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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小姑娘提高了声调:“这里是皇宫禁内,我们古美人……”
  镜郎笑吟吟地问:“古美人是什么东西,我没听过呢。你呢,知道我是谁么?”
  “融儿姑娘,这是林二公子……”有人认得小姑娘,轻声提醒了一句,女孩却怒气更盛:“什么林二公子!”
  “是建昌长公主家的……”
  “建昌长公主又是什么……”她顿了顿,似乎才想起“长公主”代表着什么身份地位,话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气得鼓了鼓腮帮子,又去瞪镜郎,“管你是什么人的儿子,能比得上皇帝?冰酪化了,有你的好果子吃!还不让开!”
  镜郎上前一步,直直堵在她面前,笑弯了一双凤眼,一字一顿挑衅道:“我,就,不!”他刷地一下合拢了扇子,随意扬了扬,“什么好吃的,让我也尝尝。”
  “——你!你敢!”
  小姑娘气得脸颊绯红,一双眼睛满是雾气,到底是不敢对镜郎真的动手。小姑娘身边,年长些的宫女轻声道:“谢公公来了——”
  原本围作一圈儿的宫人们自觉散开,为谢总管让了一条路出来。
  谢一恒是内总管,俗称的皇帝贴身大太监,十几岁时就由太后派在皇帝身边,照管他饮食起居。按理说皇帝登基后,他这样的身份,在皇帝太后之间很难找着平衡,可谢一恒偏偏能如鱼得水,没让太后厌弃,也让皇帝十分信重。
  他是位面白无须,面容清秀的内侍,着一身深紫圆领袍,年纪介于三十与四十之间,若不是他的声音难免略显尖细,这一身温和洵淡的书生气质,许多人见了,恐怕还以为是未经风霜,一贯在京中的文职官吏。
  他的礼数周全,却做得不卑不亢,笑容温和,令人如沐春风:“二公子,许久未来,难得见您,这宫中也少了许多热闹。”
  “谢总管这是在笑话我了。”镜郎对着谢总管总还有几分客气,礼貌地点了点头,回了他一个笑脸,寒暄了一句,又道,“她说,这点心我碰不得,你说呢?”
  谢一恒柔和道:“二公子说笑了,这宫里,哪有您碰不得的东西。这丫头是跟着古美人从北戎来的,不懂规矩,您别同她一般见识。”
  镜郎嗤笑一声:“不懂规矩就要教规矩啊,惯的她不知天高地厚,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喂,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姓崔,叫融儿……”
  “算了,你叫什么不重要。”镜郎打断她,招了招手,让捧着食盒的宫女凑近了,就捞出一块花朵形状的糕饼,咬了一口,觉得味儿不错,又挑挑拣拣,故意每挑一块出来,就只咬了一半,就往食盒一丢,一并连茶汤也尝了一口,觉得颇甜腻,又加了许多香料,不由砸了咂嘴,见那小宫女眼珠瞪得圆圆的,像是要哭,又像是要吃人似的,一时兴味上头,“这样,你把这剩下来的点心和茶都吃完了,我就不罚你。”
  崔融儿咬着牙关,几乎像小野兽似的,磨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来。
  “咳。融儿姑娘。你初来乍到,不清楚规矩,这也罢了……听二公子的话,不然,别说古美人了,谁来都帮不了你。”
  “来,吃,吃得干干净净,我包你无事,还要赏你呢。”
  身边的宫人们都低下了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崔融儿一双大眼睛噙着眼泪,慢慢地低下了头,取出一块花样奇特的菱形花糕,塞进了自己嘴中,咬牙切齿地咀嚼起来。
  “哎,对,细嚼慢咽,可别哭丧着脸啊。我觉得你主子手艺不错,味儿很有意思,你觉得呢,好吃么?”
  崔融儿气得梗了一梗,停顿了几秒,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咽下了一口花糕,又去拿另一块,镜郎笑吟吟地,抿了一口玻璃盏里半融的冰酪,还要火上浇油:“吃完了可别走,你喜欢金子还是银子,跟我过来,我可不是说假话,说了赏你,可就真的要赏,好给你留个证据。冤有头,债有主,让你回去啊,找你主子好好告状。”
  他当真大摇大摆地转身就走,崔融儿恨得只是不动,后头的宫女推了她一把,她才一步一顿地重重踩着地砖,缀在镜郎身后去了。谢一恒摇了摇头,轻声道:“跟上去,守着殿阁。”便抽身离去。
  一墨斋里清凉寂静,三脚销金兽吐出龙涎香雾,唯有风轮轻轻转动,墨碇研磨,紫毫笔在素白熟宣上滑动的沙沙轻响。
  谢一恒脚步声轻缓稳重,停在皇帝案边。
  皇帝停下笔,淡淡道:“娇娇又闯什么祸了?”
  “……二公子吃了那花糕,又喝了茶,现下在后头殿里歇着……还有个古美人身边的小宫女,二公子也赐了她饮食,奴婢做主,也将她留下了,以免出去撞见什么人……”
  皇帝翘了翘唇,笑得有些无奈,声音却是纵容的:“丞相来过了,想来没有什么大事。后头的人都一律挡了,不要叫进来。承明殿外别留人,你知道怎么做。”
  “那么古美人……”
  “再留她一阵子,过了皇后生辰。就处置。”
  谢总管沉默地一哈腰,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皇帝呷了一口紫笋茶,先去偏殿换了身没有染着龙涎香气味的墨色衣袍,取了一只锦盒在手,信步就往后殿踱去,明明是青天白日,艳阳高照,一路却阒无人声,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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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可以乱讲,东西不可以乱吃
 
 
第21章 二十一
  贺铭虽是皇子,但对他来说,这世上最熟悉的地方却不是宫禁。
  他虽是嫡出,却上有兄长,下有幼弟。母亲看重太子,皇帝疼爱幼弟,他不上不下,夹在当中,十足尴尬。
  很小时半懂不懂,看大家都是一般,乳母丫鬟环绕,等到五六岁时候,渐渐才明白过来,母亲和父亲态度的微妙区别,他或许并不受待见。他读书习字不快,比不上太子过目不忘,也没有淑妃之子天生一张乖巧漂亮面庞,反而力气远比常人更大,一摸到妹妹的边儿,妹妹便嚎啕大哭,一不小心,就将太子心爱的画轴攥坏了。
  连自己的兄弟也避他如蛇蝎。
  除了太后偶尔关照,贺铭最喜欢合宫饮宴,因为那时他能见着建昌姑母。
  姑母能看见他,不把他当做角落里一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姑母怀孕了,铭儿莫挨着,伤了肚子。”皇后远远地交待着,贺铭刚刚牵住了建昌长公主的袖子,一时吓得放开了手,建昌长公主却捏住了他小小的,满是汗水的手,笑着安抚道:“不妨事,铭儿牵着我,保护我好不好?”
  “嗯——”贺铭挨着建昌坐下来,想了想,轻轻的,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裙边,“是小娃娃,娃娃。”
  建昌长公主牵着他小小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肚子上:“铭儿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妹妹,妹妹,妹妹像姑母。”贺铭咯咯地笑着,有些不好意思,“要妹妹。”
  “要这么说,姑母要生了个小妹妹,还可以许给我们铭儿做媳妇。铭儿,想不想要老婆啊?”
  贺铭还不太明白什么叫“媳妇”“老婆”,不过姑母从前送他各种可爱的糕饼,塞外或者海外来的玩具,都会问“想不想要”,于是他绽出个大大的微笑,用力点头:“想!铭儿——谢,谢过姑母!”
  下首才生了儿子的令国公夫人掩面笑出声:“还是七殿下聪明,事儿还没说定,先谢恩,建昌也就不好意思回绝了。”
  建昌长公主嗔怪地瞪了她一眼,令国公夫人笑道:“长公主娘娘的孩儿,和七殿下亲上做亲自然是好,只是血缘未免近了些,不如便宜了我们家的宁儿吧?”
  长公主还未说话,贺铭先不满地站起来,张开双手护在长公主身前。
  “是我媳妇儿,我的,夫人,不可以抢,不可以——”
  两位贵妇人对视一眼,同时大笑,笑声惹来了皇帝的瞩目:“皇姐,陈夫人,怎么笑成这样?”
  这门玩笑似的婚事就这么传到了皇帝和皇后耳中,皇后只是淡淡地一撇嘴,并不置可否:她出身福书村,数代簪缨,矜持冲淡,一贯看不上建昌长公主飞扬跋扈的贵女做派。
  然而数月之后,长公主在宫中游园滑了一跤,在云天殿安养,七月早产,生下了个男孩儿。孩子一出生便被称先天不足,抱进了宁寿宫。长公主在宫中养了一年,这小名被太后取作“镜郎”的小孩儿,也就成了皇帝与太后的心头肉。
  “他会分走你父亲对你的宠爱。”这到底是谁对贺铭说的,贺铭已经记不清了。
  他也曾经羡慕能在父亲膝头打滚,被父亲用胡须扎得咯咯笑的幼弟——那是淑妃的儿子,还是苏美人所出的,还是哪一个面目模糊的年轻女人的孩子,或许都是,但这饱受宠爱的弟弟更换的太快,宫中的孩子养不大。
  所以渐渐的,父亲对于儿子的情感也变得很淡很淡了,镜郎的出生,似乎填补了什么空缺,令他一出生,就万千宠爱于一身。
  镜郎的身体一直不好,到了两三岁上,身边仍然跟了一大群人,他却似乎很讨厌被人环绕,经常想尽办法偷溜出门,去找最疼爱自己的舅舅。
  那一天贺铭就见到了,孤身一人,站在荷花池边的镜郎。他盯着飞来飞去的蜻蜓发着呆,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
  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表弟单薄的肩上,却是皇后在他身后轻轻地叫了一声“铭儿”。
  他吓得收回了手,小小的镜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扭头跑走了。他学走路还没多久,甚至还不太稳当,像头没断奶的小狗。
  “铭儿,母后偷偷告诉你。”皇后身上的熏香气味缭绕,将他笼罩,贺铭这才惊觉,母亲的气息那么陌生,“其实林纪是个女孩儿,你对他好一些,他以后就嫁给你做媳妇儿。你对他好一些,建昌也好,你父亲也好,也会对你另眼相看……”
  “嫁给我做媳妇儿。”贺铭愣愣地重复一遍,豁然开朗一般,点点头。
  既然是自己的媳妇儿,那么父亲也好,姑母也好,自己也好,对他那么好,不就是应该的吗?
  贺铭一直以为,一切都顺理成章,理所应当。
  “你若没有功绩,没有战功……建昌长公主眼高于顶,怎么肯把心头肉嫁给你,你父亲与祖母,也不会答应的。”
  所以他头也不回地前往西北,要用累累战功铺就功成名就,风光娶妻的台阶。
  镜郎就该是他的妻子。
  直到那一日闯宫,他跪在父母面前,平静地说了那一句话。
  “我要娶林纪。”
  皇帝沉默地微笑着,皇后却尖叫起来,手里正赏玩的一尊白瓷佛像摔在地上,跌了个粉碎。
  “妖怪,贱人!……杀了他,杀了……打死他……”
  皇后尖叫的歇斯底里,失态地发抖,几乎下一刻就要晕倒过去,皇帝重重一耳光扇在她脸上,令她的声音停顿了半晌。
  他理了理衣袖,拾级而下,站在贺铭身前。
  “先不说你母亲教了你什么,你把娇娇当成个女孩儿。你可知道他愿不愿意?”
  “你可曾问过他自己愿意不愿意?”
  贺铭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恐惧,哪怕是他十几岁第一次上战场,千军阵前,兵刃相向,鲜血飞溅……
  他觉得父亲可能会亲手扼死他。
  谢一恒平淡温柔的声音响了起来:“太子殿下来了。”
  皇帝轻轻地笑了笑,给了太子十足的面子,将此事揭过。
  “巡视陵寝,也好……去吧,铭儿,去冷静冷静,仔细想想这桩婚事。”
  父亲让他想什么呢?
  贺铭没有想明白。
  他急匆匆回到宫中,急于去问问父亲,或是见一见镜郎,正要找人问话,正好听见几个小宫女拎着食盒,小声议论着“二公子还是那样威风”“古美人这回可踢到铁板了”“崔融儿不知还有没有命”……
  什么古美人,什么崔融儿?
  不过贺铭也知道,在这宫里会被称“二公子”的,也就只有一个人了。
  “二公子在什么地方?”
  “二公子往承明殿去了。”
  正巧,见完了父亲,正巧就能见镜郎。
  承明殿外却没有人,没有等待接见的官员,没有侍卫宫女,连谢一恒也不知去了什么地方。贺铭觉得古怪,到底还是长驱直入。见前殿无人,就往后殿去。
  室内熏着极浓的香,又甜又腻,让人闻着就软了骨头,一股热意直往天灵盖上蹿。
  只听得皇帝刻意压低了,好似哄奶娃娃一般柔和温存的嗓音。
  明明是平时里听惯了的话,但从不断晃荡的床帐后面传出来,暧昧得近乎淫糜。
  “舅舅对娇娇好不好?”
  “娇娇舒服不舒服?”
  “哦,哦,娇娇不哭,不哭。”
  贺铭再听不下去了,他大步向前,一把掀起了帐幔。
  皇帝一身墨色常服,衣衫整齐,盘扣一直扣到了喉下,只掀了袍子,将个粗硕的鸡巴放在外面,镜郎脱得赤条条,手腕上几天前他抓出来的淤青已经很淡了,那小宫女,豆蔻年纪,穿着春芽颜色的纱罗宫袍,松了襟口,袒露半边鼓包似的椒乳,顶端一点淡红的尖,缀在蜜色皮肤上,嫩生生的晃眼,长裙遮到了大腿根,底下不着片缕,繁复的发髻却一丝不乱,只是一支垂珠步摇颤颤巍巍,摇出一片细细的脆声。
  镜郎被皇帝抱在怀里,尖翘翘的涨红乳头被两根指头夹住,细细地搓着,揉着,紫黑丑陋的性器将艳红后穴撑得满涨,中间的花穴含着一柄剔透的羊脂玉角先生,淫水滴答,浸透了底下明黄的锦缎,前头那根粉嫩嫩,秀秀气气的阴茎,正插在小宫女牝穴里。皇帝咬着他的耳垂,小声地,温柔地哄他,叫他娇娇,将他干的一耸一耸,他就扭着屁股,将那趴着的小宫女干的一颠一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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