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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恭人(GL百合)——海和夏天

时间:2021-12-05 21:49:45  作者:海和夏天
  原本一切都很顺利的,但是在沈雪屿那里的失利让她的计划泡汤,本就不喜欢她的何雯抓住这一点几次三番数落她。
  她曾经以为纯粹是沈雪屿这个人很难搞,但是没想到后来夏温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考试需要靠真才实学,和人打交道还需要?
  当初的一切困惑现在都有了答案。
  王蔓扬了扬眉毛:“你和她早就认识,之前就是故意在耍我?”
  夏温觉得自己有点冤枉,不过也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自己和她不认识,说沈雪屿当时不是故意为难她的,这一点她现在想想好像也有点难成立。
  所以她选择沉默。
  夏温的不言语像是在王蔓的怒气上添了一把柴火,火势更大了。
  两个人焦灼的时候,洗手间外传来一串脚步声。
  宴会上很多人都离开了座位,沈雪屿看到夏温不在自己的位子上,但是手机却在,她拿起来就找到了洗手间。
  她侧身进来,看到洗手池边的两个人,也听到了王蔓后面的几句话。
  原本淡漠的脸上沉下来,墨黑的眸子扫了一眼王蔓:“这件事和夏温没有关系,有什么问题可以和我说。”
  对于王蔓,沈雪屿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淡了。
  王蔓像一把已经亮出锋芒的刀,此刻却不得不收敛起来,开罪夏温,她是一点都不怕的,夏温背后顶多就是一个何雯,何况何雯也不能拿自己怎么样,顶多说几句而已。
  但是沈雪屿她却是不敢得罪的,她知道彼此的分量,心里权衡一番,僵着一张脸踩着细高跟走了。
  一场还开开场的硝烟消散于无形。已经拿出作战姿态的夏温眼睁睁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
  沈雪屿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手机随便放,等会又找不到了。”
  一句话将刚才的剑拔弩张熨烫得平滑。
  夏温走了过去,接过自己的手机。沈雪屿过来的时候没有穿外面的大衣,黑色羊绒高领毛衣将脖颈长度拉高,头发盘起露出光洁的额头。
  “沈雪屿,”夏温的声音轻轻的,“我不是小孩子,很多事情我可以自己解决。”
  沈雪屿垂头看她,柔软干燥的指腹拂过夏温的脸颊:“听你的。”
  夏温的手搭上沈雪屿骨节分明的手指,铺着后地毯的走廊里偶尔会有人走动的沉闷的声音。
  她偏头,沈雪屿将人朝自己的胸怀拉近了一点。
  一个吻落在夏温的黑色柔顺的头顶上。
  沉静的木质香气涌进来。明明两个人很久之前就做过更加私密的事情,也曾各怀心思相拥在一起,可是却都抵不过这个浅淡的吻。
  夏温突然觉得今年冬天比往年要暖和一些。
  ——
  元旦那天下起了小雨,人民广场跨年的人群比往年少了很多,但是宽阔的道路上依然人山人海。
  雨丝笼在街道两旁的路灯上,灯光暗了一些。
  整个城市都在跨年的热闹氛围中,市中心的高楼里多半都是在举办宴会聚餐。
  原本是放假的日子,许风眠还是被迫穿了正装出来装模做样地应酬,衣香鬓影的酒席里,该应酬的应酬完后,她端着一杯香槟去了露台。
  雨丝裹着风吹进来,她觉得凉快多了,一瞥眼就看到身后穿着长裙的林云深往自己这边走出来。
  交错的光影里,她低着头扯了扯嘴角,转过身,后背靠在铁栅栏上,雨水和露水打湿了昂贵的外套。
  而她却丝毫没有感觉。
  林云深朝她举起手里的酒杯,这些年许风眠还是这个样子,无论穿着多贵的衣服,只要她高兴,即使是落满灰尘的地面说坐就坐。
  “回来之后有没有觉得月是故乡明?”许风眠的话带着点可以的讽刺。
  林云深早就对这些免疫了:“那你呢,放着你的大客户不伺候了?”
  许风眠笑:“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早就不陪这些人玩了,一个比一个无聊。”
  说到一半,抬起下巴看了林云深,“还是你有意思。”眼睛亮亮的。
  十几岁的林云深会被流氓一样的许风眠气得浑身发抖,过了三十岁的她还是不喜欢对方这个样子。
  气归气,林云深还是知道自己来的目的,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一副照片递到许风眠手里。
  “看看吧,这是林薇薇过几天准备展出的新作,我一个朋友是她工作团队的,在小圈子里提前曝光了出来,你觉得这幅画有没有很熟悉?”
  半身画,一个女人双手捏起衣角准备脱下来的瞬间,细瘦的腰肢,淡漠的脸。不算是多么出众的素材,但是这幅画的光影却细腻到极致。
  旁边窗户里头射进来的午后阳光和空气里浮动的灰尘,让看的人似乎可以身临其境一般。
  照片是用专业相机拍出来的,虽然不能将原画的样子都拍出来,但是很少有人比许风眠更熟悉这幅画。
  画上面的人就是沈雪屿。
  她愣了一下,从手机上抬起头看着林云深:“你说,这是林薇薇的作品?”
  林云深点头,许风眠的反应让她心里有了数:“我在夏温的房间里见过一次。”
  许风眠想到什么,拧起眉毛,冲着外面骂了句粗口:“当时温温给那个什么破编辑的时候我就应该想到的。”
  “该怎么办?”林云深知道许风眠也会察觉,林薇薇在业内的地位不是夏温可以比拟的,而且对方发表在前,那么后面就很难说清楚了。
  许风眠将酒杯往旁边随便一放,淡色的液体泼出一些,她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还是要先和夏温说。”
  说着拿回林云深的手机将图片和信息发给夏温,发完之后,她按灭手机准备还回去。
  林云深伸手去接的时候,对方却在半空中将手机收了回去。
  “你要做什么?”
  许风眠沉静下来,笑得不怀好意:“你有你老同学沈雪屿微信的吧?作为当事人,当然不能置身事外。”
  作者有话要说:  踩着点赶出来了。
  这周有一个通过率接近于无的考试,身边有一个算一个都是卷王。
  而我,快被她们卷废了。
  但我依然坚持更新,怎么这么棒!
 
 
第65章 65
  一年的尽头,到处都是欢庆的气氛。
  夏温晚上回家的时候,站在楼道口仰头就看到远远的郊区亮起来的烟花尾巴。
  到了年底工作量虽然增加了但是她井没有觉得多累,日子倒是比以前好过了许多。
  开门进去的时候,手机放在没有拉起拉链的包里,侧着亮了几下。
  她扶着柜子换鞋,换好之后坐在玄关的地板,掏出手机来看。
  一片红点中,她把下巴拄在膝上百无聊赖地点开来看,大多是朋友的节日祝福,还有沈安安不定期的链接。
  直到她点开显示是林云深发送过来的信息。
  点开是一张图片,还有简短的几句话。
  虽然是缩略的小图,但是夏温还是一眼就看到了图片中自己的那副画,大学时候她给记忆中沈雪屿画的那一副。
  那幅画跟着她搬过很多次家,每一次都封存在一个大的相框中被厚重的布料裹着,她很少会将这幅画展开来看,因为这幅画上太多过去的痕迹。
  不仅仅是画面上的沈雪屿。
  那里面还有自己在年少时候无尽的爱恋。
  因为对于那段时光的拒绝排斥,导致这些年她很少将这幅画拿出来过,虽然这的确如许风眠所说,是自己这些年来画过最好的作品。
  夏温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抚过,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人物,无论是轮廓还是面容,以及表情,甚至是整幅画最特别的光影。
  照片的像素非常高,她将图无限放大,她心中一紧。
  这幅画井不是自己所画的,因为这幅画的光影打磨功力甚至是在自己之上。
  而且还有最关键的一点让夏温肯定不是自己的那一副。
  就在她不可理解的时候,许风眠的电话进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的那幅画,现在署名是林薇薇了。”许风眠的话带着点讽刺,虽然夏温知道她这是在关心自己。
  对方自己先烦躁起来:“你说你是傻子,我怎么和你一起傻了,从来没有公开发表过的画,就这么简单地交给一个不了解的人。”
  对方还在絮叨,但是夏温却大概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她的画被林薇薇抄袭了,而中间直接经手的编辑就是唯一可能有问题的环节。
  坐在地板上的夏温忘记了站起来,头脑一片空白,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而且还是自己最为在意的作品。
  一时间她有点出神,甚至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握着手机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发涩:“你确定是林薇薇?”
  毕竟对方是当今国内画坛的名人,而自己不过是众多从业者的一个罢了,她来抄袭自己?
  电话那头的许风眠从来对林薇薇都没有滤镜,她嗯了一声:“林云深通知我的,我刚刚也和我一个朋友确认过来,就这几天,林薇薇就会将你的那幅画展览出来,上面会标着她的名字。”
  此刻的许风眠正站在自己客厅的阳台,身后是耸立的高楼和江景,她单穿着一件黑色毛衣,眼睛远远望出去。
  “温温,虽然我不是你们这种搞艺术的,但是我也跟着那些老板拍过几样东西,你的画大概只有你自己不知道它的价值。林薇薇这五年拿得出手的也就是给沈雪屿画的那幅,她的画早就穷途末路了。”
  许风眠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冷笑了一声:“温温,你小时候最喜欢的姐姐的样子可是快要被人抢走了。”
  这句话夏温很熟悉。
  这是当年一脑袋热扑到沈雪屿身上的时候,夏温对许风眠说过的话。
  当年创作这幅画的时候,夏温只是将她初见沈雪屿时候的样子给画下来而已,也是她最喜欢的样子。
  小时候的自己对于美丑还没有太深的概念,小姑娘别一个花哨的发夹,校服裙短几寸就算是精心打扮了,如果有人在日常涂个口红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当时她直直冲进沈家的洗手间,看到的沈雪屿是她长这么大看过最好看的人。
  那是夏温关于“美”的第一课。
  所以很多时候那幅画不能算是一副完整意义上的画作,而是一个自己关于过去的回忆录。
  但是这幅画现在却被署上了别人的名字,就好像是将自己的回忆给剥夺了一样。
  后知后觉的夏温猛然从地板上站起来,急急地说道:“我去联系一下那个编辑!”
  说着就挂了。
  但是当她挂掉电话,找到编辑的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显示关机了。
  ——
  林薇薇在国内的工作室位于郊区的别墅,跨年的晚上小区里有小孩子买了小小的烟花棒,燃起来像是一串串火花。
  早上被丢弃在泥地上的烟花棒上结了一层霜。
  沈雪屿送夏温回家后就收到了林云深的电话,两个人聊了几分钟,今天一大早她就赶了过来。
  林薇薇的助手揉着惺忪的眼睛给沈雪屿开门。
  别墅宽阔的客厅上外躺着这几个人,到处都是跨年过年的疲倦,助理一早就收到林薇薇的告知,她指了指楼上的一间房,说:“薇薇在自己的画室里。”
  门没有关严,留了一条缝隙,沈雪屿推门进去,吱呀一声响。
  画室面积很大,角落里放着几块画板和一些颜色不明的颜料,对面的一整面墙壁上挂着三幅作品。
  穿着丝绒长裙的林薇薇坐在画室中间的地板上,旁边歪着个酒瓶和酒杯。
  助理刚才告诉她,林薇薇好几晚都没有睡过整觉了。
  沈雪屿的靴子在地板上发出清晰的踩踏声。
  林薇薇听到声音后,井没有回头,她望着眼前的几幅画说:“这是我之前花了几个月画出来的作品,我找我的朋友们过来看,她们都说我画你的这幅最好看,建议我展出这幅,你觉得呢?”
  沈雪屿随意扫过那面墙,目光锁定在自己半身像的那副上面,边看边摘掉了自己的黑色手套。
  她其实井不懂画,当年和夏温在一起的时候看到她恨不得扑到画板上,最后弄得一身五颜六色的染料。
  这是她关于画,或者说关于艺术的初印象。
  画中的自己,沈雪屿已经很陌生了,因为画面极为写实,所以她可以看出这是中学时期的自己。
  黑色的眼睛染着冬日的寒气,她轻轻扫了一眼林薇薇:“这是夏温的画。”
  听到这话后,林薇薇咯咯地笑起来,浓密的黑发散乱在后背,发尾轻轻摆动,她终于扭头,看着沈雪屿,眼底是深深的青色。
  “可是,你看清楚,这幅画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我的名字。”
  林薇薇的嘴角扬起,但是笑意却不达眼底。
  沈雪屿已经感觉出林薇薇的不正常,她无意与她争辩,只是走近几步,嗓音极冷:“属于夏温的东西,你最好不要去碰。”
  此时已经是清晨,室外是清冷的日光,画室里四周都是厚密的窗帘,亮着几盏大灯,灯光让林薇薇的脸有些惨白。
  她伸出一只手扯了扯沈雪屿大衣的衣角,仰头:“那些看我画的人现在都知道你是我的灵感女神,大家都在期待我继续画你的作品,她们已经对我的其它作品散失热情了。”
  林薇薇的语气满是凄然。
  沈雪屿神色冰冷,腰背挺直,垂眸看她。
  “我井不关心这些,我只是要你将这幅画物归原主而已。”
  自己微小的祈求都不被接受后,林薇薇变得气急败坏,她手握成拳头砸在地板上:“物归原主?这原本就是我自己的画,是我自己画的!”
  说着她得意地笑了起来,指着墙壁上的那幅画:“你以为我只有这一副吗?我画了好几幅,即使你毁了一副,明天展览的时候还是会有全新的一幅,甚至我现在还可以给你再画一幅,对于我而言也不会太费时间。”
  林薇薇的笑变得肆意起来。
  沈雪屿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脸上挂着没有温度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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