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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翅鸟(近代现代)——长路远歌

时间:2021-12-10 15:42:26  作者:长路远歌
  看来今天又要无功而返了……
  他听见一声雏鸟的啼鸣,于是回头望去。有一只小麻雀停在恩萧翅膀上。
  “去,去……”谢知行立刻摆出一副凶相,挥手赶鸟。
  就是那时,他听见一声略深的呼吸,然后是羽毛和轮椅摩擦出的窸窣声。
  谢知行赶鸟的手顿了,毫无准备地看见那双冰蓝色的眼睛睁开,睫毛颤了颤,里头清澈地荡漾着他自己。
  谢知行立刻感到脚下都是融化的碎冰,而自己正踩在湖面上,柔软又飘忽,一下落到湖底,又一下浮起来。
  等了四年,却只觉得心跳如雷,喉咙发干,然后就是鼻头发酸。他笑了一下,反而不知道该怎么看恩萧,于是去赶那只鸟。
  “去,去,走远点……”
  倒是恩萧,偏头看了一眼那只鸟,顿了顿,缓缓抬起那边翅膀,把鸟凑近一点,手缓缓地,抚摸上去。
  麻雀的身体很小,绒绒的,很温暖,在他手下轻轻颤动着。
  “恩萧……”谢知行喃喃。
  那只鸟便啼叫一声,展翅飞走了。
  恩萧手上残余了一片褐色羽毛,他捻了捻,再看谢知行,眯眯眼睛,用睫毛遮住最后一点刺眼的阳光。
  他终于看清谢知行的模样。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瘦了点,但脸颊还是一样的坚毅、帅气,头发还是一样微长微乱,遮住额头,琥珀色的眼睛散发着野性。
  只怪阳光太刺眼,他都不能完全看清了。
  “Sometime too hot the eye of heaven shines
  And often is his gold complexion dimm'd.”
  恩萧忽然开口,嗓音有点嘶哑发虚,但还是一样温柔清脆。他吟谢知行给他吟过的诗,谢知行夸过他的,一字不落夸回去。
  “我不喜欢太阳,因为它有时候照得太亮,会遮暗你漂亮的脸。”太阳落下去了,他慢慢握住谢知行的手,“久等了……亲爱的。”
  谢知行还觉得脚底轻飘飘的,那句“亲爱的”在他心里,像火焰一样舞蹈,照亮整个心房。
  “长官,真的醒了吗?”他蹲下去,摸摸恩萧的脸。
  对方笑了笑。
  “长官做了什么美梦,竟然丢下我一个人睡那么久?”
  恩萧的意识与宙斯、福音联系太紧了,他花了好久才分开,然后太累了,于是就睡过去了。如果不这样,他们三个意识大概会一起消失。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美的梦……”恩萧缓缓地说,“梦里没有寒冷,没有饥饿,没有死亡,没有战争……没有鸡鸣狗盗,没有污水废气,没有疼痛暴力,没有毒品走私、人口拐卖。
  “没有失眠,没有抑郁,没有焦虑,没有眼泪,所有的鸟儿都没有笼子……有的只是璀璨星河,和甘甜的麦香……
  “而我与你走完一生。”
  星河灿烂之下,谢知行反握住他的手,挨着他额头,笑了:“神已经满足你的愿望。”
  【正文完】
 
 
第144章 番外春天里那些浅薄的事物(一)
  山脚那一条浅浅的河流冰雪初融,软泥里拖拽出一片淡淡的草绿,流水淙淙。新绿色是他的画笔,带着青草味,戳在粗厚的纸张上。
  门廊四面透风,然而木质地板之下传来蒸腾热气,并不算很冷。恩萧身上松松裹着一床枣红色毛毯,垂到半腰,微露着上半身,纯白的翅膀拖到地面,跳跃着点点金光。
  他在议院担任公职,大部分工作在家完成,一年到头只要在固定的时间去城里几次就行,其余时间非常清闲。
  而谢知行“改过自新”,从逃犯变成了城防所的长官之一。城里人算不得很多,又要什么有什么的,人也安分。就算要出什么事,和从前比都是小打小闹。谢知行偶尔出面处理点小事故纠纷,至多抓几个居民关两天,过得也算舒适。
  昨天他进城值班,现在还没回来。
  城防官在战争中创伤严重,换了一茬新人进来,但领头的还是恩萧以前的老部下。城防所到底还是恩萧的城防所,谢知行好像个代班的。不过他很乐意。
  恩萧画了山川草木,笔尖顿了顿,开始勾勒起谢知行。其实那四年他虽然沉睡,可醒来时依旧觉得恍如隔世,他和谢知行好像隔了四年的时空似的。
  恩萧仔细描摹着谢知行的模样,仅凭记忆,但却十分精确,轮廓硬朗,眉眼深邃。恩萧画笔在瞳仁处轻轻一点,画上人神情脉脉,眼里有万丈光亮,可却只笼罩一个人。再描摹嘴唇,唇峰锐利的,淡色的,唇角恣意勾起的。
  恩萧抿抿唇,又在谢知行唇上画两点亮光。想吻他。
  于是不断地咬着自己下唇。
  他怎么还不回来?
  恩萧想这里也没有人,所以穿得也随意。那红毯子伏在嫩白的圆丘上,勾出一个浑圆饱满的形状。他抬手填到画布高处,红毯滑下去一点,露出一块白嫩的腰来。接着,又弯腰去捡地上放的一支颜料,那红毯子又往下滑,微微地,露出一点股沟。犹如绿意里恍然一现的花枝,一瞬就不见。
  红与白相衬,白的是待弄脏的纸,红的不知是谁蠢蠢欲动的舌尖。
  恩萧待要填下一笔,忽地被人从后面抱住。紧接着就是一阵冰凉,他屁股悬空起来了,红毯子滑落,露出半边白丘。
  他心里一慌,回头瞥见蓝黑色的制服:“你回来了……”忽然被两个指头侵入,恩萧闷哼,“嗯……”
  他的身体沉睡了四年,这一下仿佛一阵冷冷的春风,酥软地吹醒他身上每一寸肌肤。他也想谢知行,阳光烧热他光裸的脊背,每一寸都是焦灼的滚烫。
  虽然知道这房子只有谢知行和自己能进来,但恩萧还是免不了吓一跳:“谢知行,你干什么?”
  谢知行的性器已经滚烫,这时什么也不做,只是指节微蜷,又用力往里挺送了一段,笑说:“长官,我才走一天,就那么想我?”
  谢知行往恩萧耳垂上一咬,有些威胁意味。恩萧耳尖微红:“那小狗想我吗?”
  “长官觉得呢?”
  谢知行另一手已经顺着他的腰线往上,摸到他胸口处,两个指头不轻不重地夹起他的乳珠。
  “嗯……”恩萧敏感地缩了一下,嫩红的乳珠立刻挺立起来,痒痒的,在整个心口晕开,仿佛嗅了一团浓浓的花粉,“别弄,在外面呢……”
  然而呼吸却不住急促起来。
  谢知行笑了笑:“怎么了,今时不同往日,合理合法的,怕什么?”
  他的手指不规矩地摩挲着,一手罩住恩萧微微隆起的胸部,揉了揉,揪着乳珠,拉起来又弹回去,恩萧胸部微微晃起来。
  谢知行低头,靠近看了看:“恩萧这里是不是被我揉大了点?”
  恩萧面上顿时潮红,拉着红毯子要遮:“没有这种说法。”
  “哦,那就是你原来就这么大。”谢知行重新握住他,拇指刮擦过乳珠,逗得那点朱红硬起来,然后猛然挖下去。
  他的指甲故意刮了一下,又疼又麻,恩萧喉咙里不住哼哼:“停!疼……”
  “疼?还是爽?”谢知行笑着,继续用着力去刮擦,直把乳珠刮红刮紫,变得潮潮的。
  恩萧抬起眼睛扫视了一圈,四周没人,可是却十分空旷,隔很远都能看得见这里。
  “别弄了,谢知行……”
  恩萧就是微乳,根本不大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在谢知行手里却可以被那么充分地玩弄,好像感官也扩大了无数倍似的。
  凹下去的乳珠又被拎起来,又挖下去,又拎起来,谢知行像在把玩什么弹性小球似的,那乳房被他又揪又弹,不住晃动。
  恩萧不自觉夹紧了腿。
  谢知行:“长官喜欢这样吗?”
  恩萧赤着的脚趾也收紧了,在他怀里扭着,想要避开。他下面还夹着谢知行另外两根手指,往后一动,倒是自己吃进去了,一下顶过那个点。
  恩萧浑身的毛孔倏然张开,忍不住叫出来:“啊……!”
  谢知行低低笑起来:“长官的身体也太诚实了。既然这么喜欢,那左边要不要也让我捏一下?”
  恩萧没有立刻回答,只是身子往右边斜了斜,半晌才低低地说:“捏……”
  “捏什么?”
  “捏……我。”
  “你的什么?”
  答案在恩萧脑海里滚过去,好像踩着个风火轮似的。他脸上红了,手指抓着椅子,声音努力放得平稳:“小狗,我让你捏。”
  谢知行笑他:“捏什么啊,告诉小狗。”他同时摆弄着恩萧右边的乳珠,手指轻轻勾勒一整个胸部的形状,“你不告诉小狗,小狗就不知道该捏哪里。”
  恩萧低骂,回头看见谢知行勾起的嘴角:“谢知行!”
  谢知行挨了一下他的嘴唇,蹭着他说:“说嘛,小狗听听……”
  恩萧转开脸躲避,眼睛一闭,好不容易憋出来了:“捏我胸,谢知行!”
  谢知行瞬间笑了:“那下面呢,我抽出来了。”
  他指头动了,像小蛇滑过后穴。恩萧缩了缩,反射性地缩紧:“不行……”
  “上面也要,下面也要,那么贪心?”
  “……”恩萧咬着嘴唇,他浑身都被谢知行拿捏住了,哪里都戒不掉。
  谢知行左手还在里面,右手张开,拇指和中指分别摁住乳珠揉捏,对准中心往里面挖,酥麻感从乳珠往外扩开,又被摁往更深层的地方,挖得恩萧整个人都软下来。
  他仰头靠着谢知行喘气,双手掐着椅子,身子不自觉往后扭动起来,可嘴上却说:“嗯,行了……太痒了,行了,不弄了……”
  这不往后缩还好,一缩就靠到谢知行身上,臀缝直接抵住谢知行的灼热处。
  那根性器蓄势待发,谢知行抽出手指,拉开拉链,一整个捞出来,粗糙地蹭上恩萧分开的臀缝。
  恩萧僵住:“小狗……”
  谢知行半勃起的性器靠着他,不动作,恩萧都能感觉到那股杀气。
  恩萧臀肉不自觉收紧了,谢知行往前看了看,说:“捏这么久,你那里出水了吗?”
  恩萧下面一片灼热,他瞟了一眼,看见颜色变深的毯子。
  谢知行蹭蹭他,继续捏着他的乳珠:“出水了吗?”
  “……嗯。”
  谢知行嘴角勾起来:“说你出水了,我就操你。”
  恩萧咬住自己口腔内壁的软肉,这种话他怎么说得出口。
  “看来长官今天不想让小狗操呢。”
  谢知行遗憾地说。可他手上却一点也没停,揉着掐着,把他的两个乳晕捏成一片,恩萧胸口胀得不行,就怕谢知行再这么捏一下,乳汁都要出来了。
  谢知行慢慢挪着腰,性器在恩萧的尾椎骨处徘徊,戳得他一下一下痒。
  他尾椎骨很敏感,一碰就会把臀肉收紧,甚至还会想尿尿。
  “啊……别顶那里……”
  谢知行继续顶他尾椎骨。恩萧臀肉收得更紧,腿夹起来:“别顶,要忍不住了……”
  “憋不住就尿呗。”
  “不行……”恩萧扭得更厉害了,直往前逃,却被谢知行圈得死死的。
  谢知行忽然把人往画架上一摁,腾出一只手穿到毯子里去去揉捏他圆润的臀肉。恩萧果然经不住,微微抬起臀部来,扭着往他手心里蹭。
  四年了,他想谢知行四年了。醒来以后他身子虚,谢知行遵医嘱也不折腾他,这几个月他们就这样小打小闹过来的。恩萧今天想做了,春风冷飕飕地刮过裸露的身子,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他这里是外面。
  可他越是贴着那只温暖粗糙的手,越是憋不住。
  谢知行只捏,别的也不做,那根性器就在那里,欲望蓬勃,可是只是把刀架在脖子上,不动手。
  恩萧随时准备着被侵入,穴口收紧,湿漉漉的。他回想着被谢知行忽然侵入的感觉,穴口的扩张感,粗粝滚烫的摩擦感,让人担惊受怕的疼痛感,活像一把烧红的匕首。他等着那一刻受罚,可是谢知行就是不进来。
  “小狗……”恩萧微微偏过头去看他,蹙眉说,“你快点……”
  谢知行眯眼,恩萧额发遮着迷乱的眼睛,他几乎要忍不住了。“长官,可以吗?”
  “嗯……”
  “你确定吗?”谢知行顶他的尾椎骨,喘着粗气说,“我忍了你一千四百六十天。你睡着的时候,我就已经想过无数次要不要直接肏进去,那样说不定你会早点醒……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住。”
  顶那里恩萧受不了,他像浮在一艘海浪里的小舟上,夕阳西下,人也昏沉无比。他迅速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那句话,牙关一个没忍住,就说出来了:“我出,我出水了……谢知行……“他的脸已经完全绯红,咬着牙说,“我前面出水了……我叫你操我,听见没?”
  “……妈的。”谢知行偏头骂了一句,直接抬起恩萧的臀就往里头肏。
  性器滚烫,又粗又烈,莽撞直白得就像谢知行本人一样,他那四年的压抑与绝望全都在这一瞬爆发,肏得太用力,恩萧整个人趴到画架上,未干的颜料沾到胸口,胸口成了画纸。
  他屁股悬空了,被谢知行托着肏,足尖勉强点着椅子横栏。捣弄声里,他抱住画架,在有限的距离里尽量抬高屁股,好让谢知行再进来一点,脊椎骨都要给撞碎了似的。
  太阳出来一些,冰雪在融化。一点光落在恩萧翘起的臀瓣上,有液滴在飞溅,落在皮肤上,闪闪发亮。恩萧忍不住吟叫起来,原野里就听见他这一声接一声,动情而急促,愈发放纵,随着鸟啼声一起冲到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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