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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万人嫌后我被独宠了/恶神(穿越重生)——春台樵客

时间:2021-12-10 16:04:45  作者:春台樵客
  狐狸崽:(立马回答)自是不能!我改日便罚他们。(意味深长一笑)
  作者:咳咳咳咳咳
  阿知:那你笑什么?(转向作者)你又咳什么?
  作者:(感觉到某狐狸冷嗖嗖的眼神,抱着膀子缩了缩)没没没,我感冒,感冒,哈哈。
  ①:出自白居易《问刘十九》
 
 
第一卷 完了!(撒花,撒花。) 
 
 
第31章 西州
  西州边陲,黄沙遍野。
  分明不过孟春之月,此地却像个大火炉,活生生烤出了三伏天的气势。
  土黄色沙丘上一行驼队蜿蜒而行,驼铃悠远而绵长。
  骆驼总共十来匹,一匹赛一匹干瘦,两个驼峰像是拔地而起的石山。
  骆驼歪歪扭扭的驼着四个人。
  为首是个跟骆驼一样干瘦的老头,身上裹了件打满补丁的粗葛布防沙斗篷,露在外面的一双眼上像是蒙着一层灰色的沙土。
  后面跟着的一个穿白色斗篷,一个穿红色斗篷,一个则浑身都头到脚的黑。
  烈日当头,热气从地上腾起滚的人皮肤生疼,斗篷里当即被热汗濡湿,活能拧出一溜水来。
  白斗篷人不耐地掀了掩面,苦着一张脸,额角汗珠泫然欲滴。
  “老人家,这前方可有什么阴凉地?不如稍作休息再赶路也不迟。”他捋了一把汗,隔着热气大喊道。
  这三人皆是细皮嫩肉的年轻公子,穿的衣服都是东州富贵门第的宽衣博袖,何时吃过此等苦头,此时竟然热的掀了掩面。
  老人见此忙叮嘱,“公子,万不可摘遮面,此地风沙说来就来,再热也摘不得啊。”
  想了想他又道:“小老儿见三位都怕热,前方有一处荒城,便稍作休息吧。若是运气好还能吃上不要银子的鲜果和雪碗。”
  说到这里几人都不约而同地抿了抿干裂的嘴唇。
  黑斗篷人见状递了个皮质水囊给红斗篷人,“阿知,喝口水吧。”
  将水囊接了过来,他却没有喝。
  “老人家,天热,喝口水吧。”他牵了缰绳走到老人跟前,将水囊转抛给了老人,“听您方才说有免费的鲜果可以吃,我们三人虽是头回来此地,却也知道大漠中雨水都难得更遑论是时蔬冰品,莫不是其间还有什么关窍?”
  老人接过了水囊,连灌一气,袖子摸了一把嘴,才悠悠然道:“三位自东州来的,不知道也正常,过了这道沙梁就到了拘缨国的边境,国内四季有水,瓜果蔬菜遍地,跟不要银子似的。大漠中人都以去过拘缨国为傲,小老儿虽已半截入土,却也不免有些向往。”
  说着摸了摸下巴上的一绺花白胡子,一双浑浊的眼盯着面前沙梁,好似透过它望到了极乐天堂。
  却叹了口气,“不过也就是只能在梦里与周公商议了。”
  “这话又怎么说,拘缨国就在那儿,你想去就去,又不会张腿跑咯。犯得着麻烦周公老人家。”白斗篷人笑着插/了句话。
  老人摇了摇头,“唉,三位有所不知,这拘缨国自三十年前就不再接待外人了,只有国中时有善人怜惜大漠旅客幸苦,才时不时布施些东西。”
  听老人讲完,这三人互相看看,眸中丝毫不掩诧异之色,还是红斗篷人开了口,“不接待外人?竟有这回事?”
  将水囊还给他,老人道了声谢,支支吾吾着说,“小老儿并非拘缨国人,具体嘛也了解不清,只是近三十年去拘缨国的人皆是有去无回。”
  红斗篷人倒也不甚在意,只笑了一下,“不瞒老人家,我们此行目的地正是拘缨国。”
  他说的轻松,但老人却顿时眼睛瞪大了,看了这三位细皮嫩肉的年轻公子一阵,头摆的和拨浪鼓似的,“我劝三位还是尽早回去吧,若在此处回头,小老儿还可以送你们一段,再远可就不成了。”
  他在路上遇见了这三位公子,只当他们是东州富贵门第被书本灌了满脑子万卷书千里路等不知人间疾苦言论的书生,才到这等人间荒芜之地来游历,便同意捎带他们一段路,那成想这些人吃饱了撑的竟然要去拘缨国。
  这不是上赶着去送死嘛?
  老头这么说,岂料这三人一点恐惧之意也没有,红斗篷人笑着接了他的话,“老人家心善,但这拘缨国是必去不可,您只管走便是,若我等今日丢了命,先去见了西府君,那也认了。”
  白斗篷人此时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镶金象牙这扇,慢悠悠地摇了起来,黑斗篷人则目不转睛地看着红斗篷人,听他说话。
  皆是一副散漫模样。
  见了这三人油盐不进的样子,老人顿时也有些急躁,眉毛一拧,“三位怎么就不听劝呢!小老儿这话可真不是在跟你们开玩笑。不是我看不起人,就三位这幅模样,没到拘缨国就连骨头渣子也不剩了!”
  这时白斗篷人哈哈一笑,“啪”的一声合上了扇子,“老人家无需担心,我们自有办法,您呐,只管走便是。”
  话说到这份上,老人便也不好再坚持,看了看这三位一脸淡定从容上赶着去送死的公子,摇了摇头,长叹道:“罢了。三位如此坚持,小老儿便也不好再说什么,便送你们到前面荒城,再远就不能去了,小老儿还想多苟活几年。”
  “如此甚好。多谢老人家。”红斗篷人道。
  说完了这句,驼队歪歪扭扭地攀上了眼前沙梁。
  老人在前头引路,三人紧裹斗篷跟在后面,这时红斗篷人才解开驼鞍上的水囊喝了一口,复又递给侧后方黑斗篷人,笑问道:“喝么?鬼神大人。”
  太阳火辣辣的照着,容问却一点不热,端坐于驼背之上,一副清清爽爽的模样接过来水囊,点了头。
  但却好似不渴,盯了壶口半晌,才堪堪灌了一口。
  这厢两人共享一壶水,慕同尘便没人管了,便酸了一句,“你怎么不问我喝不喝?”
  “你鞍上那是装饰用的?”明知斜睨了他一眼道,“话说你又为什么在这儿?”
  他为私事到这,容问则是因公事,到了西州,岁厄鬼没见着,先见着了这人。
  “怎么,不待见我?”慕同尘解开鞍侧水囊,仰头喝了一口,不答他的话,自顾自道:“方才那老头说的拘缨国之事我倒是知道一些。”
  他将水囊挂了回去,“拘缨国国主称欧丝之野,不世袭,不传贤,只尊天道,且每位欧丝之野无一例外都是女子。每隔二十五载天道会选出一位新的欧丝之野,由前国主抚养长大,授诗书,传君王之道。”
  “拘缨国这地方地处西州大漠深处的唯一一块绿洲,说起来当得个易守难攻四字,但其实国内物质匮乏,多年来都靠着商队,贸易才能勉强维持国力。若说是拒绝外人入国,与自绝活路又有何异?这事儿绝对不简单。”
  骆驼一晃一晃的,前头两人边跟着晃边听他讲。
  喝完了水,容问将水囊抛了回来。
  “岁厄鬼都能从这地儿跑到东州,这事儿能简单到哪儿去?”明知接着又灌了一口才将水囊挂好,晃晃悠悠道:“方才对话,我瞧那老头像是对拘缨国恐惧得很,我猜多半就是因为岁厄鬼,等会儿到了前方荒城看还能不能套出点什么来。”
  “总比我们这样盲人摸瞎来的好。”他补充道。
  其余二人都对他这话颇为赞同。
  容问眯着眼,“我游历人间时,曾在西州听过一句话,‘君王失道,岁厄出’。若说岁厄鬼出自拘缨国,那么大概率与这位女君脱不了干系,不再接待外人这条国令只怕就是为了掩盖些什么。”
  听着容问提起了欧丝之野,慕同尘便又想起了些事情,接道:“鬼神大人所说不错,我多年前曾来过拘缨一次,当时正逢新任欧丝之野即位,西州戎族借机侵略,国中内忧外患,一时之间竟无人可挡,最后还是当时人称拘缨十四名将之一的国主师谢郁临危受命,挡戎族于月牙山,化解了危机。”
  “可惜谢郁当时已经病疴积久,去了月牙山就再没有回来。”
  “你来拘缨国干嘛?”明知一挑眉,关注点落在了这儿。
  西州这地儿属于祖神十八弟子之一的西府君云歇云甘棠,大小事务皆有她管,自然落不到别的神明手里。
  “你当我乐得来?”慕同尘哼了一声,道:“要不是你那碎裂的神魂中的一块误入了轮回道,到了西州,我能到这种吃人不吐骨头,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来?”
  明知一时没说话,慕同尘没提过这事儿,他也就不知道,但他的神魂入了轮回道,便转成了一个独立的人,要想收回来必定得经过西府君之手,这位可是一等一的老东西,轻易惹不得,若是再端着个架子慕同尘怕是就要吃一番苦头。
  想到这里,他道:“西府君没为难你?”
  “她可没那个闲工夫,当时西州战乱,鬼魂多的能从她门口排到东府君家,忙得焦头烂额,哪还有时间为难我。”慕同尘道。
  府君管生死,轮回道前诸多魂魄都要一一登记,若逢战乱,确实是个大麻烦。
  这么想着,突然他心中一惊。
  若是岁厄鬼出自拘缨国,为何西府君不知道?
  难道这位欧丝之野竟有本事骗得过神明天道之眼?
  背后顿时一凉。
  这时候容问出声道:“阿知,我们到了。”
  他才回过神来,笑着点点头,果然见不远处巨型沙岩阴影中矗立着几处破破烂烂的土墙,三三两两穿各色斗篷的人背靠着墙壁休息,骆驼马匹拴在一边。
  那老人也回过头来,大喊道:“三位,前方便是荒城了。”
  “有劳老人家。”明知朝他拱了拱手,“我们三人对西州大漠中的规矩一概不知,等会儿还要多仰仗您了。”
  见他生了张齐整面孔,人又和善,老人本打算将他们放在这儿就做不管,此刻却也说不出口了,摆了摆手,“无妨。”
  撂下了这么一句,他便驱赶骆驼队快速俯冲向前方阴凉地。
 
 
第32章 遇匪
  他们从沙梁上一路急驰而下,身后扬起一溜烟儿的尘土,引得下方闲散人群纷纷侧目。
  大漠之中一向沙匪横行,来往商旅深受其害,这时便有人默默摸出了家伙什。
  前头老人忙牵了骆驼缰绳,遮面一掀,当空一甩手里马鞭,用当地语言大声吆喝了句明知他们听不懂的话语。
  下面人这才放心收起了护身武器,各自干着自己的事。
  “这老头说什么呢?”慕同尘被这阵疾驰颠的几乎要吐,半趴在骆驼背上,抬起一张煞白的脸,迷迷糊糊道。
  看了他一眼,明知尽量随着骆驼颠簸的频率放松自己,“大漠中多沙匪,方才那估计是句行话,表示我们没有恶意。”
  一方有一方的规矩,若不是他方才留了个心叮嘱了这老头一句,估摸着又要卷进一场不必要的麻烦中。
  这时他们才从沙梁上翻下来。
  地势稍微平缓了些,骆驼速度也随之慢了下来。
  老人引着他们停在了一方土墙下。
  “三位,此处避风,就在这里休息吧。”
  听了这话,慕同尘顿时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似的翻下骆驼,风帽一掀,扶着墙壁干呕。
  容问接着长腿一翻,轻松落了地,走过来,递出一只手给明知,“阿知,我扶你。”
  此时他已经习惯了,就着他手一跳,落了地。
  “这一路有劳老人家。但我三位初来乍到,要去拘缨国,还望老人指条路。”他朝老人拱拱手,道。
  旁边几个歇息商旅听见他说要去拘缨国,都露出一脸恐惧的表情,挪的离他们远处。
  这模样像是下一秒拘缨国就能长了腿跑过来将他们生吞活剥了似的,  这老人看了看周围远离的人,干裂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些迟疑。
  这话还真不好问,不过这也就应证了他们之前的猜测,拘缨国果真有猫腻,明知心想道。
  “老人家,我三位要是真做了这大漠中的枉死鬼,到了府君那儿也决计不怪你。还望您指条路。”容问朝他身前迈了一步,笑道。
  看他们一阵老头摇摇头,终还是松了口,“你们如此坚持,小老儿也不好再说什么,要到拘缨国,你们从此处一路往西便是,只不过……”
  他沉吟一阵,一叹,“能在大漠中相伴一路,也算是小老儿与三位有缘,便再多嘴一句,诸位此番向西走,若是真想看见拘缨国的城门,就千万要绕开前方知下城。”
  老人只此一句,便不再说了,提到这座知下城时脸上一阵苍白恐惧。
  明知知道他这不是在开玩笑,但免不齐有些疑惑,“哦?这是为何?”
  那老人家看了他们一阵,叹了口气,嘴巴闭的紧紧的,没有一丝要回答的样子。
  如此再追问下去多少有些强人所难,他笑了一下,朝面前枯树似的老人弯腰拱手,“多谢老人家善言。”
  老人朝他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毕竟这些人在这些人寻死的路上,自己算半个引路人。一双枯瘦的手牵着骆驼走了。
  “阿知,去知下城?”容问看着老人离去的背影,靠过来说。
  他点了点头,“那老头神情不对。他既然说不能去,那我们就去去也无妨。”
  “不过此事不着急,前方荒无人烟,东西得备好,此地阴凉,先略作修整。”他补充。
  四处看了一番,他才发现这地方竟然有人兜售水,斗篷,马匹骆驼等大漠行进必须之物。
  老人走了,他们便没了代步工具,水囊也快空了,此时正巧赶上了。
  慕同尘恶心劲儿过了,此刻蔫蔫儿的,撑腿坐在一块石头上扇着扇子。
  此处虽然阴凉,但四处都是黄沙,热气长了腿似的到处叫嚣奔走。
  明知热的没法,将斗篷摘了揽在臂弯里。
  这时候容问才找了一处被风安静处叫他过去坐下,又拿出水囊拧开递给他,“喝一口,好点儿。”
  略灌了一口水,他又将水囊还给了他。容问接过,就着喝了一口,水从壶口漏了一点儿,顺着他脖颈落进衣领里,在黑色里衣上留下深色水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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