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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郎(古代架空)——星河明淡

时间:2021-12-18 14:57:20  作者:星河明淡
  “表哥从前是怎么给娇娇当马骑的?娇娇这么聪明,学不会?学不会,就出去,让别人来看。”
  镜郎噙着泪,小声啜泣着,极力撑起身,要摆脱他打桩似的猛干,贺铭却紧紧钳着他的腰,不容他摆脱,始终插在他女穴里。
  把他操的满屋子乱爬,淫水流淌,沾脏了整张羊绒毯子,贺铭方才心满意足,将他压进软枕堆出来的小山丘,灌了他满肚子的精水。镜郎喊得嗓音沙哑,唇干舌燥,贺铭就笑吟吟地将他搂在怀里,捧着半温的茶水喂他。一两盏下了肚,镜郎的脸颊慢慢又烧了起来,他有些不安分地扭了扭腿,一股一股淫液混着精水被挤出穴来,沾湿了贺铭的大腿。
  “怎么了,娇娇?——含着不舒服吗,表哥帮你弄出来。”
  就一边舔着他汗透的脸颊,去吻他的唇,缠绵温柔地将他亲得喘不过气来,又用指头将柔软肉穴从里到外摸了个透,镜郎含着眼泪往他腿根蹭时,就笑着摇头说这可没办法了,镜郎恐怕走不了路了,表哥这样硬着怎么抱你出去呢,慢条斯理地用肉鞭抽了抽湿软的肉户,蹭的他浑身发着颤,就哄着他自己坐起来慢慢往下坐,主动把阳物吞吃到底。
 
 
第7章 七
  镜郎又是好几日没能出得门来,今日趁着贺铭上朝后要议事,又要去两宫请安,难得放了个风,不似以往总是朱紫颜色,华服美饰,着一身淡青色罗衣,别了根玉簪,满绣竹叶的深青色腰带勒出细细腰来,一枚圆满玉佩拴着朱红混金丝打出的络子。素淡装饰,衬出一张脸儿如白玉般,就是一双总是神采飞扬的凤眼耷拉着,眼下还晕着些青黑,满是倦色,形容真有几分憔悴,往罗汉床的一侧倚了,便以拳抵了唇,打出个呵欠来。
  午后阳光还有几分炽热,还好这茶馆外桂树繁茂,凉风习习,不致闷热。
  陈之宁一见他,便连声哎哟,靸着鞋,硬是要挤着和镜郎一道坐,没规没矩的,一只手拈着他下巴,左看右看,又夸张地啧啧连声。
  “怎么搞的,你亲哥回来也害病,亲哥走了表哥回来,也害病,你这俩哥哥,是瘟神疫病啊?这得黏的你多近啊?”
  陈之宁口无遮拦,身后的铜豆都觉得不对,轻轻咳了一声,镜郎却是神色恹恹摆了摆手,舀了勺樱桃冰酥酪。
  才进春日没多久,第一拨樱桃却已供上了案头,色作淡红,每一枚都足有拇指大小,端的是圆润光滑,光可鉴人。达官贵人吃腻了鲜果,便花样翻新,做出种种甜品来。井水湃过的红润浆果隐没在冰制羊乳山中,又浇了滤过的蔗浆,已是半融,却正好入口,消暑解渴,甜润非常。
  陈之宁轻轻抿了一口玫瑰茶,只盯着镜郎,红润的薄唇一张一合,一勺一勺吃个不停,最后舌头一卷,将那枚小巧果子咬进口中。
  “这天还凉着,你就吃上冰,不怕闹肚子?”
  “可别说了。”一提这个,镜郎就满肚子火,“表哥也不知怎的,哪儿学来的管家婆习气,絮絮叨叨,说什么‘起居有度,饮食有节’,非要我亥时睡,卯时初刻就起,我起不来,他就……”
  “就怎样?”陈之宁满脸八卦,凑上去问,镜郎却是一顿,耳根一红,不肯再往下说了。
  那日被贺铭抱回去后,两人面上倒是寻常,仿佛无事发生,甚至还要客气几分,等到夜里,贺铭便借口秉烛夜谈,要么就偷偷翻了窗户进来,好好一张黑黄檀雕花四柱床,简直有摇塌之危。晚上叫他折腾得那样晚,如何起早?起不来,又成了训斥的把柄,这人还掀了他被子,上嘴便啃。偏生到了大庭广众下,还摆出那么一副“为你好”的长辈样子。
  他接过青竹儿捧上来的青瓷莲花碗,一气儿把冒着白烟凉气儿的绿豆冰雪凉水喝了大半,仍没气平,气哄哄地拍了拍桌头:“早起……这就罢了!他还不许我吃东西,什么生冷辛辣,但凡沾了寒凉两个字,一概不许,总之,旁的也罢了,连吃盏冷酒都不成……眼见着这日子一日日热起来了,他又要待到七月才走,要我怎么过!偏母亲还就听他的……这样下去,简直就和林纾一个德行!”
  陈之宁抚掌大笑:“别是咱们七殿下多少年没过过好日子了,见你这一副纨绔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存心整你吧?”挨了镜郎没好气的一个白眼,陈之宁也不着恼,拉过他的手来,用指腹轻轻搓着细白的手腕,却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虫咬出来似的肿痕,手下又是稍稍一停,面上仍是笑吟吟地。
  “春光甚好,难得你从牢头手下溜出来了,我带你去春日宴上赏花,吃冰点好不好?”见镜郎面露犹豫之色,他就笑着赶上话口去,“怎的,就这般离不开七殿下,还是怕他回来寻你麻烦,打你屁股?你怎么闹得和个小媳妇儿似的——”
  “啐!”镜郎当面就啐到他脸上去,陈之宁也不恼,拿袖子一抹脸,涎皮赖脸,往他脸上没轻没重亲了好几下:“我的乖乖镜郎,你不在,那些个人都没意思,木头似的,就当是我求你了。”
  镜郎没好气地往他胳膊上拧了一把:“你叫我声爹,我才疼你呢。”
  “我叫爹可不稀罕,有本事,你让太子也喊你声爹?”
  “呸!这话,在你长姐面前说去。”
  镜郎作势要踹,陈之宁就揽着他的腰,把他往怀里一抱。平日里打闹搂抱惯了,一贯的互相揉搓,镜郎就往他身上伏下去,贴着他额头,用力一顶,嗅到他颈项间一缕香气,如兰似麝,幽微却绵长,萦绕在衣袍上长久不散:“你身上是什么香?九娘新合的?”
  “你这狗鼻子。”陈之宁拈起腰间的一个绛色香囊,往镜郎怀里塞,绸缎凉滑,蹭开了他轻薄的衣领,露出一痕雪白的颈项,痒得他往后躲,又叫陈之宁护着腰抱回了怀里,“怎么样,乖乖,跟了哥哥去吧?”
  “那雪泡梅花酒……”
  “好乖乖,莫说梅花酒,我让九娘亲手调了凉水荔枝膏,我来喂你。”
  “谁要你个大男人来喂,经了你的手,这汤茶还能变得更甜?”
  “那是自然。”陈之宁笑嘻嘻地,端起自己的茶来,喂了镜郎一口,“七殿下且回不来呢,我听我爹说了,没准又要打仗,今儿朝上又议西南土人,那什么族闹出来的事儿,你亲哥才去了不是?连递十三道状子,论的是这什么,强抢,盘剥,什么茶,什么,土司的女儿,女人……”
  镜郎被陈之宁那一连串“什么什么”“这什么那什么”闹得头晕眼花,压根没听明白,伸手去掐他脸颊:“你说什么呢?话也不说清楚些,颠来倒去,我瞧瞧你这舌头,是不是留在九娘的口儿里,忘记收回来了?”
  陈之宁一张漂亮脸蛋被他挤成了个鬼脸,铜豆上前来一瞧,就噗嗤笑出来,陈之宁也不恼,只是使了个眼色,铜豆便会意地拉了青竹儿,两个人肩并肩出去,门一掩,声音渐渐远了“给二公子和我们公子再寻点果子来……奶酥点心……这时辰,樱桃煎该做好了”,他又故意作怪,眼歪嘴斜,把镜郎逗得笑了,手上一松,他就伸长了脖子,往镜郎唇边重重舔了一口。
  “舌头在这儿呢,留在九娘那作甚?嗯,我们镜郎好香软,还带了奶甜味儿,快来教我尝一口。”
  镜郎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转身要下榻,又被陈之宁一把抓住手,在手指头上亲了个响儿,接着拽了回去,这罗汉床虽然宽绰,一侧塞两个将要成年的少年郎还是有些拥挤,陈之宁抱他抱得太紧,躲闪不得,反倒叫他在脸上偷了好几个亲,陈之宁亲便亲了,还动手动脚,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捏着痒痒肉,直揉搓的衣裳也乱了,头发也散了,苍白脸颊也泛上一抹红晕。
  “你够了,再亲……我可恼了!想女人,就去勾栏……陈之宁!陈静斋,我真恼了!”
  陈之宁笑嘻嘻地,又往他飞了淡淡霞色的脸颊上亲了一记:“我的乖乖,难得听你喊我的表字,这么闹一场,你气色可好多了,跟着你陈家哥哥,包治百病。”
  “滚远点,你这赤脚大夫,庸医……!”
  门咔啦一响,像是被人一脚踹开,两人正推搡着,顿然一惊。
  “豆子,谁准你不敲门就进……”陈之宁训斥的话到了口边,只说了一半就断开了。
  来的却是一身朝服未换的贺铭。
  陈之宁懒洋洋地歪在榻上,阴阳怪气道:“哎哟,家长来了。”镜郎攥着凌乱松散的襟口,掸了掸褶皱,悠悠闲闲地向贺铭招了招手。贺铭也不理会陈之宁,大步进来,一手勾着镜郎的膝弯,一手搭上了腰,在他哎呀哎呀不满的连声叫唤里,将他拦腰一抱,端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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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之宁,被截胡专业户辽
  无奖竞猜:表哥为什么不许镜郎吃冰
 
 
第8章 八
  若说林纾是个冷脸的阎王,虽然勤修武艺,懂些拳脚,又在北镇抚司那种人憎鬼厌的地界儿待久了,但还是白面书生的长相,一双细长的凤眼,凶煞之余,多是阴冷,淡淡扫人一眼,总是让人从脊柱底下一路寒到天灵盖上。
  但贺铭却实打实是个武将,八岁上就跟着皇后娘家特意请来的武学师傅摸爬滚打,十三岁进了军营,多年来没断过征战,他的长相虽然随皇后,却极英气,五官立体,眼窝略深,不期然就有些铁血杀气,只是他平日里总是温温和和,让镜郎只以为他是个无所不依的好哥哥,忘了他原本的气势。
  本来就该是这样,面色沉沉……凶神恶煞。
  镜郎被他一路端进了马车——还好这时辰人不多,楼上楼下都静悄悄的,不让镜郎一路丢脸。只苦了青竹儿,从厨房钻出来,险些端着一碟子樱桃煎跑了,转了个身塞给铜豆,这才一溜小跑,一脑门汗跟了上来。
  贺铭黑着脸,正要关马车门时,镜郎却探出个脑袋来,勾住他手腕:“表哥,你怎么不进来,要把我一个人撂在里头?你特意这么早回来——都没和娘娘多说几句话,不是为了陪我啊?”
  贺铭不答,只道:“我骑马。”
  “真的啊?”
  “嗯。”
  镜郎就真的松了手:“那好吧,让青竹儿上车来,给我倒茶。”
  青竹儿就顶着贺铭能把人戳出几个窟窿来的利剑似的目光,踩着车辕上车时,险些滑一跤摔下去,叫镜郎纡尊降贵地扯住袖子拉住了。
  待青竹儿在车厢里坐稳,镜郎朝贺铭露齿一笑,就把着车门,“啪”的一声,当着他的面关上了。
  车夫先前得了吩咐,此时却拿不准主意,小心地再确定一次:“七殿下,咱们还……还去荣华胡同……”
  “回长公主府。”
  贺铭一派从容地上了马,拨转马头,轻轻一夹马肚,神色云淡风轻,只是捉着缰绳的手上已隐忍地绷出青筋来。
  一回屋,镜郎就嚷嚷着热,要宽衣裳,要吃冰果子,可惜侍女早得了吩咐,又瞧见七殿下面色不善,只奉了茶水和切好的鲜果上来,低头匆匆溜了。
  镜郎却冷静从容得多了,喝了一盏冷茶,觉得涩口,啧了一声,又挑了一块蜜瓜吃了:“表哥,你生什么气?”
  “我没有生气。”
  “那你怎么黑着脸,气势汹汹地就来了——算算时辰,你得是到了家门口,就跑去找我了吧?”镜郎笑嘻嘻地去勾他手指头,“连衣裳都不换。”
  贺铭挣了一挣,没用劲儿去甩他,只淡淡应了一声,又道:“你拉着我,我怎么换衣裳?”
  镜郎就干脆利落地把手一松,又笑吟吟地推着贺铭,将他推到屏风后面去,还替他挑了件家常穿的燕居服,纱罗质地,墨绿颜色,倒是和他自己身上那件,颜色颇有几分相配。贺铭缓了脸色,披上衣裳,正要示意镜郎来系上绳结,镜郎又似没见着他眼色,转了出去,隔着屏风和他说话。
  “表哥你这样沉着脸,我还当你吃起醋来了呢。”
  “什么吃醋?你……你浑说什么呢?没大没小。”
  “真没有啊?”
  “没有。”
  “哦。”
  镜郎真就不再问了,自己随便摸了本书装模作样地翻了起来。贺铭换了衣裳出来,有些生气,话到了嘴边却没说出来,咽了下去,镜郎却是一脸无辜,仰起头来朝他甜甜一笑。贺铭登时一顿,俯下身来欲亲吻他,又嗅到那一缕陌生的香气,又生气起来,拂袖而去。
  “表哥——外头日头毒辣,你出去可遮着些啊!”
  青竹儿给镜郎换了盏茶,轻声劝道:“公子,七殿下看着是生了气了……您不去……”
  “生了气了?怎么会,七殿下这么大年纪人了,不高兴了不会说吗,怎么会一个劲儿憋着,和谁置气呢?”镜郎把手里的书翻得哗啦啦乱响,“咱们都不是七殿下肚子的蛔虫,哪里能猜得透,青竹儿,你可别乱想乱猜,反而惹殿下烦心——”
  话虽如此,镜郎独个儿坐着,还是觉得没意思,想起陈之宁说的春日宴,又有些心头痒痒,可此时却不方便再出去找他了。
  “哎,无聊!——阿娘那儿肯定有新鲜玩意儿。走,我们去阿娘那儿请个安。”
  长公主年少时便好玩闹,如今过了不惑之年,却也没改个性子,只是到底收敛许多,不再大肆饮宴,闹出许多动静来,授人话柄。不过仍好新鲜,好奇人异事,甚至特意选了一批人陪她玩乐,反正她食邑五千户,又有嫁妆田产和太后贴补,四时八节宫里还变着法儿地往府里赏赐,有的是钱。
  若说京城里能有什么时鲜有趣的玩意儿风尚,什么有意思的话本八卦,百戏唱段,寻建昌长公主,便是没错。
  公主府占地广阔,建昌长公主住了正中主屋,面阔五间,称“延春殿”。进得门来,侍女侍立,朝镜郎一躬身,丝竹之声悦耳,镜郎领着青竹儿掀起玉珠帘来,就见长公主不施脂粉,松松挽了发髻,着一袭象牙色罗衫,倚在贵妃榻上,满面笑意,看廊下的一袭磊落青衫的青年男子弹琴,手边案上一只晶莹剔透的玻璃碗,盛了淡红色的梅花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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