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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镜郎见着他进来,却没同他说话,好像不认得他是谁,只含糊不清地,痴痴地浪叫,一双平日里神采飞扬的凤眼有些涣散,微微往上翻,明显是被干透了,干开了,爽的不知所以,
  “娇娇,爽不爽?”
  “爽,爽,哦,哦,好爽,顶到了,好舒服……好大,好大……”
  淫词艳语,浪不忍闻。
  皇帝操得狠了,镜郎便颤起来,连带着也将小宫女干得剧烈起来,穴里那玉势顶在床上,也入得更深。他哑哑地呻吟,小宫女也浪得发抖,使劲儿揉搓自己一对小乳,扭腰送臀,胡乱喊着一些古怪的字眼,是北戎哪一部的语言,不多时便身体一阵痉挛,似是泄了,镜郎也被夹的唉唉呻吟,绷紧了身子,射在她穴中,前后两穴也都剧烈咬着,尤其是女穴,泄出一大股淫水来。
  皇帝好整以暇,抱着镜郎的腰肢,性器离开少女的牝穴,带出一点混杂的体液,让他换了个姿势。镜郎仰卧在枕上,伸长了手臂去抱皇帝,连嫣红的舌尖也吐了出来,索求亲吻。而小宫女倒在一侧,缓过了高潮的那一阵,又将手伸到双腿之间,并拢几根手指,用力捣着还在吐精的花穴。
  腥膻的情欲气味,连浓郁的熏香也盖了过去。
  皇帝怜爱地吻了吻镜郎汗湿的额头,顺从他的意思,含住他探出来的柔软舌头,细细含吮了一阵,又动手去转动他女穴里湿滑的玉势,尽根抽出,用满是淫水的那一头,碾着花唇间充血的蒂珠玩弄。镜郎承受不住这快乐,又哭又叫地扭着腰,女穴里全是淫水,一缩一缩,求着什么东西入进去。
  “铭儿,好看?”
  “要么退下,要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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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好长
  也好雷啊
  说着按下了发布
  这一章还有读者说雷,怪我没有预警
  从文案开始,第十章 结尾,第十一章开头,反复强调了“如有不适,请轻轻离开”,我觉得在黄文底下反复预警真的很扫兴
  我就想问问,我该怎么预警呢,我预警的还少吗……,把所有可能的情节可能出现的问题,文章大纲剧情全部列在文案上做预警吗?有没有人能教教我。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以前看的很多文,每一章预警和备注都能感觉到作者绝望的求生欲了
  关于舅舅这个攻的设定,和这一段3P剧情,是这篇文刚开始成形最早写下来的东西,我其实也犹豫了很久,会不会写出来会被人说雷,但思来想去还是维持原设定,想写什么就写什么好了
  而且就作者个人来看,贺琮这个人,会做出这种选择,这种玩法,是符合设定没有ooc的,因为他就是个标准的厉害的封建帝王,没有心(其实文案上五个攻是漏算了小橙汁,对不起小橙汁,妈妈爱你
  最后一次提醒,这是一篇放飞自我的架空黄文,黄文,黄文。弃文还来得及。觉得雷也别告诉我,我不会改的
  看文不易,写文也辛苦,大家请互相尊重理解一下吧
  六个攻现在全部正面出场过了,马上亲哥也要回来,打起来,打起来,大家可以买定离手了
 
 
第22章 二十二
  贺铭头晕脑胀。
  无尽的怒火从肺腑里阴烧,燎的他全身紧绷,近乎钉在原地战栗,又动弹不得。
  是君是父,他不敢违拗。
  是这浓郁的香气,还是镜郎身上情动浪荡的气味……不,只是看到他这样的痴迷媚态,听到他放浪的喘息,他就已经硬了。
  他硬的发痛。
  四肢百骸,甚至连心口都隐隐作痛。
  贺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往前踏了一步,却又站住了脚,僵硬地转过身,又叫一声拉长的、似乎饱含痛楚的吟声止住了动作,甚至一步一步,缓慢地踱到了榻前。
  镜郎咿咿呀呀,叫的不成语调,脸颊连着脖颈都是一片湿漉漉的红晕,他的眼神涣散,没有着处,从贺铭的眉前脸侧滑过,一路往下滑过被墨蓝武袍包裹的精壮身体,停留在高高挺起的巨硕性器上,贪馋似的吐了吐舌尖,抬起脑袋,像是要舔。皇帝动了动腰,在他体内楔的更深更重,该是碰到他要命的那一点,镜郎折着腰身,那点猫似的舌尖便收不回去了,咬在唇外,呻吟得含糊黏湿,吞不下的唾液从唇角溢出,沾湿了下颌。
  “怎么,不想摸吗?”
  再差一寸,他便要摸上那节滑腻腰身。
  贺铭再看不下去了,他霍然收回了手,死死掐着掌心,过了片刻,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他没有走出太远,仍在殿外,更漏滴答,风吹竹叶,承明殿外景色数十年如一日,遍植竹木松柏,取其阴凉,他幼时难得来一趟,只是远远观望,长成后,来的也不多,多年在外征战,偶尔回京述职,就在此处等候。
  亦是屈指可数。
  何止是承明殿,宁寿宫,长安宫,紫宸殿,皇后所住的含凉殿,太子的东宫,后宫妃嫔所居,那就更是只有一个模糊的名字。
  对他来说,什么地方才是家,是归处?
  身后帘子一响,脚步轻而稳,皇帝出来了。
  这一场情事持续的时间没有贺铭想象的那么长,又或者是在那之前,已经有足够长的时间,又可能是他神情恍惚,早已不知时辰流转。
  皇帝衣冠整齐,神态闲适,除了一缕悠长糜烂的香气萦绕不去,似有似无地提醒他撞见的荒唐。
  贺铭不敢抬头,潦草地行了一礼。
  皇帝也没计较,往罗汉床上坐了,试了试青瓷壶壁的温度,给自己斟了茶,饮下一杯,又喝了一杯,慢条斯理,喝了三杯茶水,才慢条斯理开口询问:“这次替朕拜谒祖宗陵寝,可有什么见闻心得,说来听听?”
  “是。太子带着儿臣,先往永陵,再去定陵,孝陵,斋戒祭祀,焚香祷告,巡看守陵卫队……时节祭品……祭田耕作……发现有偷采山陵树木……误入禁区,首恶凌迟,全族充奴……太子赦了罪,将这一族男丁迁走。其余陵寝尚且完好,唯有曾祖武帝定陵因太过素简,孝安皇后陵寝……近来雨大,颇有……已报予工部,遣人修葺。”
  “唔,做的不错。太子从来仁德,有君子之风。初犯便罢,若是累犯,不施威震慑,又失了皇家颜面。还有么?”
  “还有就是……呃,京郊预备端午节庆,以及前往西山行宫消夏……之事。”
  回城之前,太子耳提面命,交代了他一篇说辞,此时七零八落,吞吞吐吐,勉强将一路所见所闻说了个完全,却全无他平日里的从容决断之气。皇帝自斟自饮,又喝了一杯茶,再问:“还有呢?”
  “想问什么便问,之前闯宫的勇气去哪儿了,让雨水一浇,冲没了?”
  “娇娇……镜郎,林纪他,为何会在……”
  “哦,我正想告诉你呢。”皇帝搁下杯子,平淡道,“你送来的北戎女,四散在宫中,动了不少手脚,往我的饮食糕点里放烈性春药,想要我与他们公主生个孩儿。其中一个小丫头,素来无礼,冲撞了娇娇,娇娇将她拦下,尝了送来的点心,又罚她吃下余下那些,两人便都中了药。”
  “不过不必担心,宫中秘传的凉药,足以断她们生育,就算偷人偷到天上去,除非闹个狸猫换太子,也搞不出个皇子来。”
  “是,父皇思虑周全……父皇若没什么事吩咐,儿臣……想先下去歇息。”
  贺铭近乎同手同脚,退到殿门,皇帝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走之前你与我谈的事情,如今已经不想谈了?”
  “你觉得娇娇脏了,不干净了?”
  贺铭进退两难,一时难堪,他是这样想的,却又忽然觉得难以启齿,张不开口。
  “他是被人含过的糖,咬过的肉,还是不沐浴不刷牙不换衣裳?哪里很脏?”
  贺铭霍然转身,怒道:“不!父皇,他……他同别人上床。同……若是女人,犯了七出之过,别说休妻,该要沉塘!”
  “休妻,沉塘……哈。是,男人三妻四妾,分所应当,女人若有出格,就该以死谢罪……可娇娇从小到大,一直是以男人身份养成,他身份之显贵,在本朝亦是少有,你就能这样自说自话地,决定他死活?”
  “我说过了,你把他当成女孩儿,想要娶他,也便罢了,可曾问过一句他自己的意愿,上床不算什么,露水姻缘,不必计较,若要真在一处过日子,你不该把他当做个人,来问一问他么?”
  皇帝丝毫不以他的怒火为意,语调依然平缓,甚至还有些微微的笑意。
  “你为何会想到娶他,是将他看作猫儿狗儿一般宠爱,还是把他当做美玉珍玩一样占有,还是承认他也是个人,有能力做选择,他可以选择你,也可以离开你。但他就是选择你,就是要来爱你呢?”
  “铭儿,没有想明白这事,你谈什么嫁娶之事?若实在不愿想,我就令你母亲给你指婚,有的是不必你深思的人选。——哦,自然,如今你嫌他脏了,想要把他当成你妻子偷人一般,沉塘,是不想要他了,我还同你说这些做什么?”
  贺铭一时语塞,忽然福至心灵,一句问话就到了嘴边:“父皇,也爱过、也是这样爱人么?”
  贺琮沉沉地笑了笑。
  “他死后,我辗转反侧,冥思苦想,过了许多年……可以算是,终于学会了爱人。”
  只是迟了。
  贺铭还待要问,皇帝已敲了敲桌案,将此事翻过:“崔融儿侍寝,封她个美人,给她喝点汤药,放她旧主古美人住一宫里去。”皇帝理了理衣袍,一身从容,重新转回了内室,“由得她们闹个天翻地覆去,太后生辰在即,见了血,大不吉利。你日后,无论收人还是送人,都该查个清楚明白,不要重蹈覆辙。你去吧。”
  “没想清楚前,也不要去见娇娇,没得惹他难过。”
  贺铭张了张口,有什么话想问,却问不出口,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的背影离去。
  皇帝不喜欢他的母亲,也不喜欢古美人,不喜欢崔美人,不喜欢身边每一个与他同床共枕、为他生儿育女的女子,他爱的是谁,是哪一个已经死去的幽魂?
  过了须臾,他才恍然知道,皇帝方才问题的答案。
  那种对他来说全然陌生的情绪,不是嫌弃,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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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写后改
  (是谁也没想到的深沉走向
  月底有事,大概4.1恢复更新
  “他到底哪里脏”这一句话灵感来源机械性进食的《辞旧迎新》,可以算是引用或者化用?机械性进食太太永远的神!爱的我入手了zy,呜呜呜,可惜太太好像封笔了……
  本来是想把抽奖发进咸鱼超话的,结果反复失败,选择放弃,就随便发一下算了
  请前往下方微博参与留言抽奖,最长最精心的评论将获得点CP点梗番外一篇
  ↓
  微博@星河明不淡
 
 
第23章 二十三
  当天夜里,镜郎悠悠醒转,却没多久,又昏睡过去,发起了高热。
  皇帝自然晓得其中缘由,想是药性剧烈,镜郎少年人底子,从来单弱,经不住这样欢好,便唤了医正来施针开药,守了他半夜,等到热度退了,方胡乱眠了一眠,把谢一恒留着照看,上朝去。
  镜郎清醒时,便因高烧全身酸痛乏力,头晕眼花,只当是自己吃多了冰饮,夜里贪了凉,而那北戎公主不擅庖厨,做出来的食物不干净,或有什么属性相克,以至于闹了肚肠,几样叠加,让他病了一场,连喝了几天稀粥,连头道荔枝都没吃上。太后心疼他这一病耗了元气,不让出宫,非要养个面色红润,脸上多添了几分肉,才放他家去。
  等他从承明殿出来时,时令已转入五月,朝廷诸公连大半个后宫都预备动身,往西山行宫消夏避暑去,而贺铭呢,早已搬到西山外皇后娘家的一处别业去了,一直没有碰见过面,镜郎只当他还在闹别扭,并不搭理。
  回长公主府,镜郎才在自己熟悉的床上躺下,连声唤青竹儿倒茶来,又是没人理会,青叶好半会儿才姗姗来迟。
  “青竹儿呢,怎么又是你?”
  “公子忘了?青竹哥哥求了娘娘的恩典,回家过生辰去了,他老子娘要给他说亲呢。”
  一句话说得镜郎心头不快,随手抄了个抱枕砸到他脸上,一迭声地叫他滚出去。青叶忙不迭地退出,被门槛绊了一跤。
  “慢着,那黑黑的大个子,那花匠来了没有?——让他过来伺候。”
  “公子说的是…狗……哦,王默,我这就去,这就去……”
  “让他洗洗干净……等会儿,你过来,站这。”
  青叶愣了一愣,低眉顺眼,小步挪了进来,把抱枕放回罗汉床上,乖乖垂手,站到了镜郎榻边。
  “你叫王默什么?”
  青叶低着头,一时不敢吭声。
  镜郎太知道自己身边这群小厮是什么德行了,原先他们的父母,仗着是侯府的世仆家生子,想给他娘摆脸色,被打死了几个又流放了几个,才洗心革面老实做人。到了这一辈,几个少年郎不敢对主子不恭不敬,待放出了这个院门,个个儿都是鼻孔朝天、作威作福的狠角色,欺负外头的平民百姓便罢了,在府里也仗着些他的威势,不服管教,到处甩脸色,唯有一个青竹儿,还算得上是温顺听话,人后也没变张嘴脸,镜郎自己可以飞扬跋扈,但绝不想看到奴才仗势欺人,做什么二大爷,二主子。
  镜郎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衣袖:“欺负他了,是罢?”
  青叶讪讪赔笑:“也没、也没……公子说的什么话,那黑……那王默有的是一把子力气,公子让他来,不就是让他做院子里的粗活么?”
  “什么粗活,说来听听。”
  青叶往后缩了一缩,话到嘴边,好似含了个核桃,挤不出囫囵字眼来。
  “青叶,你跟我时间也不短了,还要我来教你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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