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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陈之宁重重叹了一声,进了半截,左右晃着腰,将甬道拓的松软些,低声问:“疼吗?”
  “疼……疼!”镜郎疼得额上冒出汗来,极力放松了后穴,甬道里已够润泽,只是从未进过这样物事,吞得生涩,他就娇气地哼起来。陈之宁拍了他大腿一记,将腿弯掰的开些,用龟头去蹭指头摁过的骚点。
  “这里呢,这里也疼?”
  “……嗯,嗯……疼……”
  陈之宁忍得手心全是汗,听镜郎声音,明显是含了春意,骚软得像是叫春的猫,甬道湿滑,进出的顺畅,不禁笑出声:“好乖乖,我认识你多少年了,也说这样的瞎话来忽悠我?你是疼是舒服,我看不出来?”
  “那你问什么?问……嗯,嗯…啊啊啊…”
  “那自然是要你说出来才作数。”陈之宁吮着他的唇瓣,神色迷乱,十多年来看熟惯了的一张脸,沉浸在欲色之中,在他朦胧泪眼里看来,竟有些说不出的……勾人。镜郎分神了一瞬,陈之宁贴着他湿热的脸颊蹭了蹭,含住他嘴唇亲吻,缓慢地挺动,又深又重地往阳心上重压,镜郎重重地嗯了一声,自己掰着腿,扶上了硬挺的阳物,去搓饱胀的茎头。
  陈之宁被他含的不上不下,难捱得很,露在外面的茎身叫淫水浇得湿热,咽了口唾沫,探了一个指头进女穴里,小心谨慎,仿佛揉着一朵初开的花蕊:“这儿好湿,要不要寻什么来堵上?一根够吗,镜郎?”
  镜郎张着口喘息,再难说出囫囵字眼来,因着快感加剧,腰上没了力气,后穴一张一缩,陈之宁觑空整根挺了进去,将镜郎整个摁回了阴茎上。
  他好似忍了很久,慎之又慎,再也忍不得,也不想再忍下去,掐着镜郎的腰,往软韧的肠道里塞了一塞,顶到最里端,缓了一缓,啪啪啪猛干起来。
  镜郎不知不觉射了一次,软的如同春水一般,面色潮红,眉眼含春,随着肏干的动作呜呜咽咽,陈之宁顿了一顿,俯下身去,含着他的乳尖,舔着什么糖果似的,吮得啧啧作响,一面胯下攒着劲,往最深处顶。
  面对面干了一阵,陈之宁只嫌这姿势不够亲昵,便把镜郎抱在怀里,一只手仍插在花穴里,不成章法,摩挲已湿润肥腻的肉道,刮蹭出无尽的酸软,陈之宁手心里盛满了淫水,掌心一翻,尽数淋在了充血阴蒂上,前后两处一齐施力肏干,直闹得镜郎骑在他胯上颠动浪叫,张口就咬在他肩头。陈之宁嘶地抽口气,报复地停了动作,只仍停在两处穴里未曾退出。
  镜郎被前后两处磨得实在难耐,捺着汹涌情潮里的酸软酥痒,自己扭腰动了动,撑着腿上上下下,使劲儿骑了他几下,让龟头磨着酸软的那处内壁,两穴一道在快感里痉挛收紧。陈之宁被夹得没办法,只得使了些蛮力,撞开紧馋贪婪的肉穴,顶到腔道尽头,将臀肉撞出一道肉浪。
  “……真是要被你磨死了……”
  镜郎欲要笑他,陈之宁已用虎口夹着肉豆,抽插女穴时,不忘轻而缓地摩挲起来,胯下亦是未停,次次抵上阳心,镜郎的笑声到了唇边,转了调子,变成不加掩饰的浪叫,陈之宁操的蛮横,又低头去咬红肿乳尖,镜郎咬着唇,被干得眼神涣散,竟是眼睛上翻,满脸痴态,女穴里泄出一大股淫液,竟是被一根指头亵玩,到了高潮。夹在小腹间的阳物一甩一甩,竟是又淌出精水。
  陈之宁缓了一缓,待到穴肉猛咬的痉挛缓下,才重又狠狠肏干起来,一面含着他的唇,勾着舌吮吸,唇齿交缠,像要把镜郎吃进肚里去,一面重重干到最深,灌了满腔浓精。
  温软穴肉含的销魂,待到镜郎喘息渐平,与他面对面,半坐了起来,陈之宁依依不舍地退了出来,花穴里的淫水,后穴里融化的脂膏混着精液混作一处,光裸大腿上淋淋漓漓,留着情欲痕迹,看着看着,不免又意动起来,将个半硬的鸡巴往腿根嫩肉上杵了杵,从吐着精水的后穴上蹭过,又陷进前头湿润肉瓣里,来来回回插了几次,舒爽的低声喟叹。
  “好乖乖,我借你这腿消消火。”
  “……王八蛋,你还不如再……”
  “再什么?”陈之宁一边笑,一边往他腿间顶,硬是将冠头挤进了女穴,勾出一大股淫水,将茎身浇了个透,陈之宁就借着这股黏稠水液,进出得畅快起来,“这样?蹭一蹭,舒服么?”
  蹭过穴口却不得入,谷内空虚,那阵痒麻几乎从骨子里泛了出来,镜郎连话也说不利索,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你、你还不如……啊,直接……直接进来……这样,吊人胃口!”
  “不成……这里再弄,恐要破了……我舍不得。”陈之宁取来枕头垫在他后腰,又握着他膝弯,阳物碾着臀缝,低声道,“我用指头给你捣弄,让你也舒爽些,乖乖,腿并住了,莫乱动——”
  镜郎恼火地白他一眼:“怎也堵不住你的嘴?”
  “自然是堵不住的,除非……”
  陈之宁调戏的话还未说完,就叫镜郎倾身下来,用唇堵住了。
  陈之宁神色柔和,隐隐带了些笑意,不断亲昵舔吻着他的唇瓣,胯下重重挺动,从臀缝处往前挤压,叫软绵绵的腿肉,花穴吮弄的舒爽,又用手指揉搓着张着花口发馋的女穴,伺候着镜郎花穴里泄了一次,便自己撸着肉棒,射在了他的腿间。
 
 
第13章 十三
  镜郎歇息过了一阵儿,昏昏沉沉睡了小半个时辰,陈之宁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笨手笨脚伺候着他清洗过,上了药,缓过了神,耳鬓厮磨了一阵,镜郎便说要家去,愣是被陈之宁裹缠着用了晚膳,才将他送回去。
  青竹儿被叫出来时,脸色潮红,蒙着一层薄汗,眼睛里也雾蒙蒙的,镜郎一瞧就有些好笑:谁知道那让小厮吃茶看戏的地方,演的是什么艳情戏码。他扶着青竹儿的手,走得慢吞吞的,忽然问:“对了,青竹儿,你今年也有十六了吧?”
  “是,再过十来天就是生辰了,还要请公子恩典,放我一天得闲,我娘要我回去呢。”青竹儿连耳朵都红透了,不敢看镜郎,镜郎便揶揄他:“林显家的,要给你说亲了吧?”要么是外头聘个良家女——青竹儿一家都是林家世仆,他父母如今又是长公主府里的管事,寻常读书人家的女孩儿也说得;要么就是在府里,说个长公主身边近身的使女。
  “……是,应当是。若说定了,再来请公主和公子示下。”
  青竹儿七八岁上到了他身边,如今快十年过去,也是想女人的年纪了。镜郎笑着摇了摇头,在心里一叹。
  “——行,等你亲事说定了,那丫头也喊来我瞧瞧,给你封个红包。”
  日头渐长,从甜水巷回到长公主府,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天边烧了一片灿烂晚霞。
  过了垂花门,风中吹来初开茉莉的清香,却一个侍女的身影都无,空荡荡、静悄悄。石阶上刚洒过水,有些湿滑,镜郎腿上还软着,踩上去就滑了一跤,青竹儿未来得及伸手,却叫花坛里突然冒出个大块头接了个正着。
  他身量极高,比镜郎高了一个脑袋,皮肤黝黑,身材健硕,镜郎的手生得细白,像玉似的,他的手又宽又大,十分粗糙,全是茧子与结痂的伤痕。身上一块块腱子肉、结实大腿被麻布衣裳裹得紧紧的,身上全是一股汗味,五官却长得周正,甚至可以说十分有男人味的好看,就是神色局促,看上去不大聪明。
  怪不得要府里侍女走避呢,都是花儿般的年纪,正思春,平日里没有机会,乍一见这么个精壮的青年汉子,在园子里随意走动,哪有不想的?闹出什么事端来,未免叫人说得难听。
  镜郎收回手,多看了这壮大男子几眼:“哦,给阿娘打理花儿的新花匠——我想起来了。从前那个老夏,家里老子娘出了事,得了恩典,回扬州去了。”镜郎拎着手绢,给自己扇了扇风,难得有了兴致,问那大黑个儿,“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盯着他,看的愣住了,青竹儿清了清嗓子,说了句“公子问你话呢”,方才支支吾吾,说个话,倒好似要咬着舌头,很不灵光:“我、奴才、我、我叫王黑犬。”
  “噗。”镜郎险些笑出声来,“黑犬?这名字不雅,我给你改一改,黑犬加在一处,就叫王默吧——看你这脸上,忒脏了,拿着擦擦。”他随意摆了摆手,将那流水般的素色帕子撂在王默手里,就领着青竹儿走远了:“这茉莉花开得不错,不知道这人会不会养莲花,我倒想在咱们院子里养几缸睡莲……”
  “公子想要什么颜色,粉的,紫的?”
  “听说宫里新养了一种红莲,颜色像胭脂似的,回头,咱们讨些来,就搁在滴水檐下头,开起花来,想必很好看。”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远了,王默好一会儿才敢抬起头来,痴痴地注视镜郎的背影,过了片刻,将那帕子举到脸前,深深地嗅了一口。
  镜郎陪着长公主吃了一盏茶,便乏得很,重新洗过一遍澡,就预备睡觉,正坐在镜前晾头发,手下拨弄着一盒新出的龙脑香,门吱呀一响,是贺铭进来了,两人打了个照面,镜郎满脸的笑,贺铭却是脸色一沉。
  “表哥,怎么沉着张脸,谁给你气受了?”
  “我给你的那块玉呢?”
  镜郎愣了一愣,下意识地往腰上望了一眼,却扑了个空,他皱了皱眉,旋即一摊手:“……什么要紧东西,我寻出来给你就是了。”
  他起身去开自己收着装饰的匣子,又被贺铭抓住了手腕:“你身上这股香味……”
  “什么?”
  “是陈之宁身上的味道。”贺铭咬紧了牙关,像是要噬人血肉,“连这屋子里的龙脑香也盖不住……你们是做了什么,才能让味道浸进你骨子里头?”
  镜郎疼得抽了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又叫贺铭抓回了身前,他又气又恼:“表哥,你松开。”
  “你说清楚。”
  “你松开!——你抓疼我了!”
  贺铭一愣,手上松了劲儿,镜郎的手腕细嫩,已被他抓出几道淤青指痕来,他脸上顿时生出了些悔意:“我不是故意……我没有……娇娇……”
  “什么没有,你气势汹汹进来,兴师问罪个什么?我同什么人喝酒来往,还要你允许?”
  贺铭吸了一口气,斥道:“你是我未婚妻子,你和别的男人鬼混,我还管不着你了么!?”
  镜郎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七殿下,你喝酒喝昏了头吗?谁是你未婚妻,你男女都分不清?哪儿来的婚约?”
  “我这去求父皇赐婚,我要娶你。”
  “……七殿下,贺铭,你疯了么?你要娶个男人回家?——先不说能不能娶个男人,谁要嫁你!”
  贺铭将剑柄攥得咯吱咯吱响,一向柔和的脸上,全是阴烧的怒火:“你不嫁给我,你要去同谁睡去,林纾,陈之宁,还有什么男人?你还有什么相好?”
  “我的事,与你什么相干!笑话,你当我是个女人,同你过了几夜,暗通款曲,就要死心塌地一辈子跟了你不成?”
  “镜郎,你自己的身子你不知道,你同女人……”
  “我呸!”镜郎登时也上了火,用力搡了贺铭一把,“你滚出去,贺铭,不会说人话,就不要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贺铭气急,一时巴掌都举了起来,却又舍不得再动镜郎一个指头,在屋中转了一圈,就瞧见缩在外间,走避不及的青竹儿,一把将他拖进了屋里:“青竹,你叫青竹,是吧?我回来之前,若要让林二公子踏出府门一步,我就打死你,若让陈之宁踏入公子院门一步,你全家性命难保,明白了么?”
  青竹儿看着像是要哭出来,两腿抖如筛糠,坑坑巴巴,应了个是,贺铭深深看一眼镜郎,转身大步出去。
  “喂!”镜郎喊了一声,也没喊住,转过身来狠狠一跺脚,“……真是疯了。这会儿再去宫里,肯定是已经下钥……”
  “公、公子,您可别追出去啊。”青竹儿扶着门框,眼泪汪汪地,巴巴儿望着镜郎,“我全家性命……”
  “行行,我知道了……你可别哭了,别哭了啊!”
  青竹儿被他吼得一缩,吸了吸鼻子,强忍着不哭,镜郎闹得头疼,重重叹了口气:“算了,你……你过来喝杯水。别理七殿下,他发疯呢,晓得么?”
  青竹儿捧着杯子,吸了一口茶,瑟瑟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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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哥:隔离男人,提防情敌
 
 
第14章 十四
  看着青竹儿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镜郎也不愿吓唬他,到底跟了自己许多年,用的顺手,吓傻了可不值当。正巧陈之宁挨了太子妃的骂,领了点什么闲差,回青州老家去了,镜郎也就老实在家窝着,陪长公主晒书,听几支曲子,又帮她挑拣,预备着“东宫新宠的侧妃生了女儿”的满月礼物。其实本不该劳动长公主亲自动手,不过是看镜郎穷极无聊,逗着他解闷儿罢了。
  “娇娇怎么这样乖巧,都不出门去了?”
  “陈之宁不在京里呢,没意思。”
  “你怎么不惦着你七哥呢?”长公主挑出了一柄金玉如意,又拿去和镜郎随意扒拉的紫檀如意比了比,“你七哥不知闹什么事儿,大半夜闯了宫禁,叫你舅舅大骂了一通,说是惊着了他新宠的一个美人,不是皇后和太子拦着,险些就要上庭杖了呢。现被太子领着,拜谒皇陵去了,估摸着还要几天才能回来。”
  “哦。”
  “怎么有气无力的……哦,听说七哥关了你禁闭,不让你出门?——阿娘可不敢违拗他,要不,等他回来,再进宫去见你舅舅?”长公主笑吟吟地逗他,镜郎瘪了瘪嘴,不搭腔,不期然闻到了白玉兰的清香,抬头往庭中望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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