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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殙(玄幻灵异)——宸羽

时间:2021-12-06 07:43:15  作者:宸羽
  这是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戚然门户大开,茎身和囊袋全都暴露在外面,和周楷之相连的部位也一览无遗,这倒也罢了,他的前面就是夜幕将至的广袤景象,他的放浪被山川大地,日月江河全都收进了眼,在自然的见证下,他彻底沦为了只知道快活的低等动物。
  这个认知让他害臊不已,下面却再一次斗志昂扬,他猛然发现前面风挡玻璃上能映出他们的影子,周楷之穿得人模人样,自己却一丝不挂,不要脸地在周楷之身上淫叫。
  他关掉顶灯,泄气地躺回周楷之胸膛,周楷之知道他不好意思,偏偏还想听多他叫一些。他把胳膊从戚然的大腿里侧伸过去扶着,手上搓弄着戚然的两颗肉丸,胯下使着劲儿深戳,专往戚然的敏感处冲刺。
  “呜嗯……啊……”
  快感太强,戚然甚至察觉到一股尿意涌上小腹,他一慌,手往下探去想摆脱这种折磨,可周楷之哪里肯放过他,他越躲,周楷之越要攻击。
  “能尿吗?”周楷之一边猛震,一边舔着戚然的耳朵问,戚然被他欺负得说不出一句整话,只能嗯嗯啊啊,周楷之也不知道他是能还是不能。
  直到疯狂地操弄了百十来下,周楷之也忍不住了,他迅速按开顶灯,盯着前方戚然的表情看。
  最后当他箍着戚然的腰深深射在里面时,戚然却脑袋后仰,发出一声绵长的呜咽,前端小口同时喷出一股澄莹的水柱,溅在了风挡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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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想简单操一操,谁成想还他妈尿了,咋办啊,谁收拾啊,他妈的计划外啊!!!啊啊啊!
  但该说不说,这是我写过的最好的一章肉(自认为
 
 
第九十六章 浪漫至死
  夜幕笼罩而至,平台上一辆跑车亮着灯,尽管车窗开了条缝,玻璃还是蒙上了层雾气。有水珠坎坷地滑下,透过水痕能窥见车内旖旎的风景,一个赤裸的男孩被一个穿戴整齐的男人抱着,怔怔地发愣。
  戚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被汹涌的快感打得措手不及,只知道自己射了,但和平时的感觉却不太一样,当他看见前方玻璃上的水渍,以及听见周楷之在他耳边的话,才猛地清醒过来。
  “还有么?”周楷之按了按他的小腹,表扬似的笑着在耳边问。
  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戚然身子都红了,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不让周楷之看见。
  他被周楷之操尿了,证据还在不远处滴滴答答,赖都赖不掉,这一成就可能连身体主人都没解锁,却在他的手里达成了。
  救命啊!真想一个猛子扎江里,直接走捷径回醴城。
  周楷之满足极了。
  他经验不多,甚至可以说匮乏,重生之后才借这副身子尝到了甜头,若说前一次他尚且有些手生,但这次他是真切体会到了做爱的妙处。
  戚然的反应就是对他的最佳褒奖,在如何拥有快乐以及让对方快乐这件事上,他可是赚足了经验,就连此刻戚然害羞的样子他也无比喜欢,圈着人贪恋地又亲又吻,一点也不想给戚然穿上衣服。
  怀里的人还在往一起缩,他越这样,周楷之越想逗他。
  他拨了拨雨刮器的档杆,让玻璃水喷出来,戚然听见动静看了一眼,周楷之趁机顽劣地说:“你就和它一样。”
  由于周楷之的出言不逊,戚然全程没参与之后的车内卫生收尾工作,他大爷似的栽歪在座椅里,用彪悍的眼神瞅着周楷之擦这擦那,脸上热度却一直没消下去。待周楷之收拾完,帮他把座椅调到一个舒服的位置,他困得眼皮直打架,头一个劲儿地往门框上挨。
  周楷之帮他在脑后垫了个软垫,让他舒服地睡,自己则系好安全带,将车驶离了原地。
  天如墨染,圆月当空,冷清的环山高速上,一辆橙色跑车趁夜色疾驰,远光灯柱将前路照得如同白昼,而它的目的地却仍在远方的远方。
  昨晚没睡,刚才又干了场体力活,但周楷之却没有倦意,年轻的军人躯体似是有用不完的力量,这让他有种抱了大腿的感觉。
  他调低了导航音量,想选个电台来听,在跳过了几个频次不等的雪花音之后,悦耳的吉他声传了出来,应该是调到了某个歌曲电台,环绕式音响很快将暗夜变得安逸,也放松了周楷之的神经。
  戚然睡得很沉,看样子是累坏了,周楷之回味了下刚才那顿饱饭,有些食髓知味,只可惜房屋租期到头,他们得撤了。
  沉稳的男声缓缓唱起,在寂静的夜里很有穿透力,周楷之听了几句,忽然怔住了。
  那人唱,朋友劝我别不自量力地斗,但没人懂我一生何求。
  他不禁想起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上教师这条路的。
  没有什么特别的契机,也没人逼他,他就是心里想这么做,就像饿了想吃饭,渴了想喝水一样自然,也为此第一次和身边的人做了抗争。
  可以说是抗争吗?
  大姐也只是劝说而已,他没听。
  简黎明用未卜先知吓唬他,他没信。
  他就这样抱着自己的梦想灿烂起航,又惨淡离场。
  死后他听过很多声音,自责的,惋惜的,替他不平的,最终都会说一句——你不该回来。
  只有简黎明问过他后不后悔。
  歌声低沉而有力,像在吟诵一首不甘于命运的诗,但在周楷之听来,这更像是对他这一世的批判。
  他一直认为自己这辈子活得挺值的,如果不算至今未搞清楚的结局,一切都还算圆满,回村执教三年称得上是梦想成真,唯一的不足就是短暂。
  自杀前他是怎么想的呢?
  大致就是和眼前的山路一样,打了远光还是漆黑一片,无论怎么熬也不见亮。
  他觉得没有出路了,可能他给自己的期望太高,一朝梦碎,就觉得再也没有拼起来的希望。
  喝下农药的那刻,他觉得自己就是全天下最牛逼的人,老子敢死,敢用死来证明清白,和你们这些阴险小人都不一样!
  很快你们就能发现我,然后后悔一辈子!
  可当他真的死了,才知道他的命除了在自己这,在别的地儿压根一文不值。
  这是他花了三年想明白的,而当遇到戚然之后,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那天戚然从天而降,狠狠砸醒了他,戚然用蛮横而高效的方式告诉他,你活错了。
  他周楷之千错万错,不该选择自杀而死,不该伤害自己的身体,不该切断自己的命脉,不该连争都不争就一走了之,不该把勇气放错了位置,不该面对困境撒开拳头,让小人得了逞。
  戚然像是他的另一面,阳光普照,爱憎分明,哪怕他也是带着恨意而死,哪怕他也从没得到过什么,但至少在醴城,他敢想敢做。
  如果自己还活着,会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呢?周楷之不止一次这样想。
  如果那时,他选择换个地方工作,是不是他和戚然就能有相遇的时候。
  那一定是与恨无关的,他们可能在戚然工作的饭馆相遇,匆匆一别后又在某处重逢,交换联系方式,相知然后相爱。
  是不是如果自己当时换个选择,戚然也就不会死。
  是不是就能和戚然经历另一种故事,这次的旅程只是众多旅程中的一次,就不必急着赶路,就能再爱一回。
  歌声从低吟变成嘶吼,如同黑夜中的呐喊。
  周楷之嘴唇颤抖,眼眶渐渐湿了。
  前方路的尽头,就是硕大的洁白的月亮,好像一个美丽纯洁的世界啊,和戚然去那里生活怎么样?戚然会愿意吗?
  他往戚然那瞧了瞧,是月光下纯真好看的面庞,就这么拐走吧,趁他睡着。
  就这么一直开一直开,一直开到月亮上去,没有人发现他们,他们就能永远活着,永远在一起。
  原来当失去生命,才会知道这世界有多好。
  如果能再活一次,他一定不会草草了事,世间万千美丽,有那么多值得期待的事,他要一件一件去做,再把它们装进玻璃罐里,攒满闪亮亮的一瓶,送给叫戚然的人。
  一曲终了,周楷之将车缓缓靠在路边,打起了双闪。
  他解开安全带凑到戚然那边,吻了吻他的唇。
  戚然唇上一痒,迷迷糊糊睁开眼,他睡得昏天黑地,连哪是哪都不知道,眼神失焦看了周楷之半天,懵懵地问:“怎么了老公……”
  周楷之一愣,笑了,又亲了亲他说:“没事,睡吧。”
  做完这一切,他才发动车子,一路直奔目的地。
  到家门口的时候,剩下的时间刚刚好够做最后的准备,周楷之将车停在原本的车位上,推着戚然上了楼。
  在下车之前,他已经将车内恢复了原状,手机归位,座椅调直,卫生也收拾干净。
  现在就差屋里,盆里的炭没剩多少,不知道够不够他们死一次。
  戚然睡了一路,现在睁着两个大眼睛看周楷之在屋里布置自杀现场——先将轮椅推到墙边充电,又把曲遨的衣服扔回床头,摆到与先前大致相似的位置,才走到他面前帮他脱衣服。
  也是这时,他才慢慢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
  既然要还身体,岂不是姿势也要和之前一样?
  周楷之将戚然扒光,把衣服按原样挂回衣柜,做完后看了看表,走到窗边准备点炭盆。
  薛思逸应该是早有准备,除了炭盆里烧完的一堆,窗帘后头还藏着一整箱木炭,周楷之心情沉重地捡了几块,用白纸垫上引燃了,才走到床边。
  “害怕吗?”
  他摸了摸戚然的额头,戚然看上去有些紧张,被子都拉到了鼻子。
  听他这么问,戚然却摇了摇头,起身看了眼盆里跃动的火苗,问他:“姿势……也要恢复吗?”
  之前周楷之着急赶路,他又路上都在睡,身体里的东西还没来得及清理。
  周楷之嗯一声,掀开被子,搂着戚然翻了个身。
  屁股接触到床单的一瞬,周楷之觉得有点凉,戚然在他身上不自在地扭动,他想往后面摸一摸,被戚然吼住了。
  周楷之笑笑,伸直胳膊,将绳子绕在自己左手上,全部做完之后,底下也被戚然蹭硬了。
  屋内氧气逐渐稀薄,周楷之迅速将茎身送进戚然体内,里面粘腻湿滑,进入畅通无阻,和当初的状态类似。
  戚然趴在他身上,羞愤得碎碎念,一会儿说如果在醴城遇到这两个货,一定上去就开骂;一会儿又觉得这事儿的罪魁祸首在简黎明,要出气也该先拿简黎明练手;最后念叨半天,还是决定落地先惩罚周楷之,因为周楷之是欺负他的主责任人,并且是最终受益者。
  脑子越来越晕了,戚然喘不上来气,开始大口大口呼吸,周楷之也是如此,胸膛颠着他上下起伏,让戚然觉得自己飘在海上。
  临近的时刻,求生欲让他到处用力抓挠,他慌乱地找到周楷之的眼睛,看着那里,想吻上去却没力气。
  这时周楷之按住他的后脑,堵住了他最后的生路。
  刹那间,他们就坠到了醴城的土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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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诉大家珍爱生命,爱惜自己,是周老师这个角色存在的意义
  文中的歌词来自胡彦斌《半生出走》
  后天见
 
 
第九十七章 灵魂发问
  “那个……二位……”
  官差不自在地轻咳一声,偏着头把装着脚镣的木盒递上。
  闸口旁两个人像是没注意到他,依旧吻得忘我。
  周楷之紧搂着戚然的腰,几乎要把人亲到背过气去,最后还是戚然先清醒过来,红着脸推了推周楷之,示意他有人在看。
  周楷之喘着气停下来,回头瞥了眼官差,官差识相地把木盒放到一边,讪讪地退下了。
  外人一撤,周楷之又想吻,戚然往后退了一小步,转开了脸。
  “到、到了。”他眨了眨眼睛说。
  周楷之贪恋地盯了戚然的唇瓣一会儿,才稍稍松开了人。
  刚刚猛一个下坠,他和戚然就从那间充满故事的房间回到了醴城。
  和去的时候一样,他们原本躺着的姿势被一股力道强行矫正,身体站起来,但幸运的是,他和戚然的手自始至终都没分开。
  他轻轻一拽,戚然就出现在他眼前。
  终于是戚然本来的样子了,周楷之好久没见他,没忍住吻了上去。
  回忆又给他拱了把火,戚然越过他要去取脚镣,他不想撒手,跟着走过去,戚然哭笑不得,拿着自己的那只蹲也不是站也不是。
  “我帮你戴。”周楷之贴心地说。
  戚然刚要拒绝,周楷之就蹲了下去,一只膝盖弯曲,直起上身朝戚然要脚镣,戚然愣住半晌,扑通一声也蹲下了。
  他和周楷之平行着大眼瞪小眼,周楷之纳闷地看他,戚然别别扭扭的也不解释,周楷之笑笑,拿过脚镣帮他戴好了。
  红灯很快闪烁起来,周楷之也戴上自己那只,站起来和戚然往回走。
  醴城和人间几乎没有时差,现在华灯初上,街头小巷都是匆匆的行人,戚然深吸一口气,仔细对比着这里和尘世的味道。还记得他刚来的时候,觉得这座城市的一切都那么陌生,在这半刻也留不得,现在却觉得重生一次,就像去别人家做客一趟,此时才算是到家了。
  人行道很宽,他和周楷之并肩走着,却不觉着空旷,他想起之前几次都是他在前面走,周楷之在后面默默跟着,没有召唤就不敢上前的样子,不像现在紧挨着他,手指就快和他的缠在一起了。
  灵魂脱体的前一秒,他的记忆是周楷之吻住了他。
  下坠的过程中身体翻翻转转,他怕会把他和周楷之分开太远,忙抓住了周楷之的手,谁知道这一抓,就一直没松开。
  那张熟悉的周楷之的脸出现在眼前,戚然忽然觉得很踏实,就和小孩子见到来接自己的爸爸妈妈一样,有一种见到这个人就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全感。这人的耳朵鼻子嘴巴全部都好看,眼睛虽然在别人的脸上借用了两天,但还是和这张脸最配。
  戚然看入了迷,自然地配合了周楷之的吻。
  他回忆得耳热,瞄了周楷之一眼,忽然恶作剧心起,快走了两步,果然周楷之傻愣了一会儿,加快脚步跟上他。戚然心中好笑,继续加速,周楷之长腿迈开仍能跟上,到后来戚然小跑起来,周楷之才察觉有异,快走两步把人截住了。
  “闹什么呢?”他笑着问。
  戚然全部的笑意都被突然出现的周楷之堵在了胸腔,他压着嘴角,强作镇定道:“没什么啊,溜傻小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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