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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万人嫌后我被独宠了/恶神(穿越重生)——春台樵客

时间:2021-12-10 16:04:45  作者:春台樵客
  容问道:“我与内子打算先休息半日,再买了骆驼往西投奔亲戚。家仆知晓亲戚家所在,顺利的话应该能汇合。”
  “如此二位倒是也不必再买骆驼了,尊夫人娇贵,如何受得住这烈日。”林二想了想,道:“我贩香料皮毛到东州,此番正好要去西边一处叫鹘骨的地方接货,若是郎君不嫌弃的话,倒是可以与我们一道,也好有个照应。”
  “这便不……”容问打算拒绝,瞟见明知焦急地向他使眼色,话音一转,“这倒是稳妥,我也正担心内子身子吃不消。如此便先谢过林先生林夫人了。”
  “不妨事,不妨事,我夫人正嫌我无趣,如此倒是可以请尊夫人做个伴儿了。”林二忙摆摆手,站起来,“二位先歇着,待我安排好便可上路。”
  容问朝他拱手,目送人远去。
  ……
  “你怎么同意了?”明知将手中茶杯放下,低声道:“我一个男子,等会儿你打算让我和那林夫人聊什么?”
  容问温柔一笑,“那林先生常年往来西州边境,瞧着像是能探听些消息的,况且……”
  他不说了,眼神朝他身上扫。
  “嗯?”明知莫名其妙。
  他们坐的地方靠墙,是个角落,容问便借着桌子遮挡探只手过来按在他后腰,一下下轻轻揉捏着,“方才说怕你身子吃不消是真心的,你这样如何能骑马?不如和那林夫人坐沙辇去,我心疼的紧。”
  “怪谁?我怎得以前没发现你脸厚如斯。”他腰正酸痛的紧,被这么一揉捏还真爽利了许多,便没有避开。
  前夜里基本上没睡,加之一路劳累,他撑着桌面微微眯了眼,“你这时候倒心疼了。”
  自从那夜过后,容问每天都一副笑模样,此时被明知说了也依旧不改,反倒直冒傻气,“阿知说的是,骂得好。”
  明知干脆懒得理他了,闭上了眼睛。
  见他像是要小憩,容问便将斗篷展开披在他身上,一只手撑这脑袋盯着他,一只手揉捏他后腰,嘴角勾着笑。
  即使是闭上眼睛明知也无法忽视那道灼热的视线,眯了片刻,索性睁开了,“傻了吧你。”
  中午好睡眠,茶摊儿上客人都昏昏欲睡,四下里无人注意他们。容问趁此机会飞快的吻了他一下,笑得露出两颗尖尖犬牙,“阿知,我好开心,我好开心,你是我的了。”
  明知心化成一滩温水,拉过后腰上的手,十指相扣,几乎将人半臂抱在怀里,嗓音带着笑,“改日写封婚书给你,把‘容夫人’这个称呼坐实了。”
  “阿知……”容问顺着他的力,也趴在桌上,面对面叫他名字。
  他闭眼小寐,懒懒回应,“嗯。”
  ……
  “便请尊夫人与内子乘坐沙辇,我与容郎君驾骆驼,也好照应,”林二指着面前四角垂着雕花风铃的沙辇对明知道:“二位意下如何?”
  沙辇和马车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是将下方车轮去掉,改为光滑木板,前方由四匹骆驼拉着,在流沙上行驶顺畅,内里空间极大且遮风避日,是西州贵族人家女眷出行的重要工具。
  林夫人此刻坐在辇内笑眯眯地朝明知直招手。
  “叨扰了。”明知无法拂了这二位的好意,便只能应下,朝沙辇里去。
  容问拉住他,笑着将他扶上辇,“卿卿一会儿见。”
  旁侧林夫人正一脸慈爱地看着,他也不好说什么,便低头“嗯”了一声。容问才放下帘子走了。
  外头招呼着启程,只剩下沙辇行驶的风铃声。
  明知有些拘束,四下打量着车内设置,中间放着一张檀木小几,使了法子与车底固定,好叫它不摇晃,小几三面又设软靠,林夫人坐正中间膝上搭着织花毯子,旁侧一个仆从服侍着。
  小几上竟还放着精巧茶具,果品点心。四下陈设一看便知主人家非富即贵。
  林夫人一壁招呼仆从给他倒茶,一壁笑着打量他道:“小夫人不必拘束,权当是自己家。”
  明知生怕林夫人瞧出他身份异常,不敢多说话,只敛眉垂眸称是。
  好在林夫人看他玉似的一个人,算得上是活了大半辈子见过最齐整的女儿,言行举止知礼得体,柔柔弱弱的……只是骨架体格略大了些,嗓音不似寻常女子细了一点,但也无伤大雅。
  心下对他越发欢喜,慈祥笑道:“小夫人与郎君成婚多久了?我瞧二位还跟新婚夫妻似的。”
  明知更觉得真不该听容问的馊主意,又不好不答,随意胡扯道:“算起来也有一年了。”
  “哟,”林夫人突然惊叹,压低了声音,“小夫人可有过身子了?”
  “啊?”明知一愣,回味良久才反应过来这是问他有孩子了没。
  他一个男人如何生得?
  又偏被这句话提点,又想起了前夜里的细碎画面,耳朵尖都红了,垂眸道:“咳咳,目前……还没有。”
  林夫人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当他是难过了,便安慰,“这倒也不妨事,二位都还年轻……”
  拉着他说了一堆。
  明知如坐针毡,趁说话的空当赶紧挑起帘子一角,朝容问疯狂使眼色。
  容问不怀好意地摊摊手,朝他做口型——“撒个娇。”
 
 
第61章 君子
  眼见林夫人又要拉他说话,不好直接走开,只能靠容问了。
  又使了个眼神。
  容问好整以暇地挑挑眉。
  他没办法,只能放软了眼神,带着迫切,恳求,软软望过去。
  容问笑意更浓,到沙辇前掀开帘子,朝着林夫人先行了个礼。
  “小郎君有何事?”林夫人正欲拉着明知说话,被打断也面无不悦之意,反倒含笑问他。
  “失礼了,我瞧外面天气不错,便想带内子出去逛逛。”容问笑道。
  林夫人点了点头,侧手掀开帘子望了一眼,赞叹,“倒真是个好天气。”
  容问又看向明知,笑得不怀好意,“素日在家中你便缠着我带你骑马游玩,今日天气不热,没马倒是有骆驼,卿卿可要下来与我一道走走?”
  明知默默瞪了容问一眼,心道亏你能编的出来。
  皮笑肉不笑道:“好啊。”
  手搭上他递过来的手臂,回身朝林夫人道:“夫人可要下来走走,我瞧外面有风,天气也不热。”
  “我就不去了,身子骨不行,”林夫人笑着摇摇头,叮嘱他们,“可仔细着点儿。”
  他含笑应下,下了车。
  外头吹着微风,天空一碧如洗。
  面前沙地也是难得的平坦,林二骑骆驼走在后面与一个仆从说着些什么,见他二人便道:“二位可还好?估摸着下午就能到鹘骨,照顾不周,多请担待。”
  “哪里哪里,林先生且忙你的,”容问笑道:“我带内子出来走走,不必担心。”
  林二又嘱咐了二人几句,才自行去了。
  商队一行几十人,成一溜儿,二人磨磨蹭蹭反倒成了最后。
  好在速度不快,也能跟上,他们便在后面不紧不慢的缀着,旁人都道是小夫妻腻歪,也不来打搅。
  容问给他披上斗篷,一只手拉着他,一只手牵骆驼,“阿知跟林夫人聊了些什么?怎么就急着逃走。”
  “没什么,”他自然不能说真话,转移话题道:“你呢?可打听到些什么了?”
  容问目光微敛,“我方才问林先生拘缨国之事,瞧他倒是没什么大反应,只是叮嘱我不要去罢了。”
  他点了点头。容问又道:“我又与他提起那位阿知的神魂,大将军谢郁,倒是知道了些有趣的事情……”
  “什么?”他忙问。
  “想知道啊?”容问突然停下,垂头低低一笑,“先前阿知那声‘夫君’叫的极好听,我想了许久……阿知再叫一声我就告诉你,”
  他感觉自己耳朵痒痒的,原来是容问又靠近了,声音压得低低的,“……如何?”
  “你真想听啊?”他抬眼看容问。
  容问好整以暇地笑,“真想听。”
  四下里无人,驼队拉开了一段距离,铃音似有似无。他笑盯着容问,勾住他后脖颈,突地贴了过去……直到轻喘才放开。
  “你就这么点出息?”他放开容问,双眸潋滟如榴花,声音压得低低的,“……这话不得要我在其他地方求着你时……唔……”
  容问一把捂住他嘴,耳朵尖转眼红了,“阿知,你、你别瞎说。”
  “哦,瞎说……”他摸他耳垂,是烫的,“你不喜欢啊?”
  容问喉咙上下滚了滚,“……”
  “不喜欢?”他双眸勾着笑意,水光潋滟。
  说话间双唇张合,勾得容问脑袋一团浆糊,连话也没听清,只是怔怔的盯着,“嗯?”
  “看哪儿呢?”他抬起手打算去揽容问脖颈——
  此时突然听见前面传来一阵驼铃声,忙将手放下。
  “容郎君,容夫人可是发生什么了?”原是林二的一个仆从,在驼背上朝他们行礼,“老爷说马上要到鹘骨了,前方容易迷路,请郎君夫人跟紧了。”
  想是林二看见他们半天没动,便遣人来瞧瞧看。
  明知冲那仆从笑了笑,“方才我有些头晕耽搁了。有劳你跑这一趟,我们这便跟上来。”
  那仆从是个愣头青,尚未娶妻,头一回见明知这般金枝玉叶,又像天仙似的“女子”,偏还无一点儿架子地冲他笑,当即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忙道:“不劳烦,不劳烦。”
  容问一把将明知拉到身后,蹙眉冷冰冰道:“你先去吧,我与内子随后就来。”
  说话时故意加重了“内子”二字。
  仆从只觉得脊背窜起一股凉意,不知这郎君怎的就突然变了脸,登时面上一白。
  “快走吧。”明知忍着笑意,催促他。
  容问直瞪着人离去的背影。那仆从亦觉得脊背凉飕飕的,默默下定决心要离这二位远些。
  “你干嘛啊?”明知忍不住笑出了声,“别把人吓着。”
  容问小孩似的撇撇嘴,言简意赅,“我醋了。”
  “他不过当我是女子,便多看了两眼,也没逾矩。”明知忍俊不禁牵过他手,轻轻吻了一下,“若知道我是个男人,便也不会这样了。”
  “阿知,你是男是女我都喜欢。”容问极好哄,此刻已经不醋了,反而抱住他笑。
  “我知道。”他仰头看容问,贪恋此刻温暖。
  ……
  驼队愈走愈远,容问将他一下抱上驼背,去追赶。
  明知此时重新想起先前的事情,便侧过脸道:“你方才说的有关谢郁的事情,是什么?”
  “阿知可知道谢郁身份?”容问问他道。
  他想起慕同尘之前提过几句,便答说,“拘缨十四名将之一,国主师?”
  容问点点头,轻轻拉了缰绳使骆驼慢行,“谢郁出身拘缨国将相名门,簪缨世族谢氏,祖上曾经出过两位欧丝之野,且都是明君。上代欧丝之野在位时,鞑族入侵……谢郁父亲战死疆场,谢郁临危受命,力挽狂澜,死战三月最终将哒族击退至北疆,再不敢来犯。彼时谢郁才刚满十六岁。”
  “此战之后,谢郁一朝成名,战无不胜,成了拘缨国的守护神。二十岁平天下,为上代欧丝之野争得个海晏河清,安定盛世。”容问笑了笑,“可惜就是这么个人,在获封镇国大将军后却染病三月,最后落下了病根,成了个半身残废。”
  他突然垂眸看明知,“阿知不妨猜猜,谢郁是如何得病的?”
  “下毒和暗害总占一样。”他冷哼一声,眼睛眨都没眨。
  政权更迭,朝堂斗争左不过那些脏事儿。谢郁再厉害,也躲不过一个功高震主,鸟尽弓藏;再忠心耿耿,也避不开人心隔肚皮,相互猜忌。谁做的他不知道,只不过这其间龃龉,他为人时已经看厌烦了。
  故而再清楚不过。
  “阿知啊……”容问凝视着他,眼神都要碎了。
  “嗯?”
  容问垂头吻他发顶,“太苦了……”
  “是啊,太苦了……”他怔了怔,唇角勾起弧度,“还好我有了一只心肝儿小狐狸。”
  容问蹭了蹭他发顶,轻笑一气,才又道:“阿知猜的很对,是中毒,只不过这毒不是下的,是赐的。当时拘缨国中曾流传过一句话,‘先知玉面鬼,才看欧丝树’,‘玉面鬼’是谢郁的绰号,‘欧丝树’自是指女君。谢郁二十岁时,上代欧丝之野在位已经二十三年,还有两年日子,她不得不为后世打算,于是就封了谢郁为镇国大将军,且遣人赐了他酒一壶,说‘谢氏满门忠君之臣,孤甚感欣慰’。”
  他眸色深了深,“谢郁喝了那酒,随后大病三月,成了个半身残废,后托病上缴兵权,足不出户。”
  “谢氏满门忠君之臣,孤甚感欣慰。”
  正因为满门忠君之臣,所以谢郁不能违抗君令做那个唯一的“逆君之臣”,谢氏满门声誉岂可毁于他一人之手。
  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所以他喝了那酒。
  谢郁没错,欧丝之野亦是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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