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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万人嫌后我被独宠了/恶神(穿越重生)——春台樵客

时间:2021-12-10 16:04:45  作者:春台樵客
  明知尴尬笑笑,“……劳烦你……”
  他不解释。容问也没有追问下去的意思,指尖凝出一团狐火,朝裂口抛下去。
  慕同尘借着狐火的光,找到了裂口,向上一跃,抓住了沿壁,身子悬在半空。左右看看,撑出另一只手,嬉皮笑脸地说:“劳您二位搭把手。”
  那手却分明是撑向容问的。慕同尘自然明白如今想让明知拉他上去无非是痴人做梦。
  果不其然,明知站在原地四平八稳,半点要挪动的意思也无。
  容问上前将他拉了上来。
 
  作者有话说:
  ①:出自李白《妾薄命》
  感谢阅览
 
 
第18章 明月无双
  慕同尘上来站稳。
  妄念破开的大口开始迅速愈合,不消片刻便又恢复如初。
  一弯月溶溶,湖水荧荧,任谁一看都是一幅好景,但此时却只有空洞的诡异。
  “有劳。”慕同尘站稳在弯月下,理理衣袖,四处张望,忍不住的蹙了眉,“师讼呢?”
  “中了容问一剑,应该逃不远。”明知抬头凝那弯月。
  慕同尘长叹一声,索性盘腿坐在了地上,用玉碎在水里头乱划拉,“这倒好,白折腾这么半天。”
  明知一时之间亦是无语,三个神官被个祟物牵着鼻子溜着玩,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再者灵星君和阿毛儿现下是何等情形不免让人担心。
  想到这里,心中一团乱麻,不禁叹了口气,只盼灵星君能多挡片刻。
  “大人,莫急,”容问看他满面忧虑,将他拉开来,“不如先略做休息,再从长计议。师讼看情形是不会轻易放弃我们,灵星君虽无法器在身却也是个神官,应无大碍。”
  容问气定神闲,仿佛一泓松下清泉,清澈明朗,让人观之思绪清明。
  他心里一松,却还是有些担忧,但眼下除了按容问说的来也并无他法,“……也好。”
  说完他往地上屈腿一坐,赦罪随意搁在腿边。容问见他坐下,也将妄念搁下,坐在了他旁边。
  二人之间只隔着两把剑,一漆黑一银白,竟像是生出了某种联系,互相呼应着。
  明知看了妄念一眼,蓦然想起他好像对容问的事知之甚少,许多都还是道听途说来的,  眼睛不禁转向容问。
  容问垂着眼,若有所思,眉毛像利刃,眼角勾出一条上扬的弧线,下巴颏和鼻线都最漂亮,薄刃削出的的一样流畅齐整。
  只有眼眸被睫毛盖住大半,他瞧不见,凭着记忆,那应该是一泓装满月色的湖。
  他转回目光,苦思容问的眼睛究竟是什么样的,不经意间一掀眼皮,正对上他的眼睛,呼吸突然一滞。
  容问看着他,轻轻一笑,浅金色的眼眸光华流转,比天上弯月湖上荧光还要温润,“大人有事要问?”
  “……你的剑为何叫妄念?”明知喉头一紧,上下滚了滚,不动声色地撇开眼睛,伸手抚过妄念剑柄上那颗明白琉璃石。
  触过他手指,琉璃石光芒更甚,蛇骨像活了一般,锋利的乍张。
  容问笑容突然一怔,没料到他会问这个。
  见他没回答,明知松了手,果然看见他神色有异,身子往前微微一倾,安慰般的温温一笑,“我就随口一问,你不必往心里去。”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容问摇摇头,笑容恢复了。
  他一顿,眼睨向妄念,将它拿在手里,神态似乎陷入了某段不为人知的回忆,声音像薄薄的夜风一样又轻又柔,难以捕捉,“……少年时有幸见过明月,心生向往。”他仰头,停顿了片刻,不知怎么眼眸突然黯淡无光,“风月不可私,……便是妄念。”
  他答得坦然又隐晦,短短几句话说的缱绻旖旎,更多是隐忍的痛苦,不为人知的数不清的孤独,憧憬,思慕,与妄想,这些在他心中积压,野草般的疯长,却没有一丝可以宣泄的出口,只能汇成这简简单单隐忍又克制的几个苍白字句,汇成“妄念”。
  明知看不懂他的克制,也听不懂他坦然却又隐晦的话。
  这些话就像是一记千斤重锤砸在头顶,砸的他发懵,喉咙发涩,心里莫名阵阵刺痛,滋长出许多更为深沉隐晦的情绪。
  不知不觉中蹙了眉头,这种情绪使他非常厌恶自己。
  他强抑下这种复杂情绪,侧目看去。容问半边脸笼在月色里,半边脸却晦暗。他垂头,心中突然燃起一簇小火,他好奇容问口中的“明月”究竟是什么模样的,  “那明月是什么模样的?”明知突然脱口而出。
  他这句话问的突兀,连自己都被惊住了。
  妄念“哐”一声掉在地上。容问倏地抬头看他,整张脸被温润月色照亮,他没有笑意,一脸诧异震惊,浅金色眼眸中的柔意却要溢出来。
  明知忙去捡妄念,手脚却不听使唤,心中更沉了,他没料到这句话会让容问如此失态。他本想说点什么排遣这刻凝滞的气氛,喉咙却涩涩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一只手自他额前略过,捡起了妄念,另一只手将他下蹲的身子扶住。他抬头去看,容问直视着他,在笑,清朗嗓音说出了简简单单四个字,“举世无双。”
  “举世无双”
  明知愣了,心里默默将这四个字念了一遍又一遍,突然朝容问微微一笑,“原是这样。”说完,不待容问反应,推开他,站起身,别过头,拉开了二人距离。
  容问的手就那样一僵,指尖依旧残留着他衣袖触感,有点微凉,“大人……”
  明知侧回脸疑惑看他。
  容问欲继续,身后传来一阵像是有人赤脚踏水发出的急促水声,截住了他的话头。
  “慕同尘?”明知试探着出声道。
  无人应答。
  慕同尘本应坐在他们不远处,此刻那处却空空荡荡,鬼影都不见一个。
  他与容问对视一眼。
  一刻安静过后,远处传来更急的水声,随着声音飞奔过来一条紫色影子,边跑边冲他们挥手,笑得眉眼快挤在一处,“叫我啊?”
  “……你这是?”明知一阵沉默后,才斟酌着问道。
  慕同尘越走越近,“散步啊,看不出来?”心中却暗自补充,我可没有偷听别人墙根的恶趣味。
  随他越来越近,那阵声音也越来越响,明知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犹豫着问道:“你没穿鞋?”
  刚问完,他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开始变得苍白。旁边容问也跟着面色一暗。
  慕同尘却恍然不觉,不满地嚷嚷,“你才没穿鞋……”突然话头一顿,似觉察到什么,他将玉碎握紧,凝了法力,微微侧过身子。
  在他身后,立着一个庞大黑影,头发蓬草一般荒在头上。半边脸是一妩媚女子样,而另一边却明显是男人。仿佛是有什么有趣的事情使他一半殷红如血一半苍白的嘴唇夸张竭力的像上咧,将整张脸拉扯的极不协调,而它锋利的不能称作是手的爪正对着慕同尘的脖颈,只消轻轻一划拉就能让他身首异处。
  慕同尘脖颈一凉,一动不敢动。
  师讼没有眼白的眼睛慢悠悠转动在三人身上,嘴角更咧向上,喉咙上下一阵滚动。他大概是想笑,可是任凭他怎么努力,也只能挤出几声嘶哑的“咯咯”声。
  听到那声音他似乎非常愤怒,开始撕扯自己蓬草一般的头发,开始怒嚎,一半女脸遍布泪水,另一边表情急切,像在因想安慰另一半却不能而急切懊恼。
  明知与容问趁此间隙,飞掠上前,双剑其出,击向师讼。师讼急迫之间抬手挡过,被击开几丈。
  明知向慕同尘大喊:“发什么愣呢!?”
  慕同尘一阵沉默。片刻,他眼睛直愣愣盯着前方,似乎长吸了口气,“……不对……”
  “什么?”明知蹙眉朝他眼神方向略略一看。
  他在看师讼。它似乎已经平静下来了,脑袋低垂着,嘴依旧向上咧出一种诡异弧度,四周很安静,一丝风也没有,在这诡异的安静中,他们脚下的湖面似乎在微微轻颤,亦或是说整个周围都在微微轻颤。
  明知心中一惊,感觉事态不大好。
  果不其然,师讼猛然抬头,眼中闪着狰狞的光,一半男一半女的身躯开始扭曲,四周响起骨头咔嚓咔嚓的声音,它开始从中间裂开,渐渐长出森森白骨,长出血肉,变成一个个完整的人,变成无数只……
  明知愣愣看着这令他来不及反应的一切,手心发汗,脸色苍白如纸。
  “大人!”容问大喊一声,将他从呆怔中惊醒。
  那群怪物已经向他们冲过来,明知忙定神用剑去挡,却好像砍在了空气上,剑锋直直劈过,它们却毫发无损,连动作都没有丝毫减慢,飞快穿过他们。
  正当他闭眼认命时,预想中的疼痛却并未出现,只感觉眼前一黑,又一阵刺眼的亮——他们脚下的湖面开始越来越亮,汹涌的黑色开始褪去,湖水越来越清。
  明知来不及疑惑这诡异的变化,跪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这是被逼急了要跳墙了。”慕同尘将容问顺手拉起来,“你刚才怎么回事?”
  明知微微摇头,一言不发,自从刚才开始他一直感觉很怪异,浑身发毛,就像脑袋被剖开了,有人在窥探他的想法一样。但这种诡异感觉一瞬即逝,又像是他的错觉。
  “大人?”容问看出他的反常,“怎么了?”
  “没事,我在想师讼这样寓意在何。”明知扯出一丝笑意,不再去想,心道,大概真的是错觉吧。
  湖面依旧亮的刺眼,那群怪物在一次袭击后仿佛消失了一般。容问看着湖面,略思索一下,“师讼善于窥探人的意念,制造幻境,此番行为肯定不简单……”一顿,神色突然有些犹豫,“……心魔与欲念最容易控制……”他不再说下去,一张脸渐渐失去血色。
  心魔与欲念,明知想起容问的妄念由来,心蓦地一沉。
  “二位是有心魔还是有欲念?”慕同尘将这两棒槌的神色尽收眼底,笑问道。
  他话音刚落,湖面亮度突然暗了,变成一面镜,他们踏在这面镜上,镜中却未照见人影。
 
 
第19章 深渊
  明知看着那镜面,一种恐惧蔓爬上他心头,他脑袋剧痛,眼前一黑。
  慕同尘暗骂一声,而后打斗声四起。
  这声音将他惊醒,眼前复明。再抬头,慕同尘正在和一群黑影做斗争,玉碎花瓣四散。这变故太快,明知脑子一嗡,还来不及反应:
  “明知!小心!”慕同尘分神提醒他。
  “大人!后面!”容问横劈开一道黑影。
  明知迅速回头。身后黑影重重——影影绰绰一群女子逼向他。她们在笑,又或是在哭,奇怪的是那声音却有些熟悉。
  那声音萦绕在耳边,像是最诡异的咒语。明知脸色苍白,手开始剧烈颤抖起来,险些抓不住赦罪。
  那群女子的脸也快速变起来,一会成小孩,一会儿成老人,一下男一下女,笼着一层薄纱。明知瞳孔骤缩,心生出一种熟悉之感。
  “大人!……稳住心神!”容问大喊起来,声音焦急。他和慕同尘也被困住,此时亦是应顾不暇。
  明知一瞬清明,讷讷开口,“容问?”
  然后那瞬清明就如坠入海中的沙砾,恐惧和心口剧烈的疼痛吞噬的无影无踪。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那群影萦绕在他周围,魔魅般的低语像钻入耳中的毒蛇,毒液侵蚀他的意志,勾起他最恐惧的回忆。
  他的双腿开始发软,慢慢开始下坠,小腿上一阵凉意蔓爬上来,
  “大人!闭眼,别看那镜,它在鉴你的心……”容问挥剑斩开一道影,冲他喊道。
  指上银环随他声音,荧荧亮起来,这丝温度抓回明知最后一丝清明,小腿上的凉意迅速褪去,他闭上眼,不敢看那些萦绕在他周围的脸,抓起赦罪乱砍一通……
  突然,周围安静了。明知依旧不敢睁眼,只能试探性出声,“容问?”
  容问没有回应他,一丝声音也没有。
  他心一横,慢慢睁开眼睛,却是被吓得后退一步——他眼前一张苍白的脸近在咫尺,死死盯着他诡异的笑。
  明知脸色一白,心口发痛,额上豆大的汗留下来,被生生拖进可怕回忆的洪流。
  他只想后退,他怕了。那些影子却不打算放过他,一步步向他逼近,将他团团围住,隐隐约约他听见无数个熟悉声音响起,窃窃私语一般:
  “找到了。”
  “找到了。”
  “找到了……”
  找到什么?明知一阵茫然,像是被毒蝎子蛰了一下似的滞住。在这一刻,积压许久的恐惧疑惑,倏然化作奔涌的怒火,将他最后一丝清明冷静燃烧殆尽。
  “来啊!我今天倒要看看你这种不入流的畜生能有何能耐!”怒气涌上来,他用了全力将赦罪一挥,大吼着。
  无数回音在空旷的夜风中响起,一浪高过一浪,传过来。那些面孔对他这句话却无动于衷,反而像是看见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玩味的嘻嘻笑着,渐渐笑声越来越大,近乎癫狂。
  明知怒气更甚,他的意念轰然倒塌,情绪决堤而来,“笑你大爷的!”
  他朝前冲去,却突然顿住脚——他前方的人脸开始重合,变为一个半男半女的诡异面孔。
  笑声消失,师讼突然看着他,女面上血色嘴角像上一扯,喉头一阵滚动,发出几个滞涩丑陋的音节,“找到了。”
  这几个音节几不可闻,但明知却清清楚楚听见了它。
  与此同时,他脚下那方镜上赫然多出了一道影。白袍如雪,乌发似漆高束,面色惨白,只有额间一点朱砂色神官印衬得如滴在雪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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