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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王默的视线黏在了他微微敞开的襟口上,像是反复舔舐那一小块雪白湿润的皮肤,怎么拉都拉不开,他没有说话,胯下已不知不觉,鼓成了颇为可观的一大团,镜郎轻轻一笑,王默吓得低下头去,紧张地捏紧了衣摆,只是胯下阳物竟颤了颤,涨得更加夸张,隐隐约约,勾勒出阳物狰狞的形状。意识到镜郎盯着他这根肉棒,王默羞赧地垂下手,遮住了腿根,又似乎忍耐不住,握住了自己的性器摸了一下,过了片刻,又由上到下,轻轻地捋了一把。
  “怎么,人都傻了。”镜郎挪开视线,往贵妃榻上一坐,长袍水似的往旁侧滑落,小腿赤裸,白生生的晃眼,“过来,给我倒杯茶。”
  王默同手同脚地走了几步,到了他面前,转了一圈儿,才发现茶壶远在几尺之外,又折返回去,粗糙手掌小心地捧起莹润如玉的白瓷壶,又对着几只倒扣的杯盏发起了愣。
  “我惯用那只汝窑的盏子,雨过天青色,不是那只秘色杯,那是用来待……罢了罢了。随便哪一只,且倒来我润润。”
  王默拘谨的像个黄花姑娘,夹着腿小步小步挪了过来,胯下那根一挺一挺,极是惹眼,他在镜郎身边站住,低着脑袋把茶杯奉上,镜郎好整以暇,并不接,修长指头往王默腰带上一勾,扯开了松垮垮的麻布短裤。短裤半褪,卡在膝头要掉不掉,那根肉棒挣脱了束缚,弹了出来。
  色泽颇深的一根阳物,生在一丛杂乱浓密的粗重毛发里,肿作了黑红颜色,茎身昂扬狰狞,龟头圆硕,青筋凸起,光望一眼,无尽的灼热欲望几乎能将人灼伤。室内分明清凉静谧,却叫腥臊的雄性麝味烧的黏稠滚烫。镜郎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像握着什么有趣玩具,来回拨动壮硕肉物,将它把玩得愈发硬涨,龟头上冒出清液来。
  王默捧着杯子,手背突出青筋,只不敢动弹,呼吸粗重,镜郎的指头刮在他龟头上吐水儿的小眼上,他手腕一翻,瓷盏倒扣在镜郎腿面,茶汤清澈,半温不热,尽数交代在镜郎身上,浸透了素白襟口,滴滴答答,一路蜿蜒到了袍脚。
  镜郎拈着杯沿,随手撂在了桌面上,抬头扫了他一眼,王默便吓得不住,登时跪在了镜郎脚边,只是那物一晃一晃,却是硬翘的愈发厉害。
  “我才刚洗过,就又脏了。”镜郎嗓音淡淡的,神色却很愉悦,发现了新鲜玩具似的,一只脚踩在圈椅边沿,另一只脚踩在王默紧实有力的大腿根上,白玉似的肤色,与他的肤色足差了三四个度,“你说怎么办?”
  “我,奴……我……”王默一紧张就结巴的愈发厉害,看了镜郎一眼,喉结滚动一下,又忙不迭地低头下去,镜郎因袍子底下未着片缕,门户大开,秀气的阴茎竟也半勃,那朵粉嫩嫩的肉花儿羞涩紧闭,只露出一线水痕,也许是流淌下来的茶水。
  “别紧张,我教你。”镜郎用脚背碰了碰王默那根肉棒,随手挑开了衣结,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漂亮裸体,茶水从白皙的胸口往下流淌,留下淡色的水痕,沾湿了深粉的乳头,平坦的腹部,顺着腹股沟流进腿根,露出王默肖想已久的销魂孔洞,“来,大黑,给我舔舔。”
  王默险些在他漫不经心的声音里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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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更文的心路历程
  :好忙,更不更呢
  :收藏-1-1-1
  :心情-10-10-10
  :看一眼不到一千字的新章,明天再更吧……
 
 
第17章 十七
  王默的舌头和他的人一样,大而粗糙。
  他任由镜郎踩着他的大腿,用光滑白嫩的足心踩着鸡巴玩耍,自己谨慎地托着镜郎一侧膝弯,先是试探着贴上大腿根细嫩的软肉,啜出了湿热的水痕。镜郎轻轻地“嗯”了一声,是个默许的调子。
  他就埋在镜郎腿间,伸长了舌头去碰那道粉嫩的肉缝,舔的很笨拙,没有什么技巧,却异常虔诚,湿热的呼吸吹在阴茎上,舌头舔开紧闭的阴唇,蹭到阴道口,缝隙被蹭了几下,从羞涩的粉变作淫欲的糜红,吐出水儿来,王默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将骚嫩的肉花整个含在口中,重重地吸了一口,他舍不得退开,喉结滚动,将骚甜的淫水尽数吞下去,更卖力地用唇去吮,用舌头去撩动绵软湿热的穴肉。镜郎的腿开始颤,不安分地扭动,往后躲闪,抵在椅背上无处逃脱,被他抓着臀肉,强硬地拖了回来。
  掌心全是老茧,粗粝地硌着他光滑如玉的后腰与大腿,急切地摩挲,蹭出了一片红。
  镜郎的花穴生得娇嫩狭窄,却只受过男人阳物的大力顶撞肏干,哪里受得住这样细致侍奉,原本好整以暇,存着调戏这忠犬似的黑壮男人心思,实不曾想到,湿热舌尖一顶进去,按捺不住小声尖叫的人,便换成了他。
  女穴被他舔的外翻,好像一眼湿泞的泉眼,春水潺潺,刚一涌出来,就被舔的干干净净,粗糙的舌面搔刮着淫浪贪吃的穴肉,够的不深,勾出骨子里一阵又一阵的酸软的痒。镜郎哆哆嗦嗦,咬着菲薄的衣袖,嗯嗯哼哼地喘了起来,王默被他的声音勾的更加激动,动着健硕的腰胯,阴茎顶着他的脚背用力顶撞,将足弓蹭的全是腺液,嘴上也没有章法,舌头被穴肉夹住,他就胡乱地戳刺撩动,甚或用牙尖去碰阴唇间肿起的蒂珠。
  王默服侍着那颗小肉豆,用唇瓣抵着磨蹭,又将之轻轻按回阴唇间,舌头也没停顿,模仿着交合,在穴里翻搅勾蹭。
  不灵活,但实在很有力道,每一下都能在内壁上狠狠一碾,但因为是舌头,反而是格外的柔韧,而全无疼痛。
  镜郎的喘息很快变成了压抑不住的浪叫,快感尖锐,他呜呜咽咽,脑中一时尽是白光,也不知自己喊了什么,按着王默的后脑,不知是推是按,腰腿皆颤,将女穴往他口中凑去。
  王默还没吃够,镜郎颜色粉嫩的阴茎就已一跳一跳地出了精水,穴里也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淫水实在是出的汹涌,王默张口也接之不及,被喷湿了下巴,连胸口也沾满了骚水儿,地上淅淅沥沥。
  竟是直接被舔的吹了水儿。
  王默恋恋不舍地再舔了舔痉挛张合的穴口,就着落在胯间的淫水,从底到头捋了一把油光水滑的阳物,神色有几分羞赧,站起身,把黑红肉棒递到镜郎手边。
  “鸡巴、疼,公子,给我摸摸……”
  “摸摸?有什么好摸的?”镜郎仍旧大张着腿,没有动弹,嗓音沙哑慵懒,眼圈儿红红,一抬眼,就是无尽的媚意,“——插进来。”
  王默愣在当地,直到镜郎抬腿一脚踹在他大腿上,他才迟钝地嗯了一声,站在椅边,性器拱到镜郎湿透了的腿根处,滑了几下,抵住绵软湿滑的穴口,试探着戳了戳,便整根挺进。连个喘息的机会都没留,就近乎疯狂地肏干起来,动作剧烈,老檀的圈椅被晃得吱呀吱呀一阵闷响。
  镜郎简直被撞得喘不过气来,骨头都要散了架,要骂也骂不出,只有使劲儿抓着王默结实的手臂,张口就是一串颤抖的呻吟,好一会儿才找到机会,兜头给了他一记耳光。
  “你、你轻点儿,轻些!”
  王默吓了一跳,忙停了下来,却又忍不住往里塞了塞,直直干到了最深处,就真的一动不敢动,直到镜郎又不轻不重扇了他一巴掌,才吞了吞唾沫,全身肌肉绷的紧张分明,一下一下,整个拔出,又缓慢地整根没入,最后重重的一顶,顶出镜郎轻轻的一哼。
  ……像头笨狗似的。
  这样缓慢,反而让镜郎看清了他是怎样被操干。粗壮的黑红肉具抽出时,淫水牵连不断,粉嫩的穴肉被带出了一点,滴滴答答,馋狠了似的淌水,逐渐缩回闭合的花瓣,随后又被硕大龟头干开,绷成圆圆的孔洞。
  他埋在镜郎的颈项间,使劲儿地嗅闻他身上的气味,湿热的吐息全吹到耳边,过了一会儿,像是忍耐不住,舔什么糖果似的,在他颈侧一遍又一遍地仔细舔舐。镜郎的脸与脖颈都红了个透,却没处躲藏,王默那东西大得要命,随便一碾,就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明明已经顶到甬道尽头,他却偏偏还要挺腰,更往深处钻,还到底让他寻到了一处软肉。
  这、这是什么地方,什么……
  要命的酸软和快感冲刷着脊柱,镜郎喊得失声,也不知是痛是爽,一时之间又硬的发胀,要漏出精水来,他实在畏惧这快乐,没轻没重,扇了王默几耳光。
  王默兴奋的脸涨得通红,一把抱着镜郎的后腰,将他搂在怀里,凭着臂力抱得稳当,但镜郎身上全是汗水,湿滑得往下滑了一寸,反给了肉棒可趁之机,直钻进那窍触感微妙的肉瓣里去。他再忍不住,啪啪啪地大力冲撞起来。
  镜郎被王默抱回了卧房,静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屋中又传来了床榻大力摇晃的吱呀声。
  当天傍晚,镜郎的吩咐经由青叶,传到了长公主府管事耳中。
  “这个王默,不是府里的人吧?去换了他的籍,挂到府里,我这儿正好缺个有力气的看门的,以后就住在我院里的后罩房里。”
  日上三竿,长公主身边的瑞春亲来了镜郎院中,叫他起床。
  “宫里传话来了,今年新下的荔枝,一定要二公子去尝个新鲜,不仅陛下,太后娘娘也发了话……只是殿下约了定国公家女眷去灵山寺烧香,已走了大半天了,小祖宗,您不起来,当心陛下真就出宫来——”
  镜郎也就只能顶着一头的乱发,骨酸腿软,睡眼惺忪爬起身来,由着一群侍女围着他打扮一新,浓紫缂丝华服,白玉冠,腰上挂了枚墨玉坠儿,就领了个青叶,独自进宫去,给外祖母、舅舅彩衣娱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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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挑不到什么和谐的词做章节梗概了(
  修改了一下表哥的年纪
  什么时候500收给大家搞个抽奖吧(开始研究微博)
 
 
第18章 十八
  一进宁寿宫,长春香清雅幽远的气味扑面而来,太后身着宝蓝暗绣衣裳,依着身边女官的手,殿中莺声燕语,十分热闹,正指点一个年轻女孩修剪插瓶的竹枝,见了镜郎,便是一脸的笑。
  “许久不见娇娇,你母亲也不常来,可得了什么新鲜玩意儿?”
  六月里,太后洪氏便贺六十大寿,仍然皮肤白皙细腻,细眉细眼,慈眉善目,连皱纹也不算多。她的头发已是白多黑少,梳理的整齐,别了一对龙头白玉簪,耳边一对小小的玉珠坠儿,腕上戴了一串老山檀佛珠,身材略略见了丰满。
  她出身扬州世家,一看就知,往前推个三十年,是个十足的美人。据说建昌长公主年轻时与她有四五分肖似,便已艳压京城。她语调温柔婉转,虽离开故乡已有四十余年,已是不折不扣的京城腔调,却仍然有一点水乡韵味。
  镜郎恭恭敬敬地给太后请安,笑得亲热:“近日天也热了,娘娘睡得好,吃得好?”
  太后笑着坐了下来,拨了拨腕上的佛珠,又让镜郎也坐:“好,好,天儿闷热,过几日,就让你舅舅带着咱们,去园子里避暑,皇后和我的生日,找个凉爽地方来办。来尝尝阿婆这里的好汤水,是你四姨捣鼓出来的,朝我献了个方子。我是最怕喝茶的。拂儿,给娇娇端一碗香薷饮来。”
  名唤拂儿的宫女笑着应是,以托盘端了一只甜白番莲碗来,却见那女孩儿放下了剪子,非常自然地接过了汤碗,弯着唇,声音娇嫩清脆:“太后娘娘喝多了茶,夜里怕走了困,睡不好觉,您喝了汤,暖了肠胃,日常膳食也进的香,就是舞阳长公主的孝心到了。”
  一边把汤碗递到了镜郎眼前。
  她着月白色暗绣柳枝的上襦,朱红的十二幅裙子,肤色如雪,眉眼娇艳,犹如春日桃花,脸上淡淡上着脂粉,唇上一点朱红,堕马髻上挽着一对儿水红色的玛瑙珠花,腕上一只缠丝白玉镯,婷婷袅袅,婉约到了十二分。
  “表哥请用茶。”
  女孩看来就是太后亲弟弟的孙女,叫洪什么若,还是洪什么含的?今年要及笄,邀请观礼的帖子早就送到了长公主案头。她虽在京中长大,也是个身段柔软的江南美人,据说从去年起就常来宫中请安,没有说亲,就是留待来日,与林纾作配。
  没想到正巧被镜郎遇上了。
  太后也尝了一口汤,介绍道:“这是洪家的十娘子,小名钦若,论起来,还是娇娇的表妹。”
  镜郎对着太后点点头,又对着洪钦若皮笑肉不笑地一牵嘴角:“哪里敢劳动洪娘子。”
  “怎会,娘娘心爱表哥,我伺候表哥,是分所应当。”
  “哪里说得上伺候,洪娘子说笑了。娘娘,我不爱香薷的气味,您赏一碗冰酪我吃好不好?”
  洪钦若一时讪讪,咳了一声,劝道:“太后娘娘有赐,表哥是晚辈,自该领受,就算不喜,怎能随意挑剔……”
  “洪娘子赠我以春泥,我却是不敢喝了,不若你自己尝尝?”镜郎斜瞥了她手指一眼,往后退让。洪钦若顿时脸颊通红,声音一梗,嗫嚅着说不出囫囵话来,像是要哭出来似的,太后解围道:“挽儿,伺候小姐洗了手……”看着洪钦若红着脸退下去,也没有怪罪镜郎的意思,只笑吟吟道,“娇娇不喜欢这个表妹?”
  镜郎笑嘻嘻道:“没有的事儿,娘娘看洪家娘子好,那她必是好的,只不过我家哥哥脾气古怪,娘娘也是知道的,若是洪娘子,性子这般娇弱……恐怕要被我哥吓坏了。”
  说着就朝太后挤眉弄眼,做出种种怪相。
  “是,纾儿的性子,一贯过于刚硬,若是找了个主意大的媳妇儿,怕是过不到一起去……钦若是家中幼女,有些娇惯了。”太后把玩着手中的佛珠,顿了顿,望住了镜郎,慢悠悠问他,“那你说,配给老七做个王妃,可使得?”
  镜郎掸了掸衣袖,像是没听见问话,等到太后再问了一遍,才笑道:“七殿下的婚事,怎么能问到我头上来?自然是要娘娘、舅舅,还有皇后娘娘做主,或者,还要娘娘该去亲自问过他才好。若是选错了,七殿下来寻我的麻烦,我可是不依的。”
  他撒起娇来,太后也拿他没办法,只是笑叹了一声,换过话来:“是了,这个时辰才来,你今日肯定起晚了,早膳可用了?娇娇要吃什么,婵儿,快去换了来。”
  “昨儿睡得晚了,今天也就没爬起来,舅舅派人来时,我还睡着呢——除了冰酪,还要求娘娘赏一碟子点心,给镜郎垫垫肚子。”
  “上一碟芙蓉花糕来,还有新蒸的甜雪,他们换了羊奶馅儿的,十分香甜。不过可不许多吃。皇帝传话过来,说要同你一起吃饭,小厨房才烤了鹿肉,正好你们一道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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