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线情况暂未报告过来,恩萧与谢知行本来要去查看,却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城防官见识了长官的情人,等着谢知行带队,可他却不管不顾,抱起恩萧就走。
“我歇一下就行……”恩萧说。
“林默那小子守不住吗?”谢知行说,“十万火急都不如你。”
于是全城的居民都看到谢知行抱着他一路狂奔,后面还跟了一群好事的城防官,不停喊:“恩萧长官!”
恩萧本来不想让人看见他这打扮的,这下不仅造型曝光,连情人都曝光了。想来有点丢人。
此时他浑身无力,谢知行抱回来以后连手都抬不动了。
谢知行把他放床上,此时才知道什么叫软若无骨的美人,水一样滑,放在床上也轻飘飘的。他看了一眼碍事的另一张床,于是把中间的床头柜推开,把两张床拼在一起了。
恩萧:“你……干什么?”
谢知行笑笑:“好长官,现在全城都知道我们什么关系,何必睡两张床假清高呢?”他给他捶着腿,又捏手臂,“会酸吗?”
“一点。”恩萧说。
“福音架空你最好,命令全部下给林默,让他违令去。”
“他恐怕不会违令的,我倒希望他不要什么都听。”
说着房门敲响,林默在门外,说:“长官,您要了酒精是吗?”
“怎么是你送来?”谢知行问。
林默:“医务所今天都忙着处理伤员,一时怠慢,长官见谅。”他说着把酒精放下,“给您放门口了。”
那脚步声远去,又补了一句:“长官,黑匣子里的东西我已经替您放到福音那里了,现在城邦能源充足,您不必担心。”
谢知行把弄着恩萧柔软的指节,说:“你看,连黑匣子都是林默代办了。那可是我们拼命的东西。”
“你跟他争就没意思了。”恩萧虚弱地说,“我们啊,更像弃子。”
这夜深了,谢知行开门拿了酒精,把纱布拆开重新清洗一遍。恩萧躺着,谢知行视线往他身上凉凉一落。
“不用。”恩萧警觉说。
“好长官,别那样看我。”谢知行笑了笑,指尖冰凉地撩开恩萧的衣服,顺着脊柱摸上去,“你看,你自己又没力气,只能我来了。”
他把人翻过去,除了衣服,被子松松盖到后腰,再把那一头如绸的长发撩开,露出他光裸的脊背。那上面印着几撇红,边缘处模糊地阔开,像胭脂搽上去的。这都是在外面受的伤,为了避免发炎,还需要重新处理。
酒精倒上脊背,冰凉一刺,恩萧虽无力,却还是身子紧了紧,喉间轻哼一声。
谢知行凑过去轻轻吹着,又凉又痒,顺一整条脊柱而下,像一条小蛇爬在背上。偶尔也辣得疼,谢知行拿着棉签,在他皮肤上打转。好巧不巧伤处在尾椎,在腰侧,一触就能起小疙瘩的地方,恩萧抓着枕头,偏过头去瞪着谢知行,眼里亮亮的一点月色。
“怕痒啊?”谢知行问。
恩萧咬咬嘴唇,指尖努力抓着枕头:“不怕。”
谢知行似乎笑了一下,鼻息喷在尾椎骨处。
“干什么……”恩萧话没说完,谢知行的唇就热热地落了一下,舌尖一掠。
被子底下那圆丘忽然紧了一下。
“还说不怕呢?”谢知行手伸进被子里揉了揉,揪一下那软肉,“放松啊,擦个药而已,还没给你打针呢。”他说着把被子往下一拉,“我看看有没有伤……”
“不行!”恩萧的身子往前挪了挪,“不打针!”
“亲爱的,想什么呢?你想打,我还不会呢。”谢知行嘲他,瞟了一眼就给他盖起来,“但你要是以后想试试,我就去学,什么时候都可以。”
他其实不敢看恩萧,看多了要出事,于是往恩萧耳坠子上拧了一下,起身又给他倒水来喝:“没别的不舒服吧?什么时候能好啊?”
“这次不会太久。”恩萧被谢知行喂着喝了一杯水,又喝第二杯,“福音的惩罚狠,但是短暂,久了会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所以短时间熬过去就好了。”
他说话都费劲,娇喘吁吁的,两三杯热水灌下去,脸都红润起来:“好了,多喝热水没用的。”
谢知行倒第四杯水的手停住:“哦。”
这张床大得过分,两张拼起来就有四米宽,床垫是很软的,谢知行把他抱起来,到中间去睡。
“别动哦,当心掉下去。”谢知行在他耳边吹一口气,关了灯,“睡吧长官。”
城邦陷入深眠。即便满城风雨,丧尸虎视眈眈,人们依旧睡得很沉,就好像醒着太累,恐惧无处遁形,只能在睡着的时候逃离一时半刻,所以当外面刮风打雷时,大家都没醒。
只有恩萧的眼睫轻轻掀开了。
因为喝了太多水,半夜就有点生理反应。可是要命的是他没力气起来,谢知行又锁着他腰。
福音的惩罚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他鼓足气力动了动。
一动谢知行就醒了。
“怎么了?”他嗓音发哑的。
恩萧不知道该怎么说。
谢知行搂腰的手紧了紧:“怎么了啊?”
恩萧低低哼了一声。
谢知行终于把眼睛睁开,看到水杯的轮廓,便起身把恩萧抱起来:“知道了。”
他抱恩萧到洗手间里,想了想,让他的脚着地,自己在身后托着他:“站得住吗?”
恩萧腿打抖:“用不上力。”
“那靠着吧。”谢知行说着往前贴了贴,然后开始拉他裤子,“来吧。”
恩萧:“……”
谢知行:“怎么还不好意思?”
谢知行握着他,他就面上发热,说:“你出去。”
“我在你就不行吗?”谢知行笑了笑,“不应该啊,我和它又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那也不能这样……”
谢知行已经开始揉搓他了:“来啊。”
“嗯……”谢知行这样他根本忍不住,瞬时耳边就有嘀嗒声,他紧紧闭上了眼睛。
腿好像更软了,恩萧从小到大脸没这么臊红过,和做爱的时候不一样,那是身体里迸发出来的热潮,这是臊的。
谢知行的手还在动,摁得恩萧连连哼声:“别弄了……”
谢知行充耳不闻。耳边还在响,恩萧微微扬起头靠着谢知行肩膀,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控制,好像失禁……
他眼睛睁开一条缝,看不真,但是他知道,一定会弄到谢知行手上。
“好了?”谢知行问他。
“嗯……”恩萧说。
“那回去。”
谢知行意欲抱他回去,他却急着说:“去洗手!”
谢知行:“不急,你又站不住,得先回去躺着。”
恩萧坚持:“洗手!”
谢知行指尖相互捻了捻,灯光底下一点亮。片刻后他笑了笑:“好吧。”
于是抱着人,让他踩在脚上,再洗手。洗也洗得很慢,水开得小,慢慢地淌。
恩萧想逃,可是又没办法跑,只能贴着谢知行把脸埋起来,咬牙道:“谢知行……你好混蛋啊。”
谢知行笑起来,甩甩手把他抱回去,拉链也不帮忙拉好,就半敞着。
恩萧的手勾着他脖子,放到床上,床垫微晃。
“我接着睡了。”恩萧没看他,可是谢知行看得出他心猿意马。
“好。”谢知行说。
谢知行关了灯折回来,继续抱着他睡。
可是此时完全没了睡意,他贴着恩萧,只觉得很热很热,手掌不自觉地动了动。好像接着替他弄啊……
恩萧也热,可是又动不了,只能佯装无事。
过了一会儿,大概有什么东西顶上来了,谢知行低低地在他耳鬓厮磨道:“好长官,能做吗?”
第97章
谢知行是蹲伏猎物的狼犬,渴慕恩萧已经渴慕了太久。
他伸手在被窝里一捞:“长官,你也想我,不是吗?”
恩萧来不及说什么,谢知行这个人向来是喜欢先斩后奏的。刚才还松松挂着的裤腰现在就不见了,他只觉得又刺又热。
谢知行往后一缩便到了他脚下。接着腰身便被抬起,谢知行的舌头掠过他后穴,只一下恩萧的身子就紧绷起来了。
“你……不要舔那里。”恩萧身子扭动一下,使劲往后退,说,“我没说要做。”
“别装啊。”谢知行抓着腰就把他抬回了原处,长发在床上铺开,像一池的睡莲。谢知行把他那两条修长的腿架到肩上,“我是问你能不能,可没问你要不要啊……长官说好了的,回来要加倍补给我肉吃呢。”
“我没说。”恩萧反悔。
“小狗狗,不准你反悔。”
恩萧往后缩,谢知行就更用力地箍他的腰,猛地拖回身下,恩萧身子在被单上一滑,没一会白净均匀的腰身上就被掐出一道道血色的印子。
谢知行:“跑哪去?”
恩萧咬牙,在谢知行床上,他好像永远掌控不了对方。从刚才开始他就已经羞得不行,这下只想着反抗,可却没力气。
“你再乱动,我要弄伤你了。”谢知行好像毫不怜惜,声音发狠,牙齿咬上恩萧的臀瓣,一下就是一圈齿印。
谢知行的舌头从臀瓣滑走,便又往紧缩的血肉探去。恩萧脚不能着地,整个人反射性地往后挺起腰悬着,平坦的胸膛不断起伏。一阵酥麻窜上来,他本来就无力的身体更加使不上劲了,喘气说:“谢知行,谁是主人?你没资格强迫我……还有,戴琳在隔壁会客厅休息,你不要……”
“那你小点儿声叫。”谢知行轻笑着撩着他那只微肿的耳垂。
他把恩萧往前推了推,自己跪立着,把对方架得很高,以至于恩萧都能抬眼看见自己身下的状态。
恩萧掀开眼帘,就见自己的分身挺立,肿胀蓬勃,那份欲望的样子近乎是吓人的,与他现在娇软的身子完全不一样。
谢知行的指尖顺着那个弧度一划:“长官,我原不知道,人在你这种状态下,也是可以硬的……”
恩萧不忍看,他那顶端还悬着一点亮色,一紧张便颤,好像马上要滴在谢知行脸上:“别弄……”他嗫嚅。
谢知行却含住前端,轻轻吸掉:“看来长官很想我呢……”接着舌头探开穴肉,滚烫地擦进肠壁。
恩萧凉凉吸一口气,只觉痒得难耐,那奇异的感觉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可是触感却异常清晰。谢知行的舌尖也太灵活了,湿滑的,热濡的,在他的穴口一下一下地顶入,好像挠痒,又好像针刺。
恩萧的脚趾不自觉抓紧了,脸上却绷着,他还在说:“谢知行,别舔那里……我,我累了。”
谢知行看他眼神飘忽,便笑他:“亲爱的,你躺着不动怎么会累呢?”他于是舔得更深。
那里开始有汁水溢出来,恩萧眉心蹙起来,忍不住轻哼:“我说我不想做……”
扩张得越来越多,到了可以容纳谢知行的地步。可是谢知行不动。
恩萧不满地哼了两声,他心里想要,指头抓住了身下的白床单。可是他不好意思开口向谢知行求欢,只是腿略微收紧。
他有太多不好意思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是限制,而那些限制竟然成了他可悲的骄傲,一个一个被谢知行踩碎。
他知道谢知行迟迟没有下一步就是为了让他受不了的,他越这样,谢知行越高兴。
汁水越舔越多的,嘀嗒落在床单上。恩萧穴口开始翕张着,一下一下收紧。谢知行嘴唇咂着替他吸掉,安静的室内“啧”一声响,好像一个耳光甩在恩萧脸上,叫他脸烧得透彻。
“啧啧,恩萧你真该看看你自己……这样叫不想做,那想做的时候什么样?”谢知行说着,把指头塞入恩萧后穴。
一指直抵深处,擦得肠壁火热,谢知行指尖在那块软肉上轻轻一掠。
恩萧整个分身跟着一抖,顶端凝着的那一点白浊便震了一下。
谢知行好像故意的,又刮擦一下,恩萧又震一下。谢知行加快速度,更用力地压那个点。
下身传来痉挛的感受,恩萧脸上烧红的,他那里就这样一次一次跳起来,完全不受控制。恩萧咬牙:“不要……谢知行,别这样……要溢出来了……”
“不要吗?”谢知行笑着,手上也不停,“可是你看,它跳得这么厉害……”一滴滴在谢知行腿根,他抽一口气,说,“很烫呢,长官……射我脸上也可以啊。”
“不行……”
谢知行说着又多塞入两根手指,在恩萧肠壁里面扭转。这个宽度把恩萧扩得很开,后穴胀痛,让他想念谢知行在他身体里的感觉,比这个更满,更深,更烫……他努力缩了缩臀瓣,可是那些汁液堵不住了,一放松反倒更多更多地流出来,甚至顺着他高抬的脊背躺下去,洇在床单上。
他整个人像是漏洞了,只顾着往外泄溢,脸也尽是潮红。
“长官,要不要?”谢知行问他。
恩萧抿着唇不说话。他不想开口求欢。
“长官,要不要啊?”谢知行却极度有耐心,一面观察着他,一面在敏感处碾磨按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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