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给我下药?”恩萧质问。
“因为你天真,因为你骄傲,掉以轻心,太容易就信了我……你该是忘了我们原是什么关系。”谢知行笑了,一手撩起他那件衣服的下摆,却是一怔,再抬眼,眼色便发红,声调也冷,“好啊,你下面敢不穿?”
恩萧把衣服摁下去:“我没找到……”
“是我该骂你,够混的啊!”谢知行已经低头咬上去。
恩萧吃痛往回一缩:“痛!”
他也没想到谢知行会咬他那里。可是药效在身,他的欲望贴着骨头燃烧,咬起来又痛又麻,爽感直冲头皮。
“别咬……会咬坏的!”恩萧说。
但是谢知行不顾,不光咬,舌头还舔,嘴巴包裹住一整根,深深吮吸着。
恩萧仰头喘息,腰也拱起来,往上顶谢知行的嘴:“不要……”
谢知行鼻息轻喷,好像嘲笑他口是心非。然后为他深喉,又吸得他都痛。
后穴也有反应,胸口也肿胀起来。他太热了,热得都要化了。媚药这种东西城邦竟然真的存在,竟能让人神智全失……
恩萧眼前发晕,太阳的光线是红的,谢知行身上是热的,于是他伸出手。
谢知行刚松开,恩萧便不顾一切地爬起来,跨坐去他腿上,红着脸扯他腰带:“谢知行……”
这药燃得他浑身都酥麻难忍,每一寸肌肤都想被触碰,被舔舐。“摸摸我……谢知行。”他去找谢知行的唇。
谢知行不紧不慢闪开,气定神闲欣赏他。恩萧的眼神永远显得清冷,可是那下面其实翻着情潮。他扭着腰身在谢知行身上磨蹭。
“求你了……摸摸我,我要死了,真的……”恩萧道。
他终于扯开那套浴袍,可原来谢知行下面也没穿,竟还嘲笑他……
谢知行身下昂扬,脸上却始终只挂一个浅笑,仿佛有欲望的人根本不是他。
“混蛋……”恩萧又低低骂。他这才试探着坐上去,那根性器抵开穴口软肉,恩萧吸着气,掐住谢知行肩膀,由它慢慢挤到底。
原本觉得自己急切得丢脸,偏偏谢知行还在他耳边蛊惑:“想要你就自己动啊,长官。”
恩萧闭上眼睛,谢知行的笑刺眼又诛心,他哪敢看……于是不管不顾,嘴唇微张着,上下浮动起来,越动越快,越入越深,他求谢知行:“你也动一动……顶一下好不好?”
谢知行托住他的臀瓣:“也好。”
面前就是镜子,那一头长发铺着,他往前靠,试图遮住自己。
满室残喘,夹杂着粘腻水声。
是药物在驱动,他想停下来,可身体永远不听他指挥。哪怕头发落到谢知行腿下,扯着痛了也不想停。
谢知行轻轻搂住他,说:“长官听话,动快点。现在绳子可是在我手里呢……”
门锁突然传来认证的声音。
恩萧趴在谢知行肩头,哑声:“有人……”
“是小姑娘。”谢知行说。
恩萧一下掐紧了谢知行,逼自己慢下来:“她怎么……”
果然是戴琳的声音:“诶,谢知行,你们起来了吧?起了我就进来了。”
谢知行觑着恩萧:“想让我怎么回答呢?”
“说没起。”恩萧恳求说。
谢知行朗声:“哦,长官说他没起。”
恩萧心口急得一疼:“……姓谢的!”
那小姑娘在外面愣了一瞬,说:“哦,那我进来了。”
恩萧此时无比后悔自己把戴琳也加入了门锁白名单。
戴琳进来,只看到谢知行坐在餐桌前,而她的心上人哥哥正背对着,坐在谢知行腿上。
“……你们在干吗?”
谢知行叉着一块牛肉,说:“吃东西。”
“我也想吃。”戴琳眼前一亮。
恩萧深吸一口气,藏在桌子底下的拳心已然紧握。他本来要下去,可谢知行不让,反而是把手指头塞进来,此时正轻轻地抽插着。
幸好衬衫没脱。
恩萧听到戴琳拉开椅子坐下来。混着点咀嚼的声音:“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坐?”
谢知行:“你心上人哥哥昨天累了,现在没有力气,得我喂他。”说着他举着牛肉到恩萧嘴边,“张嘴,说‘啊’。”
指头一下子深入,恩萧抖了一下,艰难地挤着嗓子,把声音放平,短短的一声:“……啊。”
“真没感情。”谢知行摇摇头说。恩萧看他的眼神里含着冷冷一层亮色,看来是要恨上了。谢知行还是放过他,喂他吃的。
可他哪里吃得下,喉头哽咽着往下吞,咬谢知行耳朵说,“你去死……”
戴琳叉到了那块糊的,吃了一口便吐:“什么东西,苦的!”
谢知行:“那你还吃吗?”
“不吃。”戴琳说,“我要一个能量罐头。”
“找外面巡逻的。你从这间房出去,他们不敢不听。”谢知行说。
“好。”戴琳放下叉子,出去前又看了他们一眼,可是又说不出来哪里奇怪。于是道:“心上人哥哥,那个,你刚才,声音好像女孩子哭哦。”
第99章
戴琳关上门出去以后,谢知行掐着恩萧的下巴便吻,发狂一样开始顶他。满室又是靡靡之声。
“行啊你,这都能忍住。”谢知行冷嘲。
恩萧从炽烈的欲望里抽出一点清醒的神思来,说:“谢知行,慢点……”
“你不是想要吗?”
恩萧咬着下唇,身子浮上来又沉下去:“可是……小姑娘醒了,会被听到的。”
谢知行:“那好,你求饶。”
“你明知我不会,又何必逼我?”
“戴琳可就在外面,没走远呢。”谢知行说,“这小姑娘机灵,虽然不明白我们在做什么,但你以为她不会起疑心?”他压低声音,“她现在正耳朵贴们听着呢……”
恩萧脸上红白错乱,压了喘息声:“真的?”
谢知行眼里划过一丝狡黠,力度不减:“敢赌吗?”
恩萧只觉得身下摩擦得痛,虽然看不到,但仅凭那粘腻而明显的水声,他都可以猜到他下面红肿成什么样子了。本来昨晚折腾得就够呛,他此刻嘴唇微张,颤抖着不断吸气送气:“她不会……”
谢知行催他:“赌吗?”
恩萧抬起湿润的眼睛来,试图撞进谢知行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拨云散雾,看个清楚。可是他此时头脑混乱,满脑子竟是缠绵之事,完全猜不透谢知行的小把戏。
谢知行:“敢赌,你就接着叫啊。反正她也不明白这是干什么,顶多觉得是我和她心上人哥哥打架,把你打哭了。”
身下一个巨物猛然挺入,恩萧仰颈低吟,气喘着道:“不赌,我不赌……”
“要我轻点也行,”谢知行笑了,咬着恩萧耳朵,一字一顿说,“叫老公。”
恩萧身下骤然收紧,好像浑身都在抗拒:“你做梦呢!”
谢知行就顶他:“叫不叫,叫不叫?”
抽插的速度明显变快了,又没有经过润滑,肉与肉之间的摩擦是粗糙而蛮横的,谢知行那些筋络的触感清晰,火烧火燎擦恩萧柔软幽微的肠壁。
“疼……”恩萧说,“要流血了。”
谢知行:“怕流血,你叫一声就好了。”
“……”恩萧把头埋着不吭声,下面有湿湿凉凉的东西缓缓流过股沟,他想扭头看看,却也看不见。薄薄的鼻翼翕动,闻到甜腥的味道,好像真的有血。
谢知行眼里暗光流转,气息热热钻进恩萧耳里:“叫啊……求饶啊。”
恩萧:“你慢点儿……”
“我是谁?”
“谢知行……”
“嗯?”
恩萧指甲掐进谢知行肉里,声音几乎压死在嗓子眼里:“老公……”
“什么?听不清。”谢知行说着腰身往上一顶,肏得更重的一下,恩萧几乎眼冒金星。
恩萧几乎脱口而出,带着哭腔:“慢点!老公慢点……”
谢知行嗤笑一声:“乖。”然后把他压去床上,抬起腿干得更狠了。“老公疼你……”
***
谢知行收拾好出去的时候,戴琳正缩在外面的沙发上,一脸幽怨地看着他。
“怎么了?”谢知行问。
“你们打架?”戴琳反问。
谢知行笑:“也算是吧。”
戴琳站起来指着他鼻子就骂:“你为什么欺负我心上人哥哥?他那么好看你还欺负他,你是人吗?”
谢知行想起自己的荒唐行径,摸了摸鼻子:“我真不是人。”可是他控制不住。
每每面对恩萧,他心里就会掀起一股震荡的情绪,说不清道不明,只知道来自心里很深很深的地方,又很反常很反常地痛着。他是野狗的心思,学不会卖乖讨好,但凡喜欢的就要抢过来,哪怕抢到遍体鳞伤,獠牙尽断。
所有他对恩萧做的事情永远是占有。强制的占有。
他不知道,刻入骨血的仇恨,只一碰上三两次欲擒故纵、稍稍的一点心软,便会行差踏错到这样的地步。时至今日,他很少会想起来,曾经他是那样恨着恩萧。
他不清醒,他连仇恨都能弄丢。
戴琳似乎没想到谢知行承认得那么痛快,愣了愣便接着给她的心上人哥哥伸张正义:“他都哭了你不知道?哭了你还动手,你不讲武德!”
谢知行无奈:“这事儿还有武德呢?”
戴琳撇着嘴:“那门口那个锁是不是有毛病,我之前还能进去,偏偏你打他的时候它死活不给我开门,说主人在忙,不能打扰。它是不是和你一伙的!”
谢知行回头看了看那“小眼睛”门锁,咕噜噜地转动着。小眼睛说:“保护主人隐私也是我的职责。”
谢知行饶有趣味地蹲过去:“那你头一次为什么开门?”
“因为我是最高端的人工智能电子锁!”小眼睛说,“我体察到第一次的时候长官是愿意开门的,但是第二次的时候他不愿意,所以我不能放行!”
“原来他愿意啊……”谢知行眉梢扬了扬,眼神似乎透过紧缩的门飘向室内。原来他的恩萧长官也很喜欢刺激呢。
门内恩萧在床上趴着,掖被子遮着腰,拿枕头捂住了脑袋。
戴琳往门内喊了喊:“心上人哥哥,你还好吗?你告诉我谢知行怎么欺负你的,我帮你欺负回去!”
谢知行敲她的脑袋:“到底谁和你是一个编号啊?整天念我们长官,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他把戴琳领回沙发上坐好,小姑娘的脑袋一直偏向休息室那方,担忧得很。谢知行叹气说:“我们没有打架,你哥哥好得很。”
“没打架?”戴琳转回来,“那他哭什么?我都一直听见他边哭边叫的。”
谢知行眯眯眼睛:“这儿隔音没这么差吧?你偷听了?”
“我,我那是看你们怪怪的,我担心我才贴了一会儿门!就一小会儿,小眼睛不给我开门,我就气走了。”戴琳说,“其实我觉得你就是喜欢长官的,你怎么还欺负他呢?”
谢知行笑了半晌,才说:“我没有欺负他。我们只是……在努力帮戴琳造一个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你喜欢哪一个?”
戴琳眼睛眨了半晌:“还能这样?!我都喜欢啊!”
“我也都喜欢。”谢知行说,“不过长官总是不乐意呢。”
戴琳完全不听,嘴上滔滔不绝:“如果是小妹妹,那一定和哥哥长得一样漂亮。可是戴琳就是女孩子,女孩子就知道女孩子最麻烦了,戴琳想要小弟弟……而且小弟弟也和长官长得一模一样,那戴琳和他一起,不就相当于一直和长官一起了?”说着说着便傻笑起来。
“怎么都像长官,不像我?”
“关你什么事啊,你又不好看。”
谢知行气笑:“三观跟着五官跑的东西,胡说八道。”
“那你们造好了吗?”戴琳问。
谢知行垂下眼睛:“还没,我单方先答应你了。但你要多磨磨你恩萧哥哥,他才是长官,他不答应,没人敢动他的基因。”
他交代完便出门了,城邦外面还是一级戒备状态,林默终日关在会议室讨论战事和城邦的社会问题。外头扎了几个临时救济点,林默用自己这几年的工资给年纪最小的流浪汉们发放粮食,只是量不多,偶尔也会发生恶性抢夺事件,也不知道能撑几天。丧尸的大部队退出内圈,潜伏在中圈和外圈,边防处和内圈的寄出战壕偶尔发生小打小闹的冲突,但好在不见大规模进攻。
医务所依旧忙得不可开交,部分研究所和育儿所懂得医学知识的工作人员也被吸纳入医疗队伍,忙着就职前一次丧尸大规模进攻时收治的受伤士兵。
谢知行在一群白大褂里穿行,几乎没人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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