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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怎么这样仔细,连个从人也不让带,难不成,是要杀人越货么?”
  “对哦,我将乖乖掳了来,便是要整个儿吃下去,连骨头都不吐。”
  镜郎嗔了他一眼,好奇地掂了掂手上雕作海棠花的银质花牌,一共十枚,沉甸甸的,颇有分量,想是用来打赏。
  入门就是一阵熟悉的暖香,屋内格外温暖,一层层素色轻纱的帘帐,一扇扇红漆木花鸟屏风错落各处,做个遮掩,贵妃榻,罗汉床,圈椅,各式坐卧寝具一应俱全,窗边长桌上,放着一溜一式一样的官窑白瓷瓶,盛着含苞待放的桃、杏、海棠、樱花与玉兰。
  一排娇嫩嫩的女孩儿,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年纪不等,俱是只穿了裙儿却没着裤,仰躺在张张桌案上,用架子架高了腿儿,翘着臀,将一排带露的花口敞开了,任人赏玩。
  所谓春日宴,席上名花,只要五两金子做门资,就可以随意使用,再用更多的金子,换了手上的花牌,看上哪一位或几位姑娘,便往她身侧窄口素花觚里投一枚,做了缠头,就可领着她往暗室去,又或者,当众行乐。
  旁边摆着一排排淫器,掺了药没掺药的膏脂,茶酒,各种材质的缅铃儿、假阳具、花蒂扣子、小塞,还有玉质的大小珠子,金属的链儿,金丝银线编成的粗细绳,各式的绒毛尾巴,时鲜的花朵、浆果,想要用指头、舌头、阳物去尝、去用,也是随君所愿。前头那中年男人,却是连面具也遮掩不住的脸胖颊红、满面油光,用两根粗短的指头狠命地捅女孩儿的花口,女孩儿只细细颤着,小声哼吟,镜郎不免有些恶心,底下却微微地又湿起来。
  ……明明昨夜未做,还是有些肿疼,久站之下,腰也有点酸。镜郎隐隐有些厌烦,又有些兴起,性器半勃着,也不知是为的什么,不免意兴阑珊,提不起劲儿来去真的和女孩做一次。
  难不成真是断了袖子……
  不对,他是个双儿,双儿也有断袖这一说么?
  陈之宁站在他身后,微微躬下身,贴着他的耳垂,声气暧昧:“镜郎,喜欢哪一朵花儿,就去撷来,或者,要我为你做个参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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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要做一个说明和科普
  原句:一排娇嫩嫩的女孩儿,从十二三,到二十二三,年纪不等
  修改后:一排娇嫩嫩的女孩儿,从十几岁,到二十几岁,年纪不等
  修改主要是因为有同学在评论区提到“十二三岁也太小了”,我本人仔细查阅了一下废文的版规,认为可能会出现“童车”争议,为了避免举报、争吵,因此予以修改
  先说立场:一个中国,社会主义,恋童必死,妇女拐卖必死,逼人早婚天打雷劈,晚婚晚育,少生优生。文中人物行为以及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
  再说观点:十二三岁在本文世界观及时代背景(封建帝制时代)不算太小以下是理由:
  1.封建帝制时代劳动人民,普通民众的平均年龄在四十到五十岁之间,在三十岁即可能有第三代出生的情况下,女性是否足以成婚的评判标准是有没有来月经,在具备生育能力之后的成婚、接客,都是并不违反时人认知(即公序良俗)的。2.关于古代国家礼节与法律规定的适婚年龄,以及实际婚龄,不同时代有不同的标准,这里试举例一二。
  北周建德年三年颁布诏令:男十五岁、女十三岁以上,所在军民依时嫁娶。(常建华:《婚姻内外的古代女性》,中华书局,2006年5月,第9页)
  唐玄宗开元十二年:婚龄降为男十五岁,女十三岁。(常建华:《婚姻内外的古代女性》,第10页)
  在《实际婚龄》一节中提到,汉代女子的初婚年龄因阶级不同稍有不同,皇族女性及皇帝后妃平均初婚年龄在13-17岁之间,婚龄集中的趋势是13岁。女子年十五岁以上不嫁者,赋税加倍。(常建华:《婚姻内外的古代女性》,第11页)
  根据《唐代墓志汇编》所载3200余人(不包括女尼、女冠和宫人)进行统计,有实际出嫁年龄记载的158人中,年龄最小的新妇11岁(2人),最集中的年龄段是14-19岁。(张国刚:《唐代家庭与社会》,中华书局,2014年,第190页)
  清代八旗女子选秀年龄为13-16岁,也即国家认同13以上可以入宫为妃,生儿育女
  3.著名早婚案例:清圣祖康熙爱新觉罗·玄烨,十一岁大婚,十三岁即有第一子(来源百度百科)
  4.
  关于女性性服务职业相关,推荐阅读:
  【美】贺萧:《危险的愉悦:20世纪上海的娼妓问题与现代性》
  丁瑜:《她身之欲:珠三角流动人口社群特殊职业研究》
  (清)张春帆:《九尾龟》
  关于婚外恋及包养行为,推荐阅读:
  肖索未:《欲望与尊严:转型期中国的阶层、性别与亲密关系》
  关于女性权利,女性意识觉醒,社会性别角色等,推荐阅读:
  西蒙娜·德·波伏瓦:《第二性》
  奥托·魏宁格:《性与性格》
  上野千鹤子:《厌女》
  李小江:《女性乌托邦·中国女性/性别研究二十讲》
  女性与家庭:
  赵南柱:《82年生的金智英》、《她的名字是》
  斋藤茂南:《妻子的思秋期》
  邓小南等:《中国妇女史研究读本》
  最后要重申一次:社会主义好!新时代好!
  此段仅限科普,请勿断章取义,没有任何对抗版规/公序良俗/法律法规之意
  最后引用一段话:“对色情制品的限制,用分级标志或过滤的手法保护‘不看不欲之物’,便已足够。人类的想象力无论多么残酷,表象的制作是不能去管制的,也是不管制为好。我们知道,表象与现实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简单的反映或投射的关系,反倒具有像梦一样的补偿填充功能。我们或许正是因为在想象之中杀过无数次人,所以才可以在现实中不去杀人。”(【日】上野千鹤子著,王兰译:《厌女》,上海三联书店,2015年,第69页)
  接下来烂作者可能会更加狗血天雷放飞自我,但一切只为搞凰,没有任何轻视、物化女性之意图。再预警一次,以后不提了,在黄文底下各种科普解释,感觉真的有点扫兴……
  有些想法,仔细想想真的会有很多人觉得很雷很讨厌,但因为我自己写出来感觉特别的爽,思来想去,还是不想放弃,希望大家理解
  如因本文中的任何情节、设定、场景描绘、人物感到不适,请务必不要努力坚持,及时放弃,也不要骂我,我一个垃圾文手小透明,真的很脆弱
  感谢观看,互相理解,么么哒
 
 
第11章 十一
  “你看这一朵,是浅而窄,那一朵却是窄而深,那边那个玫红裙儿的,兴许是个处子,颜色浅淡,你瞧见没,那是个白虎,听说白虎向来贪馋淫浪……那一朵是脂肉丰厚,水滑柔嫩,就是宽绰有余,须得器大,才能得趣儿,否则就是泥牛入海,碰不着边际……”
  镜郎光这样听着,耳廓颈项就烧的绯红起来,连银质面具都染了热度,陈之宁紧贴着他,随着低沉声音品评,又有什么东西慢慢硬起,顶在他的腿根:“……你够了,别再贴着我……”
  陈之宁笑弯了眼,隔着面具吻了吻他的脸颊:“镜郎真是不识好人心,我好心教你呢。”旋即又牵着他的手腕,令他去摸眼前少女的汗湿的滑腻腿根,镜郎纤长的指头一寸寸滑过光滑高热的皮肤,触到那朵开合的肉花时,不自觉地往后缩,陈之宁却态度强硬,硬是阻了他往后的趋势,甚至故意顶了顶他的臀,镜郎往前走了一步,胯就抵在了桌沿,“怕什么,好乖乖,是不是又湿又软,好似在吮你……”
  眼前少女明显是经过人事,又被喂了春药的,有些意识混沌,镜郎两根细细的指头探进去,还没进多深,便欢喜地喘了一声,腿上绷住了劲儿,下意识地挺腰送胯,去寻他的指头,往里头啜吸。
  摸别人和摸自己的感觉又不尽相同。非要比较起来,大约是女人的那花儿要更为丰润宽绰,有些肥美之意,他的那处,又要紧窄许多,像是小气些,只是经过了林纾开苞,又叫贺铭灌溉了几日,也日渐丰腴滋润,显得软腻多情起来。
  他摸索着柔软的穴肉,感觉手下的酮体扭动的意乱情迷,似乎意动,连呻吟也甜腻起来竟生出了几分莫名怯意,亦是谷道湿滑,泌出潺潺春水来,沾湿了亵裤。他咳了一声,偏过头,躲开陈之宁似有似无触碰的嘴唇:“你还真是,品鉴高手。……怎么,你还要来看我做事儿?”
  “好,好,我躲开些,你可别害羞啊。”陈之宁喉咙里头滚出一声低笑,取了一枚花牌,替镜郎丢进女孩身侧的花觚里,叮的一声脆响,当真转身走开,走出几步,又转身过来,笑着朝镜郎抛了个媚眼,就去了窗边,让侍儿倒了杯温淳酒水,咬着杯盏,低头去拨弄杏花的嫩蕊。镜郎瞧着,不知怎么的,耳根又是一热,忙转过头,正好瞧见旁边的中年男人着急忙慌地解开衣裳,衬裤脱了一半,将一根丑陋紫黑的性器塞进白嫩的腿间,往红湿的花口处蹭了蹭,又轻轻做了鞭打,在女孩猫儿似的细细呻吟里,急切地挺动,发出“嗬嗬”的喘息。
  这场景淫糜古怪,有些作呕,一股靡靡香气,催得人欲动。镜郎几息犹豫,为眼前少女拓了拓湿软女穴,也就解了衣裳,将那根未经人事的粉嫩阳物掏出来,在那穴口上擦了几擦,就叫女孩抬着腰,迫不及待地吃了进去。
  他挺着腰,将那秀秀气气的阴茎在女孩肥厚的肉花里戳着,叫她啜的爽利,他腰上没什么力气,胡乱地动,怎么都到不了高潮,自己穴里却湿了个透,滴滴答答,一张一合,想吃些什么玩意儿进去,解一解馋。
  却有一只手搭在他屁股上,掂量似的揉了一把,又捏一捏。
  他吓得一激灵,却是陈之宁没个正经的声音:“脱了衣裳才觉出,你这屁股,还真够翘的啊,镜郎。”
  “滚!”
  “乖,哥哥今天教你个新花样。”陈之宁亲热地抱着镜郎,一手绕到身前,托着滑出花穴的性器,就着淫水,轻轻为他撸了几下,掌心的薄茧硌在青筋上,“你别怕,快活的。我还能害你不成?”
  陈之宁笑吟吟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一根指头沾满了香甜的花膏,勾开了叫藏在肥软肉臀里臀缝,浅浅戳弄揉按,去开他的后穴。
  或许是他天生就该享乐,陈之宁的指头往里进了不过两个指节,指腹小心试探,摩挲着紧致的内壁,轻而易举,就已戳到了某一处地方,酸、麻,痒而涨,全然陌生的快乐,连着他的性器突突地跳,陈之宁按了几按,他便一个激灵,险些射了出来。
  “镜郎,你不爱干女人,倒喜欢,像个女人似的,被人干,对吧?”
  镜郎啐了他一口,却是没搭腔,陈之宁闷闷地一笑,抽出了指头,在他腿间上略作揩抹,却又抹到了一丝黏腻淫液,破好奇凑到面前要闻。镜郎系好了衣带,胯下仍是硬着,见状便往他手上扇了一巴掌。陈之宁顺势攥住他手腕往怀里一拽,搂稳了腰,几乎是抱着,将他挟进了内室。
  进了私室来,暖香迎面,关门落锁,就见小小一方天地,五脏俱全,尤其一张床榻,且宽且软,占去了一多半的位置。镜郎口干舌燥,寻了小几上的温酒喝了半盏,杯子刚落回案上,就叫陈之宁从背后扑在了榻上,跌进了锦绣堆里。
  陈之宁强压着兴奋,解了大半衣衫,又胡乱去扯镜郎的衣襟,先挺着腰,隔了几层轻软布料,径往腿根里塞了塞,再退开些许,胡乱退了下裤,将他剥了个干净,抬着镜郎的腿往腰上架住了,再低头往他腿间一望,越过挺立的性器,看清那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的粉嫩肉缝,登时愣了一愣。
  “……方才我就想说,你的水儿怎出的这样多。怪不得,我们乖乖,这样娇嫩,又香。”陈之宁欺身下来,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香味也就兜头压了下来,无孔不入,嗓音沙哑,因为强压欲望而微微发抖,他屏着呼吸,两根指头笼住肉花,轻轻一搓,沾出牵了丝的淫液,“……好肿,你和你七殿下……”
  “闭嘴!”
  “好,我闭嘴。”陈之宁低低笑了一声,“你把底下这张嘴张开……”镜郎白了他一眼,他又压了声调,轻轻再一碰,轻声问,“疼不疼?”
  真作怪,明明不是什么闺房里的荤话,却叫镜郎听得害羞,他清了清嗓子,竟不敢再看陈之宁,眼睛转向别处,直盯着案上那架墨色山水屏风:“……有一点儿。”
  “……嫩嫩的,真可爱。”话虽如此,那视线却是直勾勾的,贴着皮肉刮蹭,陈之宁大拇指贴着两瓣柔唇揉蹭,又去摸硬起来的小阴蒂,镜郎咬紧了唇,一阵阵地发着颤,叫撑开的湿软花穴往外吐着丰沛汁水,“七殿下没喂饱你?——别流水儿了,待会儿上了药,又全吐出来,怎么能好?”
  镜郎抬起脚,往他肩膀上狠狠踹了一记,叫陈之宁攥住细白的脚腕亲了一口:“放心,不碰你这儿,太肿了,若把我夹断了可怎么好?”一面就分开他的臀肉,重新探进已湿软的后穴,抵进一根指头,“好乖乖,后面还没被碰过,可怜见的,这么馋……今天尝尝这里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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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阅读本文时感到任何不适,请轻轻离开,以后不再预警了哦
 
 
第12章 十二
  就着女穴里不断的淫水,以及陈之宁不知什么地方取出来的湿软花膏,后穴拓得十分顺利,不片刻功夫,就顺利吞了三根手指进去,陈之宁指上的茧子直往那处内壁上揉按,镜郎想躲躲不开,亦舍不得躲,花穴里淫水淌得欢畅,阳物亦一挺一挺,泌出清液来。
  陈之宁爱他爱得不得了,竟有些手忙脚乱,握着镜郎秀气的阳物,从上到下揉了个透,直搓出许多催促的娇哼,又去揉他白嫩的腿根,印出几道指痕来,三根指头齐进齐出,在后穴里抽插了片刻,竟有些迟疑:“行了么?”
  镜郎有些好笑:“你、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陈之宁的动作竟然显出生涩迟疑,镜郎无奈之余,也不免脸颊热烫,倒好似是两人背着人来,竹马之交,做初次尝试,多出几分羞赧来。
  “你游历花丛多少年,连这事儿也做不……”镜郎的嘲笑到了嘴边,陈之宁撤了手指出去,换了阳物,硕大冠头往里一挺,硬是把他的话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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