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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有陈疾(近代现代)——吸猫成仙

时间:2021-12-11 11:11:36  作者:吸猫成仙
  “知道,所以把东西发给了您。”
  “让我来当这个坏人?”
  “倒也不是,毕竟你们的公关团队更会运作,它能起到它最大的作用。”林广跃一时没说话,臧白笑道,“二叔,您不用想那么多,就当是为了大局考虑。”
  为了大局考虑,也为自己出口恶气,为十年前,也为现在憋屈死了的自己。
  也来不及再等待什么合适时机,一个小时后,新闻从一个八卦娱乐号流出,瞬间引发了各个媒体大V的转发,各大网络舆论平台都突然陷入瘫痪。但很快被抢修好,#林泊川不举#直接成为爆点,在人民群众对这种隐私极大热情下,半个小时不到就上了热搜。
  【啊这,怎么可能,不可能,我不信,他是Alpha啊,诊断失误吧。】
  【老话说得好,十个健美九个萎,这回我信了。】
  【难怪他会和那谁结婚,原来是不行啊,他肯定满足不了一个三十岁还玩得花的Omega,等着下次被戴绿帽的新闻吧。】
  【恶臭B出现了。就算他那方面不行,也比你这种B强上一万倍。】
  【不过有句说句,不知道臧白婚前知不知道这个,如果不知道,这是骗婚啊。】
  【看样子是知道的吧,要不然怎么可能结婚。】
  【也说不定。你看他婚后这么久还一直戴着止咬圈,说明两人都没有完全标记。】
  【止咬圈是一种公共场合的礼仪诶,再说完全标记跟萎不萎的又没什么关系,去医院抽信息素就能做啊。】
  【他不是没有信息素吗?】
  【医学生科普,Alpha信息素也叫α1型腺体激素,是散发出体外用于吸引Omega的激素。检查报告上,林数值未达标的是α3型腺体激素,这种激素和雄性激素一起控制勃X功能,和α1一样,由后颈的腺体产生。AO完全标记,是A将α2型激素注入O后颈的腺体里,α2型腺体激素是位于口腔上颚的腺体里的,通过牙齿导管注入。所以,即使α3数值低,也并不意味他不能标记。】
  【这个能治吗?】
  【A和O的腺体机能太复杂了,老实说,不好治。】
  【只有我觉得是有人故意在搞林家吗?林家最出名的两个人,前后脚被人曝光这种丑闻。】
  【感觉是得罪了什么人吧。林广跃这事,就职典礼上这么多媒体,捂不住。但是林泊川这个事,不应该是很私密的事情吗?】
  【而且林生发了申明,说是诬告,目前正在调查中。事情有些蹊跷,还是路人吃瓜就行了,网上反转也不是一回两回。】
  【我觉得大家有必要这么阴阳怪气嘲讽林泊川吗。不行又怎么了?不行是男人的福报,要是林广跃也发个这样的检查报告,那个O的诬告就不攻自破了。】
  【怀疑你是高级黑。】
  【不是,下面不行也不代表就心如止水吧,有嘴有手,真想胁迫别人干点什么也不是办不到啊。】
  【这么一说,突然觉得林泊川虽然不行了,但是更色了】
  ……
  林广跃事件被这么一打岔,加上林氏公关的运作,热度骤降。林氏的股票也在下午收盘时稳住了没再继续暴跌,整个损失被控制在还可承担的范围内。所有林家人都松了口气,只除了林泊川。
  他直到傍晚时才从林生集团回来,臧白看着他进门,一脸低气压,谁也没理,直接喊了华叔去书房。
  这是婚前体检的报告单,而这件事是他让华叔去办的,而现在却变成了这样。他在公众面前一向稳重高冷,却突然变成了个活生生的笑话,那种羞愤之感,让他恨不得把泄漏自己隐私的人抓出来碎尸万段。
  这事一出来,华叔也百思不得其解,他所有都打点停当的,报告也是他一路盯着拿的,没有经过任何其他人的手,怎么会被人拿到这样的原件。但无论如何,这件事他都应该负责任,林泊川叫他,他也就跟着上了楼。
  随着楼上的房门大力关上,臧白也上了楼。
  林泊川在房间里大发脾气,而华叔只是默默听着。他一点也不为自己叫冤,反而心疼林泊川这样的遭遇。
  “少爷,这事是我办得不好。您先喝点水,歇口气再骂。”
  林泊川一顿,看华叔那眼神跟看什么一样:“你……算了,你最好给我搞清楚这事是怎么回事,到底那个环节出了问题。”
  “好,我会尽快查出来。您先休息吧,我让人做点吃的。”
  林泊川疲惫地摆手,让他走。
  华叔一开门,臧白赫然站在门口,见门一开,他就自己走了进来。
  刚坐下的林泊川又站起来,收起脸上的疲惫和憔悴,尽可能地镇定一些。
  是了,其他人再怎么笑话,这事儿也和他们不相干,而对于臧白,他确确实实是欺骗了他,尽管这一项对他们婚姻的实质并没什么影响。
  “这么着急来看我笑话?”林泊川自己先勾起嘴角笑了,“机会难得,尽管笑吧。”
  臧白没笑,他看着林泊川,一字一句地说:“体检报告是我发给林广跃的。”
 
 
第28章 摊牌
  “报告单是我发给林广跃的。”
  “什么?”林泊川顿时有些茫然,像是没听懂臧白这句话什么意思。
  “你放在卧室抽屉里的体检报告单,是我发给你二叔,你二叔为了缓解他身上的舆论压力,把它公开了。”
  林泊川坐在办公桌前,他身后是一整面玻璃墙,墙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顶头的白炽灯亮得晃眼。不等臧白解释完,林泊川显然已经明白。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但他的眉眼都藏在灯光下的阴影中,额头和面颊在高光里显出一种冷瓷的白。
  他起身朝门边的臧白走过来,明明什么表情也没有,但臧白却有一种什么碎了的感觉,令人有些惋惜的,然而残破的边缘又露出锋利的刃,让他瑟缩,让他有些后悔主动过来承认,甚至后悔做这件事。
  林泊川“啪”一声关上了门,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一把揪住臧白的领子,把他掼在门后,用力抵着,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臧白咽了口唾沫,突然嗓子有些发紧,他以为他能享受报复的快感,然后理直气壮的应对林泊川的暴怒,然而此时,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压制着,他竟也有些害怕。
  事已至此,臧白索性破罐破摔起来:“用你一个人挽救了你们整个林家的危机,不觉得挺划算么?你应该开心才对。”
  林泊川拳头握起,手背上青筋直冒,带着凌风从臧白鼻尖擦过,下一瞬间,砸在他脸侧的门上。实木门板被砸得“哐”地一声,震得臧白后背都有些发麻。林泊川拽着一攘,臧白一个没站稳,摔倒在地毯上。
  林泊川气急败坏地:“臧白,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你要钱我给钱,你要投资我给投资,无论在家人还是外人面前都尽量维护你,我不求回报,只求我俩能心平气和地相处,”他蹲在臧白跟前,再次拉起他的衣领,把他上半身都提拎起来,“我到底什么地方对不住你,要这么对我?你这心肝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脏成这样?”他愤怒指控道,然而说到最后,竟有了点委屈的味道。
  林泊川自认没有亏待过臧白,知道他要什么都尽量给,也尽量对他好些,如他所说,不求臧白感恩戴德,只希望两人往后的日子都和平共处。没有爱情并不重要,既然已经结婚,他的确是把臧白当成家人来看待。但怎么也没想到,臧白会对他做这种事。这不仅让他成了个笑话,还击碎了他的安全感,谁能容忍得下家里有人在背后捅刀子?
  面对他的指控,臧白愣怔几秒,突然笑起来:“脏吗?泄露别人的隐私是挺脏的。但既要报复你,又不能损坏你的商业价值,你知道我多难么?要是你没这种隐疾,我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他目光移到林泊川身下,用那种玩味的眼神看着,“不过脏也脏得正好,太干净了,你不配。”臧白的目光又挪到林泊川脸上,挑衅地瞪着他。
  林泊川咬着牙齿,又想起臧白之前那些种种反常,凛声道:“你到底什么意思,到这份上了,就直说吧。”
  “林泊川,你是真认不出我了?”臧白凑近他,把自己整张脸都映在林泊川的瞳孔里,但他也只看到了林泊川眼里的茫然,他舔了舔嘴角,“那我给你点提示,十年前,哈乐迪,三楼卫生间……想起来了吗?”
  林泊川竟然忘了他。
  当林泊川找上他,提出结婚时,臧白觉得天底下没有比这更恶意的巧合。林泊川怎么能够忘了他,忘记自己做过的孽。这么多年,臧白也多想也全部忘干净,像林泊川一样,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还是原来的自己。
  但不可能,他不仅没忘,反而记得每一个细节,时间都没法让之褪色。
  那时他还叫臧宁睿,在海大念大二,已经和罗诚诚订了婚,等着二十岁法定年龄一到就完婚。他的生日是在三月,婚期就定在五月,在婚礼前一周,他在朋友们的怂恿下办了个单身派对。
  他们一行人找了家KTV喝酒唱歌,当时是一个女孩喝多了,占着包房卫生间不出来。臧白很急,只好出去另找,服务员告诉他三楼才有公用卫生间,他就去了。
  他还记得那是一个星期三,工作日KTV的生意很一般,二楼还有些吵,到了三楼,大都是空房间,到处都黑黢黢的,只有过道的指示灯。他走得飞快,一头闯进男卫,先是嗅到了一股强烈到令人眩晕的香味儿,他下意识觉得那是过浓的空气清新剂。
  他一转眼,看见镜子前面一个男生撑着洗手台垂着头,运动服袖子捋到手肘,手臂上青筋鼓起来,像是在忍耐什么。臧白顾不上,一头钻进了隔间里,只是那股味道越来越强烈,他脑子的反应也越来越迟钝。
  上完厕所去洗手,那男生还在那里,隔得近了,臧白看见他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水也顺着脸颊滴答滴答往下滴。
  “你还好吗?身体不舒服?”臧白柔声问道,但话一落音,他突然意识到这浓烈的香是从这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而这也不是什么空气清新剂,而是Alpha的信息素。
  臧白大惊失色:“你……你是到了易感期?”他不敢肯定,因为会主动迎来易感期的都是O,所以O需要止咬圈。Alpha一般是在O的信息素刺激下被动发作,眼前这是什么情况?
  男生一直没说话,臧白看见他死咬着嘴唇的脸和不停颤栗的手臂,突然一阵慌张,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信息素也和破堤的洪水一样。他浑身都开始发软,压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你再坚持一下,等着我,我去叫人来帮你。”他边说边倒腾着两条无力的腿,往外跑。
  然而还没跑出两步,就被抓住往后一扯,人就落入那个男生怀里,他的脸凑近臧白后颈狠嗅,抱住他往里拖拽。
  任凭臧白挣扎踢打喊救命,又转头求他,在一个完全丧失了理智的强健Alpha跟前,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他被拖进了隔间,上身被按在抽水箱上,两条腿被强迫着分立在马桶两边,就以这种姿势,像一个肮脏的畜生一样被强迫了。
  疼痛和屈辱,害怕和绝望,他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只有后颈咬出的鲜血顺着脖子朝两边流满抽水箱,再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滴落在马桶盖上。
  臧白在这暴行中丧失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意识恢复的时候,隔间里只剩下残破不堪的自己,像被撕掉手脚、扯出棉花、被丢在脏水里的玩具熊。他忍着痛,颤着手收拾了一下,但衣服都被扯破了,身上的伤也无法掩盖,最后只好给自己最好的朋友打了个电话。
  在等待朋友来接他时,他捡起了掉在马桶边上的学生证,黑底证件上是一张十分英俊的照片,下面是他的名字——林泊川。
  他不敢让人知道,他在他朋友那里住了两天,然后去和罗诚诚分手。他没办法告诉罗诚诚他被强暴了,他说不出来,这件事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他不能说不能碰,他只想躲开。臧白也知道,没有人会接受这个,罗家更不可能接受,公布开来,他只会变成一个比私生子更可悲的笑话。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最好的朋友也只是他自以为的,臧白唯一庆幸的是没有对他说出全部实情。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主动和KTV碰上的Alpha发生了一夜情,罗诚诚也因为这些传闻,同意解除婚约。
  而现在,施暴者就在他面前,毁了他,也毁了他的人生,竟然还有脸委屈,有脸指责他的心眼肮脏。
  林泊川松开臧白,站起来往后退了一步,他那副气急败坏的愤怒颜色产生了裂缝,裂缝里的他显出一点茫然,和更多的无措。他反复张了几次嘴,有些嘶哑的声音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你……是他?”
  终于说出来了。
  再次触碰过去的真相,那些被压抑的愤然又在臧白心里苏醒。他站起来,凛然盯着林泊川:“想通了?不再委屈自己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不觉得我欠你那么多凭什么不给你好脸色了?
  “林泊川,你知道吗,你那些幼稚的行为,自以为无伤大雅玩笑,在我看来全都恶心透了。和你结婚是我走投无路,我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但你得知道我很讨厌你。我麻烦你离我远一点,就当为你自己赎罪好不好。”
  两人都死盯着彼此的眼睛,似乎想要看清那颗藏在瞳孔后面的灵魂。一秒、两秒……时间的流动仿佛凝滞,两人之间的空气僵持着。臧白不知道他在等待什么,也许是林泊川的崩溃,也许是他的道歉,哪怕只是他愧疚的神色……
  林泊川眨了眨眼,凝滞的空气重新转动起来,林泊川没有崩溃,更没有道歉,他笑了。
 
 
第29章 债和劫
  没有崩溃,没有道歉,甚至连开始那一闪即过的茫然失措都不见了,林泊川翘着嘴角,先是微笑,然后哈哈大笑起来,陷在眼窝里的眼睛又变成了冷冰冰的样子。
  “对,我记起来了。”
  “抱歉,在那种情况下我不太记得你的脸,你是O,你该明白那种易感期发作时的晕眩感觉吧。但我记得你的信息素是甜橙味,对吗?都说一个人的性格和信息素气味儿息息相关,但我觉得你这性格和果香系还真是沾不上一点边。”
  林泊川淡然地谈论着臧白,仿佛在谈一个不关紧要的O。他视线向下,傲慢地瞥向臧白:“你到底想说什么?说我强暴了你?”
  臧白把嘴唇咬得失去了血色:“难道不是?”
  “是吗?那时你也易感期发作吧,你没发现你当时身上的味道有多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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