
这些人都面无表情,但明显训练有素,站姿是最标准的军姿。
人群中……
一直背对着江迟宴和萧承的威严男人,转过身。
是江韫……
江韫负手而立,审视的目光落在萧承身上,没说话。
他身旁的秘书长指着萧承,适时开口:“把这个绑架了五少爷的凶手,抓起来,带回去拷问!”
秘书长一挥手,数百枪口直接对准萧承。
萧承心底一沉。
这座岛,不属于任何国家管辖。
江韫带人在这里抓他,完全不会受到任何约束。
萧承闭了闭眼。
手腕上,一个温热的力道,让他愣了一下,偏头看向江迟宴。
江迟宴握住萧承的手腕,把人拉到自己身后。
然后……
江迟宴挡在萧承和数百枪口之间,笑了下:“谁说我是被绑架到这里的?”
秘书长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五少,您是不是被他挟持了?”
江迟宴从口袋里摸出两个小本本,晃了晃,“我们结婚了。”
江韫的脸沉了沉。
江迟宴圈住萧承的腰,笑得很好看,“我自愿的。”
“六年前是我对萧承见色起意,六年后也是我对他蓄谋已久。”
“这件事情和萧承没有关系。”
“是我,强迫了他整整六年。”江迟宴从容不迫地说。
一番话,洗清了萧承身上所有可能被人攻击的点。
萧承怔怔地盯着江迟宴。
漆黑深邃的眸子里,黑暗与偏执渐渐散去。
如果要问这一刻的江迟宴,对他而言是什么意义。
那萧承大概会说……
江迟宴,救赎了他的整个人生。
从今往后。
他和他,将再也不会有怀疑和不信任。
萧承从江迟宴身后走了出来,堂堂正正地与他比肩而立,不畏世人的眼光,说:“不是强迫,是双向奔赴。”
萧承握住江迟宴的手,在江迟宴的手背上轻吻了下,“宴宴,我只愿我们两个……”
“今生无背离,余生多指教。”萧承一字一句,透着坚不可摧的坚定。
(正文完,后面是番外)
(宴宴和承承的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这个故事也可以叫——宴宴承欢,包含了两个人的名字。)
(4000字,不包括章末作者的话,我没凑字数。)
第102章 江迟宴喝醉了
(硝烟番外一)
江迟宴和萧承领证几个月后。
硝烟夫夫领衔主演的双男主剧《谁主江山》,正式杀青。
杀青宴后。
江迟宴陪萧承去医院,做第三次催眠治疗。
萧承的症状有了很大的缓解。
但是,他的意志力太强大。
每次催眠,都需要大量的药物辅助治疗。
药太苦……
萧承做完催眠治疗后出来,苦得嘴都麻了。
江迟宴走过去,递给萧承一盒顶级的提拉米苏,“吃点,去苦味的。”
提拉米苏散发着淡淡的咖啡酒味儿。
甜而不腻,很香。
可可粉的颗粒感明显,很能勾起人的食欲。
以前,这是萧承的最爱。
“我不吃了。”萧承漱了漱口,摇摇头:“听姐给我接了一部新戏,大唐的历史权谋剧,要控制身材。”
江迟宴哦了声,舀了一勺塞进自己嘴里。
萧承黑了脸,“你故意馋我……唔!”
话没说完……
嘴唇被堵住了。
很甜……
萧承舒服地眯了眯眼。
江迟宴松开他的时候,他眼底还划过一抹不情愿。
“宝宝,我的吻甜吗?”江迟宴问。
萧承下意识地点点头,舔了舔唇角,回味着刚才的那个味道,半天才反应过来,“不是你,是提拉米苏甜。”
萧承又推了推他的胸膛,催促他:“你再吃一口。”
江迟宴挺苦恼地说:“不吃了,我们家小孩嫌弃我的吻不甜,我没心情吃。”
他像个小娇气包。
矫情得厉害。
萧承被他逗笑了,替他抚了抚衬衣领口,轻哄:“我老公的吻最甜,好不好?”
江迟宴吃完了一整块提拉米苏。
把萧承按在墙上亲了二十八次。
两人戴了同款的帽子和口罩,从医院出来,上了车。
萧承坐在副驾驶上。
江迟宴把车开上高速,问他:“一会儿你是不是还有个采访?”
萧承:“江先生,是我们有个采访,婚礼前的花絮采访。”
江迟宴笑了。
两人的婚礼定在三天后,在国外。
萧承偏头看了眼江迟宴。
江迟宴的眼睛发红,有明显的血丝。
他成为江家继承人之后,忙得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
萧承有些心疼,“宴宴,其实没必要非得办个婚礼的,我并不在意……”
“可我在意。”江迟宴嗓音很低很沉地打断他的话。
“我想给你一场最盛大的婚礼,举世皆知的那种。”江迟宴笑了笑,“萧影帝粉丝多,男女通杀,我得盖个戳,拴紧了。”
萧承不自然地移开视线,没说话。
两人很快到了婚前采访的录制地点。
化好妆,做了造型后。
摄影师把设备开机。
江迟宴和萧承坐在一张沙发上。
主持人坐在另一边的沙发上,寒暄了几句后,抛出第一个问题:“两位吵过架吗?”
萧承摇摇头,“没有。”
江迟宴补充:“但是有两次,他让我很生气。”
萧承:?
主持人眼前一亮,追问:“是哪两次呀?”
江迟宴:“有一次,他拍戏太累了,晚上死活不让我进卧室,还让我去书房睡。”
江迟宴:“还有一次,我出去喝酒应酬,他都不查岗,一点都不在乎我。”
萧承:“……”
主持人被强塞了一大把狗粮,有点撑。
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又问:“那两位有冷战过吗?”
萧承刚要说话。
江迟宴抢答:“有。”
萧承:?
江迟宴:“有一次他在家里直播带货,卖东西支援贫困山区,不让我打扰他。我不小心裹着浴巾入了镜。”
主持人问:“那后来怎么样了?”
江迟宴:“后来……萧承带的货,一件都没卖出去。”
主持人惊呆了,“为什么?”
萧影帝带货的下单量,都是以百万件起跳的。
江迟宴:“粉丝直接建了个基金会,专门支援贫困山区,基金会的名字你们肯定不好奇的,对吧?”
萧承轻踢了他一脚。
江迟宴揉了揉不怎么疼的腿,赶紧说:“基金会的名字一点也不好听,真的我发誓,很难听的,别问了。”
主持人:“基金会叫什么名字?”
江迟宴嗓音低沉,语气很骄傲地开口:“宴宴承欢。”
主持人:“……”
你礼貌吗??
又问了几个问题后。
主持人抛出最后一个问题,“萧承老师2022年会有新专辑发布吗?”
萧承是顶流影帝,也是歌王。
他写的歌是娱乐圈一绝。
萧承说:“有的。”
“新歌——《硝烟弥漫》、《硝烟美人》、《硝烟散尽》。”
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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