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嗞拉”一声,他把女仆装从领子直接撕开了。
被束缚已久的肌肉终于得到了喘息的空间,像是涨大了一圈似地从布料缺口里挣了出来。
汪昊:“……”
“八十块钱呢!”他拢了拢已经完全合不上的衣服,“撕它干啥,下回还能用。”
崧筠上手扯得更欢快,还从撕衣服这件事里获得了超强的心理快感,内心情欲愈发高涨,后穴里又痒又空虚,希望能够尽快被填满。
“我赔你八十行吗?”他迅速把汪昊扒了个精光,伸手就抓住了对方那根支棱了半天的阴茎,卖力揉搓,哑声道,“再加二十给你凑个整。”
汪昊闪避不及,被崧筠抓了个正着,猛地“嗯”了一声:“小乖,松手,别、别刺激我,再刺激我就、就忍不住了……”
崧筠才不听他那话,手上变本加厉,另一只手勾过汪昊的脖子,凶狠而又缠绵地吻着他,舌头撩拨着他,模仿着抽送的动作勾舔着他的口腔。
汪昊被撩得不能自已,下意识地掐紧了崧筠的腰,他整个人都被崧筠控制在掌心中,完全无法挣脱。
也不想挣脱。
“汪昊哥哥,我想要……”崧筠侧过身子,屁股高高翘了起来,手里握着汪昊肿胀的阴茎在自己的后穴处戳刺,甚至将龟头塞了进去。
感受到那小穴的紧致和温暖,汪昊头皮麻酥酥的,他再也按捺不住,将崧筠按在了墙上。
“小乖,真这么想要?”汪昊的嗓子依旧哑哑的,声音低沉地问道。
他先从崧筠体内退了出来,还没做扩张,他怕崧筠疼。
崧筠的后穴骤然一空,他不乐意地转身贴上了汪昊,在那具见状的身躯上蹭来蹭去:“我要……老公,给我……”
终于听到了盼望已久的称呼,汪昊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也被烧断了,他低头在崧筠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老公给你,一切都给你。”
尽管已经被情欲搞昏了头,汪昊还是一边凶狠地吻着崧筠,一边小心翼翼地帮他做扩张。
崧筠后穴小口早就被肠液濡湿,汪昊的手指进入得毫无障碍,在沐浴露的润滑作用下,很快就能探进去第二根、第三根。
时机终于成熟后,汪昊让崧筠趴在墙上站稳,他手扶着自己的阴茎,狠狠地一下子顶了进去。
“啊……”崧筠感觉身体就像被贯穿,空虚一下子被填满,随着汪昊大开大合的运动,他的灵魂爽得快要升天,“老公好、好棒……”
汪昊按住崧筠,下身马达一般地快速运动起来:“棒吧,老公今天,让你爽,爽死你!”
今晚两人很不节能环保,在浴室里做了许久,淋浴都没有关,哗啦啦的水声就像是情欲的最佳伴奏,陪着两人同时攀上高峰。
做完之后,崧筠腿软得站不住,汪昊搂着他,好好帮他清理了后穴,把里面的精液和沐浴露都洗干净,最后给人裹上浴袍,直接抱到了楼下。
“好香啊,你什么时候做的饭?”崧筠坐在餐椅上,使劲嗅了嗅。
汪昊拿了个痔疮垫给他垫好,笑呵呵地说:“本来打算色诱完你就吃饭的,所以做了焖饭,稍等啊,马上就能吃。”
他大步跑进厨房,迅速把已经切好的西红柿下锅,很快做出了一锅西红柿鸡蛋汤,然后盛好了焖饭,用餐盘一起端了出去。
“板栗鸡翅焖饭。”汪昊笑眯眯地把碗往崧筠面前一推,“尝尝看。要是觉得菜不够,我再给你调个凉菜。”
崧筠最爱吃板栗,又看见鸡翅,立刻食指大动,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送进嘴里,浸透了肉汁的板栗绵软可口,香得他差点连舌头都吞了,鸡翅更是软烂,舌头一勾一挑,骨头立刻脱落,吃起来毫不费力。
听了汪昊的话,他连连摆手,把嘴里的饭咽下去才说话:“别麻烦了,焖饭加上汤还能填不饱肚子?你也快坐下吃。”
“好吃吗?”汪昊坐在他旁边,欣赏他家小乖享受自己做的美食的模样。
他最喜欢看崧筠的两种表情,一种是在他的努力下红着脸收获高潮的样子,一种就是现在,大快朵颐时眯眼笑的神情。
小乖这样的欢愉都是因为他,汪昊一想起这个,心里就有满满的满足感。
崧筠见汪昊光看他不吃饭,被那灼灼目光打量得有点不好意思,舀了勺米饭递到对方唇边:“唔。”
汪昊怔了怔,立刻惊喜地张大嘴巴吃了这口饭,就差把勺子吞进嘴里了。
“噫……这么多口水。”崧筠嘴上嫌弃,但面不改色地继续舀饭吃。
他这假装别扭的样子落在汪昊眼里,简直太可爱了,要不是不想打扰他吃饭,汪昊真想把他抱过来再亲一会儿。
汪大炮一点都不觉得饿,吃啥饭啊,看人就觉得饱了,这就叫秀色可餐。
崧筠刚才消耗得多,话都顾不上说,只顾埋头干饭,这个吃法很快就吃饱了,感觉体力也恢复了一些。
他看汪昊还在喝汤,坏笑一声,起身到鞋柜那里拿过自己的包,找出钱包抽了张红票子,塞在汪昊浴衣领口:“喏,收好。”
汪昊:“……”
“嫖我啊?”他捏起这张钱,似笑非笑,“现在您老还用纸钞呢?”
崧筠哈哈大笑:“这钱在钱包里搁了好几年了,现在发现很适合这个场景用,这不比转账潇洒多了。”
“真有你的。”汪昊把钱往内裤皮筋里一别,配合演出,冲他飞了个媚眼,“老板下回再来啊!”
崧筠看着他骚气十足的表情,笑得直不起腰来。
知道崧筠跟孙宛中已经谈妥,汪昊也就放心了。事不宜迟,两人赶紧联系了节目组,声称因为工作原因抽不开身,无奈只能选择退赛。
他俩的组合虽然很受欢迎,但节目还剩两期,对热度不会造成太大影响,退赛还能形成一定的话题度,节目组经过开会讨论,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但提了两点要求。
一是他们需要录制一段视频,说明退赛原因,二是在决赛的时候,两人要到现场配合颁奖环节的录制。
这第一点是应该做的,第二点是晋级赛后所有选手都会到场,崧筠和汪昊义不容辞,自然答应。
等处理好退赛事宜,汪昊才跟小白楼的领导汇报了情况。
这下可把他们副总气坏了,当即就把汪昊拎到了办公室里,劈头盖脸给他一通骂。
“你这也太自作主张了吧?!”副总桌子拍得咣咣响,“怎么能不跟公司商量就擅自做决定?”
汪昊乐呵呵地赔着笑:“我这不是怕耽误饭店的工作嘛!往后一录制就是三天,后边万一拿了名次,还得配合赞助商出席活动,就老得请假,这多不好。我参加比赛又不是为了自己火,就是想给咱饭店宣传宣传,现在背离了初衷,自然赶紧撤。”
副总琢磨着汪昊的话,也觉得有理,冷哼一声:“我们小白楼缺你这点宣传?”
“那是那是,我这都是沾公司的光。”汪昊连忙道,“是公司给了我平台和机会,还给我各种支持,我感激不尽呢,以后就想在公司好好工作。”
“你这张嘴就是会说,别当厨师了,去说脱口秀吧。”副总其实也已经消气了,故意攮他。
汪昊挠挠头:“要是饭店有这个需求,我可以试着学学?”
“去去去,少废话,滚吧!”
“得嘞!”
汪昊脚步轻松地出了副总办公室,拿出手机来给崧筠发微信。
【汪汪狗】:跟老板聊完了,无事发生,一切顺利!
【好乖】:「飞吻.jpg」
汪昊唇角疯狂上扬,正要收起手机,冷不丁又收到一条微信,他看过之后,不假思索地立刻回头跑回了副总办公室。
“老板,这周五我能不能请一天假?”
副总:“……”
“蹬鼻子上脸了是吧?请什么假?!最近你中班也得上!”
“刚刚退赛,心情不好,需要调整。”汪昊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调整完中班晚班都上,保证完成任务。”
副总斜眼瞅他:“笑得这么灿烂,我怎么不信你心情不好呢?”
“我这叫阳光抑郁症。”
“词儿还真多。”副总无奈,“行吧,就一天假,快滚,不想看见你。”
崧筠退赛之后,一身轻松,下午茶时间,他又有空拍咖啡和甜品照片,发在朋友圈和微博上,坐在落地窗边的座位享受阳光。
不一会儿汪昊就给了他朋友圈点赞评论一条龙。
【汪汪狗】:谁家的帅哥,看着比甜品还好吃。
接着就有人在下边排队。
【太后】:昊昊你别夸他,他现在尾巴翘天上去了。
【吴阿姨】:崧筠真是越长越帅了,什么时候回老家呀,叫昊昊带你来家里玩。
崧筠:“……”
正琢磨着该怎么回复两位母亲大人,汪昊居然推门进来了。
“你怎么来了?”崧筠看看时间,这才四点钟,“不会是被开除了吧?”
汪昊笑眯眯往崧筠面前一坐:“那不可能,我跟人调班了。”
“又调班?昨天不就调了吗?”
“有个事儿,想见面跟你说,等不到晚上了。”汪昊冲他挑挑眉,“有没有兴趣和我回老家一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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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也没啥大事~算是一次外出旅行~
板栗鸡翅焖饭来自下厨房呆瓜木木的图片,侵删~
第33章 .33
崧筠登时怔住了,结合方才这位仁兄在朋友圈的表演,他下意识地产生了一些合理联想。
“你要出柜?”他突然紧张,毕竟两人的老妈是闺中密友,这重磅炸弹一投放,之后什么效果还很难说。
无论如何,他不想两个老太太的关系因为自己和汪昊而闹僵。
“你想哪儿去了,回老家,但不回咱俩家——当然你想回去看看阿姨也成。”汪昊没明白他的脑回路,“我朋友的朋友结婚,问我有没有时间回去帮他搞婚宴。”
见不是那个事儿,崧筠松了口气,随即又有点茫然:“这不是饭店厨师的活儿吗?”
汪昊刮了刮他的鼻子,笑道:“村里办婚宴都在自家附近雇人做,我朋友带着哥们儿包了。村里讲究不多,就图个热闹,怎么样,跟我去吧?婚宴这周六,包住宿和来回火车票,咱俩就当散心了,我给他带你这个西餐大厨去,给他们长长脸。”
这好像是从来没有过的经历,崧筠笑得眼睛弯弯,当即拍了板:“走起!”
新郎官的婚宴是在周六,因此汪昊周五请了一天假,周四晚上就和崧筠一起上了高铁。
他们去的地方不是俩人的老家,是省会西南边的一个城市的下属乡村。
“先预警,那边条件一般,你要是不满意,尽量别表现出来。”高铁上,汪昊捏了捏崧筠的脸,小声说,“我知道你没恶意,但你这什么都上脸的习惯得改改。”
崧筠一把打开他的手:“我对人客气着呢!那地方我知道,要是嫌不好就不跟你来了。”
“嘿嘿,我这不是要敞开和你沟通嘛,之前咱都藏着掖着不说,更容易产生矛盾。”汪昊摸了摸他的脑瓜,“困吗?困了就靠我睡一会儿。”
两地距离不远,高铁两个半小时就到,崧筠本来不困,但是靠在汪昊肩膀上,戴着耳机听了会儿音乐,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醒来他已经倒在了对方的臂弯里,身上还披着外套。
好在他们坐的是两连座,倒也不至于太招人眼。
“小乖,你可真会掐时间,马上就到站了,快醒醒,别下车着凉。”汪昊站起身,从行李架上拿下了小行李箱,做好了下车准备。
刚一出站,就有一个声音远远冲他俩喊:“汪昊!这边!”
崧筠现在对汪昊的名字很敏感,一听就循声望去,看到一个魁梧的山东大汉站在人群后边,正冲他们招手。
汪昊拉着崧筠过去,跟对方拥抱,互相狠狠拍了几下,笑得见牙不见眼,转身给两人介绍:“崧筠,这是我哥们,叫老张就行,老张,这是我爱人,崧筠。”
一听“爱人”两字,崧筠怔了怔,没想到汪昊跟人出了柜,但这么说他心里倒是挺高兴,像是两人互为归属似的。
老张面无异色,热情地向崧筠伸出手:“你好你好,总听汪昊夸你。”
“你好。”崧筠笑笑,“他也总说起你们这帮哥们。”
简单一番寒暄,俩人上了老张的小车,又开了一个小时,才到了新郎官家的镇上。
这新郎官跟老张是发小,老张跟汪昊又曾经一起学厨,自己后来开饭店,听说发小要结婚,自然热情帮忙。
汪昊是老张认识的混得最好的厨子,又刚刚上过电视,能把他请来,老张和新郎官脸上都觉得倍有面儿,再加上崧筠,两个明星厨师到场,给这婚宴增光不少。
崧筠也不白来,他来做婚礼蛋糕和一道餐后甜点覆盆子提拉米苏,之前已经跟新郎官家打过招呼让对方准备了原材料,那边没说有困难,应当没什么问题。
婚礼要筹备的事多而琐碎,新郎官抽不出身来亲自迎接,但已经帮他俩在镇上定了酒店。老张把两人送到酒店门口就匆匆离去,跟汪昊说明天早上过来接他们。
小乡镇很少有外来人,酒店都特别简陋,这已经算是最好的了,好歹是个知名的连锁快捷酒店。
崧筠没表现出什么来,毕竟他早有心理准备,再说他也不至于矫情成那样——本就是普通人家长大的孩子,倒也没必要像什么皇室出身似的处处挑剔。
汪昊考虑得周到,带了自己家的床单被罩过来,崧筠洗完澡出来,便看见他把床品全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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